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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很實(shí)用?!蓖胷ou滋滋地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江無晝咬了一口,笑道,“以你的身手,救他出來應(yīng)該不成問題。也不知這山下是什么地方,等下我?guī)湍憬杼滓路?,喬裝一番再上路。” “能不能要件紅……” “行,一定給你帶身灰撲撲的回來?!?/br> “……” 山下的鎮(zhèn)子不算大,但不知為何,茶樓酒肆里隨處可見外來者,說著天南海北的方言,連帶著鎮(zhèn)上也熱鬧許多。 “松州云水那邊確實(shí)有召開討伐大會,但平滄道的一個邊陲小鎮(zhèn),怎會聚集了如此多的江湖人士?”靠著多年累積下來對情報(bào)的敏銳,江無晝覺得不太對勁,隨意挑了家茶鋪?zhàn)?,要了碗粗劣涼茶,輕車熟路地打探起了消息,“這位兄臺……” 片刻之后,他神色凝重地走出茶鋪,喃喃道:“封山圍剿?” 第79章 江無晝回到山上,將衣物塞給顧渺,道:“有個壞消息,你且聽我說……” “哦哦,哦,哦……這樣。”顧渺一邊心不在焉地應(yīng)著,一邊認(rèn)真翻看那些衣服,“這件好丑。” “他們?yōu)楹瓮蝗换鸺被鹆堑叵铝私^殺令?”江無晝背靠著一棵樹,思索道,“我在茶鋪里與數(shù)人攀談,皆不清楚原因,只義憤填膺破口大罵,說你被妖邪蠱惑,愛食人rou,是煞星轉(zhuǎn)世成了魔頭,當(dāng)誅?!?/br> “是嗎?”顧美人抱著挑好的衣服站起來,眨了眨眼,無所謂道,“以前還說我喜歡拿人的腦袋當(dāng)夜壺,胡編罷了,吃飽了撐的?!?/br> “但絕殺令……” “用不著太過擔(dān)心?!鳖櫭炖@到一塊石頭背后,脫去破破爛爛的紅衣,探出半個腦袋來,“你先回陵德湖,想辦法將此事告訴阿遲?!?/br> “然后呢?” “叫他過來。”顧渺理直氣壯道,“之前說不想牽連我,不愿見我。但如今絕殺令都出了,整個江湖人人都想砍我一刀,指不定誰連累誰呢。告訴他,弄壞墜子的事情我不計(jì)較了,若十天內(nèi)沒有趕來,等著給我收尸吧?!?/br> 江無晝:“……” 江無晝:“阿渺,絕殺令并非兒戲。十天時(shí)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你有幾分把握能撐過去?我還聽聞,天陽門從玄宗手里得到了你的畫像,正在找人大肆臨摹,準(zhǔn)備給參與圍剿的各門各派人手一份。暴露容貌這點(diǎn),對你可謂是極其不利?!?/br> “他們抓不住我的?!鳖櫭炖砹死眸f青色短衣,從丟棄的紅衣下擺上撕了根布條,將凌亂長發(fā)捋順了高高束起,山風(fēng)拂過,衣袂翻動,眉眼間滿是飛揚(yáng)恣意的神采,“烏合之眾,不足為懼。你盡管放心地去?!?/br> “……那好,萬事小心。保重?!?/br> 陵德湖。 明明正是夏日草盛水綠之時(shí),卻彌漫著一股蕭瑟之感。 江無晝騎著快馬一路馳騁,經(jīng)過湖邊渡口時(shí)微覺詫異,一拉韁繩,勒馬細(xì)看。 這渡口雖說幾乎成了擺設(shè),但前不久晌清歡為了陪自己游湖,又命人重新修繕一番,還雇了了船夫。 而今小舟尚在,船夫卻不見了蹤影。 難不成島上出了變故? 右護(hù)法自暴身份,圖謀不小,陵德湖要真有什么意外,必定跟此人脫不了干系。 若猜測成真,晌清歡那邊倒是無需擔(dān)憂,不知岑熙……他沉吟片刻,兩腿一夾馬腹,喝道:“駕!” 駿馬一聲長嘶,蹄下生風(fēng),奔過長堤,轉(zhuǎn)眼便到了刻著飛花閣大字的石雕牌樓。江無晝翻身下馬,未見守衛(wèi)出來相迎,整個島上靜悄悄的,仿佛一夜之間成了死地。 他握住劍柄,斂息凝神,慎之又慎地向清蘭院走去,路過一處假山時(shí),倏地放緩腳步,側(cè)耳聽了聽,戒備道:“何人在此鬼鬼祟祟?。俊?/br> “喲,好耳力,不愧是白衣無面。”那人自知躲不過,有恃無恐地從假山背后走出來,“能從赤蝶手里逃過一劫,江公子還真是命大?!?/br> “右護(hù)法?”見到此人,江無晝干脆利索地拔出劍,“你竟還敢回來?” “我為何不敢?”右護(hù)法眼睛瞇成一條縫,抱著手臂,氣焰囂張道,“玄宗向來睚眥必報(bào),你傷了方小公子,難不成以為靠詐死就能糊弄過去?本想一步步把飛花閣收入囊中,誰料出了這檔子事,惹得宗主震怒,提前將那晌清歡送去地府報(bào)到了。晌閣主一死,這島上剩下的又何足為慮?” 清歡出事了? 江無晝心頭猛地一緊,被突如其來的心悸壓得喘不過氣來,反手一劍劈過去,道:“胡言亂語!” 右護(hù)法閃身避開,口中繼續(xù)道:“是不是胡言,你看一眼島上景況便知。嘖嘖,傳聞中驚才絕艷的飛花劍晌清歡也不過如此,空有一身本事,還不是落入了宗主的圈套?哈哈哈哈哈……這會兒大概早已沉在江底,連塊骨頭都撈不著了?!?/br> 只聽“嗤”一聲,白虹輕掠,鋒銳的劍氣擦過臉頰,掠起一抹殷紅。 右護(hù)法正得意忘形,猝不及防感到一陣刺痛,往臉上一摸,竟摸了滿手的血,不由驚怒道:“你???” 江無晝繃著臉,不發(fā)一言,手下劍招愈發(fā)凌厲,似有飛花劍法的輕盈精妙,又有大開大闔的勇猛之勢,仿佛糅雜了數(shù)種迥異的風(fēng)格,變化多端,章法難尋。 右護(hù)法原本對他頗為輕視,這一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shí)間手忙腳亂,左支右絀,招招皆落下風(fēng),幾招過后突地被一劍擊得武器脫手,慌忙喊道:“還不都給我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