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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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璐匆匆洗過澡,穿上文詠珊的淺粉色睡衣套裝,對著化妝鏡往臉上涂護膚品。水、乳、霜……按部就班地層層涂抹。趴在浴缸邊緣的文詠珊得意地瞇眼,仿佛已經(jīng)聞到璐璐身上散發(fā)出的,獨屬于自己的氣味。 這種行為有點像動物,通過讓別人身上沾染自己的氣味來昭示所有權(quán),幼稚,卻讓文詠珊開心得將自己埋進水里。憋不住的笑化作一連串氣泡,搖搖擺擺往上冒。 擺蕩的水波散發(fā)著熱氣,暈開身體里殘存的酒意。文詠珊吐盡胸腔里最后一口氣,卻手腳軟得無法讓自己從水里坐起身。缺氧讓她渾身緊繃,血液鼓噪著要找一個出口,像難耐的鼓錘從內(nèi)部敲打著她的皮rou。 “文詠珊!”熟悉的尖叫因水波的阻隔而失真,下一秒,文詠珊就被拽著胳膊拎起來。水聲消散,新鮮的氧氣涌入胸腔,文詠珊迷迷糊糊睜眼,對著那雙焦急的小鹿眼笑:“我就知你緊張我,系 muai~” “聽不懂!你洗好了吧?”徐璐惡狠狠拽過擱在一旁的浴巾,將濕漉漉的文詠珊裹住。文詠珊掙扎著從浴巾的縫隙里伸出手,勾住徐璐熱烘烘的脖子,甜甜地回答:“洗好啦!” 徐璐板著臉把文詠珊拉出浴缸,文詠珊軟手軟腳靠在徐璐肩上,一抬眼便瞟見她通紅的半邊耳朵,于是心情更加明媚,壞心思也活泛起來。 “文詠珊!”這次的尖叫里多了幾分氣急敗壞,被推到墻上的文詠珊舔了舔唇,朝徐璐擠擠眼:“璐璐你耳朵怎么那么熱?”“非得讓我把你草死你才高興是嗎?”徐璐終于口出惡言,用左手掐住了文詠珊的脖子。 睡衣袖口上淡淡的木香來自于文詠珊常用的助眠香水,這寧靜的氣味總能讓文詠珊安穩(wěn)入睡。而現(xiàn)在,在徐璐體溫的炙烤下,熟悉的氣味忽然有了侵略性,像被曬干的木柴,將文詠珊心里的火填得更旺。 文詠珊閉著眼,笑著應(yīng)了一聲,掐在脖子上的手又緊了一分,徐璐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邊響起:“那就如你所愿?!眱赏缺幌ドw頂開,粗暴的入侵并未帶來不適,因為文詠珊的身體足夠潤滑。 文詠珊的呻吟被按回喉嚨深處,從下身涌出的快感無處發(fā)泄,于是沿著血rou生長的方向爆發(fā),蠻橫地占據(jù)每一寸空間,連骨縫深處也不放過。徐璐像一頭發(fā)瘋的牛,喘著粗氣、紅著眼睛,一次又一次沖擊,每一次都搗進最深處。 “唔……”沉悶的喉音從徐璐指縫間溢出,文詠珊顫抖著交出第叁次高潮,生理淚從眼角流出,甬道里噴出的液體讓整個浴室都沾染上yin靡的氣味。“不……要了……”文詠珊艱難地哀求,連續(xù)的高潮讓她感到疲憊,兩腿軟得快要無法支撐身體。 “你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嗎?”徐璐喘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煲慌獕牡目謶衷谖脑伾耗X海中叫囂,可她卻無處可逃,只能任由徐璐把她cao得汁液四濺。在甬道里肆意進出的兩根手指成了暴君一般的存在,不知節(jié)制的壓榨讓文詠珊完全喪失對身體的控制,徹底沉入欲望的深海。 直到徐璐把她丟到床上,文詠珊才從瘋狂的眩暈中清醒。下一秒徐璐也壓了上來,插在文詠珊甬道里的兩根手指隨著她的動作再次深入,卻沒有再繼續(xù),只是停在里面?!坝袥]有水?”徐璐抬起另一條胳膊在床頭柜翻找,在文詠珊的指點下端起半杯水喝了幾口,又喂文詠珊喝了點。 放回杯子的時候,徐璐注意到枕頭下面露出半截紅色硅膠棒?!斑@是什么?”徐璐拎著那根震動棒在文詠珊眼前晃,“你老公滿足不了你嗎?”“偶爾用用?!蔽脑伾涸谛扈崔揶淼男θ堇锛t了臉。 “你用我看看?!毙扈聪肓讼?,拔出手指,拿著震動棒去浴室洗凈,回來時還不忘拿了個吹風(fēng)機?!澳阕约河茫医o你吹頭發(fā),免得著涼?!毙扈床缓蠒r宜的貼心讓文詠珊有些遲疑,但她還是接過了震動棒。 吹風(fēng)機的聲音蓋過了震動棒電機的響聲,文詠珊跪坐在床頭,艱難地挺直身體,等待徐璐吹干自己的頭發(fā)。可徐璐偏吹得仔細,一縷一縷抖散,從發(fā)根耐心吹到發(fā)尾,像是生怕弄疼了文詠珊,又像是故意拖延,好讓文詠珊好好享受震動棒的服務(wù)。 這一款震動棒是文詠珊精心挑選,強勁舒適,數(shù)十秒就能將她送上巔峰??蓭p峰過后震動棒還在繼續(xù)工作,文詠珊怕扯到頭發(fā)不敢亂動,只能小心調(diào)整震動棒的位置,讓它不會一直刺激某一個點。 可這個畫面看起來反而像是,yin蕩的女人吹頭發(fā)時也不忘用震動棒自瀆,即便雙膝之間的床單已經(jīng)濕透還不停手?!拌磋础蔽脑伾和低祵⒄饎影衾鰜泶蟀?,低聲哀求,“我真的跪不住了……” 徐璐的手從文詠珊身體繞過來,把嗡嗡作響的震動棒緩緩頂回她的甬道里:“夾好,乖……”“嗚……”文詠珊真的要哭出來了,甬道卻不由自主地痙攣著,把不通人事的異物絞緊。 吹干頭發(fā),徐璐又從床頭柜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顆跳蛋,于是興致勃勃地把它塞入文詠珊的后庭:“你的東西還挺多?”跪伏在床上的文詠珊根本無暇回答,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放在了被撐得發(fā)熱的下半身。 事實上文詠珊一直自認是個傳統(tǒng)的人,或許會在寂寞時找?guī)讉€床伴,但多半不會發(fā)生過于激烈漫長的性事。這些年,因為已婚的身份,加上更高的知名度,她在發(fā)泄需求這件事上更加謹慎,這么多年也就攢了叁個小玩具,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讓自己羞恥到這個地步。 前后都被無情地侵入,徐璐蹲在她身邊,一手掐著她的后頸,一手隨意撥弄震動棒和跳蛋。兩個震動源隔著一層薄rou互相碰撞,讓文詠珊原本快要干涸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文詠珊無數(shù)次想要拒絕,想要推開那只作亂的手,卻屢屢在抬起眼,看到徐璐潮紅的臉頰時放棄。 就一晚,就這一晚,讓她稱心如意,也讓她再遇不到更愿意滿足她的人。文詠珊恍恍惚惚地想,于是把腿張得更開,讓震動棒擠到最深處,頂撞自己的靈魂。第四次高潮來臨之前,潮熱的吻落在文詠珊的后腰,意外的吮吸和舔舐讓文詠珊尖叫起來。 震動棒和跳蛋同時被擠了出去,文詠珊像一條離水的魚,下意識地彈跳,而徐璐牢牢地壓著她的后頸和臀,把文詠珊的掙扎控制在最小的幅度里。 “嗚……”水漫金山之后,徐璐張開嘴,咬住了文詠珊的側(cè)腰。痛感在敏感帶炸開帶來的刺激將文詠珊再次頂上巔峰,讓她發(fā)出瀕死般的哀嚎。徐璐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放開了她,文詠珊趴在濕透的床單里喘息,后知后覺地想起,這床不能睡了。 “要不看看劇吧,你不是要看么。”徐璐胡亂拿被子蓋住濕漉漉的床單,把文詠珊抱到上面。電視機打開,熟悉的畫面開始播放。文詠珊正松了一口氣,徐璐卻興致勃勃地把震動棒又舉了起來:“夾著看……” 文詠珊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答應(yīng),但最終還是成了被徐璐從身后抱住,而自己張著腿、甬道里插著震動棒的狀態(tài)。徐璐的懷抱guntang,呼吸也是粗糲而灼熱的:“文詠珊,你和李寧玉,真是完全不一樣?!?/br> 要是在平時,文詠珊一定會笑納這個恭維,可從電視屏幕的黑暗處映出的自己的樣子,讓她實在笑不出來。這一集偏偏光線昏暗,讓那根紅色的震動棒時不時從屏幕上閃過,偶爾還能看見自己赤裸著上身,或是徐璐繞到身前玩弄她雙乳的手。 “曉夢,你不要……”電視里的不是原聲,但臺詞都是極熟悉的,文詠珊不由自主地跟著念出了半句詞,然后聽到徐璐在背后喘息的聲音:“不要什么?” 得寸進尺。可今天,到底是誰在得寸進尺?文詠珊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誰是始作俑者,就像四年前,也不知是誰,先挑開了曖昧。當(dāng)兩個人都失去理智,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 “不要?!蔽脑伾何兆⌒扈吹氖滞?,把她的手拉向小腹。徐璐的手指按在她的陰蒂上,還沒動作,文詠珊已經(jīng)全身緊繃,顫抖著迎來又一次高潮。 “文詠珊,你是個壞人。”徐璐咬著文詠珊的耳尖,握住震動棒抽插起來?!澳恰阋趺磻土P我?”文詠珊被cao干的畫面和她穿著軍裝一絲不茍的樣子融在一起,讓她拋去了一切羞恥,“干死我……好不好?” 徐璐將不知從哪里找到的吮吸式玩具塞進文詠珊手里:“好。”文詠珊順從地把吮吸口按在陰蒂上,那個小rou球立刻跳動起來,甬道也跟著收縮,徐璐丟掉震動棒,換了自己的手指感受文詠珊的噴發(fā)。 “嗚……被子也濕了……”文詠珊被徐璐折來折去,很快床上又沒有干爽的地方了?!澳愕囊路矟窳?。”徐璐給文詠珊看穿在身上的睡衣,不知道是誰的體液,讓這衣服沾在她的身上。 換件衣服,文詠珊指向衣帽間,徐璐抱著她拉開推拉門,兩面墻的衣柜中間,是一大面玻璃鏡。文詠珊這才看清自己脖子上已經(jīng)開始泛青的指痕,還有徐璐臉上瘋狂的緋色。“璐璐……”文詠珊扯下睡衣的褲子,伸一根手指取悅徐璐的身體。 兩個人在狹小的衣帽間跌跌撞撞地交纏,徐璐隨手拽一根領(lǐng)帶把文詠珊的雙手反綁:“用不著你的手?!蔽脑伾撼猿缘匦?“爽過了才說這個?!毙扈茨樕患t,立刻又惡狠狠把文詠珊推到鏡子前:“好好看著。” 文詠珊把一條腿搭在掛西服的橫桿上,鏡子里照出交合處淋漓的汁水,和徐璐手背上的青筋。一下一下,忙碌了半夜的甬道還在不知疲倦地吞吐,文詠珊看著自己在鏡子里顫抖、呻吟,身后的徐璐也閉上眼,陷入高潮的愉悅中。 這次高潮以文詠珊側(cè)過頭親吻徐璐結(jié)束,而親吻很快又挑起情欲,開始新一輪的循環(huán)。直到凌晨,兩人才躺到客房的床上,相擁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