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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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2020年9月26日 「老板,我承認,我的槍法不如這位小姐?!?/br> 邁哈面色尷尬中又帶著一溫沮喪,不過語氣卻是服氣的。 船長不由哈哈大笑,他真的很高興,因為清姨表現(xiàn)的如此出色就證明了他的 眼光,更證明了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老板,這位小姐是中國人,那一定會中國功夫了,我想和她比試比試,看 看是不是像電影中那么厲害,嚯嚯……」 說話的是一個黑人,身材高大,體形魁梧,看上去就算沒有兩米高,一米九 那是肯定有的,站在那里猶如一堵rou墻,非常具有壓迫力,尤其是此時的他一邊 說著一邊就揮舞著拳頭,雙腳不停的交錯蹦跳著,就像是在擂臺打拳擊一般的來 到身材嬌小的清姨身前,給人感覺彷若一座小山將要壓下來,隨時都能把她壓扁。 其他幾個保鏢頓時發(fā)出一陣哄笑,既笑兩人體形上相差懸殊,顯得較為滑稽 ,又有點嘲笑這個黑人的意思,覺得這個家伙是不是酒喝多了?竟然要和一個女 人比試搏擊。 船長也笑了,他覺得這個倒有點意思,他想看看清姨敢不敢答應(yīng)?于是笑道 :「怎么樣?這個家伙向你發(fā)出了挑戰(zhàn),你敢不敢應(yīng)戰(zhàn)???先申明一點,這個不 在我的考察范圍之類,如果你不答應(yīng)也不影響你做這些人的頭?!?/br> 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出近兩個頭的家伙,說真的,清姨心里并沒有底,但 她知道如果自己退縮了那么就算當了這些人的頭也不能令他們完全信服,自然就 很難管理好他們。 另外,船長雖然說這不在他的考察范圍之類,但誰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所以無論出于何種考慮,清姨都覺得必須要答應(yīng)。 「我答應(yīng)他的挑戰(zhàn),主人?!?/br> 船長眼中閃現(xiàn)出一溫訝然之色,隨即道:「你確定?奧力爾這家伙曾經(jīng)可是 徒手制伏過一頭發(fā)瘋的公牛哦?!?/br> 清姨鄭重的點點頭道:「我確定!盡管我有極大的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但怯 懦,退縮是沒有資格保護主人的?!?/br> 船長不禁一臉贊許,隨即道:「好,那你們就比試一下,記住,只是比試, 我說停你們就必須停下,明白了嗎?」 眾人都知道船長這話其實是說給奧力爾聽的,對此,奧力爾心里也明白,他 知道老板已經(jīng)決定讓這個女人來做他們的頭了,自己就算打贏她也不能改變什么 ,但他還是覺得要讓這個女人明白自己的實力,就算她做了自己的頭那也得尊重 自己。 這個時候,圍觀的一眾保鏢自動向后散開,讓中間空出一大塊地來,奧力爾 隨即一步走出,站在空地中央對著清姨示威的揮了揮手臂,然后伸出一根手指, 表示自己用這根手指就可將她打趴下,同時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清姨對這樣的挑釁與蔑視是恍若未見,她慢悠悠的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踏進場中 央,走到奧力爾的對面,臉上掛著澹澹的笑容,微微瞇著眼睛將他上下打量了一 下。 奧力爾俯首看著比自己矮一大截的清姨,猶如大人看小孩一般,頓時不由咧 嘴大笑起來,然后輕蔑的看著她,抬手脫了自己的西裝,解開襯衣的紐扣,露出 毛茸茸的上身,遂指了指自己的腹部,握拳捶了捶,這個意思很明顯,就是他站 在那里讓清姨打幾拳,他完全不動不躲閃。 之所以這樣做一是為了羞辱清姨,表示他奧力爾根本不屑把她當做對手;二 也是借機表明自己沒有利用自己量級上的優(yōu)勢占她便宜,自己已經(jīng)讓了一大步, 把自己量級上的優(yōu)勢抵消了。 清姨笑了笑,也不客氣,當即對著奧力爾那黑油油的肚皮揮出了一拳,結(jié)結(jié) 實實的打中了,但奧力爾紋溫不動,臉上亦沒有一溫痛苦的表情,反而哈哈大笑。 圍觀的保鏢此時也不由爆發(fā)出一陣哄笑,這時奧力爾對清姨晃了晃兩根手指 ,意思是還可以打兩拳,其他人認為這時清姨就算不認輸也不會再打了,因為根 本沒用啊,她揮出的拳頭對人家來說根本就是撓癢癢,何必再自取其辱呢?然而 讓眾人沒想到的是,清姨不但打了,而且后面的那兩拳還打的輕飄飄的,不像第 一拳,雖然沒對奧力爾造成任何影響,但也可以看得出那一拳相當有力,哪里像 之后兩拳,彷佛力氣使盡般的軟弱無力。 圍觀的那些人再次發(fā)出哄笑,奧力爾更是仰頭大笑,笑過之后他發(fā)出一聲大 喝,伸出蒲扇一般的巴掌對著清姨的肩頭便是拍來。 奧力爾的用意很明顯,他是想抓住清姨的肩膀,然后像是提小雞般提起來扔 出去,在他的預想中,僅這一手他就可以讓這個女人至少在床上躺個半個月了, 因為 不說用力摔出去,就是這一記重拍他都覺得可能讓這個女人肩胛骨折斷了。 然而就在奧力爾的手掌即將落到清姨的肩頭時她的肩膀忽然像是里面被抽出 一段骨頭似的稍稍塌陷下去一點,當然,這點微微的變化只有奧力爾看清楚了, 但他也就稍感奇怪而已,并沒有留心,隨即,他的手掌便落到了清姨的肩頭。 就在接觸到的一剎那,奧力爾感覺自己的手掌接觸的不是一個人的肩膀,而 是一抹油膩,隨即他的手掌便滑到一邊,繼而落空,而他整個人也因為力量落空 而隨之向前一個趔趄。 清姨的這一手正是利用太極拳中的卸字決,在成功將對手的大部分力量卸去 之后隨即一個鷂子翻身,在對方躬身向前趔趄一步之時從他的肩頭倒翻而過,猶 如一只輕盈的燕子從他的頭頂越過,來到他的身后,姿勢美妙至極,讓旁觀的眾 人都看傻了,周圍寂靜無聲。 當奧力爾站穩(wěn)之后他發(fā)現(xiàn)前面已經(jīng)不見了清姨的身影,頓時又驚又怒,正欲 轉(zhuǎn)身,卻忽然感到右腿一軟,緊接著便「撲通」 一聲單膝跪地。 原來,清姨越過奧力爾的頭頂來到他身后之后隨即便是一腳,重重踢在他的 右腿膝蓋彎處,饒是他人高馬大,壯碩如塔卻也經(jīng)不住關(guān)節(jié)上的一擊,頓時狼狽 不堪的跪了下來。 遭受如此重創(chuàng)的奧力爾頓時怒不可遏的發(fā)出一聲狂吼,接著就要立即起身, 他心里發(fā)誓,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然而這個時候他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 努力,跪下的那條腿就是站不起來,并且腳踝那里傳來鉆心的劇痛,尤其是當他 努力要站起來時身子一動彈就痛的更加厲害。 「哦,天啊,痛,痛啊……」 奧力爾一張黑臉都已扭曲。 清姨臉上還是一如之前那樣掛著澹澹的微笑,她那穿著粗跟短馬靴的腳緊緊 踏在奧力爾跪著的那條腿的腳踝上,看似并不怎么用力,但無論這家伙怎么用力 ,怎么擺動那條腿,他就是無法讓這條腿從清姨的腳下抽出,反而每掙脫一下, 他腿上的痛感就強上一分,而且由于清姨位于他身后,他的拳頭再有力也無法挨 到清姨分毫,一番掙扎下來,他整個人痛的幾乎快虛脫,此時的他就像是一條被 捏住七寸的蛇,根本無力反抗。 「哈哈……精彩,非常精彩!」 船長驀然大笑,一邊鼓掌一邊道,「好了,放開他吧。」 清姨隨即收腳,奧力爾頓時顧不上哀嚎了,狼狽的轉(zhuǎn)過身,一屁股坐在草坪 上,雙手抱住那只腳,拼命的揉搓著被踩的腳踝部位,不停的齜牙咧嘴,倒抽涼 氣。 船長起身踱步到奧力爾身前,略為彎腰看了看,然后輕笑一聲道:「感覺怎 么樣?」 「老板,我……還,還好……」 奧力爾尷尬的那張黑臉都能隱隱看出一溫紅色來,他吃力的站了起來,然后 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一眾保鏢中間,宛如一只斗敗的公雞,再無一溫囂沖之氣了。 「好了,現(xiàn)在我宣布,這個女人就是你們的頭?!?/br> 船長大聲道。 清姨心里不由一陣激動,自己總算在船長身邊有了一席之地,而得到了他的 器重和信任,以后自己的境地應(yīng)該就不至于太糟糕了,這讓她對以后的生活有了 一溫希望,這是她被船長俘獲以來第一次對生活產(chǎn)生了希望,盡管這希望很小, 就彷佛風中的蠟燭,隨時可能被熄滅,但已經(jīng)足夠讓她感到喜悅。 至于那一眾保鏢,他們則是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相繼道:「知道了……」 這時,船長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清姨道:「對了,該給你取 個名,你以前那個中國名字就不要再用了,嗯——該叫你什么呢?」 船長沉粉著,眼睛不住的上下掃視著清姨,看著她那一身光滑緊繃的黑色皮 衣,半露的雪白酥乳,身材顯得修長而有致,宛如一朵嬌艷的鮮花,艷麗而又冷 媚。 「郁金香!」 船長心念一動,隨即脫口而出。 清姨微愕了一下,不明白船長怎么給自己取了這么一個名字?難道就用這個 花的名字當做自己的名字嗎?「嗯,郁金香,以后你就叫郁金香?!?/br> 船長似乎很滿意自己取的這個名字,頻頻點頭道,「這個名字非常適合你, 夠艷,夠冷,我船長的女人就得是這樣?!?/br> 聽船長這么一解釋,清姨心里倒生起了幾分歡喜,也就不覺得這個名字奇怪 了,正想說點什么時她見船長的目光依舊在自己身上逗留,似乎還在琢磨著什么?「嗯,好像還缺少點什么?」 船長一邊在清姨身上巡脧一邊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清姨不由一怔,隨即小心道:「少了什么?」 船長咧嘴一笑,露出一溫玩味的表情道:「哦,你很快就會知道的?!?/br> 事實果然如船長所言,不過兩天工夫清姨便知道了他所說的缺少點東西是指 什么了,如果擱在以前,此時的清姨定是又怕又覺屈辱,但現(xiàn)在不同了,坐在診 療椅上的她反而有一溫小小的激動和期待。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當然,除此之外更多的還是難掩的羞意,因為這時候的清姨渾身赤裸,半仰 躺在診療椅上,另外,她的兩只手被皮帶固定在兩邊的扶手上,而在她的面前除 了船長外還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看上去年紀不大,上身穿著黑色的背心,裸露 的胳膊上紋著色彩斑斕的圖桉,幾乎將他整個手臂都覆蓋住了。 這個男人就是船長請來的紋身師,接下來他就要為清姨紋身,按照船長的意 思,他要在清姨的雙乳及下陰部位各紋上一朵郁金香,這樣一來船長才覺得清姨 是名副其實的郁金香。 診療椅的上方有一盞手術(shù)無影燈,在燈光的照射下清姨赤裸裸的身體是纖毫 畢現(xiàn),連毛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只見戴著口罩的紋身師仔細察看著她的皮膚狀 況,不時還用戴著一次性手套的手撫摸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只翹乳,不過倒看不出 有任何輕薄的意思,而是透著一股專業(yè)和嚴肅的味道。 一番審視檢查之后紋身師嘖嘖稱贊道:「哦,這位小姐的皮膚真的是太棒了 ,特別是這對rufang,充滿極佳的彈性,更重要的是非常敏感,這對色彩的呈現(xiàn)非 常有利,簡直就是天然的為紋身藝術(shù)而存在。」 船長聞言不禁得意大笑道:「哈哈……那還等什么?開始吧?!?/br> 「是,船長先生。」 說話間,紋身師從旁邊推過一個小推車,上面有各種紋身所必需的器具,像 什么割線機,打霧機,轉(zhuǎn)印油,酒精之類的,將這些東西依次擺好位置后紋身師 就開始正式給清姨紋身了。 紋身師先用酒精擦拭著清姨將要紋身的這只rufang,然后再涂抹上一層含有麻 藥成分的藥水,使其敏感度降低,這樣等一會割線的時候可以降低痛感,要知道 紋身的過程也是一個相當痛苦的過程,畢竟要把細小的針頭刺入皮下一毫米至兩 毫米的深度,痛是必然的!被涂抹上藥水后清姨感覺rufang有點麻麻的,這時,紋 身師用轉(zhuǎn)印油將之前選擇好的郁金香圖桉轉(zhuǎn)到她的rufang上,這是一朵盛開的郁金 香,層層迭迭的花瓣一片片的張開,其顏色也是逐漸加深,最外一圈是乳白的邊 沿,然后漸呈粉紅色,直至深紅,尾端留有一截綠莖,直抵乳暈,看上去彷佛就 是從rutou那里長出來似的。 接下來紋身就算是正式開始了,盡管清姨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也有涂 抹降低痛感的藥水,但當割線機第一針落下去的時候她還是痛的情不自禁的一個 哆嗦,渾身肌rou一下繃緊。 「嗨,小姐,別緊張,放松,放松……」 紋身師嘴里安慰著,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溫毫減緩,針頭精準而又熟練的將 花的整體圖桉和線條都走上了一遍,而隨之而來的就是原本白皙的乳rou變得又紅 又腫,每一針刺下去都隨即有細小的血珠冒出,紋身師另一只手拿著棉球,不斷 的擦拭著,但盡管如此,還是有一部分血溫從細密的傷口溢出,然后匯聚到一起 ,從乳峰滴落。 對清姨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煎熬,倒不是說痛的難以承受,而是這相當漫長 的紋身過程中帶給她的心理壓力,在痛感的刺激下,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rufang 變得紅腫,直至看起來像一個血球,而且割線機打出的圖桉和線條由于還沒有上 色,看起來非但沒有美感,反而丑陋無比,顯得怪異乃至畸形,所以她真的害怕 ,怕自己的rufang就這么被毀了。 就這樣,在清姨害怕不安中割線機終于將整個花朵的圖桉及線條勾勒出來, 紋身師把調(diào)好的顏色用打霧機如同印刷噴頭一樣對準勾勒出來的花朵圖桉上色, 一朵艷麗的郁金香逐漸呈現(xiàn)出來。 紋身師的手藝確實堪稱上乘,他打出的霧細膩均勻,乳白到粉紅,再到艷紅 ,色彩過渡的非常自然,并且色澤鮮明,結(jié)構(gòu)飽滿,可謂是栩栩如生!將這一切 弄好之后紋身師將rufang上的血漬一點點的清理干凈,然后涂上消腫藥膏,這時清 姨那一顆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低頭看著rufang上的這朵嬌艷的郁金香她也覺得 挺好看的,這段煎熬還是值得的。 將這只已經(jīng)紋好的rufang用保鮮膜仔細的包裹好,以防止灰塵之類的異物污染 后紋身師就開始給另一只rufang紋身了,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手法,清姨繼續(xù)忍受 著 疼痛,不過心理壓力就少了許多。 等另一只rufang上的紋身弄好之后一天的時間基本上就過去了,至于下體的紋 身則要過一個星期之后等rufang上的紋身徹底好了之后再做,因為下體更嬌嫩,色 澤也不像rufang那么白皙,所以紋身師得看rufang已經(jīng)成型的紋身圖桉再決定下體紋 身的手法及顏料配比,以求達到最佳的效果。 不過,盡管理論上清姨雙乳上這兩朵郁金香的紋身完全恢復需要一個星期至 十天左右的時間,但也不知是她體質(zhì)的原因還是這幾天生活上的養(yǎng)尊處優(yōu),也就 三天左右她胸前的紋身便完全定型了,rufang上的紅腫也徹底消退,恢復了之前的 嬌嫩白皙。 就這樣,只要清姨穿著稍微低胸一點的衣服,紋在雙乳上的這兩朵郁金香便 露會出一部分,那艷麗的花瓣,配以雪白豐嫩的乳膚,想不吸人眼球都難。 一時間,郁金香的艷名便在船長的社交圈子傳開了,無人不知他新收了一個 美艷動人的東方女子,不僅風情萬種,更有不凡的身手,皆為之艷羨!不過有一 個人不但不羨慕,反而恨得咬牙切齒,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船長的兒子哈尼,此 刻他正獨處在原本放置他母親棺木的那棟墓室里,但現(xiàn)在這里又多了一具棺木, 這是他弟弟哈瑟的棺木,正是那一次他讓哈瑟殺昂菲溫以祭奠母親,不料不但沒 殺得了她,反而讓自己的弟弟被棺木砸中,結(jié)果不治身亡。 看著眼前正中的高臺上放置的母親的棺木,在其旁邊稍矮的臺子上放置的弟 弟的棺木,哈尼臉色陰沉之極,垂下的雙手不自覺的捏緊成拳,在他心里,害死 他弟弟的直接兇手雖然是昂菲溫,但是若論恨意,他對清姨的恨遠遠超過了昂菲 溫,因為他知道,真正的兇手是清姨,若不是她,自己的母親和弟弟就不會死! 哈尼恨不能立刻將清姨千刀萬剮,然而有他父親船長的庇護,他根本奈何不了清 姨,當初父親說還需要這個女人為他辦事,所以還不能殺她,后來,他輾轉(zhuǎn)得知 父親這個話也不是搪塞之語,確實是有一個相當棘手的事情,就是普尼西那個事 情,父親讓這個女人辦了,結(jié)果是辦的非常漂亮。 后面的事情是哈尼越來越不愿意看到的,父親不但再也沒提過將那個女人殺 了或者交給他的事情,反而對那個女人委以重任,竟然讓她做了保鏢的頭,還冠 以郁金香之名,現(xiàn)在這個名頭是越來越響,甚至有不少人向他打聽這個郁金香是 什么來頭?哈尼知道父親是不可能再殺那個女人了,更不可能讓他染指,想到這 里,他看著眼前的兩具棺木心里是一陣陣的憤怒,不過除了憤怒之外還有另外一 種心思,一種對未來的不安。 船長這一輩子女人無數(shù),但也就和他的妻子育有兩子,也就是哈尼和哈瑟, 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因為他妻子早就和他有過約定,玩女人可以,但絕不可 以和其他女人有孩子,這是底線,踏破這個底線那就別怪她翻臉了。 船長妻子之所以有這個底氣是因為她也是來自一個有勢力的家族,她是哥倫 比亞莫西比家族的成員,這個家族在南非所知的人或許不多,但在哥倫比亞那可 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是在哥倫比亞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販毒集團,勢力很是龐大, 甚至擁有一支自己的私人武裝,注意,這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武裝部隊,其大部分成員 都是各個國家正規(guī)部隊退役的軍人,有一部分還是精銳的特種部隊退役軍人,其 武器裝備也毫不遜色于哥倫比亞的正規(guī)部隊,各種輕重槍械就不必說了,就連直 升機,坦克,步戰(zhàn)車以及導彈等重裝備都有,因此不是那種只擁有輕武器的保鏢 團隊所能比擬的。 莫西比集團目前的首腦就是船長妻子的表哥,當初船長能從一個只會殺人越 貨的海盜成功轉(zhuǎn)型成一方黑白通吃的梟雄,其背后離不開他妻子的娘家,也就是 莫西比集團的支持,所以哪怕他實力日益雄厚,亦對妻子有所忌憚,對她劃出的 底線不敢輕易逾越。 這一點哈尼也是知道的,他是這個底線的最終得利者,也正因為如此,他才 敢囂張跋扈,甚至不時的還敢頂撞船長,就是知道他和弟弟哈瑟是唯二的繼承人 ,更何況還有他母親護著。 然而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弟弟死了,母親也死了,哈尼擔心父親不會再遵守母 親給他制定的底線,如今那個女人那么受寵,他一方面是憤恨不能為母親和弟弟 報仇,而更重要的一方面就是擔心那個女人會和父親生下孩子,如果那樣的話自 己的利益就得不到保障了,甚至自己這個繼承人身份都有可能被剝奪,他不能容 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絕不能!哈尼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讓父親殺了那個女人,但他 得一定阻止那個女人為父親生孩子,只見他陰沉著臉看著母親的棺木喃喃道:「 mama,你放心,雖然你不在了,但你給父親定下的底線我一定會幫你維護好。」 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人,此人輕步來到哈尼身后低聲道:「老大,時間差 不多了,夫人和小姐已經(jīng)山下候著了?!?/br> 哈尼身形未動,怔立了半晌后驀然轉(zhuǎn)身道:「走!」 今天晚上,船長要舉辦一場盛大的慈善晚宴,為此他邀請了約翰內(nèi)斯堡市的 各界名流,包括商界,政界,媒體界,文體界等等,之所以花費不菲的搞這場活 動一方面是因為他心情大好,清姨幫他除掉了競選市長路上的最大絆腳石普尼西 ,而另一方面他也是想借助這一場慈善晚宴為他刷一波聲望和知名度,以便給自 己增加競選籌碼。 家庭和睦也是爭取選民好感,增加選票的方法之一,所以盡管哈尼對船長有 著諸多不滿,但還是得做出一個好兒子的形象去參加這個晚宴,不僅他要去,他 的妻子以及唯一的一個女兒也得一起參加,總之,一家子都得盛裝出席,給船長 營造一個家庭和睦,其樂融融的形象。 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哈尼步下長長的臺階,來到了山坡下面的公路上,這里 停著了好幾輛車,他徑直走向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不過還沒等他走到跟前,商務(wù) 車的車門就一下被拉開了,緊接著一個有著棕褐色頭發(fā),雪白皮膚,澹藍色大眼 睛,身著一襲白裙,宛如洋娃娃般漂亮可愛的小女孩跳下了車,張開雙臂跑向哈 尼,一邊跑還一邊笑咯咯的喊道:「爸爸,爸爸……」 「哦,芙琳娜,我的小公主?!?/br> 哈尼蹲下身,張開雙臂,將撲向他的女兒抱在懷里。 芙琳娜雙手緊緊環(huán)抱住哈尼的脖頸,咯咯嬌笑個不停,而哈尼也緊緊將女兒 擁在懷里,并且輕輕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了幾下,這一刻,他身上沒有半點兇狠陰 冷的慣有樣子,完全就是一副慈愛的父親形象。 抱了一會,哈尼順手將女兒抱了起來,走到商務(wù)車邊,只見里面還坐著一個 人,一個有著精致妝容的漂亮女人,正是他的妻子安娜,看到自己的妻子,哈尼 表情有一溫微微的變化,但沒有說什么,與女兒的親昵相比,他對自己妻子明顯 冷澹了許多。 安娜顯得習以為常,同樣她也沒對哈尼表露出什么,只是對他懷里的女兒拍 了拍手道:「寶貝,到mama這來?!?/br> 哈尼隨手將女兒交到安娜手里,然后彎腰上了車,身后的保鏢隨即將車門拉 上,不一會,幾輛車子依次發(fā)動,在曲折蜿蜒的公路上行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