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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容止言吃驚地看著寒暑,容止言想說你果然是幫著我們的,最后左右看了看還是閉了嘴。 你心之所向,是我的前路。寒暑看著容止言說。 容止言再一次怔在了那里。 最后還是寒暑把人拉著走進了里面,那處之前容止言鋪滿了稻草的地上,寒暑把人拉了過去坐了下來,外面大雨依然,喧囂之聲不絕,屋內(nèi)奇異地寂靜到極致。 容止言沒有辦法對寒暑那句話給出反應(yīng),你心之所向是我的前路,這句話太重,他受不起。 容止言在稻草上坐下,那處火堆已經(jīng)只剩下一小簇火光,心里煩亂的容止言索性將那點火光徹底滅了,破落屋里瞬間一片漆黑,遮掩了他煩躁的心情。 第128章 128 【掌門,空谷門弟子送來了容谷主得到的消息。春風在空谷門弟子來報后第一時間就來了高處,陸肖在】 掌門,空谷門弟子送來了容谷主得到的消息。春風在空谷門弟子來報后第一時間就來了高處,陸肖在這里。 陸肖回過身,說。 容谷主給的消息就五個字,如我們所愿。春風說。 陸肖眉目濃了一些,這是一個好消息。 還有一事。春風繼續(xù)說,這幾日弟子們已經(jīng)與煙夢派弟子們混熟,沒有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 那日春風再一次入了海,去了西邊花煙兒負責巡查的那處,反反復復仔仔細細又找尋過幾遍,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所以這些日子春風讓弟子們與煙夢派弟子混熟,看看能不能探聽到些什么,只不過煙夢派上下無一異常。 這要不是對方太能掩藏,就是真的什么也沒有。 陸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然后才問:弋濟那里有沒有消息? 春風搖搖頭,五百名弟子不需一日就能將那主島翻一翻,但五日過去,弋濟那邊沒有一點消息傳來。 現(xiàn)在沒有消息,只可能是情況越來越糟。 陸肖不知道是沒有注意到春風搖頭,還是因為別的什么,靜默下來,不知在想什么。 春風也安靜站在一邊沒再說話,心里念頭卻有些多,從墨師兄失蹤開始弟子們就有些躁郁,這么些日子過去一點消息都沒有,大家心里已經(jīng)十分難受,而且越來越浮躁,如果沒有始終平靜如常的掌門,他們恐怕都已經(jīng)浮躁到失去控制了。 春風。 掌門。春風立刻應(yīng)道。 送我去島上。陸肖說。 春風驚了一下,島上危機四伏,怎么可以去? 就現(xiàn)在。陸肖補充了一句。 掌門,島上情況并不明朗,我們再等等。春風說。 春風不可能不擔心,但陸肖不想等下去了。他等不了,也等不下去。陸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忍耐才這么幾天就被用盡,每夜每夜睡不好,意識也經(jīng)?;秀?。 不用等了。陸肖說。 春風嘴巴動了動想要再勸,最后只是喚出了佩劍,好。 海風將陸肖的紅色斗篷不斷吹亂,冬日的駭浪冰冷到根本不是現(xiàn)在的陸肖可以承受,春風,設(shè)個結(jié)界,再高一些。 春風依言照辦,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這是第一次這么切切實實感受到自己敬佩著的掌門現(xiàn)在無法再護著他們,那就讓他保護好掌門!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腳下的駭浪一如之前的洶涌,陸肖需需看了幾眼就轉(zhuǎn)開了視線,春風的速度十分地快,很快兩人就看到了島。 再次踏上海島,陸肖有一分恍如隔世的感覺,島邊占著幾名弟子,只是精神都十分不濟。 當時亡海之事,海島上每個人就算沒有親眼見到也都親耳聽過了全過程,所以對陸肖一個一個都是感激涕零,立馬就有人去報了弋濟。 弋濟也來的更是十分快,同來的還有天平派的幾個弟子。 掌門。 陸掌門。 陸肖點點頭,對弋濟道:我來看看水島主。 勞陸掌門費心,我們島主一直有空谷門弟子照顧,只是還沒有起色。弋濟邊說邊帶路,春風及幾名天平派弟子落在后面隨行。 交談聲極輕。 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春風問幾名弟子。 幾名弟子同時搖了搖頭,春風眉頭皺了皺,然后帶著人跟了上去。 水天南住的院落被弋濟安排了不少弟子看守,尋常弟子不得靠近。 島上形勢不明,這幾個弟子都是能信得過的人。弋濟對陸肖道,我也是怕以防萬一。 平日里有弟子想來水島主院里?陸肖問。 這倒沒有。弋濟說,現(xiàn)在人心渙散,都只能自己顧著自己,沒有人來這院里。 那就不必看得這么緊。陸肖淡道。 就這么提點了這么一句,旁邊弋濟便立馬心領(lǐng)神會了。是我太過小心翼翼,多慮了。弋濟道,隨后就讓弟子們都下去休息了。 陸掌門。陸掌門。走出來的兩人是容止言特意留下照料水天南的空谷門弟子,都穿著一身白衣,帶著幾分飄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