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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這也太了解聶無歡了…… 阮秋便不再隱瞞他,“師尊,他就是一時氣話,我已經(jīng)拒絕他了,他如今該回血影宮了,我也不可能會跟他走,師尊無須在意?!?/br> 殷無塵眼神復雜地看著阮秋,聶無歡意欲奪他妻兒,他又怎會不在意?他也不是在遷怒阮秋,他看著阮秋,心里不免很是擔憂。 “小秋如此出色,不說聶無歡,將來定會有更多人喜歡小秋,一想到那時會有那么多人想與小秋做道侶,倒叫我有些不知所措?!?/br> 阮秋被他逗笑了,“師尊多慮了,哪里會有那么多人喜歡我,喜歡到要跟我做道侶?師尊這么夸我反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我該擔心,可有不少人喜歡師尊呢?!?/br> 他想了想,還是問了出口,“師尊,方才你跟沈灼寒說了什么?他往后還會回玄極宗嗎?” 他想問的只是沈灼寒有沒有調(diào)戲他師尊,沈灼寒在他心中就是只膽大妄為的狐貍,他是燒了那話本,可每回看見殷無塵跟沈灼寒站在一塊,他心里就總有些不安寧。 然而聽阮秋問起沈灼寒,殷無塵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沈灼寒能跟他說什么,只是夸阮秋長得越來越好看,話里話外一副覬覦他家小徒兒美貌的意思,叫他實在是…… 忍無可忍。 殷無塵看著阮秋,心里竟是酸溜溜的,不由握緊他的手,“小秋與我在一起為何總是問起那些不相干的人?不管是聶無歡也好,沈灼寒也罷,我都不會讓他們搶走你。” 阮秋后知后覺,滿目驚奇地看著他,“師尊吃醋了?” 殷無塵被揭穿心思反倒更加坦蕩,輕輕擁住阮秋,親了親阮秋溫軟的唇角,難得霸道地看著他,“我確實吃醋了,小秋怕不怕?” 知道有孩子之后,殷無塵在外時最多只是牽牽他的手,扶他一把,回到房中沒有外人的時候,偶爾也會抱著他親一親,每當這個時候,阮秋便會臉紅,這會兒也一樣。 “師尊吃的什么醋……”他紅著臉說:“沈灼寒方才真的沒有同你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嗎?” 殷無塵不答,看阮秋雙頰泛紅,襯得一張漂亮的臉愈發(fā)艷麗,他眸子一沉,輕輕撫摸阮秋微微隆起的小腹,“孩子已經(jīng)三個月了,師兄說,我們可以不必再忌諱了?!?/br> 阮秋一愣,“什么忌諱?” 殷無塵見阮秋一雙秋水眸中盡是無辜,心頭微動,喉結(jié)隨之滾動了下,垂首輕輕吻住阮秋的唇,溫柔眸中含著幾分隱忍的不滿,“傻小秋,我們已經(jīng)許久沒有雙修了?!?/br> 阮秋被他親得一時有些暈乎,他果然還是受不了殷無塵的親近,只要是殷無塵碰一碰他,他就會害羞,此刻他臉頰都燙得不行,尤其是聽到殷無塵這話時,他抿了抿被親到艷紅的唇,雙眸閃過瀲滟的水光。 “師尊……想雙修?” 殷無塵又在他唇邊親了一下,看著阮秋白皙臉頰上的紅暈,笑道:“我喜歡小秋,自然想跟小秋雙修,想來是我們往日不夠親近,才叫那些覬覦人道侶的人起了賊心?!?/br> 阮秋心里還在迷茫這是什么歪理,殷無塵就又親了下來,先前在紫霄宮養(yǎng)傷時殷無塵也會親他,不過顯然,今日的殷無塵不想再隱忍下去,這下已親得他快喘不過氣。 一時間,阮秋還以為他會被殷無塵吞吃掉,好不容易被放過,殷無塵卻抱起他往床邊走去。阮秋小口喘著氣,躺在柔軟的被褥上,抬眼就見殷無塵仍是一臉清冷自持。 即便是雙修時,殷無塵好像也永遠都如此冷靜,阮秋卻覺得殷無塵看自己的眼神仿佛燃著火,叫他有些害怕,又無端有些心動。 殷無塵看著阮秋呆呆的模樣,頓了頓,而后笑出聲。 “在想什么?” 他拿指腹輕輕碾過阮秋被親得猶如玫瑰般殷紅的唇,便見那雙失神的秋水眸閃爍著左顧右盼,末了眼巴巴地看向他,聲音很小。 “師尊好看?!?/br> 殷無塵始料未及,揚唇一笑,在阮秋眉心親了一下,“我們不久后就是道侶,在房中不必稱我?guī)熥?,可知道成了親要叫我什么?” 阮秋恍然回神,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卻顧左右而言他地護住小腹,“師尊,孩子還小……” 殷無塵道:“我會護住他。” 阮秋沒再拒絕,殷無塵也沒給他拒絕的機會,拉下幾層床帳,俯身吻住阮秋,在阮秋耳邊耳語什么,聲音染上幾分沙啞,叫他向來穩(wěn)重清冷的面容上也多了幾分急切。 好一會兒,帳中才傳出來阮秋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他到底沒敢亂喊,只喊了殷無塵的名字,殷無塵就已很是歡喜,往日看著總有些虛弱的身體,力氣卻不比從前小 。 桌上蠟燭燃了大半時,阮秋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來,他都還未問清沈灼寒到底說了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 沈:你老婆真漂亮(不是) 來啦,昨天有點不舒服沒更新,抱歉_(:з」∠)_ 第一百一十三章 蒼耀圣后,大婚將至。 一轉(zhuǎn)眼, 五月就到了。 年前就開始籌備試劍大會的玄極宗,比往年儼然要熱鬧許多,而反差最大的該是向來冷清的清徽山一脈,劍圣殷無塵的凌絕峰。 時值初夏, 劍圣大婚將至。 此事殷無塵雖未大辦, 但清徽山六峰又豈能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