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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大哥的瘋?cè)诰€閱讀 - 第41頁

第41頁

    誰都知道腺體對于alpha來說意味著什么,雖然那可能不是駱明遠的本意……

    “太過分了……”拉住駱清溪的手腕,秦徐緩緩站起了身,咬緊牙關(guān),話語近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口腔里蹦出來,“不管怎么樣,先去醫(yī)院……”

    駱清溪拉住了秦徐。

    “不想去醫(yī)院?!弊诖惭兀樓逑ы粗匦?,“你先幫我買點兒藥吧,我會叫醫(yī)生……到這里來?!?/br>
    手揣褲兜,照駱清溪所吩咐買好傷藥的秦徐凝視著手中的通訊設(shè)備,不用想也明白為什么駱清溪會對這些傷藥這么熟悉,它們的名字,他甚至沒有多想,就那樣報了出來,以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

    秦徐回憶起自己剛到星城來的時候,還嘲笑了正接受處罰的駱清溪……那些奚落的挑釁,此刻的他甚至有些不敢想象當(dāng)時的駱清溪會是什么樣的心情。

    秦徐原本是那種……很少為自己的行為后悔的人。

    駱明遠那家伙,只是做足了表面工作,空有一具看起來符合“父親”這個身份的軀殼罷了。

    還沒撥出,電話便響了起來,巧了,正好是秦徐想要仔細談?wù)劦娜耍m然作為一個小輩,他的確沒有任何立場跑到駱明遠面前說教罷了。

    “喂,小徐呀,清溪是不是正跟你在一起呢?那小子挺不聽話的,沒到時間就又跑了,他沒麻煩到你吧?”駱明遠的語氣悠悠然,像是并沒有對自己話里的內(nèi)容感到有任何不妥。

    “駱叔叔?!鼻匦炻曇舻土讼氯ィ澳愕谋拮映榈搅饲逑南袤w,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這對于一個alpha來說意味著什么。”

    “……”電話那頭沉默了。

    “或許在你看來我沒有資格對你說教,那些關(guān)于駱清溪的事……”此時,秦徐重新已經(jīng)走回了酒店的大樓前,頓住腳步,略微抬頭,目光往上,一層層數(shù)著,三樓的窗前,他看見了正揭開窗簾,含著笑意沖他微微揮手的駱清溪,“你是一個差勁的男人,駱清溪是我重要的人,當(dāng)初你來我家接他離開的時候,還對我說,一定會對他好,你食言了?!?/br>
    “我后悔將清溪交給你,雖然他只在我家住了三年,但在我心中,他是我重要的家人……”踏上電梯,秦徐從來沒覺得自己話竟有這么多,“要是這種事再次發(fā)生,我會盡我所能地保護他。”

    “……你們現(xiàn)在在哪?”并沒有回話,半晌,駱明遠只拋出了這么一個疑問。

    走到房門前,秦徐看著酒店房間的門牌號,有那么一瞬間,他是猶豫的。

    但他想,如果這個時候駱明遠到了,或者駱明遠派的人到了,那么無論是他還是駱清溪,都不會高興吧。

    “我會照顧好他?!?/br>
    于是他掛斷電話,插入房卡,走了進去。

    回到房間,駱清溪已經(jīng)重新趴在了床上,兩條腿翹起,搖一搖的,頂著滿背的新傷舊傷,倒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你回來啦?在跟誰打電話?”駱清溪回過頭,問他。

    將藥物放在床頭柜上,秦徐抽出其中之一的說明書,上面寫了擦拭的方法,“你父親,問我在哪,我沒說?!?/br>
    駱清溪嘴角微斜,“挺好,別叫人來打擾……我們?!弊詈髢蓚€字他說得很小聲。

    “什么?”專注于讀說明書的秦徐問,同時順手按住了駱清溪微微擺動的身軀,“別動,醫(yī)生叫來了嗎?”

    “馬上到?!笨粗匦鞂W⒌貙⒏嗨帞D在自己指尖,對著他的傷口滿臉糾結(jié)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的樣子,駱清溪牙齒又開始養(yǎng)了,“疼……”他說。

    “哪兒?”將冰涼的膏藥涂抹在駱清溪的背部,“這樣涂沒錯吧,疼不疼?!?/br>
    駱清溪搖頭,趴著,兩條小腿晃得更歡了。

    秦徐順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你還挺高興?”

    “你干嘛!”駱清溪耳朵紅了,咧嘴,露出尖牙,又擺出那副時時刻刻要撲上來要咬人的樣子。

    “抱歉,順手?!鼻匦旌笾笥X地發(fā)現(xiàn)有些不太合適,“所以到底哪兒疼?”

    “腺體?!闭f著,駱清溪轉(zhuǎn)過頭,將臉埋進了枕頭里,“疼死了,還流血了?!?/br>
    確實,那地方對alpha來說是致命的,“要不還是去醫(yī)院吧,藥……用哪個來著?”

    “你把藥給我涂腺體上?!笨匆膊豢?,駱清溪順手從袋子里抓出一個膏狀的藥物,反手扔給秦徐,“這個?!?/br>
    秦徐盯著說明書,好一會兒,“上面沒寫,能用在腺體上嗎?”

    “其實差不多就是皮外傷,別磨磨唧唧的,快……”駱清溪的語氣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還記著秦穆說的關(guān)于摸腺體性sao擾之類的話,一時之間秦徐有些猶豫,雖然他本人對此并無太過清晰的認知,畢竟腺體、味道、性什么的……他感覺不到。

    “先把其他傷口涂好吧,”說著,秦徐又沖著在他看來駱清溪最深的傷口撫去,“醫(yī)生什么時候來?”

    聽秦徐還在說別的,駱清溪簡直要氣死了,他現(xiàn)在其實壓根對“疼”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只感覺腺體處熱熱地鼓起,希望有人輕輕觸碰,秦徐聞不到房間中的信息素味兒,他并不知道駱清溪的信息素已經(jīng)將自己完全包裹住了,那苦澀的酒味,仿佛進入了迷醉之鄉(xiāng)的源頭,幾乎令駱清溪呼吸困難。

    “秦徐,我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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