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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墨在陸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勾了勾嘴角,陸肖這幅模樣謝墨簡直是愛不釋手,真想再抱進懷里這樣那樣一番,但嘴上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道:師兄,我剛去海底轉(zhuǎn)了一圈,一具爛尸都沒了。 說起了正事,陸肖臉上紅潮總算是在慢慢退散,一具都沒了是好事。 想來也不可能還會有所遺漏,天譴如此之厲害不可能會留下這些東西禍害人間。謝墨看到陸肖想坐起來趕忙伸手幫了一把忙,饒是這樣,陸肖臉上的神色也不太好,垂著眼睛,讓人看不清眼中藏著什么情緒。 但陸肖不是在藏什么情緒,這么說也不對,身下某處有著不可言說的感覺,那種感覺陸肖覺得自己無法描述,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但卻還沒有到過這樣的程度,垂下的眼皮里藏著的就是這么一種難以訴說的情緒。 陸肖就這么沉默了下來。 師兄,很難受嗎?謝墨輕聲問,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打破了什么一樣。 陸肖臉上一紅,眼皮終于抬起來看向謝墨,不難受。 口是心非。謝墨心里想,但當然不敢說出來。 但那一處謝墨之前已經(jīng)給上過藥,但想到之前的激烈程度,師兄,我給你揉一下吧。 陸肖的表情有些裂開,看著謝墨,揉什么? 謝墨覺得是沒什么,見也見過,摸也摸過,用也用過,揉一下而已,但是陸肖顯然不是這樣想的,臉上裂開的神情中還透著羞赧。 那樣會舒服些。謝墨在陸肖的視線下把話補完。 不用。看陸肖的樣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像是先咬了咬牙,才憋出來的。 師兄。 出去。 謝墨有些傷心地看著陸肖,你這是嫌棄我了? 不是,我陸肖看著謝墨終于再次明白自己在這些事上是有多么不善言辭,我沒有嫌棄你,我怎么會嫌棄你,只是你 我不揉了。謝墨說,不揉了,你是不是就不趕我走了。 我本來也沒想趕你。陸肖說。 可是你剛才很兇地對我說出去。謝墨盯著陸肖說。 那是你陸肖又說不出來了,這個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最后只能嘆口氣說:墨兒,你是故意的嗎? 謝墨笑了出來,眼里嘴邊都是笑意,師兄,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不希望你難受,才想要幫你揉一下。 陸肖脫口而出:不希望我難受那你可以 我可以怎么樣?謝墨的眼眸亮如星河,璀璨異常,師兄,你想說什么? 陸肖: 陸肖:沒有。沒什么。 師兄,你跟我還要不好意思嗎?謝墨靠近陸肖,兩人已經(jīng)很近,接近于鼻尖快要碰到鼻尖,呼出的氣都在往對方臉上噴。 墨兒。 師兄。 謝墨親親碰了碰陸肖的唇,一嘗到就不想放開,隨即又碰了碰,師兄,我愛你,我愛你的一切,我愛你,不想讓你難受和不開心。 陸肖把頭枕在謝墨肩上,沒有直視謝墨,其實也沒有很難受。 謝墨:真的嗎? 陸肖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謝墨有看見但假裝沒看見,又問了一遍,真的嗎? 陸肖以為謝墨是真沒看到,但還是沒有抬頭,埋在謝墨肩上囫圇說了一句,真的。 要是陸肖抬起頭看一眼謝墨就會發(fā)現(xiàn)謝墨現(xiàn)在笑的有多開懷,還要硬生生忍著才行。 既然不難受,那是不是說明今晚我還可以更努力一點。 陸肖: 倏地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更努力一點?還要努力成什么樣?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謝墨臉上笑地跟朵花一樣,是在耍他。 墨兒。陸肖板起了些臉。 謝墨趕緊求饒,我錯了師兄,我真的錯了。 陸肖覷了一眼謝墨,謝墨頓時也不敢笑了,一本正經(jīng)坐在那里任由陸肖對他橫眉冷對,但到了晚上,努力這件事,真的由不得陸肖。 被側翻過身的時候,陸肖當時的想法是白天果然訓的還是少了!但現(xiàn)在,陸肖根本無力阻止謝墨的這場努力。 謝墨再次成功將自己師兄吃進去吐出來再吃進去,導致陸肖整整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也被徹徹底底嫌棄了一整天。 無事可做,甚至連門也進不去的謝墨只能晃悠到弋濟那里閑聊幾句。 弋掌門。 墨公子,這幾日休息地可還好?弋濟正在海島上巡視。 天譴過后,弋濟重傷調(diào)養(yǎng)好以后就加強了海島的防護巡視,這次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如果沒有他們海島的沉淪,這件事也不可能鬧的這么大。 聽說你每天都親自巡島,干什么這么親力親為。謝墨站在弋濟旁邊看著這片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的海域,潮起潮落煞是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