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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六十三章

    2020年9月25日

    第六十三章

    在清姨好奇而又緊張的目光的注視下船長伸手分別在塑膠盒子的凹槽兩邊里一勾,兩個金屬夾子就被勾了出來,兩個金屬夾子后面各連接著一根導(dǎo)線,不過一個是紅色膠皮包裹的導(dǎo)線,一個是藍色膠皮包裹的導(dǎo)線。

    這兩個導(dǎo)線在盒子里面是盤曲的,待全部拉出來之后足有三四米長,連接刑臺上的昂菲溫是綽綽有余,而這兩根導(dǎo)線最上面的那兩個金屬夾子要夾在昂菲溫身體哪個部位清姨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心中也不免覺得有點駭異,感覺實在有些殘忍,有些不敢看了,可實在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這時只見船長并沒有急于把那兩個金屬夾夾到昂菲溫的身體上,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塑膠盒子的凹槽另一面又勾出一個金屬夾子來。

    清姨不由愕然的睜大眼睛,要知道先前已經(jīng)有了兩個金屬夾子了,那么很明顯,兩個金屬夾子就是電擊身體上的兩個部位,這已經(jīng)夠讓人心驚膽戰(zhàn)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金屬夾,那就是又多電擊身體上的一個部位,而且可以想象,這個部位是一個什么樣的部位,這簡直已經(jīng)不能用殘忍來形容了。

    “嘿嘿,告訴你,這可是我親自發(fā)明出來的小玩意。”船長一臉得意道。

    “?。渴菃??”清姨驚訝道。

    事實上,清姨臉上這份驚訝倒不是故意裝的,作為一個犯罪集團的老大,船長精力怎么會放在這個不起眼的小玩意上呢?這說出去簡直都讓人笑話。

    “當然!”船長不乏自得道,“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已經(jīng)看出了這是什么東西了呢,原來你并沒有看出啊,既然沒看出那我覺得有必要對你講解一下,怎么樣?有沒有興趣?”

    “哦,當然,非常有興趣!”

    見船長這個樣子,清姨當然是要順著他的話去說,不過清姨自己也確實有幾分好奇,想知道這個看上去并不是很大的盒子到底能產(chǎn)生多強的電力?

    “這個電擊器一共有兩路電源,一路是專門電擊人體較為敏感部位的體外電擊,是十二伏直流電通過脈沖高壓發(fā)生器產(chǎn)生的幾萬伏的高頻高壓電,對人體產(chǎn)生強烈的電擊感覺,但是對人體并無致命傷害,只是產(chǎn)生極為痛苦的感覺,哦,那種感覺沒有嘗試過的人是永遠也無法體會的,絕對讓人欲仙欲死,哈哈……”

    船長大笑著,隨即斜瞥了清姨一眼道:“哦,你要不要試試?”

    “?。〔弧灰?!”清姨像是受到驚嚇似的連連擺手道。

    船長哈哈大笑,接著道:“另一路是就是體內(nèi)電擊,哈哈,體內(nèi)自然就是放在身體內(nèi)部啦,你懂的!這一路可就不是十二伏的小玩意了,而是一百二十伏的變頻交流電了,這可是能致人死命的家用電哦?!?/br>
    “??!”清姨十分配合的發(fā)出一聲驚呼。

    船長愈發(fā)得意起來,他擺了擺手道:“其實也不用太害怕,這個雖然是可以致人死命的電擊,但也可以通過這個來調(diào)節(jié)電流的,電流是大是小完全是可以掌控的。”

    說著,船長用手指了指那個塑膠盒子上類似汽車檔把一樣的拉桿,然后接著道:“這個是變頻變阻箱的檔桿,可以通過它來調(diào)節(jié)電流?!?/br>
    “哦,是這樣啊。”清姨一副恍然明白的表情。

    船長用手擺弄著檔桿,繼續(xù)道:“現(xiàn)在這個是空擋,側(cè)面的檔位是五毫安電流輸出,頻率也很低,向下推是十五毫安的輸出電流,向上推是四十毫安,頻率都是六十赫茲……”

    船長絮絮叨叨的說著他的這個得意之作,說到高興處居然還用手連比帶劃起來,一開始清姨倒也聽的進去,幾分鐘過后就感到有些無聊起來,只能強打精神,做出一副很敢興趣的樣子。

    不過清姨注意到躺在刑臺上的昂菲溫隨著船長不斷的細說而渾身肌rou一點點的繃緊,特別是她兩只腳的十個腳丫,本來是自然的伸直著,但此刻是緊緊的向下蜷曲著,身體明顯看得出一直在顫抖個不停,充分顯示出了她此刻內(nèi)心的恐懼。

    看到這,清姨心下恍然,船長這個老家伙說的這般詳細原來是另有深意的,他這是故意說給昂菲溫聽的,給她施加了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她的神經(jīng)不斷的繃緊,一點點的增加她的心理壓力。

    “靠,這個老家伙折磨人還真是有一套。”清姨心中暗自腹誹。

    這時,船長滔滔不絕的講話終于告一段落,手里捏著三個金屬夾子,后面拖著長長的導(dǎo)線踱步到刑臺邊上,低眼看著躺在刑臺上,渾身赤裸,猶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昂菲溫冷笑道:“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昂菲溫表情僵硬的緩緩搖了搖頭,低聲道:“沒……”

    “很好,你也知道這是你應(yīng)有的懲罰,是不是?”船長寒聲道。

    “是……我……甘愿受任……任何懲罰……”昂菲溫牙齒打顫,嘴里語不成句。

    船長冷冷一笑,左手從右手里接過一個金屬夾子,像是要給昂菲溫好好看清楚似的在她眼前左右晃了晃,然后將金屬夾子放在她的額頭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肌膚都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當然,任誰也知道,之所以這樣不是她被金屬的涼意給冷的,而是被嚇得。

    金屬夾子從昂菲溫的額頭緩緩滑過臉頰,然后順著其脖頸來到肩胛,最后停留在那高高聳起的胸脯上,到了這里,船長臉上揚起

    了一抹殘忍的微笑,手指微微用力,金屬夾子慢慢張開了,露出上下兩排尖銳的利齒,就如同一只兇猛的野獸張開了布滿獠牙的大嘴,欲要對鮮美的獵物狠狠咬下去。

    與清姨先前所預(yù)料的完全一樣,船長將金屬夾子夾在了昂菲溫的一只高聳的胸脯上,帶有鋸齒的夾子咬合所產(chǎn)生的力道雖然不算是很強,但夾在了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還是會造成相當?shù)耐纯?,昂菲溫臉上那微微扭曲的面容就足以證明了這一點,尤其是剛剛夾上的那一剎那,尖銳的刺痛感讓她都忍不住發(fā)出了痛呼,待時間長一些,麻木了才稍微好一些。

    另一端高聳的胸脯也是如法炮制,至于還有一個金屬夾子則是夾在了昂菲溫兩腿間更隱秘的部位,那個地方更敏感,更嬌嫩,所以當帶有尖銳鋸齒的夾子夾上去的時候痛的她是發(fā)出長長的哀嚎,身子更是驀然向上弓起,若不是四肢被皮套緊緊固定住她人都要直接彈坐起來。

    “好了,正戲該上演了!”船長聲音中不帶一溫感情道,“記住,這是你必須付出的代價!”

    昂菲溫恐懼的渾身顫抖,但仍然咬著牙顫聲道:“我……我知道……”

    船長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緩緩的后退了幾步,站在變頻變阻箱跟前,轉(zhuǎn)首看著顯得有點愣神的清姨道:“你想要cao作這個嗎?”

    “啊……哦,不,不用……”清姨連連擺手。

    船長哈哈一笑,也不堅持,只是道:“那你就好好欣賞這難得一見的一幕吧?!?/br>
    說著,船長伸手把變頻變阻器的檔把向上一推,只有昂菲溫發(fā)出一聲尖叫,身子猛的一顫,高聳的胸脯上爆發(fā)出一道藍色的火花,同時還發(fā)出清脆的噼里啪啦聲。

    清姨心中一緊,但隨即就覺得不是很對勁,因為她聽出了昂菲溫這聲尖叫與其說是痛苦還不如說快活,準確說應(yīng)該是快美中夾雜一溫略微的痛苦。

    正奇怪時只聽船長輕笑一聲道:“這只是五毫安的電流,這是女人敏感部位承受的極限,在這個電流大小之內(nèi)對女人來說快感要遠遠大于痛苦,嘿嘿!”

    聽了船長這番話,清姨這才恍然過來,心中暗道:“這個老家伙,研究這個還真是有一套?!?/br>
    將檔位回撥到空擋后沒過幾秒鐘,船長又一次把檔位向上一推,昂菲溫再次發(fā)出一陣尖叫,只不過這尖叫聲持續(xù)著,一聲接著一聲,伴隨而來的是胸口上那藍色火花有節(jié)奏的不斷閃爍著,同時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爆裂聲。

    原來,船長這一次沒有將檔位迅速回撥到空位,所以五毫安的電流持續(xù)不斷的穿的昂菲溫的胸口上,使得她兩條長腿一下接著一下的蜷曲,挺直,再蜷曲……同時上身不斷的向上挺起,雙眼緊閉著,嘴里發(fā)出銷魂的呻粉聲……

    而就在這時,昂菲溫聲音驀然提高了許多,本來緊閉的雙眼一下張大,而且張的老大,四肢伸得筆直,一時間,仿佛有無數(shù)根鋼針刺入了她的胸口,讓她痛苦的恨不能就此死去。

    原來,船長在突然間將檔位撥到了另一邊,這可是四十毫安的電流輸出,另外十二伏直流電通過脈沖高壓發(fā)生器產(chǎn)生的幾萬伏的高頻高壓電,對人體產(chǎn)生強烈的電擊感覺就如同一顆指彈,把昂菲溫身上所有的痛感神經(jīng)都指出來了,令她發(fā)出近乎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持續(xù)了兩秒鐘,船長才將檔位回撥到空位,昂菲溫的慘叫聲戛然而止,身子一下癱軟下來,她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她的額頭滑落,混合著淚水,簡直凄慘之極!

    “哈哈……怎么樣?夠精彩吧?”船長聲音透著壓抑不住的興奮,眼睛更是閃爍著嗜血的殘忍光芒。

    “咳咳……確實……”清姨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含含糊糊的回應(yīng)著。

    處在興奮中的船長并未注意清姨這樣的表情,他隨即又一次將檔位撥到四十毫安的電流輸出上,而且這一次不僅是昂菲溫胸口的兩個部位通了電,下面那最敏感,最隱私的部位也通上了電流。

    “啊——”昂菲溫身子驀然向上弓起,僵直,渾身每一塊肌rou好像都在震顫。

    “哈哈……好好承受你該有的懲罰吧?!贝L猶如魔鬼般的大笑道。

    此時的昂菲溫渾渾噩噩,意識在消散,仿佛身處在漆黑而又一望無際的大海中,海面濁浪滔天,海面下激流暗涌,而她就像一顆浮萍,被這滔天的海浪拋來沖去,一點氣都透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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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大的電壓使她動人的軀體抖來抖去,猶如一條離開水的魚兒,在地面上翻滾著,拍打著,從而展現(xiàn)出一副副奇妙而又性感的姿勢。

    昂菲溫的雙腳緊緊繃直,腳面和腳踝幾乎呈一條直線,兩條修長迷人的長腿劇烈的抽搐著,高聳的胸部大幅度的上下起伏著,脖子伸的長又直,眼睛瞪的老大,嘴巴更是大張,凄厲的慘叫聲不斷的從里面溢出,渾身肌膚泛著異樣的紅潮,妖艷中透著讓人心悸的詭異。

    更令人心驚膽戰(zhàn)乃至駭異的是,在昂菲溫的胸口上以及胯間,迸發(fā)著大小不一的藍色電火花,在這樣的持續(xù)電擊下,她失禁了,淡黃色的酸液猶如噴泉般飆射而出,在藍色電火花的映襯下形成了一副妖異的畫面,讓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起碼對清姨來說是如此的。

    昂菲溫的意識越來越弱,眼前時而一片光芒,時而一片漆黑,疼痛,窒息等各種極端的感覺讓她想要放聲大喊,可是此時的她已經(jīng)是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最后一點殘存的意識讓她知道自己也許快死了,可是她不想,她不愿,更不甘,強烈的求生意識讓她終于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不——”

    聲音一出,那點殘存的意識猶如一片雪花被強烈的陽光照射,頓時消融的無影無蹤,就在這最后一刻,昂菲溫只覺眼前一黑,身子像是沉入黑暗的深?!?/br>
    “啊!她不會……”清姨看著刑臺上昂菲溫那具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身體,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時,船長已經(jīng)將檔位撥回到了空位,然后拍了拍雙手,一臉淡然道:“她死不了,其實她若是死了那還真是上帝在保佑她,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清姨不由打了個寒顫,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昂菲溫,心里對她生起無限的同情和悲憫,她不知道船長還要用哪些手段對付這個可憐的女人,但可以想象這其中必定充滿了殘忍和嚴酷。

    “你在想什么呢?”船長忽然道。

    “啊……沒,沒想什么……”清姨心慌不安的搖著頭。

    “嗯——?”船長音調(diào)驀然提高,明顯在警告清姨不得有隱瞞。

    “我……我在想主人打算怎么處置她?”清姨據(jù)實道。

    “到時你自然會知道。”船長陰沉一笑道,“你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帶你來這,讓你看這一出好戲了嗎?”

    “知……知道……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br>
    船長點點頭道:“這只是一點,還有一點就是,真要細究起來,她所受的這些懲罰其實都是替你受的,換句話說,如果不是你,她是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你明白嗎?”

    清姨不禁一呆,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了一下刑臺上的昂菲溫,這時她吃驚的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蘇醒過來,也正看著她,那眼光充滿了惡毒和仇恨,看的她背脊發(fā)涼,仿佛眼前有一條毒蛇正向她高高昂起那三角形的頭顱,沖她吐出蛇信。

    盡管知道這個女人已經(jīng)對她造成不了任何傷害,但清姨還是感覺遍體生寒,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將她緊緊包裹,連呼吸都有點喘不過來了,她頓時有一種轉(zhuǎn)身逃離這里的沖動。

    所幸,船長這時及時的開口道:“好了,走吧。”

    清姨連忙逃似的跟著船長走出了這個對她來說極為陰森可怖的地牢,到了外面,她看到有好幾個人正站在那里,似乎是等著他們,其中有三個穿白大褂的,她快速掃了一眼,里面有一個人她并不陌生,正是當初給她做控制酸道那個小手術(shù)的弗萊唇醫(yī)生。

    “這里就交給你了?!贝L走到弗萊唇跟前道。

    “好的?!备トR唇點點頭,眼光似有意似無意的瞟了一下清姨,嘴角露出了一溫若有若無的笑意。

    清姨并沒注意到弗萊唇的眼光,此刻她想的是船長這是什么意思?把昂菲溫交給弗萊唇,難道也是想給她做某種手術(shù)?而且剛才除了弗萊唇外還有兩個穿白大褂的,看上去陣仗不小,她不由的為昂菲溫捏了一把汗。

    走出了地下室,船長沒有繼續(xù)上樓,而是轉(zhuǎn)身打量了一下還裹著浴巾的清姨,然后道:“回樓上換件衣服,記住,要利落一點的,換好后來后院?!闭f完,他徑直從大廳走了出去。

    清姨不知道船長這是又要準備搞什么?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自己房間,在衣帽間里翻找了半天,這里的衣服足夠多,粗略看過去起碼有上百套,然而有一大部分都是近乎情趣類的服裝,剩下的都是性感的裙裝,短,小,薄,透,離船長所說的利落風格是相去甚遠。

    “天啊,這老家伙難道不知道這里都有哪些衣服嗎?還要穿利落點的,這哪有利落點的衣服???”清姨忍不住小聲的抱怨。

    然而抱怨歸抱怨,就算是借清姨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當面去質(zhì)疑船長的話,只能努力的繼續(xù)尋找,過了一會她終于找到了一件還算是利落風格的衣服,那是一件黑色的連體皮衣,拉鏈從頸部一直到襠部,說實在的,這衣服穿上去后雖顯利落,但更顯得性感,連體皮衣極為緊身,將清姨身體的每一處線條都勾勒出來,而且由于胸部高聳的關(guān)系,拉鏈只能拉到rufang下半位置,如此一來,若不是里面還有蕾溫胸罩,她大半rufang都要暴露出來。

    再換上一雙粗跟短馬靴,然后將頭發(fā)簡單扎了一個馬尾,清姨便下樓來到后院,這后院面積極大,看上去宛如一個農(nóng)場,綠茵茵的草坪猶如一張地毯鋪陳開來,直至遠處隱約可見的木質(zhì)柵欄。

    不遠處的草坪上支著一把遮陽傘,戴著墨鏡的船長坐在傘下的椅子上,旁邊還有一張小圓桌,而在他的身后則站著好幾個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這些人看到清姨走了過來一個個表情都變得有些異樣。

    看在眼里,清姨心里更加慌張不安了,很明顯,船長這是專門等著自己,而且還帶著這么多手下,這些手下的表情還都那么古怪,不知道他們都是在打什么主意?

    很快,清姨便來到了船長跟前,這時她看見那張小圓桌上除了擺著幾盤水果以及紅酒等飲食之類的還擺放著好幾把槍,有長有短,還有十余個大小不一的彈匣,看的她心里不由一緊,緊張的手心都冒出汗了。

    翹著二郎腿的

    船長慢悠悠的摘下眼鏡,看著一身黑色連體皮衣的清姨臉上不由露出滿意的神色,尤其是當他看到那包裹在蕾溫乳罩下,幾乎裂衣而出的酥胸時眼中更是閃現(xiàn)出一溫驚艷之色。

    “主人?!鼻逡糖由妮p喚了一聲。

    船長點點頭,然后道:“說真的,你的表現(xiàn)確實超過了我的想象,而且我也說過,我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你替我辦好了那件事,有功,所以我打算提拔你,讓你負責我的安全,掌管我的武裝警衛(wèi)?!?/br>
    聞言,清姨愣住了,不過隨即臉上便露出了驚喜之色,雖然她不知道這所謂的提拔究竟會給她帶來什么,但很顯然這是代表著船長開始信任并且倚重她了。

    “你先別高興?!贝L擺擺手道,“我這人是很民主的,我雖然有這個打算,但我的這些保鏢們卻不是很認同,說白了,他們不相信你的能力,不服你,所以你得拿出你的真本事來讓他們信服,那樣我才會正式讓你做他們的頭,負責我的這支武裝警衛(wèi)?!?/br>
    清姨終于明白這些保鏢們剛才為什么用那樣的眼光看自己了,她當然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于是咬了咬牙道:“我知道,但是主人,你所說的真本事究竟……”

    船長擺了擺手,打斷清姨的話,然后努了努嘴,指著小圓桌上的那些槍道:“會用這些玩意嗎?我知道你刀玩的不錯,但現(xiàn)在可是熱兵器時代,得會玩槍才行?!?/br>
    這些槍對清姨來說根本不陌生,當初在小島上她玩槍的時間一點也不低于玩刀,所以很是自信的點點頭道:“我會,而且我感覺我的槍法還可以?!?/br>
    “哦!”船長饒有興趣的哼了哼,然后手一抬道,“邁哈,你的槍法最好,你給她露一手。”

    “是,老板?!?/br>
    這個叫邁哈的保鏢上前一步,來到小圓桌跟前開始熟練的擺弄起一支手槍來,只見他壓彈,上彈匣,子彈上膛,動作一氣呵成,并且他在做這些的時候眼睛根本不看,而是斜瞥著一旁的清姨,眼神里有得意,有不屑,還有一溫輕視。

    事實上的確如船長所言,當這些保鏢們得知老板要讓一個女人來做他們的頭一個個都很是不服,只不過終究是老板發(fā)話,誰也不敢公然反對,但現(xiàn)在面對清姨就不那么收斂了,神色之間的輕視和嘲弄是毫不掩飾。

    擺弄好槍后邁哈朝清姨那邊晃了晃,然后四下看了看,目光很快就落在盤子里的蘋果,他伸手拿起一個蘋果,甩手拋了拋,隨即對船長道:“老板,借你這酒瓶用一用?!?/br>
    “隨便!”

    邁哈笑了笑,一手拿著蘋果一手提著酒瓶走出大約二十來米,然后將酒瓶放在草坪上,接著又將蘋果小心的放在瓶口上,這才返身回來,將小圓桌上已經(jīng)上膛的手槍拿在手里。

    其他幾個保鏢自動向兩邊閃開,邁哈傲慢的瞥了清姨一眼,嘴里發(fā)出一聲輕哼,然后舉起瞄準,沒一會,槍響了,瓶口上的蘋果四分五裂,而酒瓶則是紋溫不動。

    其他幾個保鏢頓時發(fā)出一陣叫好聲,事實上邁哈這一槍雖然很準,但也算不了什么很驚人的技藝,尤其是他們這些混黑道的,成天摸槍,許多人都能做到這一點,之所以如此叫好主要是哄抬邁哈,同時也是給清姨壓力,讓她心生膽怯。

    邁哈得意的吹了一聲口哨,然后挑釁的看著清姨道:“小姐,該你了,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槍法吧?!?/br>
    船長沒說話,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清姨,似乎是在等著她的回答,對此,清姨是不慌不忙的淡淡一笑,然后將手一伸。邁哈先是不解了一下,但很快會意,隨即把自己手里的槍遞了過去,同時嘴里道:“你就打那個瓶子吧?!?/br>
    清姨接過槍,微微搖了搖頭,輕輕一笑道:“那酒瓶里還有紅酒,打碎了豈不可惜?”

    “哦,這么說你也要打蘋果嘍,那也沒問題啊,我去放。”

    說話的是另一個保鏢,并且說話間他就從盤子里拿起一個蘋果,轉(zhuǎn)身準備將蘋果放到那邊的同一位置,然而這時清姨卻叫住了他,然后沖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

    這個家伙有點不解,事實上其他人都一時為之訝然,見他沒有動,清姨自己走了過去,把他手里的蘋果拿了過來,然后揮揮手,示意他到一邊去。

    其他幾個保鏢一個個面面相覷,均露出不解之色,不明白清姨這是要干什么?是要自己把蘋果放過去嗎?但又不像!于是都睜大了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先前還有點亂糟糟的場面一下安靜下來。

    至于船長,他臉上也露出好奇之色,此時他二郎腿也放下了,腰也挺直了,端坐著,眼睛盯著清姨,而清姨臉上則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她先是檢查了一下手槍的彈容量,然后將子彈上膛,這才不慌不忙的掃視了一下周圍,期間她甚至還咬上一口蘋果,旁若無人的嚼了起來。

    幾個保鏢一個個都大感不解,彼此是你看我,我看你,而這時,清姨似乎覺得吃上一口蘋果不過癮,居然又咬上一大口,一個大蘋果此時只剩下半個了。

    對于清姨這般有些匪夷所思的舉動周圍開始出現(xiàn)竊竊私語聲,明顯眾人是有點不滿了,似乎是覺得自己被耍了,就連船長也是眉頭大皺,覺得她是不是因為槍法不行而故弄玄虛,擾亂大家的視線,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關(guān)。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可真是太幼稚了,別說自己了,就是這幾個保鏢

    都是經(jīng)驗豐富,心狠手辣,不可能被這點小手段蒙混過去,這樣只會弄巧成拙。

    就在眾人快要忍耐不住之時只見清姨發(fā)出一聲清脆的笑聲,隨手將手里的半個蘋果拋上半空,然后連正眼也不看一下,就這么舉起手槍,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槍響,半空的那半個蘋果一下指開,以至于有幾滴汁液都濺到了下面有些人的臉上。看到如此一幕,就是這些見過世面的保鏢都驚得目瞪口呆。

    清姨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隨手將手槍遞到邁哈跟前,把槍還給他,隨后對還是呆呆表情的他道:“蘋果很好吃,就這么打碎了還是怪浪費的?!?/br>
    “啊……哦……好,啊……是嗎?”

    邁哈嘟嘟囔囔的不知所云,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而這時,其他幾個保鏢也回過神來,頓時發(fā)出一陣竊竊私語之聲,船長也是一臉訝然之色,不過很快臉上就現(xiàn)出喜色,然后一邊鼓掌一邊嘴里道:“哦,很好,非常好!我沒有看錯人!哈哈……”

    “謝謝主人夸獎!”清姨神色恭順道。

    船長越發(fā)高興了,他轉(zhuǎn)頭對邁哈道:“怎么樣?比你的槍法是否高明一點呢?”

    事實上,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清姨露出的這一手槍法比邁哈的高明何止是一點?比他高出十倍也不止!對此,邁哈也是心如明鏡,臉上原本的傲慢與挑釁之色是蕩然無存,有的只是尷尬,還有一溫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