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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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顏是要去接一個人的電話,正是張深的,她剛才一直沒接,現(xiàn)在那電話又打過來了,聽見對面的人說:“我告訴你,你弟弟現(xiàn)在在我手上,想他活命的就用解藥來換。” “他在哪里?” “你上深茂大廈頂層,我在那里等你?!睆埳钫f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安顏即刻打車過去他說的地址,又上了頂樓。 看到張逸晨正被人單手低靠在欄桿上,隨時都有可能要掉下去,而這棟大廈一共是二十八層。 張逸晨叫喊著:“姐,你別過來?!?/br> 張深就坐在椅子上,他用左手抽著煙,右手像是死rou一般的垂著,而他的身邊有許多的保鏢。 安顏往那些保鏢那里打望了一眼,問:“把我弟弟放了?!?/br> “你把解藥拿出來?!睆埳钔鲁鰜硪豢跓?,神色帶著驕傲的鄙視。 安顏沒理會他,只是說:“第一,把我弟弟放了,第二,跟容倩離婚?!?/br>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就是個垃圾女人,憑什么跟我談條件啊!”張深像是瘋魔了,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又發(fā)狠的罵道,“你弟弟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上,他隨時都有可能死掉,你都不管他嘛?” “我希望你不要動他,否則一會,我真的會手下不留情的?!卑差伨嫠?。 “所以你就要乖乖的把解藥拿出來。” 安顏往他面前走過去。 而張深也不害怕,他認(rèn)為她不敢拿自己怎么樣,安逸晨隨時都有可能被推下樓,他說:“你要是再敢走上前一步,我就讓人把他推下去?!?/br> 隨后就見那些保鏢全都站到張深的前面去,有意的阻擋住安顏的前進(jìn)。 安顏說:“識趣的就讓開,否則你們都要難受?!?/br> 保鏢也保鏢的職業(yè)素養(yǎng),但安顏也有自己的手段,她拖過來一個保鏢,只打了他兩拳,又在他的頭腦勺上拍了一記,就見他躺倒在地。 又有一個人上來,安顏轉(zhuǎn)了一個身,在他的后腦勺上拍一記,又倒下了。 這讓其它的保鏢都開始害怕了。 第73章 竟敢偷拍 誰都怕死,何況安顏的名聲早在保鏢界傳開了。但那些人卻又不敢得罪了張深,一時之間也很為難。 “為這種人渣賣命,你們也是有夠蠢的,沒準(zhǔn)他在背后睡你們老婆。”安顏輕嗤一聲。 這話惹的張深不高興了,說:“你這個臭娘們,胡說什么呢,低級的人娶得低級老婆,那些女人自己送上門來讓我睡,我都看不上?!?/br> 這話惹來了眾怒,已經(jīng)有一個保鏢先一步離開了頂樓。而他這一走,其它的人也紛紛效仿,眼下就只有控制住安逸晨的那個人沒有走了。 他說:“我家里老小都在張先生手上呢,我是沒辦法走的?!?/br> “你走,我替你應(yīng)付他,讓他乖乖聽話?!卑差伌髿獾某隽艘粋€下樓的手勢。 那人終于也跑了。 安逸晨即刻跑到安顏的身后,對她說:“姐,我們現(xiàn)在也走嘛?!?/br> “你在一邊看著?!卑差佭呎f邊往張深那里走過去。 張深說:“你敢動我一下,容倩就別想好過了?!?/br> “我上一次給你的藥,你怎么不吃啊?!卑差亞査侄⒅挠沂挚?,說,“你對自己可真是狠啊,找人封住了右手的經(jīng)脈,就以為高枕無憂,不會疼了嘛?” “我怎么樣都不會來求你?!睆埳罾湫σ宦?,又說,“我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容倩痛苦,我太了解她了,除非你真的不管她了。” “我剛才說了,要你馬上跟她離婚?!卑差佭呎f邊取出一瓶藥,直接對著他的鼻子和嘴巴噴上去。 張深即刻咳嗽起來,像是要把肺也咳出來為止。 之后,慢慢的,他的氣息開始平穩(wěn),想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了了,并且他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也沒有了力氣。 安顏說:“你如果想做一個廢人,慢慢的熬到死,那就跟我任性到底。” 張深怒火中燒,要拿椅子去砸安顏,卻發(fā)現(xiàn)并不行,他只得負(fù)氣的坐倒在椅子上。 “不出一個月,你就會慢慢的全身無力,最后只能躺在病床上,變成一個植物人,到那時候,法院判個離婚還不能夠嘛?”安顏問他。 張深的眼睛里全是恨,但也無可奈何。 安顏又說:“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考慮清楚去離婚,我就讓你恢復(fù)?!?/br> 張深即刻攔住安顏的去路。 “怎么,現(xiàn)在就想好了?”安顏問他。 張深沒有動作,他心里有氣,卻更害怕自己真的會變成植物人,他思來想去,認(rèn)為還是有辦法可行的,因此讓開了道。 安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說:“我是知道的,你也認(rèn)識不少的高手,否則也不可能有人可以封住你的右手。但我這一次下的藥是無解的,除非我來解,不相信你就試試看?!庇櫿Z就帶著安逸晨離開了。 安逸晨對安顏說:“姐,你剛才說的是認(rèn)真的嘛,他如果不找你,真的會變成那樣?” “當(dāng)然,我為什么要騙他,我又不是靠嚇唬人才會贏的。”安顏對他輕笑,而后說,“我們今天出去吃飯吧,不回家做飯了,而且時間也晚了呀?!?/br> “好啊。那我們?nèi)ツ睦锍阅??!卑惨莩奎c頭。 “你來做主,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全聽你的?!卑差佇χ鴮λf。 安逸晨思來想去,對她說:“我想吃火鍋。” “行啊,我們就近挑一家店?!卑差侟c頭,她其實也愛吃火鍋。 “走,跟我走,我們?nèi)ツ且患页?,我知道那一家的味道特別好?!?/br> 安逸晨說著就拉著安顏的過去他中意的那家,他老早就想吃那家店的東西,只是價格太高不太舍得。 安顏覺得這里環(huán)境不錯,她沒跟安逸晨去包間,只是選了大廳的位置,找了個卡座坐下。 服務(wù)員把菜單拿上來,安逸晨頭一個就接過來,他翻了幾下,說:“姐,你帶夠錢了嘛,這里的菜可貴了,非常貴的?!?/br> “你不用擔(dān)心,只管點菜就可以了?!卑差伿疽馑话賯€放心。 安逸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姐有多少錢。所以他還是小心翼翼的點,但安顏卻看出來了,說:“你別這樣小氣啊,點大盤的就是了。” “那行,我聽你的?!卑惨莩拷K于開始沒所顧及了。 安顏已經(jīng)把菜都點好了,她先喝了一口茶,感覺這里的茶也不錯,很清香,一面又拿起手機(jī),看到厲容森發(fā)過來信息,是一些建筑圖,估計是讓她參考的。 她覺得每張都好看,一面又在思考該挑哪些最合適,或者是把一些自己認(rèn)為好的組合在一起,她給厲容森回復(fù):你看著辦吧,我認(rèn)為都挺好的,還是要以實用性為主,畢竟是兩個老人。 厲容森沒想到安顏會這么快回消息,他也回復(fù)過去:好。 安顏把手機(jī)放下,往邊上一撇,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正拿著相機(jī)對著自己,剛要起身問他,卻看見有一個女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她說:“你這是干什么呢,居然敢在我的店里隨便對著女孩子拍照,這是觸犯了人家的隱私權(quán),你不知道嘛?” 那男人的臉色很不好,一面要搶回相機(jī),一面說:“我這是欣賞美,你管得著嘛?!?/br> “你在我的店里做這種事情,你說我能不能管,我現(xiàn)在就報警。”那女人說著就要打電話。 那男人像是急了,連忙說:“不好意思,我下次不會了。我剛才就是覺得她很好看,單純的就是欣賞。” 那女人拿著他的相機(jī)先刪了照片,而后對過來的店長說:“讓他出去,以后不準(zhǔn)他再進(jìn)店里來消費。告訴其它的分店,也要一樣這么做?!?/br> 那男人心里不爽,卻還是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而那女人則是向安顏這里走過來。 安顏這時才看清楚,這女人是在盛明杰那里見過的,叫周清雪。她說:“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剛才的事情多謝你?!?/br> “誰讓你長的好看呢?!敝芮逖┬χ鴮λf。 “這是你的店?”安顏問。 “是我的,很榮幸你們能來這里用餐,今天我買單?!敝芮逖┖艽蠓降恼f著。 “應(yīng)該是我買兩次單才行,很感謝你剛才替我解圍?!卑差亴λ膽B(tài)度也很有友善。 “我那是舉手這勞,何況你又是明杰和容森的朋友,我替他們請客也是應(yīng)該的,我跟他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希望也可以跟你成為朋友,往后互幫互助。”周清雪說的大方坦然。 第74章 兄妹相見 今天,容倩給安顏打了電話,希望她可以出來同自己見一面。 安顏沒有拒絕,心想一會張深那邊有消息的話,順便還可以在今天就過去把離婚手續(xù)給辦了,因此她換了身衣服出去了。 但張深壓根不想去求安顏,他還在四處找辦法,他又找上了丁氏兄弟。 現(xiàn)在的丁一不似以前了,他已經(jīng)接替了李煜的位置,成了新一任的華國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所以張深才更加的信任他。 張母正坐在一邊,她替自己的兒子說話,說:“丁會長啊,你可要盡力幫幫我們,上一次您的封針就很好用。但那個人又下了更重的手,無論如何都要救一救我兒子啊。” 丁一先是給張深做了檢查,而后說:“這次的情況太嚴(yán)重了,幾乎封住了他身上所有的經(jīng)脈,不出一個月,就會失去知覺?!?/br> “這怎么能行呢,這是萬萬不行的。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我們?nèi)叶家磕懔??!?/br> 張母說著就小泣起來,她真是不知造了什么孽,居然出現(xiàn)了像安顏那樣的女人,簡直就是比暴徒還要可怕。 張深閉目,他心里開始慌起來。 又聽丁一說:“這種針法很難得,可不是誰都能做的,危險性很高,而且不能偏了一點點,否則就差之千里了?!?/br> “他說一個月之后就要變成植物人了。”張母無不著急。 “既然他說了一個月,那就是一個月沒錯了,一天不會多,一天不會少?!倍∫贿€很認(rèn)真的告訴他們。 這話讓張深氣的發(fā)抖,即刻示意丁一滾出去。 丁一也不同病人計較,他說:“依我之見,有人一個人,或許可以治的?!?/br> “誰呀?”張母即刻又像是染起了希望。 “安顏,她會天門三十六針,一定可以治的。”丁一對他們實話實說。 張深真的想罵人,卻出不了聲音,想砸東西,卻又抬不起手,只能用腳踢了,把一張桌子給踢翻了。 丁一見他這樣就忙說告辭了,他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心想哪有人這樣,知道有人可以幫他治卻不高興了。 張深真是氣到發(fā)狂,氣到想殺人,他又直挺挺的躺在沙發(fā)上,耳邊回響起安顏對他說的話,簡直就如同是一場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