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 真正的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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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蘭聽的目光連閃,怎么感覺丈夫這口氣有些不對,前面還氣急敗壞的,怎么一聽說是龍師的弟子,對那人渣的態(tài)度語氣似乎反而有些欣賞了. “還有,你之前也提到過,他蒙騙星兒的話,有些應(yīng)該是不假的,他既然能進(jìn)大軍駐地落腳休整,依我看寂澎烈的心思,寂澎烈也的確是想收容他到秦氏的事塵埃落地后再放他離開的?!?/br> 丁蘭遲疑道:“你的意思是,寂澎烈也想保他?” 劉玉森:“寂澎烈未必是非要保他不可,但卻不想他在自己手上出事,尤其是明晃晃的死在他的手上,否則一些事情怕不好對有些人交代。換了誰在幻境坐鎮(zhèn),恐怕都會這樣做,除非和龍師有仇還差不多。 有些事情,你們局外人對其中的微妙是看不懂的,你居然還傻乎乎的跑去找寂澎烈派人去找羅康安,寂澎烈怎么可能答應(yīng)你,羅康安自己找死他可以不管,把人抓給你弄死,既誤了公,又壞了私,他是絕不會干的! 這些暫且不提,其中的深意,跟你一個局外人,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 反過來說,羅康安陷入了險境,既然有機(jī)會避險于大軍駐地,完全可以平平安安的留下,可他不從,還是硬著頭皮去冒險了,這么一個坑蒙拐騙的家伙,說他是為了秦氏赴湯蹈火,你信嗎?他既然敢為,就必然是有些把握的,這就解釋了他為何明知有危險還要進(jìn)幻境,因?yàn)樗邪盐栈钪鰜怼?/br> 換了一般人,我會費(fèi)解他為何敢這樣做,會認(rèn)為他是不得已,如今既然已經(jīng)知曉他是龍師的弟子,那這便是最大的可能因素,結(jié)合競標(biāo)時展現(xiàn)的能耐,必是在龍師那學(xué)有所長,方敢進(jìn)入幻境冒險??傊潜赜幸姓滩鸥疫M(jìn)入,所以依我看,這廝恐怕還真有可能活著出來,可能性也許還不小嘞,不妨拭目以待,靜觀其變!” 丁蘭也哭不出來了,受丈夫情緒變化的影響,她的情緒也有了巨大變化,有些驚疑不定道:“你什么意思?是我想歪了還是怎么回事,劉玉森,你不會是想讓他做你女婿吧?” 夫妻多年,對彼此都極為了解,是能從話語間聽出些許眉頭的。 劉玉森淡然道:“若他真的和星兒有那個緣分,星兒又喜歡他的話,又有何不可?” 丁蘭一口拒絕,“不行!羅康安是什么名聲,臭名遠(yuǎn)揚(yáng),這種人做我女婿,我丟不起那人,我絕不答應(yīng),我寧愿星兒終身不嫁,也不可能讓星兒嫁給他。劉玉森,你不要避重就輕,我讓你想辦法解決,不是讓你順?biāo)浦鄣?!?/br> 劉玉森嘆道:“夫人吶,我沒有避重就輕,這樣說吧,羅康安若不能活著從幻境出來則罷,若能平安出來,若能從仙庭親手設(shè)下的局中闖出來,就憑這本事,你我誰都奈何不了他! 龍師的弟子,你以為是區(qū)區(qū)一個商會的副會長那么簡單? 他參與競標(biāo)的事出來后,我也好奇這人是誰,特意關(guān)注了一下他的底細(xì),才知這廝在仙都神衛(wèi)的時候口無遮攔,得罪了蕩魔宮那位二爺。蕩魔宮那伙人的行事作風(fēng),你不是不知道,殺伐決斷,那是連一方星宿宿主也是說殺就殺的人。 我當(dāng)時還奇怪,蕩魔宮怎么會輕易放任那張臭嘴離開,能讓他到外面繼續(xù)胡說八道嗎?如今我才明白了過來,要么是蕩魔宮知道這位有龍師的背景,有些人楊真敢輕易冒犯,龍師他是不敢的。要么就是背后有人出手,暗中干預(yù)了,不是陛下本人,就是其他知道他身份的人,暗中給了他一條活路,否則他是絕無可能活著離開仙都。 依我看,楊真是孤臣,一般人的面子他是不會給的,一般人也很難對他運(yùn)作什么,暗中出手的人十有**就是陛下本人,是陛下親自出手保了羅康安一命!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猜測,究竟怎樣,相關(guān)人緘默不語,我也不敢確認(rèn)?!?/br> 丁蘭吃驚不已,難以置信,“陛下能親自出手保他性命?” 劉玉森:“不是沒這可能的,可能性很大。當(dāng)初法辦龍師,其實(shí)陛下是不愿意的,動龍師的影響實(shí)在是太大了,關(guān)鍵龍師又不爭權(quán)奪利,陛下對龍師還是挺欣賞的,據(jù)我所知偶爾還會約龍師下棋。當(dāng)初靈山初創(chuàng),我聽說還是陛下親自出面邀請了龍師,龍師抹不開這個面子,當(dāng)面拒絕就是得罪,才不得不答應(yīng)了靈山這份差事。 也不知天武大帝拿到了龍師的什么把柄,加上龍師并未反抗,已經(jīng)落在了天武大帝的手上任由處置,才逼得陛下不得不對龍師下了殺手。而天武大帝是想趕盡殺絕的,想要詳查龍師是否還留有什么余孽,但這事被陛下給摁了下來,就事論事到此為止。連龍師都?xì)⒘?,陛下已?jīng)給足了天武面子,天武大帝也不好相逼太過,事情才這樣過去了。 當(dāng)年究竟是為何殺了龍師,除了少數(shù)人知情,其他人恐怕誰也不知真相如何。 你可知陛下為何不愿殺龍師,為何不愿對龍師余孽趕盡殺絕,寂澎烈為何也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做和事佬?” 丁蘭已是聽的心旌動蕩,堅(jiān)決的態(tài)度緩和了下來,問:“為何?” 劉玉森:“有時候不爭才能巋然不動,不爭并不代表沒有爭的實(shí)力,有時候擺在明處的實(shí)力并不可怕,深不可測才是最可怕的。靈山創(chuàng)建至今多少年了,誰敢保證龍師只有羅康安這么一個弟子?龍師死了,人走茶涼,有些事情是很現(xiàn)實(shí)的,陛下依然不給天武大帝面子,不想動龍師余孽,一定是察覺到了相關(guān)跡象,察覺到了龍師還有其他弟子存在。 誰也不知道龍師那些弟子成長到了什么地步,畢竟都是龍師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豈能簡單?那些隱匿的弟子,如今身居何位,妄動的后果又會如何,會產(chǎn)生多大的動蕩,誰也不知道。 但有一點(diǎn)是肯定的,天武大帝殺了龍師,就已經(jīng)是和龍師的那些弟子結(jié)仇了,不要給那些人機(jī)會,一旦有機(jī)會,那些人是不會放過天武的。我聽上面說,這恐怕也是陛下不動龍師余孽的原因之一,伺機(jī)制衡天武大帝。 殺師滅門之仇,天武已經(jīng)占了‘殺師’一條,誰再動羅康安,那就沾上了‘滅門’,誰要是敢為,哪天禍?zhǔn)陆蹬R,恐怕連自己得罪了誰、因何遭至報復(fù)都不知道。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心里越清楚的人,越不愿動羅康安。 這也是寂澎烈想手下留情不想把羅康安往死里整的原因。沒辦法,龍師可能存在的弟子是一方面原因,還有龍師在靈山多年,出自靈山身居各位的人,不知多少人受過他的恩惠,這份人脈真要cao控得當(dāng)能利用起來的話,影響力是非同小可的。 說到底,就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龍師遺留的勢力仍在,實(shí)力猶存,才有這份影響力。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頂著龍師的招牌,羅康安這廝是有幾分胡作非為的本錢的,只要不把天給捅破,誰都不好辦他,這廝撞誰手上,就會讓誰尷尬,辦也不好,不辦也不行,怕是都唯恐避之不及,這才是真正的瘟神。 你想殺他,你殺還是我殺?你覺得我們家的底氣比寂澎烈還硬不成? 比之慈家,十個慈家的影響力加一塊也不如一個龍師,真要論出身背景談門當(dāng)戶對的話,找龍師的弟子做女婿還輪不到我們劉家撿這個便宜,這羅康安是落架的鳳凰,毛色不足,光鮮不起來,不然秦氏也裝不下這廝。 至于人品,你不愿意,我也不愿意把女兒交給這種人,會讓人笑話,可問題是事已至此,這畜牲占了便宜就跑,你愿意讓他做你女婿,就怕這混賬自己還不愿意,那才叫真尷尬。 話又說回來,星兒也喜歡上了他,事已至此也沒了辦法,若他和星兒真有緣分在一起的話,他就徹底和劉家綁在一塊了,也許壞事能變成好事,誰想動劉家,也就是在動羅康安,都要考量一下后果。若是機(jī)會合適,能把龍師的人脈影響力給揮出來的話,未嘗不是好事,興許對陽兒也是個助力?!?/br> 有些事他本想放在心里暗中來處置,不想告訴妻子,說出來也不好聽,然而這種事情,的確如妻子所說,不給她透個底的確不合適。 丁蘭嘀咕了一聲,“星兒說,她查到羅康安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已經(jīng)住一塊了。” 劉玉森立刻追問:“是什么人?” 丁蘭:“好像是一個普通人,連修士都不是?!?/br> 劉玉森大手一揮,“并未嫁娶,如此就算不上什么問題,這事我回頭再詳查一下,再衡量處理的方式。你那邊不要再輕舉妄動了,先穩(wěn)著來,星兒也不宜再呆在幻境了,你盡快安排她回來,剩下的事情我自有打算。唉,慈家那邊,也只能是作罷了,我還得想想怎么給人家交代才合適。” 丁蘭:“你既然已經(jīng)是心中有數(shù)了,那就這樣說吧,那丫頭哭的死去活來的,我去看看怎么樣了,別傷了身子?!?/br> “唉!”劉玉森一聲嘆,好好的遇上這樣的事,也是頭疼。 兩人終止了談話,光幕一收,丁蘭沒了之前的黯然神傷,出門來到了女兒房間的門口,卻未急著進(jìn)去,雙手攥在一起,不時看看女兒的房門,心里泛嘀咕了,難道這真是女兒注定的緣分抑或福分? 她現(xiàn)在又開始擔(dān)心起其它了,若羅康安活著離開了,那混賬東西真的是玩過了就不認(rèn)賬,死活不肯娶她女兒怎么辦? 患得患失,又開始為這事犯愁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