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糖包、酷哥受與嬌嬌攻、結(jié)婚十年、霸神、女裝和室友網(wǎng)戀翻車了、[無限流] 我在系統(tǒng)里當(dāng)頭牌、誘嬌妻、穿成俊俏獵戶的傻媳婦、承蒙喜歡、娘子兇猛
而另一邊的安顏正和容倩在一個咖啡廳的包廂里,兩個人點了奶茶和各色的糕點小吃。 安顏看到容倩總是時不時的看手機,就問她:“你好像在等什么人啊。” “對,等我哥哥,他現(xiàn)在在開會,要等他把事情忙完了?!比葙粚Π差伣忉專终f,“我哥哥人很好的,雖然他看上去很嚴(yán)肅的樣子,但其實不是?!?/br> 安顏無所謂這些,而且她都認為沒必要認識她哥哥,但她卻很執(zhí)意。 容倩說:“我們在稍等一會,他就來了?!?/br> “其實吧,我根本不需要有人保護,張深已經(jīng)失去了威脅你的能力,要不是非得讓他親自簽字離婚不可,都不需要在怕他了?!卑差佌f道。 容倩自然不知道安顏的真本事,只說:“我心里過意不去,萬一他做出什么傷害你的事情,總要有個靠山好吧?!?/br> 其實安顏也挺感動的,她自己從來不去救助哥哥。但現(xiàn)在卻為了她去救助,可見是真拿自己當(dāng)朋友的,也就不好在拂她的好心了。 容倩看了一下手機,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她讓服務(wù)員進來,對他說:“再來一杯咖啡吧,其它就不用了。” 服務(wù)員點頭出去了。 沒一會,包廂的門被推開了,是厲容森走進來。 安顏正在詫異呢,就見容倩已經(jīng)站起來了,還朝著厲容森說:“哥哥,好久不見了。” 厲容森也看到了安顏,又往容倩臉上打量,問:“你們兩個人是怎么認識的?” “她是我的好朋友,這段時間多虧有她的幫忙。但她這段日子會受到威脅,我又沒有能力可以幫助她,所以想請哥哥幫個忙。” “你這段時間沒有看報紙吧?”厲容森問。 “我才回來啊。”容倩說道,她有些不明所以。 安顏說:“原來你是厲容森的meimei,我跟厲容森一早就認識了?!?/br> “是嘛……”容倩有些喜出望外。 這時候,看到服務(wù)員進來了,他端著一杯咖啡進來,擺在桌子上,而后又退出去。 厲容森看到那杯咖啡擺在哪里,他就坐在哪里,正巧是安顏的身邊,他說:“我竟不知道還有這樣巧的事?!?/br> “果然世界是很小的,到處都是熟人。”容倩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也是遲鈍,現(xiàn)在才看出來你同他倒有些像的?!卑差佇χf。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厲容森實在是好奇。 安顏回答:“我跟凌風(fēng)是以前同學(xué),也是某一天才知道他們開了小店,就這樣認識了?!?/br> 厲容森點頭,他說:“最近我去查張深的事情,發(fā)現(xiàn)他很不好,像是被人封了脈,不會就是你做的吧?!?/br> “那是啊,不然還會有誰?”安顏大方的承認下了。 “上一次的那筆帳都還沒有跟他算清楚?!眳柸萆肫鹉谴诬嚨湹氖虑榫筒凰?。但最近事多,暫時先放他一邊,沒想到安顏的動作竟比他的快。 安顏說:“正在一起算。” 容倩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很熟的樣子。 厲容森問容倩:“你最近怎么樣,也一直不肯聯(lián)系我,我給你打的那些錢,也沒見你有花。” “我既然已經(jīng)脫離了厲家,又怎么還能花厲家的錢呢。”容倩也是有骨氣的,她還想保留一點自己的尊嚴(yán)。 “你連舞蹈都為他放下了,他讓你的生活過的怎么樣?”厲容森問。 “挺好的……”容倩只這樣說。 但安顏知道,其實并不好,凌風(fēng)的情況也很糟糕,她沒說話,只是靜靜聽著他們兄妹二人在交流。 厲容森說:“現(xiàn)在的爺爺不像以前那么迷信了,他應(yīng)該可以理解了?!?/br> “家里人都好嘛?”容倩問。 厲容森當(dāng)然知道她問的是誰,說:“老媽一直都在想你的?!?/br> “那也不見得,當(dāng)初她恨得我要死,巴不得我永遠不要在出現(xiàn)了?!比葙恍α?,笑容里是苦澀,又說,“當(dāng)初把爺爺氣得,差點連同把她也趕出厲家,她最受不了這個了?!?/br> 厲容森說:“她后來知道錯了,一直很后悔沒有站在你這邊去理解你。如果你現(xiàn)在肯回家,她一定很高興?!?/br> 第75章 逸晨打人了 “爺爺也不在是以前的爺爺了。”厲容森的眼眸里帶著一些心疼。 安顏也猜到大概了,估計那厲老爺子又聽了算命的什么話,才這么極力的控制容倩的婚事。 容倩的口氣很堅決,說:“我不會回去的。” 厲容森也知道一時之間勸不動她。所以他不在強求,心想不如一會同安顏說說,他們既然是好朋友,自然可以更好的說上話。 安顏其實也想更多的了解容倩,她知道她過的很辛苦,她應(yīng)該很渴望跳舞,但她又為了凌風(fēng)作出了讓步。 如果凌風(fēng)早些實現(xiàn)他的夢想,是不是就可以支持容倩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厲容森說:“一會一起吃飯吧?!?/br> “不了,我還得回家去呢,凌風(fēng)在家里等我?!比葙皇且s回去給凌風(fēng)做飯,畢竟他的手還沒有完全的恢復(fù)。 而安顏也猜出來了,因此也沒說什么。但厲容森不知道,他依舊是要問的:“難不成他還要你回家給他做飯嘛?” 容倩即刻回答:“當(dāng)然不是,不是這樣的?!?/br> “那為什么不可以一起吃飯?”厲容森又問。 安顏知道容倩為難,自然要替她解圍,即刻說:“人家小夫妻日常就是要在一起吃飯的,你在這里吃什么醋啊?!?/br> “我……”厲容森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容倩對著安顏笑了一下,而后對厲容森說:“讓安顏替我陪你一起吃飯吧。我先走了?!?/br> “我也沒空的,我也有事,你自己吃吧?!卑差佉矊柸萆f。 厲容森真是被她們兩個人弄的沒脾氣了,說:“一會去看房子,你也不去嘛?” “那是要去的。”安顏回答。 這時候,厲容森的電話響了,對面是盛明杰,他說:“過來吃飯吧,我跟清雪正在等著你呢?!?/br> 他還想問安顏去哪里吃飯,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打開門走出去了,只得說,“知道了,我一會就來。” 安顏準(zhǔn)備過去花爺那里,她買了一點菜,打算給安城和花爺炒一頓好的。 花爺和安城還在下棋,他們已經(jīng)連下了幾天,或者說他們根本不知疲倦,每次收拾完藥材后,就開始下棋,殺的天昏地暗。 花爺看到安顏過來就問:“怎么,你是來帶你老爸回去的嘛?” “我先不回去,我在呆兩天?!卑渤穷^都沒抬,正在思考該怎么走接下來的這一步。 安顏當(dāng)然知道他不肯回去,因此給他帶了一些換洗的衣物,說:“你們下棋吧,我去廚房做飯去。” 花爺即刻說:“要你做什么飯,我來做。” “不用不用,我來做就行了,你們兩個等著吃。”安城說著就站起身子過去廚房。 “真是的,不就是燒個飯嘛,還值得大家都來搶啊?!卑差佇χf。 “你整天忙里忙外的,我們是兩個閑著沒事干的老頭,怎么能讓你做飯啊。”安城說著就示意安顏先在院子里坐下。 而花爺也跟著他一道進去廚房間幫忙。 安顏也知道自己扭不過他們,只得呆在院子里幫他們打理藥材。 當(dāng)花爺端著飯菜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安顏已經(jīng)把大半的藥材都收拾好了,說:“你這個女娃娃也是閑不住的,我自己慢慢的會收拾。” “這兩天只顧著下棋了,藥材都快干了,也不磨成粉?!?/br> “沒事,影響不了藥效的?!被斒疽獍差佅词殖燥垺?/br> “最近你怎么樣,有沒有按時吃飯吶,逸晨那小子聽話嘛,有沒有給你惹麻煩?”安城邊把飯碗遞給安顏,邊問她。 “都挺好的,他現(xiàn)在住校了,說是不讓我天天算著時間回家給他做飯?!?/br> “這樣也好,男孩子就該早點獨立,你可以過來這里吃飯?!卑渤歉嬖V她。 花爺也連連點頭,說:“這話說的是啊,你以后天天過來這里吃飯?!?/br> “看情況吧,有空了就會來看你們的,你們可別只顧下棋,卻忘了其它事?!卑差佉矅诟榔鹚麄儭?/br> 兩位老人連連點頭。 安顏見沒其它事情就準(zhǔn)備離開,她才走出門口就接到了電話,電話的那一頭問她:“你是安逸晨的jiejie嘛?”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安顏問他。 “我是安逸晨的班主任,安逸晨今天動手打人了,希望您可以現(xiàn)在過來一趟,幫助我們調(diào)查這件事情,我問了他半天,他一句話也不肯說,態(tài)度簡直就是惡劣?!彪娫拰γ娴陌嘀魅瓮豇P仙對她說,她的口氣也不算太好。 但安顏也算理解,她即刻回答:“好,我現(xiàn)在就過來?!?/br> 汪鳳仙掛下了電話,對低著頭的安逸晨:“一會你jiejie就會來,你既然不想對我說,就對著你jiejie的面說吧。” 而后又說,“你這樣的態(tài)度是不適合留在這個學(xué)校里的,你看看你把人打成什么樣子了。” 安逸晨是站著的。 但被他打的人則是坐著的,他叫陸展宏,是這個學(xué)校里頭的霸王,誰見了他都要讓三分,今天居然被人打了,真是太丟臉了,因此他怎么能饒過。 他倒是沒有什么重傷,無非就是手上擦破點皮。 他原本以為自己打架的本事最好,結(jié)果遇上安逸晨就不免有些吃虧,原本是他自己約架的,打不過他就說是他動手打了自己。 而安逸晨也自知跟他們說不通,因此也沒解釋。 這時候,陸展宏的家長過來了,他媽陸梅比他還要霸道,一見自家兒子的手擦破了皮就吼起來了,對安逸晨說:“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狗雜種,居然敢對我兒子動手,你是哪個人家的生的啊?!?/br> 汪鳳仙連忙遞上來一杯水,對她說:“展宏mama不要氣,我會給展宏同學(xué)討回一個公道的,剛才已經(jīng)給他jiejie打電話了,即刻就讓她把人領(lǐng)回去,我已經(jīng)通知任教處那邊,馬上開除他。” “就僅僅只是開除嘛,未免太便宜了他,醫(yī)藥費,精神損失費,他全都要承擔(dān)的,而且還要當(dāng)著全校師生的面向我兒子認錯,這是必須的?!标懨分父邭鈸P的吩咐著。 汪鳳仙往安逸晨那里打量一眼,問他:“你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爸是普通工人,我姐是上班的?!卑惨莩繘]好氣的說。 “這是怎么回事啊,這是全國有名的高級學(xué)府,怎么可以隨隨便便的讓一個窮鬼進來學(xué)校念書呢,這是貴族學(xué)校,他是怎么混進來的,你們學(xué)校不該負責(zé)任嘛,你們學(xué)校也要賠償我的損失?!标懨贩艘粋€大白眼。 “這事情我真不知道,是校長同意他進校的,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他家里人是做什么的?!蓖豇P仙是一副討好她的口氣,就好像陸梅是她的頂頭上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