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禮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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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禮物嗎?” 徐璐在補妝的時候,瞄見手機屏幕上冒起一個綠色的氣泡。這一排字就出現(xiàn)在手機時間下方,讓她無法忽略那一排日期:2021 年 12 月 28 日,星期二。她氣得磨了磨后槽牙,這一天都過了大半,生日會也早開過了,才想起來問?可見根本不誠心,反倒不如像前幾年一樣絕口不提,至少不會生出不應(yīng)有的奢望。于是她沒有搭理手機,自顧自和化妝師說笑。 可手機并沒有安靜下來,隔幾分鐘就慢悠悠冒出一個泡:“生日蛋糕?”“衣服?”“包包?”不停震動的手機讓化妝師都忍不住說:“璐璐,你手機響?!毙扈匆Я艘Ш蟛垩?,拿起手機正要回復(fù),手心一麻的同時,又收到了新消息:“要不我給你跳支舞吧?” 徐璐的表情已經(jīng)快要維持不住,忍著太陽xue的跳痛趕緊回了一句:“不用了?!睕]想到對面立刻有了回復(fù):“那你給我送什么生日禮物?”“璐璐你別皺眉,這樣我不好給你補眉粉了?!被瘖y師忍不住說了一句。 徐璐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按下亂跳的眉心,回信息的時候差點把手機屏幕敲碎:“送你個棒槌!送你個假唧唧你要不要?。俊币贿B串火紅的憤怒表情跟著這行字一起發(fā)出去,對面沉默了一會,回了個微笑臉。 就在徐璐以為這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至少今天她不用再和對方有什么瓜葛的時候,手機再次亮起:“好哇好哇,璐璐送什么我都喜歡?!?/br> 啪,手機被反扣在桌上,化妝師手一抖,眉粉刷蹭在了徐璐的額頭上,留下個黑漆漆的印子?!鞍Σ黄?”“沒事沒事,擦掉就行!”化妝臺前一片混亂,徐璐直接按了關(guān)機,讓這個禍害徹底靜音。 結(jié)束工作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徐璐拖著疲憊的身體和工作人員告別,刷開酒店房門就想往床上倒,冷不防黑暗里跳出來一個頂著碩大蝴蝶結(jié)的黑影,撲過來就是一個熊抱:“璐璐,生日快樂!” “文!詠!珊!”徐璐奮力扒拉開糊在臉上的蝴蝶翅膀,想要再接再厲把文詠珊也推開,冷不防手掌按在了一團軟rou上。手感不太對勁,徐璐無意識地捏了捏,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不穿衣服!不冷嗎!” 開燈的時候,文詠珊已經(jīng)被按進被子里,裹得像個大型毛毛蟲。她原本精心扎起的頭發(fā)被弄得亂糟糟,蝴蝶結(jié)也委委屈屈地歪在腦袋邊,卻還努力伸著脖子對著徐璐笑:“別板著臉啊,不喜歡這個生日禮物嗎?” 聽到禮物兩個字,徐璐壓在胸口的怒氣又沖了上來:“什么禮物?你是我什么人呢,就要給我送禮物?你憑什么給我過生日?”這幾個月的委屈化作淚水沖出來,墜在她漲得通紅的臉頰上,又痛又癢。 縮在被子里的文詠珊眨眨眼,伸出一只赤裸的胳膊為徐璐擦眼淚:“別哭呀,過生日不可以哭的……”徐璐反手打掉文詠珊微涼的指尖:“現(xiàn)在跑來裝好人,關(guān)心我,早干嘛去了?我給你發(fā)信息為什么不回?!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哎呀……這段時間不是工作忙嘛……”文詠珊支起身子找來餐巾紙,蹭到徐璐身邊摟著她的半個肩膀,“不是故意不理你的。”“都是狐貍精,你說什么聊齋呢?再忙,連發(fā)信息的時間都沒有?是因為你老公去探班了吧?還是在片場又找到炮友了?我今天就不該搭理你!”徐璐哭得脫了力,推不開文詠珊的懷抱,只好由著她給自己擦眼淚鼻涕。 “真的沒有!我……我今天特別想你,一下班就趕飛機過來了,叁個多小時呢,很辛苦的,你也不可憐可憐我……”徐璐抬起朦朧淚眼,就看到姓文的狐貍精湊過來,在她唇尖上吮了吮,然后吐吐舌頭露出嫌棄的表情:“好苦……” 裹好的被子從文詠珊肩頭滑落,斜斜地露出半個鎖骨,凹陷處盛了一捧淺灰的影子,是徐璐的半個側(cè)影。徐璐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一點濡濕沾在指尖,又迅速被體溫烘干。文詠珊的舌泛著水光,從整齊的齒間探出嫩紅色的尖端,是赤裸裸的暗示和勾引。 徐璐抬手把文詠珊按在床上,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用力碾了碾才分開:“憑什么叫我一個人苦,偏要讓你也嘗嘗?!蔽脑伾好蜃煲恍?,彎彎的眼里暈起水光,抬手摟住徐璐的脖子不讓她遠離:“來拆禮物嗎?”“我討厭你?!毙扈窗咽职丛谖脑伾旱牟弊由?,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璐璐,cao我?!蔽脑伾洪]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眼尾卻悄悄浮上一團紅暈。徐璐手掌下的修長脖頸,像被撥動的吉他弦,顫抖著發(fā)出細微的嗡鳴。 “是你過生日,還是我過生日?”徐璐用食指在文詠珊胸口輕點,眼看著那兩粒紅莓硬挺起來,又重重在上面彈了幾下。 文詠珊痛得皺起眉,臉上的紅卻更深了一層:“璐璐……我想讓你開心點……”“是嗎?那是不是今晚都該聽我的?”徐璐放開文詠珊的脖子,撐起上半身俯視著被壓在下面的她,問道。 文詠珊果然有了些猶豫,轉(zhuǎn)著玻璃球似的眼珠不說話。徐璐冷笑,惱恨自己明知道她素來不喜歡被掌控,卻依舊把妄想說出口,結(jié)果只是又多一場失望罷了。她正要起身,忽然被文詠珊握住了手腕。 “都聽你的?!彼袷窍铝耸裁礇Q心,咬了咬唇,低聲說道?!跋扰阄蚁词?,”徐璐低頭吻住文詠珊冰涼的乳尖,把那顆紅莓噙在齒間輕吮慢咬。等到嬌媚的呻吟快要溢出文詠珊的胸腔,徐璐卻站起來從衣柜里拿了件浴袍丟在她身上?!按┘路?,別凍著了?!毙扈床豢次脑伾旱谋砬?,瀟灑轉(zhuǎn)身走進浴室。 回來的時候沒卸妝,又哭了一場,徐璐知道自己的臉一定很丑,可萬萬沒想到能是這個鬼樣子。徐璐無語地站在洗手臺的鏡子前,看到自己的臉上兩道黑色的淚痕,眼影腮紅亂七八糟地混在一起,簡直像誰打翻了顏料盤子,虧她還頂著這么一張臉跟文詠珊說了那么久的話! 偏文詠珊就在此時跟了進來,絲質(zhì)睡袍松松垮垮地掛著,形成一個隨意的深 v,幾縷長發(fā)欲蓋彌彰地垂在胸口,卷曲的發(fā)尾撩得人心口guntang。要不是那個歪掉的蝴蝶結(jié),文詠珊就是個完美的性感尤物,徐璐的眼角掃到鏡中的自己,只覺得愈發(fā)狼狽。 “怎么又垮著臉了……璐璐哪里不開心???”文詠珊倚在門邊,說話的語氣像在逗弄小孩子?!霸趺床桓嬖V我?看我出丑很有意思嗎?”徐璐用力往化妝棉上倒卸妝水,冰冷的液體從棉片上滲到指間,就像她此時的心情一樣黏黏糊糊。 “哪里丑了?我們璐璐像個小花貓,要多可愛有多可愛~我?guī)湍惆伞蔽脑伾耗笃鹦扈词种干系男秺y棉,不輕不重地按上徐璐側(cè)臉。徐璐下意識地閉眼,文詠珊溫軟的呼吸落在她的額頭,棉花糖似地又輕又甜。 從眉毛到眼角,從鼻梁到臉頰,女明星自然很懂如何卸妝,一下一下擦得徐璐很舒服。徐璐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正看見文詠珊認真溫柔的眼神,像是在對待什么珍寶似地。她只覺得臉上一熱,急忙垂下視線,卻又正好落在文詠珊的深 v 領(lǐng)口。 絲質(zhì)布料下的一點弧線正隨著文詠珊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徐璐的心里像長了草,忍了又忍還是伸出手去摸那片柔軟。文詠珊格格地笑,倒是沒躲,只是臉頰又飛出紅暈。徐璐心里后悔,卻舍不得放手,無論她下過多少決心,發(fā)誓不再和文詠珊來往,卻總是做不到。 “好了~”文詠珊往前邁了半步,結(jié)結(jié)實實把自己的胸口塞進徐璐的掌心,抬手捏住徐璐的下巴讓她轉(zhuǎn)過臉面對鏡子,“卸得干凈吧?”鏡子里一張白瓷似地臉,徐璐抬抬眉,鏡子里的臉也跟著挑起眉毛,面色緋紅地看著她。徐璐又用手背在臉上蹭了蹭,才確定那確實不是沒擦干凈的腮紅。 文詠珊湊過來在徐璐耳根邊落下一個吻,笑得像只偷到腥的貓:“好香~”當然香,那是卸妝水的味道。徐璐的手從文詠珊側(cè)腰繞過去,將她攬進懷里,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腦,用力吻了上去。 卸妝水的香氣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熟悉而熱烈的長吻,讓她們在分開的時候都有些氣喘?!跋丛枇?。”徐璐別過臉,故意忽視文詠珊眼里的欲望。文詠珊攏著浴袍領(lǐng)口愣了半晌,才軟軟應(yīng)了一聲。 卸妝水的氣味被水流沖走,淋浴間里又彌漫出沐浴露和洗發(fā)水的甜香。徐璐隔著白蒙蒙的玻璃門看依舊倚在門邊的文詠珊,熱水從胸口淌到小腹,和兩腿之間的潮熱匯合。文詠珊含著笑望過來,眼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恍惚間徐璐也不知道自己的固執(zhí)到底是在折磨誰。 總是會這樣,自從春天那場荒唐過后,徐璐就完全陷入了文詠珊的圈套。不是不知道這樣不對,可每次徐璐想逃,都會在文詠珊這樣的眼神中被拉上床。其實徐璐更多的時候是想要更進一步,她愿意背負壞人婚姻的罪名,文詠珊卻不給她機會。 憤怒,其實更多的是賭氣,就像得不到玩具的孩子總是會哭鬧。被熱水澆得渾身濕透的徐璐冷靜下來,開始嘲笑自己的幼稚。得隴望蜀是不對的,既然斷不掉,就該試著享受已經(jīng)擁有的東西。 徐璐朝文詠珊招招手,文詠珊就走過來推開淋浴間的門,探頭問道:“干嘛?”徐璐伸手把文詠珊拉到花灑下與她擁抱,淋濕的浴袍被拽下來丟在地上,赤裸的胸膛貼在一起,帶來比熱水還溫暖的舒適觸感?!芭阄乙黄鹣??!毙扈窗严掳蛿R在文詠珊的肩膀上,臉頰貼著她的側(cè)臉,絲絲縷縷的歡喜終于從心底冒出來,讓徐璐唇角上揚,笑了出來。 其實該洗的地方都已經(jīng)洗干凈了,徐璐卻非要文詠珊再給她涂一遍護發(fā)素。文詠珊耐著性子把徐璐的長發(fā)握在手里細細地揉,又張開五指從發(fā)根梳理到發(fā)梢,再把花灑取下來,將那些濕漉漉的栗色長發(fā)沖洗到?jīng)]有泡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