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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謝墨還在重復(fù)。 陸肖的臉已經(jīng)紅的沒法看。 只能說出來此的正事轉(zhuǎn)移謝墨的注意力,海底的尸體我們還沒去看過。 這么多日子過去了,弋濟總不可能沒去看過。謝墨的聲音都是軟綿綿的顯然不想多說這件事。 陸肖剛想說些別的,又被謝墨封了口。 謝墨將人從里到外又狠狠吻過一遍后才把人放開,一晃眼就看到那被自己吻地泛著水光的唇,眸光流動,眼神危險。 陸肖手頂在謝墨胸口,濕潤的眼神注視著謝墨,怎么了? 謝墨面容一緊,眸光微動,嘴角往下壓了壓,沒事。 別說陸肖做了謝墨這么多年的師兄,就是作為才做了一年的情人,陸肖也不可能相信謝墨這句沒事,還有剛才那些情不自禁卻也像宣泄著什么的情動。 陸肖收回頂著謝墨胸口的手,撫上謝墨下壓的嘴角,我們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 謝墨垂下眼觸碰到嘴角的蔥白玉指,細膩筆直纖瘦,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 閑言碎語始終有,但謝墨要是在意,日子早就沒法過了,所以恐怕這個閑言碎語不是平常那些。 陸肖:都是些什么? 我們這些日子都在島上,閑言碎語是從哪兒來的? 謝墨抬起頭,噩夢。 陸肖愣住。 昨晚的噩夢,謝墨說完還頓了頓,才接著說:可怕到我不想再想它。 陸肖伸手將人摟過來,將人擁抱住,只是噩夢,不是真的。 謝墨在陸肖懷中搖了搖頭,不,特別的真,至少昨晚在夢里的時候很真。 所以夢見了什么?謝墨的脆弱如此明顯,甚至沒有任何遮掩。 夢見你被蒼生口誅筆伐,夢見你被蒼生氣到口吐鮮血,然后直挺挺地倒在我面前。謝墨的聲音中都難掩痛苦,垂在陸肖胸口的頭更是連抬都沒有抬,他是真的怕了。 那個場景太真太真,真到他都有熟悉的觸感和感知,真的根本不像是在做夢,而是他真的經(jīng)歷了這一切。 是假的。陸肖安慰道,然后捧起謝墨的臉,讓謝墨看著他,墨兒,都是假的,我還活著,你也活著,沒有人能分開你我,六大派不行,天下蒼生也不行。 天下蒼生是你一生的責(zé)任。謝墨看著陸肖說。 扛起天下蒼生責(zé)任的陸肖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陸肖只是你的愛人。最后兩個字陸肖還是覺得有些羞恥,但咬字十分清楚,謝墨不可能聽不清楚。 謝墨不是膽小的人,但是只要涉及陸肖生死,謝墨就忍不住迷信,畢竟他身上的迷就已經(jīng)足夠的多,他的生生死死就是寫話本也沒人敢這么寫,死而復(fù)生本已逆天,更遑論一軀兩人,最后甚至真能一死一生,這些都是他們無法解釋清楚的事,但是就這么發(fā)生了。 所以昨晚那樣的噩夢謝墨真的怕是什么預(yù)示,不是想要換取陸肖甜言蜜語的怕,而是真的怕,怕的今天要一遍又一遍確認陸肖的存在。 陸肖捧著謝墨的臉,忍著胸口密密麻麻的針刺,吻上謝墨的唇,唇齒相依間呢喃聲響起:我在,一直會在。 陸肖的吻始終青澀,但卻是對謝墨來說最好的發(fā).情.藥,謝墨反守為攻,箍住陸肖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陸肖盡力配合著謝墨,他想讓謝墨安心,也想讓謝墨開心,而他知道他只要主動謝墨就會非常開心和激動。 思及此,陸肖紅著臉悄悄伸出了舌尖,碰了碰謝墨的齒壁。謝墨渾身一震,睜開眼看向陸肖,紅著臉的陸肖眼睛閉著,睫毛微顫,小心翼翼伸出舌尖的模樣猶如一把烈火燒光了謝墨的理智。 謝墨紅著眼狠狠壓上那泛著水光的唇。 第223章 番外四 謝墨正給陸肖細細密密擦著身子,從臉到手,細致溫柔,然后又一路往下,手指靈活挑開衣襟,入目是大片青紫。 濕布輕輕擦過,沾過水后這片青紫看著更為慘烈,可想而知剛才那一場有多激烈瘋狂。 師兄?謝墨輕聲喚了一聲。 嗯?陸肖還未徹底醒來只是聽到謝墨的聲音下意識地回應(yīng),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全睜開眼睛。 謝墨彎腰在那還折起的眼皮上親了親,親昵道:師兄,醒了? 陸肖點點頭,隨之而來的是剛刻意不去想的畫面,一幕幕走馬觀花一樣爆炸開來。不但有畫面,還有語不成調(diào)的聲音。都是些沒有意義的詞,但足夠讓人臉紅心跳。 陸肖閉了閉眼想把那些畫面去掉,但顯然沒成功,垂眼的時候不經(jīng)意看到自己被挑開的衣襟,雙眼瞬間睜大了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謝墨。 謝墨一臉無辜地對上那道視線,我在幫你擦身子。 陸肖一抬手想把自己衣服理好,發(fā)現(xiàn)手臂一陣酸軟連掀衣服這么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利索。 師兄,我?guī)湍愦?。謝墨自然看明白了陸肖想做什么。 但這話怎么聽都讓陸肖覺得有那么點不對勁,還是抬著酸軟的手臂自己理好了衣服,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