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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對峙,就讓你對峙。 不過,你可別后悔。 韓氏當然很快就后悔了。因為她所期待的停審并沒有出現(xiàn),沒過一會兒,一臉緊張的劉書生就被帶到堂上。 這姓劉的不是應(yīng)該在晉陽嗎?怎么會在唐明鎮(zhèn)?韓氏這時候終于察覺到情況不對。這一切都太巧了,再看石聆,不慌不忙,好似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難道 是你!韓氏突然尖叫起來,孽障!是你陷害我!你陷害我的!你一開始就沒準備把錦繡坊讓給別人,你和淮陽侯串通了挖坑給我跳,你好沉的心機! 石秉榮眼看韓氏狀若瘋癲,口不擇言,顧不得在公堂之上,一巴掌將韓氏打歪在地。 住口!石秉榮胸襟起伏,氣得不輕,瘋婦!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是要把誣陷朝廷命官的罪名給我石家坐實了嗎! 淮陽侯府和石氏長女聯(lián)手,只為了搞垮一個小小的石家續(xù)弦夫人?這話她也敢說,簡直是瘋了。 她以為自己是誰?她以為石琮秀是誰?她以為淮陽侯府是怎樣的存在? 她知不知道憑她這些話,就能讓整個石家毀于一旦? 作者有話要說: 噢,是的,其實,就是這樣。 石聆心里想。 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2333 ☆、破案 韓氏被這一巴掌打醒了些,雖然心里已經(jīng)斷定此事必然是石聆從中作梗,但是一來她沒有證據(jù),二來正如石秉榮所說,就算真是如此,這話說出來也沒人會信。她早該想到,石琮秀這個人精,怎么會輕易被她奪了鋪子和權(quán)柄。想她回來這些日子,看著好像是被拘在石家,事實上,石秉榮寵著她,安陽世子罩著她,宋家不敢惹她,連石琮禮都沾她的光回了書院讀書一切都在向著對她有利的方向發(fā)展。 如今淮陽世子將她告上公堂,她還以為她因安陽世子的事與淮陽侯府鬧掰了,想不到這卻是她們聯(lián)合起來給自己下的套。 真是好沉的心思,好俊的手段偏她這幾日被沖昏了,沒看出這臭丫頭包藏禍心! 那姓劉的書生此刻被帶上公堂,早已被嚇得兩股顫顫。宋知縣驚堂木一拍,沒等威懾,劉書生自己就趴在了地上。 堂下可是晉陽劉元。 小、小的劉元,見過大人。劉書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 劉元,你且看一遍,這堂上可有你相識之人,如實回答! 劉書生瞇著眼睛看了一圈,看到石秉榮和石聆頓了一下,又看到臉色慘白的韓氏,微微一怔,似有些疑惑。 回大人,有相識的。這是石大姑娘,小的之前見過。這位夫人不曾見過。 噢? 石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見劉元搖頭,韓氏心下松了口氣。 還好她當時留了一手,劉書生的事都是韓成插手,她本人并未與之接觸,甚至連劉元到府上與石聆交接的時候,她都有意避嫌,不曾露面。 韓氏手心攥出一手的汗,這會兒才稍微松了松。她梨花帶雨道:大人你看,民婦真的是冤枉的!民婦與這人從未見過,又怎會是指使之人。 宋知縣對于韓氏并不理會,只是對劉元厲色道:好,那本顯縣問你,你私吞了錦繡坊的錢財所在何處? 劉元臉色大變:大人!大人冤枉??!小的并未私吞過錦繡坊的錢啊,那些錢財,不過是拿去做叫什么,投資!對,投資!過兩日就能拿回來的! 還知道投資? 石聆失笑,這詞如今這樣普及,還要多虧宋璞玉普及千金方時候的宣傳冊。如今卻是連個沒做過買賣的讀書人都懂得投資了。就不知他懂不懂,這投資前面還有兩個字,叫做風險。 石聆似不經(jīng)意地道:噢。原來是投資,既然是正當用處,為何不計入賬中? 劉元露出些心虛的神色:這個這他們說不必計入,這個小的不太懂 你不懂?就敢拿錢出去?難道這錢是誰要你都給的?他們說的,他們是誰? 石聆追問,劉元啞然。 這后面的事,自然不太好說。 見劉元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宋知縣便知道問題便在這里了。他叫衙役將那韓氏房中搜出的賬本投在劉元眼前,問道:這賬本你可認識? 劉元一看,心中一沉,訥訥地道:認、認識。 這賬本原應(yīng)是你管理,怎地會流落旁處? 回大人,小人真的不清楚,大概是被人偷了吧。 噢?那你覺得是何人所偷? 劉元一愣,想也沒想地道:在誰那兒找到的,便是誰偷的吧?小的日常繁忙,難免有個疏忽,照顧不到的地方 石聆低笑。 這書生倒也不完全是木頭腦袋,該撇清自己的時候毫不含糊。 那韓氏臉色卻是大變:滿口胡言!大人,民婦足不出戶,怎能偷盜遠在晉陽的錦繡坊賬本呢?這明顯是栽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