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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大佬只想撒嬌 第13節(jié)

    真是小傻子,連罵人都不會。

    樓折翡閉了閉眼,枕在他肩頭,輕聲道:“所以和我比起來,你有什么奇怪的呢?阿白只需要記住,你有疼愛自己的父親和爹爹,過得很幸福,就足夠了?!?/br>
    姜白挺直腰背,讓他枕得更舒服些:“阿翡也不奇怪,阿翡有我了,今后我的親人就是你的親人,我也是你的親人……”

    ……

    帶著笑意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青鸞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許久,揚了揚唇。

    白白終于也有人陪了,真好,這樣就算以后……他們也都可以放心了。

    也許兄長說的沒錯,比起保護,白白更需要的是信任和支持。

    與其一昧的揣測懷疑,不如愛屋及烏。

    她轉(zhuǎn)過身,倚著墻,閉上了眼睛。

    一顆晶瑩的水珠慢慢墜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咳,有沒有三更,就看評論了?!拘切茄邸?/br>
    小樓老師讓我代為公布答案:白睡。

    小可愛們太聰明啦!

    第9章

    行過九星天不久,就到了落楓谷。

    落楓谷入口處設(shè)有極為復(fù)雜的結(jié)界,移花接木,將百里外的風(fēng)景挪了過來。無論是普通人還是修士,若是不佩戴特制的令牌,都沒辦法進入落楓谷。

    樓折翡聽著姜白的講述,頗為驚奇,偷偷用靈力試探了一番,果然如泥牛入海,靈力一觸碰到結(jié)界就消失了。

    “這結(jié)界會不會被破壞?”

    “不會……吧?”

    青鸞cao縱飛舟進入結(jié)界,聽到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輕笑出聲:“落楓谷已經(jīng)存在了近千年,這結(jié)界從來沒有被損壞過?!?/br>
    進入落楓谷后,青鸞就放他們離開了。

    姜白的住處離得不遠,怕樓折翡害怕,他并沒有御劍,兩人一路徒步走過去。

    月光灑落一地,四周的樹上掛著螢火燈,白色和黃色的光交融在一起,將路照得透亮。

    一邊走著,姜白一邊指著沿途的各種東西,給樓折翡介紹。大到樓閣宅院,小到一花一木,他都能講得頭頭是道。

    樓折翡聽得頗得趣,也不嫌他話多煩人了,偶爾姜白停下歇兩秒,他還會用眼神催促。

    “前面就到我的住處了?!苯渍f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唇,“谷里還有好多有意思的東西,等得了空,我?guī)闼奶庌D(zhuǎn)轉(zhuǎn),一一說給你聽?!?/br>
    樓折翡意猶未盡地點點頭:“好?!?/br>
    姜白和姜竺白杳住在同一處宅院里,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中間隔著一道長長的回廊,距離很遠,說是兩間院子也不為過。

    “父親說男人不能太黏人,所以我很早就自己睡了?!苯字钢鴸|邊最大的院子,“那是梧桐苑,我的房間就在那里,其他院子大多都空著,沒有人住?!?/br>
    樓折翡緩步慢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也住在這里嗎?”

    通往梧桐苑的石徑旁種了不少花木,開得正盛,姜白摘了一朵紅色的小花:“對,梧桐苑里有兩個房間,阿翡和我正好一人一間?!?/br>
    他把花莖掐去,只留短短的一截,放進樓折翡的掌心:“這種花名叫除憂,四季常開,摘下后三日不枯,據(jù)說放在枕邊可以避免做噩夢,送給你?!?/br>
    除憂花小小一朵,仿佛一滴朱砂血,樓折翡撥了撥花瓣,輕輕合攏掌心:“謝謝,我會把它放在枕邊的?!?/br>
    “不用謝?!苯讛[擺手,帶著他來到梧桐苑門口,眸底滿是激動和喜悅,“阿翡,歡迎來到落楓谷,歡迎來到……我的家?!?/br>
    新的住處,新的人生,新的朋友,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正是嶄新的開始。

    樓折翡受他的情緒感染,心中也有些激蕩:“那以后,還請阿白多多照顧了?!?/br>
    梧桐苑里一共有兩個房間,緊挨著,姜白住在靠里的那間。

    走到房間門口,姜白突然停下腳步,一拍腦門:“完了,我忘記讓人提前收拾一下房間了?!?/br>
    “沒事,我自己收拾就……”樓折翡推開門,話音戛然而止。

    入目處寒光一片,一眼掃去,屋子里放滿了各種兵器,不同尺寸的刀,劍,長/槍……凡是能叫得上名字的兵器,都能在屋子里找到。

    樓折翡默默轉(zhuǎn)過頭,語氣微妙:“想不到阿白的興趣愛好如此廣泛,這些你都會用嗎?”

    姜白無奈扶額:“這些兵器不是我的,都是父親曾經(jīng)用過的,我小時候不敢一個人睡,總是哭,父親就把用過的兵器都搬過來了,說是放在旁邊可以起到震懾作用,有它們陪著,我就不會害怕了?!?/br>
    “……”

    姜竺是有什么大病吧?!

    是吧是吧是吧?!

    這些兵器都曾跟著姜竺戰(zhàn)斗過,或是斬殺過妖獸,或是飽飲過鮮血,都是用生命開的刃,無一不罪孽深重,放在臥房旁邊,是怕噩夢做的不夠多嗎?

    樓折翡一把關(guān)上門,沒好氣道:“他把這些東西放在這里,就不怕你走錯房間受傷著嗎?”

    姜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只有五六歲的時候走錯過幾次,后來大一點,就沒走錯過了?!?/br>
    “……”

    合著還真他娘的走錯過啊。

    姜白能平安活到現(xiàn)在,也是命大,樓折翡暗自感慨,忽然眉頭一皺:“五六歲?”

    姜白不明所以:“對啊?!?/br>
    “你五六歲就自己住在這邊?”樓折翡語氣復(fù)雜。

    “不是,我是五歲差一個月的時候搬過來的,之前和父親他們住在西邊院子里?!苯昨湴恋靥Я颂掳?,“俏俏他們七八歲才和爹娘分開,但我從三歲開始就自己睡一個房間了,阿翡,我是不是特別勇敢?”

    樓折翡瞥了眼房間里寒光凜凜的兵器,有些心累:“是,你真是勇敢死了?!?/br>
    傻死了!

    他關(guān)上房門,揉了揉眉心:“還有其他房間嗎?”

    若是雜物房還能湊合一下,這陰森森的兵器房他實在睡不了,怕是只有姜白這一根筋的小傻子能挨著這些東西睡這么多年。

    姜白回憶了一下:“有的,可以去其他……去我的房間??!”

    他眼睛骨碌碌一轉(zhuǎn),拉著樓折翡就往自己房間走:“我的房間可干凈了,床也大,完全睡得下我們兩個,最重要的是,我的房間比其他房間都要好,好一百倍!”

    樓折翡揚揚眉:“是嗎,有那么好?”

    姜白鄭重地點點頭,指指自己:“我就是那個一百倍?!?/br>
    樓折翡忍不住笑出了聲:“那以后叫你姜一百倍?”

    “不行不行,太難聽了,要叫我阿白……”他越說聲音越小,最后話鋒一轉(zhuǎn),勉為其難道,“如果阿翡答應(yīng)留下來和我一起住,那叫姜一百倍也不是不可以。”

    樓折翡笑著搖搖頭,推門進入房間。

    姜白急了,追在他屁股后面:“阿翡還沒回答我呢,到底愿不愿意?”

    房間里嵌著夜明珠,光線柔和,一點都不刺眼。

    確實很干凈,房間里各種東西都擺放得很整齊,樓折翡轉(zhuǎn)了一圈,頗為滿意,在小跟屁蟲額頭上彈了一下:“姜一百倍,沐浴的地方在哪里?”

    “梧桐苑里有溫泉,就在對面,走兩步就……”姜白睜大了眼睛,“阿翡你答應(yīng)了!你答應(yīng)了對不對?”

    樓折翡沒回答,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門口不見人跟上來,他停下腳步,歪了歪頭:“一起嗎?”

    姜白喜笑顏開,三步并兩步,朝著他沖過去:“來啦!”

    一路舟車勞累,泡個溫泉是最幸福不過的事情了。

    全身都被溫?zé)岬娜笱蟮?,樓折翡倚著池壁,舒服地喟嘆一聲,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姜白伏在溫泉池邊:“阿翡穿我的衣服不太合適,趕明兒我?guī)闳フ铱楀\婆婆,讓她給你做幾身新衣服?!?/br>
    樓折翡閉著眼睛,從鼻腔中發(fā)出個單音:“好。”

    姜白不停地說著明日的行程安排,樓折翡沒細聽,左耳進右耳出,只當是催眠曲,聽得昏昏欲睡。

    猝不及防,曲子停了。

    樓折翡卡在檔口,有些不爽地掀開眼皮:“怎么不說話了?”

    姜白一言不發(fā),盯著他的胸口。

    溫泉池挺大,他們之間隔著一段距離,池面上蒸騰起一片裊裊的白霧,氤氳在半空,模糊了視線。

    樓折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愣了愣。

    這具身體不比上輩子他死時的,沒長開不說,還帶著數(shù)不清的陳年舊傷,胸口上的一道最長,從鎖骨到腰腹,幾乎橫亙了整個上半身。

    姜白聲音清朗,沾了溫泉水的濕氣,有些啞:“阿翡身上有好多傷?!?/br>
    “嗯?!睒钦埕溲凵竦粠б唤z感情,聲音卻溫和,“沒見過這么多傷吧?有沒有被嚇到?”

    溫泉池里飄著花瓣,是從旁邊的樹上落下來的,細細碎碎,沁出淡淡的香味。

    隨著姜白站起身,池里蕩起一道道漣漪,花瓣在水紋中晃動,被推到一旁。

    “阿翡,疼不疼?”

    姜白伸出手,想去碰他胸口的疤,卻又有些遲疑,還沒碰到就停下了。

    樓折翡眸色晦暗,很輕地笑了下:“害怕?”

    “不,不是?!彼氖侄吨曇粢差澋脜柡?,“我不怕,阿翡,我不怕……我只是,怕弄疼你?!?/br>
    他的聲音很輕,卻仿若一道驚雷,砸在樓折翡心頭最硬的地方,砸得那里血rou模糊。

    堅硬的外殼碎裂,露出藏在里面的陳年舊傷。

    樓折翡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不用怕,已經(jīng)不疼了?!?/br>
    他近乎強硬的,將姜白的手按在自己的傷疤上。

    許是泡過溫泉的皮膚太燙,燙得姜白蜷了蜷手指,燙得他鼻尖發(fā)酸,出口的聲音都帶著顫抖:“是怎么弄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