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10)
當怪物的性器一寸寸碾入她的身體時,希婭思緒恍惚得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一把焦熱的烈火焚盡了,而被不屬于人類的粗蠻器物硬生生填滿的感覺叫她舒服得快要失去所有的理智。 在今日之前,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為了活下去而委身一頭囚禁她的怪物,更沒有料到自己會因為野獸一般瘋漲的欲望而與它不知廉恥地交配。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仿佛要死在欲望里。 一切結(jié)束的那一刻,她希望這輩子都不會再記得在這張石床上發(fā)生過的事,可骯臟不恥的記憶卻總斷斷續(xù)續(xù)地在她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浮現(xiàn)。 清晰而深刻,像是她的身體迫使她銘記這段放縱不堪的經(jīng)歷。 希婭不愿意承認,可她清楚記得自己是如何主動張開雙腿,伸手掰開了自己的xue讓怪物插進來。 那時怪物的反應(yīng)甚至有些“迷?!保路鸨凰T,生澀地進入她、干她,最后又射在她的身體里。在希婭因難以承受這份快感而哭吟出聲的嗚咽里,不停地重復(fù)這一過程。 可怪物的順從并沒有令希婭心中愉悅半分,內(nèi)心的掙扎與沉溺欲望的身體割裂了她的神智,她發(fā)了瘋一般地咒罵身上賣力苦干的怪物,咒罵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可修長的雙腿卻緊纏在它腰上不曾松開過。 怪物有時會在她失控的謾罵聲里停下來,伸出舌頭舔她汗?jié)竦哪橆a與身體,一遍遍喚她“海洛伊絲”,仿佛在確定她是否安好。 而后在希婭難耐地開始主動吞吃它的yinjing時,再次心滿意足地動起來。 堅硬粗壯的赤紅性器毫無憐憫地搗入流精的rouxue,撐滿了希婭的身體,脆弱的xue口被cao得紅腫不堪,可憐又饑渴地吞含住野蠻的入侵物。 她像一節(jié)柔軟濕潤的水草攀附在怪物身上,抓扯它的頭發(fā),清醒又唾棄地挺腰將被性器撐得凸起的小腹貼向它腹部漂亮冷硬的鱗片。 她甚至記得自己因為怪物生澀的技巧而不能高潮,一邊哭著罵它一邊貪婪地抬腰將它的性器往更深處吞。 在這場荒誕的性愛里,希婭無比清楚地意識到:因為它那該死的體液,她變成了一個放蕩的婊子。 交合對怪物而言似乎代表著它與希婭締結(jié)了超乎尋常的親密關(guān)系,那日之后,希婭能夠明顯感受到它無微不至的體貼。 每日呈在餐盤中的更加鮮美而難以捕捉的深海魚,從森林里采摘回來的種類更加豐富的蘑菇與鮮果。以及半夜,緩緩從身后貼上來的強壯身軀,冷硬而濕潤,浸滿了海水的氣息。 和嘗到甜頭的人類一樣,怪物對性的熱衷程度超乎了尋常,除了希婭身體不適的日子,它幾乎每個晨時都會纏著希婭親近。 而希婭也從不拒絕它,她像是變了一個人,越發(fā)順從它,好像決心摒棄人類的生活,心甘情愿地成為它的伴侶和它永遠生活在此地。 rou體的親近和希婭親近的態(tài)度使得怪物一日比一日信任她,它會在夜晚毫無防備地攤開四肢睡在她身邊。漸漸的,在希婭靠近石屋的大門時它甚至不會再阻攔,像是認定它的“海洛伊絲”不會離開它。 但這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個風(fēng)雨交加的黎明前夕發(fā)生了變化。 那是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兩個多月來,這是附近的海域第一次掀起如此猛烈的風(fēng)浪,夜色下的深海翻涌不歇,如希婭與父親遇險那日一般猛烈。 白日的放縱令希婭疲倦非常,外面肆虐的風(fēng)暴沒能吵醒她,她蜷縮在石床上,睡得很沉。 而怪物也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出門捕獵,而是守在希婭身邊,透過窗戶戒備地看著遠方漆黑的海域,像是在等待即將到來的危險。 突然,云層中一道雷電猛然劈下,閃爍的電光劃過它面無表情的面孔,猩紅的豎瞳發(fā)出冷光,仿如一把染血的冰冷鋒刃。 雷鳴過后,不遠處的海域上漸漸漸響起了一陣惑人的歌聲,漆黑的海面下,十幾只海妖緩緩探出身體,跟隨著最開始的歌聲齊聲吟唱起來。 為首的雌海妖半身浮在海面上,目露恨意地望著島上石屋的方向,而聲音卻婉轉(zhuǎn)動人。 翻滾的海浪與閃爍的雷電仿佛被這歌聲所召喚,漸漸地變得越發(fā)猛烈,浪花拍打著海岸,似要將其淹沒。 歌聲遙遙穿過風(fēng)雨傳入怪物耳中,它看了眼睡夢里的希婭,站起身,動作輕盈地從窗臺跳了下去,高大的身影向著大海,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