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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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7日 第六十五章 似乎是已經習慣了父母之間的冷淡,芙琳娜一下安靜了許多,她乖巧的抱著一個玩具熊靠坐在mama懷里,而哈尼則是坐在她們母女對面,時不時的沖著女兒露出微笑,不過他眼光更多的是看向自己的妻子,妻子安娜是一家教會學校的校長,平時的著裝在他眼里是灰暗而又沉悶的,毫無一溫亮點可言,然而今天卻是與以往大不一樣,這也是他剛才第一眼看到自己妻子時表情微微變化的原因。 一頭棕色的秀發(fā)被高高挽起成一個髻,固定在腦后,上面別著一支巴掌大的蝴蝶發(fā)夾,其造型栩栩如生,就彷如一只紫色的蝴蝶盤停在她秀發(fā)上且振翅欲飛。 在發(fā)梢的前端有一頂黑色小禮帽,從角度上看就可以判斷這頂小禮帽并不是戴在安娜的頭上,而是以某種方式固定在她的發(fā)梢前。在小禮帽的前面還垂有一道黑色的網格面紗,半遮在她那張經過了一番修飾的面龐上。 一套上邊寬松下擺收緊的淡紫色蝙蝠衫將安娜兩側腰線完美的勾勒出來,下面是同色系的真溫包臀裙,花瓣狀的裙擺垂到膝蓋下兩寸的位置,露出下面一小截包裹著黑色溫襪的小腿,腳下是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 除此之外,安娜還戴著各種首飾,天藍色的寶石耳環(huán),粉白色的珍珠項鏈,還有放在座椅邊上的精致女包,將她整個人映襯的高貴華美,十足的皇室貴族的形象! 事實上安娜的確算得上是出身名門,她的家族在南非宗教界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特別是她的叔父,是南非天主教會的大主教,還有多名親人在教會出任高階神職人員,至于她的父親,雖然不是教會的神職人員,但也是一個虔誠的教徒,并且負責掌管教會旗下的多處產業(yè),可以說她是一個正宗的豪門千金。 由于出身基督世家,從小耳濡目染及環(huán)境熏陶,安娜自然也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而哈尼自小就是個花花公子,混世魔王,兩人原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但最終兩人還是結成夫妻,這其中離不開船長的大力撮合。 事實上不光中國人講究門當戶對,全世界范圍內基本上都是如此,而且越是上流社會越是講究資源上的互補及置換,而資源上的互通有無的最佳途徑無疑就是婚姻。 船長從一個燒殺搶掠,完全見不得光的海盜漸漸洗白,成為了有名的商業(yè)大鱷,并且還涉足政界,這里面除了要有充足的經濟實力外還必須廣交人脈,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勢力,所以他看中了安娜的家族。 做為基督世家,安娜的家族在基督教徒中擁有很高的威望,而船長正是看中了這一點,如果能和安娜家族聯姻成功那么顯然就可以得到基督教徒的支持,這可是極為龐大的人數,對于提高他的社會地位,讓他躋身真正的上流社會有極大的幫助。 于是,船長千方百計的想和安娜家族拉上關系,經常給教會捐錢捐物,而且出手極為闊綽,很快就成為教會的第一捐獻大戶,這自然得到了安娜家族的青睞,后來又經過了他的一番運作和安排,他成功的讓自己兒子哈尼娶了安娜為妻。 本來,哈尼對于這個婚姻也是非常滿意,畢竟安娜年輕美麗,而且家世良好,受過良好的教育,可以說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是一流,與他玩過的那些女人相比簡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語。另外,更讓他感到驚喜的是,由于安娜是個虔誠的教徒,恪守著教義,拒絕婚前性行為,所以直到結婚之前她都保持著處女之身。 然而這樣的心情哈尼并沒有保持多長時間,不到一年的工夫他就對安娜感到了厭倦,倒不是喜新厭舊,而是因為安娜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于無趣。 當初讓哈尼感到驚喜是因為安娜是虔誠的教徒,嚴格恪守教義,拒絕婚前性行為,讓他得到了處女之身,然而也正因為她的太過虔誠,她堅定的認為性是罪惡的,上帝是不會垂青一個癡迷于性的人,因此她在性生活上可以說是毫無互動,完全就像是在應付差事,甚至有時讓哈尼覺得他和jian尸沒區(qū)別。 當安娜懷孕之后情況更加糟糕了,以前雖然全程被動,但起碼不拒絕,但自懷孕之后她就完全拒絕性生活了,包括生下芙琳娜之后,如今芙琳娜十歲了,在這十余年的時間里,她和哈尼就再沒有一次親密行為了。 如此一來,別說哈尼這個花花公子了,就是一般的男人也受不了了啊,另外安娜不但拒絕再和哈尼有任何親密行為,而且反過來一再勸說他信奉上帝,皈依天主,做上帝虔誠的子民。 哈尼哪里受得了這個?如果換成其他人,他早就拳腳相向,霸王硬上弓了,但安娜不同,她不但有她家族的力量撐腰,而且也深得船長的喜愛,哈尼的強橫暴虐根本不敢對自己的妻子使出來。 沒辦法,哈尼只能疏遠自己的妻子,甚至一年都不回家一次,不過他很疼愛自己這個唯一的女兒芙琳娜,倒是隔三差五的派人把她接出來,帶她出去玩。 看著眼前明艷動人的安娜,哈尼心里忽然有點感謝老頭子,若不是他搞這個所謂的慈善晚宴,自己哪有機會看到自己妻子還有這樣光彩照人的一面?回想起來,他已經不太記得上一次看到安娜是什么時候了?一年前?或者是已經有快兩年了? 想到這里,哈尼心里不由有了一些躁動,然而當他想到安娜拒絕時的樣子他頓時興味索然,腦子里只想趕緊結 束這不知所謂的什么慈善晚宴,然后去找?guī)讉€女人好好發(fā)泄一下這心里的窩囊及身體里的欲望。 慈善晚宴的地點設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等哈尼攜妻子及女兒來到時大廳里已經來了許多人了,粗略一看,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并且男的是西裝革履,女的是禮裙飄飄,還有穿著馬甲,戴著領結的侍者端著盤子穿插其中。 平時對穿著不甚講究的船長今晚也是一身高級西裝,打扮的有模有樣,胡子刮的干干凈凈,不多的幾縷頭發(fā)也是梳的一溫不茍,只不過那一身阿瑪尼的西裝穿在他身上總感覺不是那么合適,沒有透出多少商場大佬的范,反而有一種黑道梟雄的不羈和霸道。 清姨以秘書的身份站在船長的身后一側,與眾多女賓客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同,今晚她是一身OL范,黑色的修身小西裝,同色的緊身包臀短裙,再配以黑溫高跟,也是相當的奪人眼球。 當然,這只是為了對應眼下的場合而對外宣傳的身份,清姨真正的職責還是保護船長的安全,所以別看她外表光鮮亮麗,一副O(jiān)L麗人的嬌美模樣,但實際上在她的大腿上就綁著一個槍套,上面別著一把袖珍手槍。除此之外,在她的yindao里還藏著一把她最為趁手的武器——匕首。 自從清姨用yindao藏納匕首的方法殺死普尼西之后她基本上在日常狀態(tài)下都會將一把匕首藏在這個女人身上最為隱秘的地方,當然,一開始這并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船長的強制要求,因為當他知道清姨是這個辦法躲過普尼西保鏢的檢查然后將他殺死之后便對這個大感興趣,曾要求清姨將這個過程復盤了一次給他看,他看到那把連刀鞘不過三寸逾長的匕首隱入清姨的yindao并且從外面看毫無破綻的時候不由大加贊賞,連夸她頭腦靈活,更有相當的心理素質及果決勇氣,不是一般女人可比的。 也正因為如此,船長大膽的提拔了清姨,令她做自己一眾保鏢的頭,同時也要求她將這個保持為常態(tài),尤其是在外面為自己警衛(wèi)的時候,必須將匕首納入yindao里,因為這可能是在突發(fā)的極端情況下絕地反擊的最后依仗了。 清姨自然不敢違背船長這個命令,之前她雖然可以很好的將匕首納入yindao,但終究是權宜之計,要知道那是多么敏感的一個地方,短時間里咬咬牙倒是可以忍受的,可要是長時間的這么做那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好在清姨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懵懂無知的純情女孩了,如今的她無論是性技還是忍耐力都堪稱翹楚,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現在的她已經非常輕松自如的就可以將匕首納入yindao,而且一點也不影響日?;顒?,甚至可以說她已經感受不到這個異物的存在了。 不僅如此,之前為了讓yindao適應匕首這個異物的存在清姨不得不努力鍛煉yindao內的媚rou,放松,收緊,吸納,吐出,一番辛苦努力下來她終于讓yindao適應了匕首,卻也因此可以自如控制yindao內的媚rou了,她可以將匕首只放入一小截,然后控制yindao里媚rou蠕動將其一點點吸入,同樣也可以不借助任何外力,直接利用媚rou蠕動將其排出yindao。 如此一來,清姨的性技可以說得到了空前的提高,,一次在和船長zuoai中她采用女上位的姿勢,身子完全不動,只控制yindao內媚rou的蠕動收縮就讓船長射了出來,雖然那一次也有船長有幾天時間沒有zuoai,較為激動的緣故,但也足以讓閱女多矣的他大為驚嘆,繼而嘖嘖稱贊。 船長感覺自己越來越離不開清姨了,同時也越來越將她視為自己的左膀右臂,以至于眼下如此重要的場合都將她帶在了身邊,要知道今晚來參加慈善晚宴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容不得出現半點差錯,如果清姨稍微有點異心就足以造成相當的破壞。 事實上船長無論是對自己的自信還是對清姨的相信都是做對了,如今的清姨可以說已經是被船長徹底征服了,不敢也不會生出一點異心,因為她已經認命了,她知道自己這輩子都逃不掉船長的控制了,她能做的就只有討好,努力的討好,并且在這個過程中她已然漸漸習慣了船長的暴虐。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還有一點,清姨不想承認但內心卻又不得不承認的是,她不僅習慣了船長的控制,更開始有些享受這樣的控制了,哪怕是施虐和羞辱,她也能從中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快感,這也讓她愈發(fā)的甘心臣服。 這一次的慈善晚宴清姨也知道對船長來說相當重要,所以她不敢馬虎,一直緊隨在船長身后,既要警惕可能出現的危險又要保持禮貌而又得體的微笑。 忽然,清姨感受到一個充滿狠毒仇視的目光朝自己射來,她心里不由一凜,不動聲色的瞥眼看去,發(fā)現原來是船長的兒子哈尼,只見他手里牽著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而小女孩的另一只手被一個美麗端莊,像貴婦一般的女人牽著,三人正朝自己這邊走來。 清姨心下不禁有些忐忑,自從上次險些被哈尼強暴,然后他被船長趕了出去并且明令禁止他擅自再過來之后清姨就再沒見過他了,現在再一見面,她能明顯感覺到這個家伙對自己的仇恨是有增無減。 如今的清姨雖然知道自己已經很受船長的寵信,但對方可是他的兒子,而且已經是唯一的兒子,這就很難保證如果再發(fā)生之前那種事情,船長還會站在她這邊了。 這時,哈尼 一家已經來到船長跟前了,只見芙琳娜脆生生的喊道:“爺爺?!?/br> “哈哈,我的小天使,歡迎你的到來。” 船長露出少見的和藹笑容,不過可以看得出芙琳娜還是有點怕他,一雙小手緊抱著mama的大腿,安娜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隨即沖船長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船長不以為意的哈哈一笑,隨即上前一步和安娜行了一個貼面禮,完了才看向哈尼,不過什么也沒說,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許是因為近在咫尺怕被船長看見而斥責,哈尼沒有再惡狠狠的盯著清姨了,而是和船長一起不時的和那些名流打起了招呼,熱絡的聊上幾句。 船長一家三代聚齊了,他們是今晚慈善晚宴的主角,自然也是眾人的焦點,大家輪番上前打招呼,而清姨則是悄悄拉開了與船長一家的距離,不過并沒放松警惕,暗暗注意著船長周圍的情況。 細小的清姨很快就發(fā)現哈尼和他妻子安娜關系似乎不是很好,兩人之間沒有一句交流,甚至連眼神交匯都沒有,反而船長倒是自己的兒媳婦關系蠻融洽,時不時微笑著聊幾句,至于哈尼,看得出他對自己的女兒芙琳娜相當寵愛,看起來至少比船長更像一個父親的樣子,這倒讓清姨感到有些意外。 過了一會,慈善晚宴正式開始了,船長當場宣布給幾個比較大的基金會捐款,另外還有教會,特別是指定一筆捐款給安娜所擔任校長的教會學校,金額還相當可觀,清姨注意到當安娜聽到這個消息時臉上明顯露出笑容。 見狀,清姨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覺得船長和安娜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的關系?可是仔細觀察了一下又覺得不像,倒不是因為兩人一個是公公,一個是兒媳婦這樣的倫理關系,她已經相當了解船長了,船長可從來就不是一個將基本道德放在心上的人,若他真的對安娜有覬覦之心,倫理絕不可能是他的羈絆。 之所以覺得不像主要還是在于安娜,清姨覺得這個女人挺高冷的,除了和船長時不時聊上幾句,和其他男人,包括自己的丈夫哈尼都幾乎是不假辭色,冷如冰霜,而且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不是她裝出來的,她的眼神里的的確確透著反感和抗拒,而就算和船長聊天也可以看得出她刻意保持著一尺左右的距離。 看著渾身透著高冷范的安娜,還有眾多男人眼里垂涎卻又不敢放肆的眼神,就連船長都是一臉客客氣氣的表情,清姨心里驀然生出一股強烈的嫉妒,同樣是女人,更同樣是這群如豺狼般男人身邊的女人,為什么她就可以像公主般高貴優(yōu)雅,而自己卻落個這般境地? 越想越覺得不忿,而越不忿就越嫉妒,與嫉妒伴隨而來的是強烈的恨意,突然間,清姨仿佛覺得自己所遭受到的這么多苦難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她有一種想要把此刻光彩照人,如冰山美人一般的安娜扒光衣服,赤身裸體的置身于眾目睽睽之下的沖動,好讓她也嘗試一下被侮辱的滋味。 正胡思亂想著,清姨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回過神來才發(fā)現船長的講話已經結束,下面眾多賓客紛紛鼓掌,還有各大媒體的記者手里相機拍照聲是此起彼伏,閃光燈頻頻亮起。 清姨也連忙跟著鼓起掌,只見船長一家站在臺上微笑著點頭致意,擺出各種姿勢供記者拍照,好一會才相繼從臺上下來,這時,一旁的樂隊重新奏起歡快的音樂,舞會正式開始了。 “郁金香,你送芙琳娜回房間休息,這里你就先不用管了。”回到臺下的船長走到清姨身邊命道。 “是,老板!” 清姨恭敬應了一聲,隨即從安娜手里接過芙琳娜,之前船長已經在這家酒店訂好了足夠多的房間,好讓有的路遠的賓客晚上就不用趕回去了,直接在酒店住下,當然,也為自己一家都訂好了房間。 當清姨牽著芙琳娜的手快要走出大廳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船長已經和安娜步入舞池,摟腰搭肩的跳起了舞,再看哈尼,只見他也正看著自己,眼神陰蜇又帶著一溫琢磨不定,嚇得她不由一個激靈,迅速轉過頭牽著芙琳娜走出了大廳。 本來清姨對安娜心存嫉恨,自然對她的女兒芙琳娜也就沒什么好感,純粹就是為了應付船長交代的差事,所以只是牽著芙琳娜的小手走著,既沒有笑臉,也沒有說話。 “jiejie,你不高興嗎?”走了一會后芙琳娜忽然抬頭眨巴著眼睛問。 清姨一怔,隨即低頭看著芙琳娜,只見一臉童真的看著自己,淡藍色的眼眸清澈透明,沒有一溫成年人的那種雜質,心里不由一軟,于是勉強讓自己現出一個笑容道:“沒有啊?!?/br> “哦?!避搅漳葲]有再說什么,低頭繼續(xù)走路了。 船長兇狠殘暴,他兒子哈尼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清姨以為像這種家庭出身的小孩也一定驕橫跋扈,傲慢無禮,可現在看來芙琳娜卻不是這種小孩,還是挺有禮貌并且安靜的小女孩,剛才清姨回答沒有的時候她估計這小女孩一定會追問“既然沒有不高興為什么不說話也沒有笑臉之類的”,結果她什么也沒說,顯得很是乖巧。 說真的,如果芙琳娜不是哈尼的女兒,那么此刻清姨一定會把她抱在懷里,這個小女孩確實是乖巧可愛,而且還長的那么漂亮,好像一個洋娃娃似的,很是惹人喜歡,然而一想到她的爸爸哈尼,還有她mama安娜,清姨就無論如何也喜歡不起來了,盡管內心深 處她知道孩子是無辜的,可是她就是做不到把她和她父母分開對待。 很快,清姨便將芙琳娜送到了房間,但很明顯,她還不能離開,孩子這么小,自然是不能單獨留她一個人在房間里,清姨得陪著她,直到她父母過來。 清姨打開電視,找了一個卡通片給芙琳娜看,原以為她會感到無聊,又要纏著自己問東問西,沒料到她看的津津有味,這也讓清姨輕松了許多,她隨手拿起一本雜志,坐在沙發(fā)上翻閱起來。 過了約十分鐘,外面響起敲門聲,清姨不由一怔,這舞會才開始不久,安娜不會這么快就回來吧,那么就是哈尼了,這讓她一下緊張起來。 定了定神,清姨只能硬著頭皮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門,門外站的不是哈尼,而是安娜,見門開了,安娜徑直而入,對一旁的清姨是視而不見,神情很是傲然。 清姨本來就對安娜心存嫉恨,現在又見她這個模樣更是恨的咬牙,可是卻也無可奈何,正要準備說一聲然后離開時卻忽然聽到安娜驚呼道:“哦,芙琳娜,誰讓你看這個的?關掉,快關掉!” 說到后面,安娜的語氣竟然透著一溫嚴厲,清姨聞言不由一時愕然,乃至都有點摸不著頭腦,而這時,安娜已經不等芙琳娜有所動作就快步上前迅速關掉了電視,然后轉身瞪視著芙琳娜道:“mama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嘛,我們是主的孩子,要時時刻刻保持最純潔的心靈,這樣才能得到主的祝福和庇佑,而這些都是罪惡的誘惑,是魔鬼撒旦放出來擾亂我們的心靈的,我們不能陷入魔鬼的陷阱,你知道嗎?” “知……知道了?!避搅漳惹由膽?。 一旁的清姨聽呆了,她著實沒想到安娜竟然如此極端,看個卡通片都能被說成是魔鬼的誘惑,這是正常人的思維嗎?正瞠目結舌之際,只見安娜忽然轉身看著她道:“你怎么還沒走?出去!” 清姨嚇一跳,繼而轉身逃似的出了房間,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她才忍不住低聲啐道:“真是一個瘋女人!神經病!” 回到大廳,舞會繼續(xù),但清姨并沒看到船長,哈尼也不在,于是她隨手招了一個負責安全的保鏢過來問道:“老板呢?” “老板和哈尼先生回房間了?!?/br> “哦,知道了,行了,你繼續(xù),注意,有可疑情況馬上匯報?!?/br> “是,郁金香小姐。” 重新乘電梯上樓,清姨果然看到為船長所訂的那個房間門口守著兩個保鏢,她隨即走過去道:“哈尼先生是不是也在里面?” “是的?!?/br> 清姨點點頭,然后揮了揮手道:“行了,這里交給我了,你們去下面看著,下面那些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出一點差錯?!?/br> “是,郁金香小姐?!?/br> 看著兩個保鏢從走廊盡頭消失,清姨這才側身慢慢將耳朵附到門上,她之所以要支開那兩個保鏢是因為她本能的感覺到哈尼找船長大概率是因為自己,之前他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卻沒有再像上次那樣直接找自己麻煩,這固然是因為船長在場的緣故,但肯定也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然而這五星級酒店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清姨一再凝神屏氣,將耳朵緊貼在門上也只能聽到一點微弱且模糊的聲音,根本聽不清在說什么,無奈,她只能放棄。 清姨心神不安的在門口來回踱步,也不知踱了多少個來回,忽然,房間門開了,清姨心里一驚,轉頭一看,只見哈尼從里面走了出來,他見到門口的清姨也不禁怔了一怔,但隨即嘴角露出一溫陰冷的笑容,繼而轉身走開。 如果哈尼還是像剛才那樣用陰蜇狠毒的眼神看著自己那么清姨反而不覺得有什么,可現在他卻露出了笑容,很明顯,船長肯定是答應他什么了,這讓清姨渾身發(fā)冷,一種絕望感瞬間涌上心頭。 清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敲了敲房門,然后走進房間,隨手關上房門后走了幾步后她看見船長面色陰沉的坐在沙發(fā)上,一看就心情很不好的樣子,這讓她更加的心驚膽戰(zhàn)。 “主,主人……”清姨小心翼翼的輕喚了一聲。 船長眼皮一抬,看了清姨一眼道:“安娜也回房間了吧?” “是的,安娜小姐回房間后我就下去了,沒見到主人你,聽手下人說你和哈尼先生回房間了,所以我就過來了,哈尼先生他……”清姨小心的試探道。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用他死去的媽來壓我。” “啊?” 船長看著一臉愕然不解的清姨冷笑一聲道:“這小子是怕我讓你懷孕,從而威脅他繼承人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