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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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進去,是幾個通透的巨大箱體,里面存放著幾個高大殘破的金屬體,看得出是機甲和星艦的殘骸。 葉徽走近去看展板上的文字,第一個寫的是墨瀾的作戰(zhàn)機甲殘骸。 他的思緒被震了一震,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許譽: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里有這樣一件機甲殘骸。 這是許林嘉澤驚呼到一半,或許是想到前不久才說了人家的兒子的壞話,就連忙咬緊牙關(guān)把后續(xù)的話吞回了肚子里。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好像沒有吸引到葉徽的注意,蹲下來,重新醞釀了一下情緒: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副機甲,我一直以為那場戰(zhàn)役慘烈到?jīng)]有留下一具殘?。?/br> 葉徽不但是第一次看到這副機甲,更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但心中已經(jīng)覺得有些奇怪了,不過他沒有繼續(xù)追問,反而接著去看其他的展品內(nèi)容了。 從這之后,余下的展品名字依次是郭牧元帥的作戰(zhàn)機甲仿品、蘇稷的作戰(zhàn)機甲仿品 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從葉徽的眼前劃過,他的心也跟著一點點的沉了下來。 怎么會這么巧,他偏偏就看到了這些名字? 好像有人刻意的引導著他們看到這些。 葉徽抱著懷疑的拉著林嘉澤回到了展廳的入口。 幾乎是同一時間,入口處連同那個過道的燈一起亮了,但是沒有人。 這種被cao縱的感覺更加明顯了,葉徽本能的想要規(guī)避危險。 澤哥,我們回去吧,回星艦。 這一波三折,林嘉澤的小心臟早被嚇掉了三魂七魄了,驚魂未定的跟在葉徽的身后,聽到他的聲音才敢吱聲:好好好,我們趕緊回去! 重新走進過道,葉徽看到了兩側(cè)墻壁上的內(nèi)容。 又是鬼畫符,兩面墻都是,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區(qū)別。 葉徽想了想,拍照留存了,才原路返回。 出了博物館,聽著外面的吵嚷的人聲,兩人都覺得剛剛的經(jīng)歷就像是做夢一樣。 我們 林嘉澤抓住葉徽的手臂,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先聽到了轟的一聲巨響。 葉徽剛分辨出是爆炸聲,rou眼可見的熱浪就向著他們鋪面而來,避無可避。 眼看著那熱浪離他們越來越近,葉徽摸到手指上的戒指,他把手在了面前,閉上了眼。 耳邊響起一陣嗡鳴聲后,徹徹底底的安靜了幾秒。 直到林嘉澤慌慌張張的驚呼:天吶! 葉徽才睜開眼,就看到了他們身前身后、遠遠近近的倒了一地的人。 是誰放的炸彈!要不是老子穿著防護服,人早就沒了! ¥##!%@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那個人,我一定把他打得連媽都不認! 能出聲叫嚷的已經(jīng)算好的,還有的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 葉徽感覺到了,這個炸彈可能是沖著自己來的。 剛剛博物館里的燈光有人cao控,故意把他們從博物館里引出來,如果不是因為許譽送的防護罩,就這個炸彈波及的范圍,他剛剛就沒命了。 但沒死也不意味著他們可以安全離開了。 他們纖塵不染的模樣,更與這個場面格格不入。 快看那邊的兩個人!他們好像什么事都沒有! 這是什么情況? 不會就是他們設(shè)置的炸彈吧! 我的天哪,這個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簡直是找死?。?/br> 地上終于有幾個人折騰起來了,眾口鑠金,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把槍口對準了葉徽。 三三兩兩的年輕壯漢拿出武器,將他們團團圍住了。 你們放的炸彈? 第49章 兩個人齊聲說:不是我們! 對面的那些壯漢們就像是聽不見一樣,沒有半點停頓與猶豫的繼續(xù)靠近。 林嘉澤拉著葉徽直往后退,他感覺到后腳跟抵到了什么,身體歪斜著踉蹌了一下。 他還沒來得及看碰到了什么,那些壯漢們已經(jīng)紛紛拉開了手中武器的保險,并將槍口都對準了他們。 還跑?你們要是再敢動一下,我們就開槍了!帶頭鬧事的橫眉豎目的說著,松了松手,緊跟著放了一槍。 激光槍沒有聲音,速度很快,葉徽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炙熱的槍線直接就掃到了他輪椅的轱轆上。 坐著的葉徽往下一陷,就知道自己的輪椅報廢了。 這下真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這些人應該也是這么覺得的,迫近的步伐放緩了許多。 葉徽也已經(jīng)看清了這場鬧劇的目標對象,就是自己。 他裝作低頭檢查輪椅續(xù)航的可能性,余光瞥到了熟悉的地板磚:他們身后不遠處,應該就是博物館了。 脫困的方法好像有了。 葉徽跟這些人說:爆.炸確實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我們剛剛從博物館出來。 博物館這三個字,被葉徽著重的點出,他又活動了一下手臂,用手肘抵了抵身后的林嘉澤。 林嘉澤低呼了一聲,抿緊嘴,體會著他的意思。 明面上,唇槍舌劍還在繼續(xù)。 炸.彈是提前裝好的,就算你們之前在博物館也洗清不了你們的嫌疑。 我們前不久才從星艦上下來,直接就來了博物館。 葉徽再次提到博物館。 對,博物館,他們的身后已經(jīng)是博物館了,這些人在害怕他們進去! 林嘉澤的眼睛一亮,連忙插嘴附和:對,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炸彈!如果不是我們身上帶著防護罩,我們也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 你們沖著我們?nèi)鰵??也太沒腦子了吧! 對面被罵得哽了一下,強行裝作沒聽見。 只有你你們沒有受傷,就算不是你們裝的也與你們脫不了干系。 看看,出人命了,你們是不是應該負責。 最簡單的,你們先挨我們一頓打,再把你們送到警衛(wèi)所去! 我們夠仁慈了吧? 林嘉澤打著激怒他們的主意,繼續(xù)說:那你們直接把我們教給警衛(wèi)所吧! 趁著這群人還在亢奮,葉徽又低下頭,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 林嘉澤感覺到他的小動作,馬上豎起耳朵來聽。 分開跑,你進博物館。葉徽把聲音壓得極低,只有他們兩個聽得到。 林嘉澤緊緊的抓著輪椅椅背后的扶手,以表示自己的抗議:不行,你的腿上不方便,我得陪著你。輪椅被他激烈的動作給拉得后退了一截。 葉徽自動忽略他的保證,問:有煙霧.彈嗎? 話題轉(zhuǎn)移得太硬,林嘉澤一愣,他沒弄明白葉徽到底同不同意,但還是誠實的回答了聲有。 放煙霧.彈,進博物館。 葉徽的話音剛落,對面也發(fā)現(xiàn)他們在說悄悄話,不知誰喊了一聲,有激光再次的向著他們射了過來。 葉徽的防護罩和林嘉澤的煙霧.彈同時放出。 五顏六色、粗細不均的激光射線掃了過來,全部被戒指展開的防護罩擋了下來。 迷霧中又隱約的響起了幾聲哀嚎。 承受下這么大的一股能量,戒指上能量消耗得也非常的快,葉徽已經(jīng)能感覺到戒指變得有些燙手了。 林嘉澤拽了幾下輪椅,沒拽動,才恍然想起來葉徽的腿不是完全殘廢了。 他拽住葉徽的手,爭分奪秒的說:只有五分鐘,起 葉徽忙捂上了他的嘴,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目標是我,你進去,我能自保。 他把脖子上的吞月給林嘉澤摸了一下,林嘉澤就安靜了下來。 葉徽最后給他下了一記定心丸:規(guī)定時間內(nèi),我會回星艦。 星港補給處。 剛剛好像有爆.炸聲? 還不止一聲! 瞎說,明明只有一聲! 衛(wèi)兵們偷偷向外窺探著爆炸的聲源,交頭接耳的低聲爭論。 看著虛擬屏幕的許譽有感的抬頭,就看著不遠處升騰起的煙霧,喃喃低語:星港博物館。 迷霧中。 葉徽貼著博物館的墻面朝著主干道的深處跑了一百來米,就感覺到眼前的能見度開始變高了。 看來這片迷霧的范圍沒有多大。 而身邊不遠處還有著模糊的人影在朝著他靠近,迷霧外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葉徽真想能馬上給自己換一張臉,這樣就沒人能認得他了。 迷霧還有五分鐘,葉徽掙脫了墻體,向著馬路對面走過去,希望可以錯開那群人。 突然,有一個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葉徽身上的汗毛驟立,脖子僵硬的轉(zhuǎn)動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背后的身影纖細苗條,剛剛鬧事的人里,好像沒有女人。 但是也不排除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自己,葉徽等著她開口。 喂,我注意你很久了。 這個人一開口,立馬證實了葉徽的想法。 葉徽勉強的笑了笑,還是沒說話。 女人熟練的把他領(lǐng)到了馬路對面,周圍的影子漸漸的變少,他們依舊在迷霧里。 葉徽再次觸摸到了墻壁,女人才再次開口:我會注意你,是因為你長得和我認識的人很像,非常的像。 葉徽故意壓了壓嗓子:我在這兒沒有認識的人,你肯定認錯人了。 說話時,他注意著面前能見度,又變高了一點。 葉徽隨即看向身邊的女人,已經(jīng)能夠稍微看清一點女人的模樣了。她長得很清秀文靜,卻穿著非常干練的皮衣,把她樣貌里的那份文靜淡化了不少。 女人也正在看葉徽,臉上寫滿了別裝了,但并沒有反駁,而是繼續(xù)說:我認識的人前不久被襲擊了,然后我看到你。 聽到這里,葉徽已經(jīng)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了,也清楚了她與那群人不是一伙的,但也不想跟來路不明的人扯上關(guān)系:你應該去找他,送他去醫(yī)治。 因為你的出現(xiàn),他已經(jīng)安全了。 女人進一步的挑明自己的意思,只差直接對著葉徽說他會受傷都是因為你了。 葉徽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看前面:還剩一分多鐘,我得走了。 他剛一轉(zhuǎn)身,就被女人拉住了。 掙脫中無意觸碰到了她的手,葉徽瞬間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非常的不適應。 葉徽抖了抖雙肩,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先松開,我聽你講三十秒。 女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干脆利落的松開他:我說這么多并不是打算找你算賬,我覺得你和他可能有血緣關(guān)系。 星際這么大,碰巧長得像的也不是沒有。葉徽總有種自己被侵犯了的錯覺,更加仔細的檢查起自己的衣服。 他是被遺棄的,我看你看著好像有很多的困難纏身,你有走失的兄弟嗎? 葉徽腦海里的記憶被喚起,小鐘確實說過但,說的是早夭。 沒有。 三十秒到了。 葉徽直接就向著星港的方向走去,女人大跨一步阻擋在他身前:你等等,星港那邊有那些人的眼睛,我可以帶你繞路。 為什么? 你給我留個聯(lián)絡(luò)方式,我還能送你回你的星艦。 女人把她的動機說得非常清楚了,可信度還是有的。 葉徽思考了幾秒,就同意了。 一來,有小鐘的存在,她就算是拿到自己的通訊號,也查不到任何信息,反而可以讓小鐘反查一下她的信息。 二來,這個女人在,也能給他打掩護。 這和葉徽目前的需求比起來,穩(wěn)賺不賠。 女人向他伸出手:挽手,可以接受吧? 這是看出他剛剛反應過激了。 葉徽尷尬的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隔著衣服,應該還好吧? 可以。 許譽趕到時候,迷霧覆蓋的區(qū)域,能見度已經(jīng)恢復了,主干道上滿目狼藉。 躺在地上的人,或傷或殘,嚴重的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體征。 許譽的視線逐一的在他們的臉上掠過,沒有葉徽。 一群人圍在星港博物館外,拿著武器沖著里面放狠話,緊跟著趕來的警衛(wèi)隊迅速又在外面圍上了一圈。 放下武器! 人群里面激.情鬧事的群眾看到他們那一身制服,嘴巴就跟被縫上了一樣,沒了聲音。冷靜下來,紛紛收起了手里的武器,插科打諢的敷衍了兩句,就準備溜了。 警衛(wèi)隊圍得很嚴實,沒一個人擠出去。 許譽站在后面,憑著身高,一眼就看到了被摧殘得沒了樣子的一副輪椅,他的目光又向著前方轉(zhuǎn)了一圈,隱約的看到前面的拐角處有個跛腳的熟悉背影。 只是那個人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高挑的長發(fā)女人,兩個人挽著手,靠得很近,很親密的樣子。 許譽的眼瞳微縮,只是兩個人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轉(zhuǎn)角。 第50章 博物館內(nèi)。 林嘉澤自打進來,心里就一直跟懸了一根針一樣,忐忑不定的。他就等著外面的迷霧散去,偷瞄兩眼,看看情況。 但還沒等他去瞄呢,外面就先進來了幾個人。 林嘉澤連忙躲到了休息區(qū)的座椅后,盡可能的壓低身體藏匿自己,可不敢再想著偷看了。 葉徽說他們的目標是他,但他都和那群人那樣爭鋒相對了,身上也拉到仇恨了,這些人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沉重的連續(xù)腳步聲后,響起了兩個男人的聲音。 你確定他們進來了? 老大,我敢保證,我確實聽到了進門的腳步聲。 一個人的,還是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