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掩埋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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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訾晅看著變得更乖的盧沅,輕輕頷首,嘴角微勾,“世人皆傳:至尊有偉力,排山倒海,無所不能??捎羞^記載的至尊,皆活不長,死的急。大多源于,至尊從未逃脫屬人的范疇?!?/br> “所謂‘掌握’自然之力也不過是‘借用’的另一種說法。只要是人,向天地之間的有靈之體‘借取’力量加諸其身,不會沒有代價(jià)。有借有還,才是天道自然遵循之理?!?/br> 祁訾晅似笑非笑的俯視盧沅。 盧沅聽到祁訾晅的話,背脊一僵,但不是很明白,祁訾晅說的這些和‘不一樣’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只能大膽猜測。 心神不寧的小心翼翼說道,“聽主子之言,似乎在隱喻至尊只要勘破借還之理,才有新的機(jī)緣?” “呵呵·····盧沅,你的聰明有時(shí)候會讓本主少費(fèi)很多口舌?!逼铞t笑了。 真是如此! 盧沅雖然猜測已經(jīng)很瘋狂,但被祁訾晅肯定這個(gè)猜測時(shí),還是震驚了。 若真是可以做一個(gè)不受生死局限的至尊,那這對天玄大陸上無數(shù)武者來說該是如何瘋狂的事情。 長生不老?。?/br> 勘破自然借還之理?!要如何做? “請主子賜奴這個(gè)機(jī)緣?!北R沅激動(dòng)的問道。 “盧沅,機(jī)緣本主早已賜下?!逼铞t勾起嘴角。 盧沅一愣,有些聽不明白祁訾晅言中之意。 已經(jīng)賜下?!何意? “天玄大陸記載過一群名‘叛天’的族群,他們通過研究人的身體,發(fā)現(xiàn)人身的極限只能做到借用天之力。卻無法執(zhí)掌這股可怕的力量。皆是因?yàn)?,人身之上缺少一根特殊的靈脈。而這根特殊的靈脈在人現(xiàn)世那一刻,便被神抽取,反哺了自然。繼而斷絕了人通往神的路??伤麄冋J(rèn)為,只要補(bǔ)足這根靈脈,人即可重新承載自然,執(zhí)掌天地之力。化神凌天。而‘紅娿’便由此而來?!?/br> 祁訾晅繼續(xù)緩緩說道,卻讓盧沅心神一震。 他從未聽過這么一則古怪的歷史,里面所說,聞所未聞,全是驚駭。 這絕不是他們熟知的歷史,那這個(gè)又是記載在哪的?圣廟?。?/br> 盧沅想起曲黎所言的圣廟,心中早已翻天倒海。 ‘紅娿’····· 至尊的盡頭難不成真的就是神?!??! “寄生在曲黎身上的那個(gè)小東西,本主原本以為是個(gè)半成品。沒想到卻有意外之喜?,F(xiàn)如今到是成就了你。你可知,‘紅娿’培育條件極為苛刻殘忍,即便培育成千上萬條,但真正成功的怕是只這一條。如養(yǎng)蠱?!?/br> “可即便成功,若是不得其法,只知寄生不懂融合,只會畫虎不成反類犬。將自己變成怪誕一樣。自以為已得精髓,離神不遠(yuǎn)。” 祁訾晅暗自冷笑,自顧低喃一句,“不過,轉(zhuǎn)頭一想。能嘩眾取寵,也算離祂不遠(yuǎn)?!?/br> 這句話,并未被盧沅聽見,因?yàn)榇藭r(shí)他內(nèi)心早已被震駭?shù)幕瓴桓襟w。 折磨自己生不如死的惡心紅絲猶如血管一樣的東西,居然會是‘紅娿’。 自己身體的異變,讓他猜測這東西非同一般,但如此非同小可還是讓他大驚失色。 曲黎和他在擁有同一根‘紅娿’的情況下,變化卻南轅北轍,怕是中間只差一個(gè)全知全能的祁訾晅。 腦中紛雜,思緒混亂之時(shí),祁訾晅的聲音依舊不斷。 “你身體之中的那條千載難逢的靈脈,能讓你擁有執(zhí)掌自然之力的資格。天地間,自然之力十一種,你若能執(zhí)掌任意一靈者,即可不受生死限制,于天地同朽。這樣的機(jī)緣,盧沅你可喜歡?” 祁訾晅的語氣很輕柔,卻莫名讓盧沅的腦子清醒過來,心神安定,給人想要信仰的依賴,讓人無法抗拒的順從。 “喜歡。不受限制,跳脫生死,執(zhí)掌天地之力,這樣的至尊才能真正為神。” 盧沅反射性的接話呢喃,說完才驚覺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主子恕罪,老奴絕沒有冒犯之意。老奴·····” 祁訾晅看著臉色剎那變白的盧沅,淡然寧靜,并不以為意,“即賜于你,生死由你?!弊旖枪雌鹨荒ㄉ?yuàn)W的笑容,瞳孔深邃而幽然。 “不過,你須知,天地之間的金靈之氣只夠一人執(zhí)掌。曲家造就‘紅娿’已有人先你一步。若不能人一己百,必將成為他人墊腳之石?!?/br> “老奴一定不會辜負(fù)主子的恩賜?!逼铞t的提點(diǎn),盧沅心中驚起巨浪,反手摸著自己后背,徒然升起一股焦慮緊迫。 曲家!‘紅娿!’ 今日他知曉的關(guān)于神的信息,已經(jīng)超過他能消化的極限,之前隱隱猜測祁訾晅不簡單,甚至靠近玄學(xué)的世界,可真當(dāng)祁訾晅將神學(xué)的世界放在他面前時(shí),他早已食而不化。 隨著新信息的連番轟炸,盧沅徒然想到什么,神色猛然一變。 曲家秘密制造這么多‘紅娿’?難不成····曲家要造一批曲家神?! 窩草! 這個(gè)想法比自己擁有靈脈,可以走通天路還要讓他五雷轟頂。 “主子,曲家難不成想要借由‘紅娿’造一批····自家神?”盧沅說完,都覺得這個(gè)想法瘋狂的讓人頭腦發(fā)脹,心口急速跳動(dòng),不知是心有余悸還是不寒而栗。 人造神,已屬荒唐,還想造自家神,曲家莫不是瘋了? “若沒有發(fā)現(xiàn)‘紅娿’,本主必將錯(cuò)過諸多有趣的人。但現(xiàn)在,如此好玩的事,怎能少了本主。曲敏兒,曲黎,曲恒······” 祁訾晅處之泰然的態(tài)度,在盧沅聽來頗有種詭異的興奮。 “他們不一定是要造出一批神,畢竟,神····”祁訾晅言語很輕,話未盡,眉微蹙。像是在回想什么,一陣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