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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回了十分鐘,江白程才委婉的問到了重點。 可沈復(fù)眨了眨眼,顯然很迷茫:“囡囡她……前天剛回家一次,你找她應(yīng)該去她公司啊,她一般不怎么回來的。” 看來沈京顏根本就沒和沈復(fù)說她沒工作了的事情。 江白程也不好意思說讓他打電話給沈京顏試試,已經(jīng)是空號了的這個事實,頓覺像是吃了黃連,苦的要命。 他勉強笑了笑,轉(zhuǎn)移話題,隨口就是一個謊:“伯父,我其實是來您這兒取鑰匙的,囡囡出差了,讓我來您這兒取她家鑰匙去喂貓?!?/br> 江白程是料定了沈京顏肯定會把備用鑰匙在沈復(fù)這兒放一把,所以才敢扯這個謊的。 貓都已經(jīng)被沈京顏送到景以那兒去了,他想要鑰匙,無非是想進(jìn)去看看她帶走了多少行李,猜一下她大概要走多久。 果不其然,沈復(fù)這里有沈京顏的鑰匙,而沈京顏找人喂貓估摸著也是常態(tài),他聽了沒什么疑惑的就把鑰匙給了江白程,還呵呵笑了:“之前不讓她養(yǎng)貓,麻煩,她一個人住還總出差。” “不過既然養(yǎng)了,就喜歡了,舍不得了?!?/br> 動物和人一樣,開始相處了熟悉了,就會離不開了。 江白程若有所思,捏著鑰匙的手緊了緊,硌的手心留下了印子。 他一路飛車跑到了沈京顏家里去檢查,發(fā)現(xiàn)這女人帶的衣服行李不算多,且大多都是夏天的服飾……難不成跑去什么熱帶地區(qū)玩了? 江白程心亂如麻,在空蕩蕩的屋子里走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有一張紙條。 沈京顏大概想到了江白程的流氓脾氣會想辦法進(jìn)到屋內(nèi),桌子上的紙條,是她留下的幾個字,齊齊整整,從字面上就能瞧出來戲謔:[你找得到么?] ◎最新評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肯定可以找到】 【哈哈哈哈哈哈江總打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愛了愛了】 -完- 第65章 、完結(jié) ◎什么時候跟我回家?◎ 沈京顏幼時就在書上讀到過‘曠浦澄天濕曉煙,智人樂釣穩(wěn)沙前。蓑輕雨霽云收谷,釣擲綸樞水映船。’,自那以后,就特別想在漁村住上一陣子。 最好是那種富有詩情畫意的古鎮(zhèn)漁村,漁民們都帶著草帽穿著草鞋,仿佛還停留在古代的那種感覺里的地方。 她并非沒有一些女兒家的幻想,其實更多的是沒有時間。 現(xiàn)在終于有時間了,但也找不到想象當(dāng)中那樣的去處了。 畢竟詩就是詩,那描繪的是古時候的模樣,在現(xiàn)代怎么可能得償所愿呢? 別說漁村,就連古鎮(zhèn)都找不到幾處有古韻的,沈京顏繞了許多地方,最終還是在臨海的一個小漁村住下了。 海邊物質(zhì)豐富,氣候溫和又舒適,她打算多住上一陣子。 雖然她做的不是什么高強度的工作,但沈京顏一直用高強度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自己,神經(jīng)繃的很緊,不管是工作上還是感情生活上。 現(xiàn)在……似乎都可以松懈一陣子了。 所以現(xiàn)在不好好休息一陣,還等到什么時候去? 她找這漁村優(yōu)點頗多,適合居住,唯一的缺點就是臨近海岸的太陽大,又毒又辣,待在這里常常出來走的話一周下來人就要脫層皮,一個月,那基本就成黑人了。 在這里工作的漁民和居住的人,無一不是黝黑瓦亮,個個看起來有一身精壯的力氣。 沈京顏白的晃眼,也格格不入。 她每天都踩在沙灘上曬太陽,并不擔(dān)心自己曬黑——她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點就是曬不黑,一身象牙白的皮膚只會越曬越紅,甚至?xí)駛褪菚癫缓凇?/br> 但沈京顏有這‘特異功能’,其他人可就沒有了。 江繁星來到這南邊漁村十幾天,感覺自己每天都吃了一嘴裹著風(fēng)的沙子不說,整個人本來還算白皙的皮膚整整黑了一圈,都快脫層皮了。 他幾乎每天都哭著給江白程打電話,盼望他早點過來。 “哥,你自己的老婆,干啥要我?guī)湍憧粗??你是不是有…太過分了?!苯毙桥R時把‘有病’兩個字改成別的,終究是不敢太造次,欲哭無淚道:“我呆不下去了,我真的呆不下去了,你快來救我!” “吵什么吵,我這不是沒時間么,叫你幫我看幾天磨磨唧唧?!苯壮炭粗矍岸逊e如山的文件,心情不順的訓(xùn)斥了江繁星一頓,很是蠻不講理:“你在呆一周?!?/br> 一周,他怎么也要過去了。 沈京顏這女人是真折騰人,要不是她亂跑,自己也不至于要提前把半年的工作都處理完才能騰出時間找她去。 為了避免這段時間又不知道沈京顏跑哪兒去,找到了人,就第一時間把江繁星派去幫著自己看著了。 但這事兒讓江繁星頗為不能理解,三番四次的提出好幾次‘意見’。 “哥,你干嘛不直接過來把嫂子帶回去?” “我干嘛要把她帶回去?”江白程輕挑眉梢:“我要處理完工作過去,陪她一起玩?!?/br> …… 江白程自覺是現(xiàn)場教學(xué)了一課江繁星該怎么追女孩,但后者只覺得他是不務(wù)正業(yè),差遣自己當(dāng)苦力罷了。 不過他可不敢反抗,小小的抱怨一下過后,自然還是任勞任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