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四章 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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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森踱步出門,外面等候的劉浩陽聽聲回頭,見人立刻快步過去,低聲道:“父親,怎么了,和娘吵架了?” 劉玉森看了看四周,轉(zhuǎn)身回頭,“進(jìn)來說吧?!?/br> 看樣子的確有事,劉浩陽跟了進(jìn)去,問:“出什么事了?” 劉玉森倒是椅子上坐下了,嘆道:“家門不幸,你meimei出事了?!?/br> 劉浩陽一驚,“星兒出什么事了?” 劉玉森唉聲嘆氣,“難以啟齒,你也不是外人,這事你心里先有個(gè)數(shù)吧,星兒在幻境吃了虧,被人給騙了身子?!?/br> 劉浩陽瞬時(shí)瞪大了雙眼,剛才父親還讓他張羅meimei訂婚的事,說就一個(gè)meimei,讓他務(wù)必多上心,讓meimei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出去,不要讓meimei留什么遺憾,結(jié)果一回頭就出了這事,說是五雷轟頂也不為過,難怪剛才看母親的神色有些不對,還讓自己回避。 突兀而來的刺激讓他兩邊太陽xue在跳動,怒不可遏道:“誰干的?” 他想不出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敢對仙界一城之主的女兒干這種事,當(dāng)仙律是擺設(shè)嗎?未免也太猖狂了! 劉玉森:“這人你應(yīng)該也知道,羅康安,聽說過吧?” 聽到這名字,劉浩陽亦忍不住愣了下神,“秦氏的那個(gè)副會長,昆廣仙域參加過競標(biāo)的那個(gè)羅康安?” 劉玉森:“看來還真是個(gè)名聲在外的人渣,沒錯(cuò),就是他?!?/br> 劉浩陽難以置信,“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么會跟星兒扯到了一塊,不會有什么誤會吧?” 劉玉森:“他進(jìn)了幻境的事你沒聽說嗎?十億懸賞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你應(yīng)該有所耳聞才對。” “天地不容的畜牲!”劉浩陽頓時(shí)雙目欲裂一般,想起風(fēng)聞過的羅康安的惡行,那廝能帶女人進(jìn)巨靈神內(nèi)部瞎搞,還有什么事是干不出來的,哪會在乎你什么城主的女兒,的確是能干出這種事的人,只是做夢也沒想到會禍害到他們家來了,臉都綠了,“我非親手宰了他不可,非將他碎尸萬段不可!” 劉玉森冷眼瞅著他,“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辦法?他是騙了你meimei沒錯(cuò),可并未強(qiáng)迫你meimei,也是你meimei自愿的。男未婚、女未嫁,互相自愿的,他有犯哪條仙律嗎?你憑什么殺他?就因?yàn)樾莾菏悄鉳eimei,是未海城城主的女兒? 他沒犯哪條仙律,你若妄動殺手,那你便犯了仙律,殺人償命!為了一個(gè)羅康安,把你meimei的清白搭進(jìn)去了,難道還要把你的性命也給搭進(jìn)去嗎?你以后是要當(dāng)家作主的男人,如此沖動解決問題,孰輕孰重分不清嗎?” 劉浩陽怒氣難消,“父親放心,我一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讓他后悔來這世上走這一遭,定讓他受盡折磨而死!” 劉玉森淡然道:“那你給我分析分析羅康安目前的處境?!?/br> 聞聽此言,劉浩陽強(qiáng)迫自己進(jìn)入某種狀態(tài),分析著說道:“他是秦氏商會的副會長,秦氏危矣,應(yīng)該是為了給秦氏找幻眼解毒進(jìn)了幻境,如今還有十億懸賞要取他性命…”說到這,冷靜了下來的他有點(diǎn)說不下去了。 不但說不下去,還膩味的夠嗆,那廝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個(gè)問題,可能壓根用不著他動手。 劉玉森看出他清醒了點(diǎn),“說氣話是沒用的,你怎么殺?你要跑進(jìn)幻境去追殺嗎?” “我…”劉浩陽竟無言以對。 劉玉森:“就算你能殺他,你也要弄清楚一件事,你以為他是普通人,殺就殺了沒人當(dāng)回事?他的背景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他是龍師的弟子!” “什么?”劉浩陽一臉錯(cuò)愕,“這種畜牲怎么可能是龍師的弟子?” 劉玉森:“沒什么不可能的,根據(jù)種種跡象來看,這事應(yīng)該不會有錯(cuò)。龍師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是靈山出來的,當(dāng)知道那是個(gè)令我等仰望也不可及的存在。羅康安背后牽涉到多少人,牽涉到什么人,誰也不清楚,也許隨便拉出一個(gè)都是碾壓你我父子的存在,這是你我父子在沒搞清情況前能隨便妄動的人嗎? 真要?dú)⒘肆_康安,你信不信你我父子連得罪了誰,哪天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劉浩陽滿面悲憤,“難道就任由他胡作非為,難道我們父子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星兒受辱而坐視嗎?豈能坐視!” 劉玉森:“誹謗蕩魔宮二爺還能活著離開仙都,還能活蹦亂跳到現(xiàn)在,某種程度上,你我都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確是有些胡作非為的本錢的。 星兒是不是受辱,你我父子說的不算,星兒自己才是切身體會的當(dāng)事人,你我男子覺得星兒是受辱了,只怕在星兒眼里卻是另一番甜蜜。聽你母親的意思,星兒樂意的很,怕是對那混賬動了真情,反倒擔(dān)心我們對羅康安不利,看樣子是依舊渴望和羅康安在一起,你覺得星兒會覺得自己是受辱了嗎? 我們?nèi)魵⒘肆_康安,只怕星兒反倒要怨恨我們,這理到哪講去?可遇上這樣的女兒,你說我怎么辦?我也是被氣的不行,女大不中留,胳膊肘朝外拐,情何以堪吶!” 劉浩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要把這事當(dāng)做沒生過嗎?爹,我咽不下這口氣!” 劉玉森:“殺了羅康安就能解氣了?你meimei身上的污點(diǎn)就能洗干凈了?意氣用事解決不了問題,只顧生氣有什么用?是你生氣重要,還是你meimei的將來重要?你以后是要當(dāng)家作主的人,分不清輕重嗎?我問你,你回答我,怎樣做對你meimei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劉浩陽皺起了眉頭去思考這個(gè)問題,思來想去,心中始終憋著口氣,找不到問題的答案。 劉玉森察言觀色,看出來了,嘆道:“年輕就是年輕,你還是太年輕了,你不覺得順?biāo)浦鄢扇鉳eimei才是最好的選擇嗎?” 劉浩陽愕然:“您的意思是,干脆讓星兒和羅康安在一起?” 劉玉森:“不好嗎?還有比這個(gè)更好的選擇嗎?兩人若真要走到一塊了,事后外人談起,這就是一場年輕人的情愛鬧劇,歸根結(jié)底是兩人注定的緣分,反倒是一樁美談。反之,若不順勢而為,這就是你meimei一輩子的污點(diǎn),會毀了你meimei的終身,你選哪個(gè)?” 劉浩陽懂了,這樣一來,不但meimei高興,問題也解決了,這似乎是最簡單不過的辦法了。 可他想想就鬧心,讓羅康安這種人渣做自己妹夫,開什么玩笑?遂找了個(gè)借口掩飾自己的不滿,“爹,羅康安去了幻境,能不能活著回來還不知道呢。” 劉玉森:“你呀,我說了這么多,你怎么還不明白?我告訴你,龍師不是一般人……”他又把對丁蘭的那番話,重新編排,又對兒子講述了一番。 聽完這番道理,劉浩陽算是大徹大悟了,原來是要將壞事變好事,甚至可能會有利于劉家和他,暗暗點(diǎn)頭后,又遲疑道:“父親,龍師可是得罪了天武大帝的,羅康安若是成了我們家的女婿,那咱們豈不是要得罪天武大帝?” 劉玉森:“我也不想得罪天武,可星兒鬧出了這事,你讓我怎么辦?我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再說了,天武坐鎮(zhèn)妖界,還管不到我們頭上來,他執(zhí)掌的是妖界,仙界這邊輪不到他插手?!?/br> 劉浩陽:“可憑天武大帝的勢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就是打他的臉,我們招惹不起??!” 劉玉森:“這事我已有對策,先看羅康安能不能活著出來,只要能活著出來,我會伺機(jī)求見陛下,當(dāng)著位列仙班的滿朝上下申冤,控訴龍師,請陛下為我劉家做主!” “控訴龍師?”劉浩陽頓時(shí)滿頭霧水,懷疑父親是不是糊涂了,龍師已經(jīng)死了,控訴一個(gè)死人,搞什么鬼?這還真是搞鬼了,不由試問道:“父親此舉莫非有什么深意?” 劉玉森反問:“難道要在朝堂上控訴羅康安不成?沒了龍師,羅康安算個(gè)屁,羅康安值得擺上朝堂小題大做嗎?再說了,男未婚,女未嫁的情事,羅康安又沒了仙籍,值得朝堂拿來討論嗎?要咬,就一定要咬準(zhǔn)了對象,就是要咬住龍師不放,咬住羅康安用龍師弟子的身份蒙騙了星兒。 我可以不要什么交代,但要仙庭文昭告,謹(jǐn)防再有人利用龍師之名行騙。針對龍師的昭告,可不是哪個(gè)地方有資格布的,由仙庭來布,這難道不是合情合理的事嗎?誰還能說我做錯(cuò)了什么不成?” “這…”略有狐疑的劉浩陽遲疑一陣后,忽恍然大悟,明白了,“按爹之前的說法,這事若針對龍師昭告的話,有損龍師,顧忌龍師的影響力,朝堂上的那伙人必然為難,甚至是陛下…爹,您的意思,我懂了!” 劉玉森頷首,“必然要勸我息事寧人,我會暗中運(yùn)作,屆時(shí)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羅康安娶星兒?!?/br> 劉浩陽兩眼冒光:“到時(shí)候就不是我們要得罪天武大帝,而是我們劉家迫于仙庭的壓力不得不為,而有此話柄在手,仙庭必然要關(guān)照,羅康安歸于劉家,龍師亡后或明或暗的人脈只要cao作得當(dāng),皆會看向我劉家?!?/br> 劉玉森含笑捋須,“孺子可教!” 妙書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