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他,恍惚間看見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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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金的星髓不斷游離在盧沅背后的脊椎之中,幫助‘紅娿’更好的融進盧沅的身體。 疼痛撕裂,身體臌脹,嘎嘎嘎····· 一陣骨骼碎裂,新生的響動不斷傳來,虛弱的身體忽然竄出一股蓬勃氣血,周身的八品武勁像是竄天猴般,嗖嗖嗖的往上急竄。 邁過九品,沖入至尊。 ‘紅娿’徹底與盧沅的脊椎融合,變成一條血紅的脊椎異脈,散發(fā)著厚重威嚴的氣息,不斷將丹田之中的武勁吸收到這條變異后的脊椎之中,轉變成為一種金色的氣息流動。 隨著這股氣息的出現(xiàn),盧沅褶皺的皮膚重新被撐開,恢復活力和彈性,明明是年過百歲的老人,卻在這股靈力洗禮下,不斷歲月回轉, 鶴發(fā)雞皮變成黑發(fā)俊偉。 直到定格在青年人的模樣,盧沅的面容才停止異變。 看著盧沅的變化,祁訾晅滿意的笑了,擁有異脈的至尊明顯比沒有異脈的至尊,更有用。 鮮血淋漓的盧沅,還不知道自己此時早已大變模樣。 緩緩睜開雙眼,卻先被眼前無數(shù)色彩斑斕的光點世界震撼。 那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如夢似幻的世界。 樹干上不斷溢出的綠色光點閃爍,厚重大地自由漂浮的棕色光斑,空氣之中金、白、黑、紅,青、紫、藍、橙,灰等等或多或少的星點熠熠生輝。 “盧沅,喜歡你眼前的這個新世界嗎?”祁訾晅看著煥然一新的盧沅問道。 “這,這是什么?”盧沅瞠目結舌,伸出手,想要碰觸空氣里漂浮的各種光點,光點卻有意識般,不屑的繞過他飄走。 這個與他認識中完全顛覆的新世界,讓他大開眼界,傾覆叁觀。 “若是按照曲黎的意思說,這就是九品之上的武圣眼中的天玄大陸,也是他一心想要踏入至尊的原因。這些色彩斑斕的光斑星宇就是他所說的,天地之語,自然之力。至尊可借助它們的力量,翻云覆雨,排山倒海?!?/br> 祁訾晅的聲音傳來,伸出修長的手,在白紗帷幔外,五彩斑斕的星光斑點,在對待祁訾晅時,猶如朝見君王,全都自主匯聚在他指尖飛舞旋轉,愉悅他。 盧沅在成為八品時,隱隱約約也能感應到這些自然之力,時不時還能借用這些不可名狀的力量,但卻從不知道,真的能看見這些力量時,會是如此星宇浩渺,萬紫千紅。 一時竟讓盧沅看呆。 “我,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也能掌握這些神奇的力量?!”盧沅看著那些圍繞在祁訾晅指尖的自然之力很是羨慕,一邊問道一邊又等不及想要試試自己成為至尊后的實力 想到什么,盧沅克制住不安又激動的心情,像是在死亡之線上反復橫跳般,不著痕跡的偷偷調取身體之中的神秘金色自然之力,借此偷窺查探祁訾晅真正的力量。 金色的自然之力像是聽話的士兵,聽取盧沅的調動穿刺白色帷幕,籠罩在臥轎之人的身上。 空氣一陣動蕩,像是碰觸禁忌一般,突然,盧沅雙眼一陣刺痛,入目所致皆是一片血紅,血淚流下。 耳邊傳來邪異的,可怕的,圣潔的,莊嚴的,墜落的,言語難以描述的恐怖嘶吼,這讓他的知覺瞬間被極致的痛苦占據(jù),身體出現(xiàn)不受控制的抽搐和顫抖。 他的臉龐,手臂以及被衣服遮掩的軀體,很快裂開了一道道深可見骨的血rou縫隙,里面無數(shù)剛烈的金絲幻化成刀鋒擠動,即將撐開他的身體。 盧沅最后的視線里,是無數(shù)色彩斑斕的星光齊齊向他涌來,如天塌之勢,他的身體猶如被什么東西快要撐破,疼痛讓他發(fā)出慘叫,滿地打滾。 自然之力自發(fā)攻擊,是由于同物種之間的聯(lián)系,盧沅此時身體里的金之力,感受到了盧沅的僭越之念,牽動著其他自然之力一起反擊。 “盧沅,這是對你一個小小的懲戒。你記住,玩弄火焰的人總是最先燒死自己。千萬不要忘乎其形,隨意挑戰(zhàn)本主的仁慈?!?/br> 死亡籠罩的盧沅心中膽寒,哀嚎求饒。 祁訾晅對于盧沅的窺視查探,沒第一時間讓灰影出手,是因為他心知肚明,盧沅必會自食其果。 鑒于自己好不容易造出一個合適的‘寶瓶’,祁訾晅也只是小小敲打一番,在盧沅身體鼓成一個極致的圓球,金之力即將撐爆rou體而出時,他決定見好就收。 手輕輕一揮,無數(shù)星光被他無聲無息收回,盧沅身體之中的金之力的躁動也在第一時間被安撫。 盧沅的顫抖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平息,身體的脹脹消失,身上的血rou縫隙傷口逐漸合攏,思緒一點點回歸,重新感受到周圍一切。 經(jīng)歷這一遭,盧沅對祁訾晅更加畏忌懼怕。 即便至尊被傳的如何神秘,無所不能,可他在祁訾晅手中依舊弱的好似螻蟻。 在攻擊祁訾晅那一刻,盧沅清晰的感知到身體之中,金之力的戰(zhàn)憟與憤怒。 祁訾晅的身影更是在他腦海中莫名浮現(xiàn),變成了古書記載之中,端坐于昊天的縹緲虛妄的神祇。 執(zhí)掌天地,俯瞰人間,不可直視和僭越。 這樣的想法,太荒謬,但卻讓盧沅內心沉重,難以遏制的產生了強烈的恐懼感,短暫竟不知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和話語來面對祁訾晅,只能匍匐在地,不敢起身。 就在盧沅思緒紛雜之時,祁訾晅平淡無波的聲音再次緩緩傳來,繼續(xù)之前的話題。 “你雖成了至尊,可于祁朝記載中的至尊有些不一樣?!逼铞t淡淡說道。 盧沅見祁訾晅沒有抓著自己之前的過錯繼續(xù),不由松了一口氣,只覺強烈的疲憊和慶幸正瘋狂上涌,讓他只想找張安樂床,躺倒休息一陣。 第一次是警告,第二次就不會有什么好結局····· 盧沅暗嘆一聲,告誡自己千萬要擺正自己的心態(tài),不要在祁訾晅面前玩弄小聰明,自鳴得意。不要認為成為所謂至尊就真的無敵于此世間。 盧沅再次叩拜,隱余顫粟地望向了半空的臥轎,這一次,他只敢注視祁訾晅的手指,注視帷?;蛄宅槨?/br> 一片靜默中,他雖憂慮祁訾晅口中的不一樣指什么,卻不敢冒犯他,只能誠懇說道,“還請主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