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嬌妻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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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哦一聲,“小皇叔有心了?!?/br> “陛下可是去找太后要說法去了?” “嗯。”秦珩已經(jīng)有些無精打采。 “如何?” 秦珩晃著腦袋,想著沈太后最后說的話,他便有些不知該如何與秦越說。 “只說不是她做的?!?/br> “恐怕不止這樣吧?!鼻卦降?,“陛下不愿說,可是信不過臣?” “怎么會。”秦珩當即搖頭,從前有什么苦悶都是秦越替他開解點撥,雖然說出來方式有些冰冷粗暴,可到底是有用的。 見他還是沒有要說的意思,秦越干脆起身,“既然陛下不肯說,臣留下就有些多余了?!?/br> 秦珩一下想起若不是關心他狀況,秦越何必在此守著,秦珩心中一軟,忙將他攔下,“且慢?!?/br> “朕真的不是那個意思?!鼻冂裣虢忉層纸忉尣磺宄?,他嘆一口氣,直接道,“那就勞煩小皇叔再聽朕發(fā)發(fā)牢sao?!?/br> 沒想到,他最能訴說心事的人,竟是外人眼中鐵血無情的攝政王。 秦越重新坐下,聽秦珩將他在慈寧宮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除了沈太后暗指秦越那一段。 “事情就是這樣?!鼻冂衤杂行箽?,“朕到底該怎么做,才能好好將她護?。侩y道真的只有先委屈她嗎?” “陛下真信了太后的話?” “不全信,可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她說的話都不乏道理在其中,不是她,也會有其他眼紅嫉妒之人,茶花會不就是?” “若是陛下要與這些人抵抗到底,最受傷的無非只有一人?!?/br> 那就是周拂寧。 “小皇叔,你也這么認為是嗎?”秦珩看向秦越,以為他理解了自己。 “依臣看,這件事情仍是太后嫌疑最大,昨日陛下才說出的話,怎會這么快便傳出去?除非有人故意散播,可當時就只有太后與阿珌聽見,阿珌雖跋扈些,卻沒有這樣深的心思?!?/br> 秦珩細細琢磨著他這話,后道,“母后聽見朕說要封阿寧為貴妃時確實異常反對,可她當晚又派琴芳姑姑過來與朕說,這件事情可以容后再議,態(tài)度有些松動?!?/br> “現(xiàn)在想來,她只是顧忌朕的同時,又想暫且將朕穩(wěn)住,今日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傷害阿寧來敲打朕,若是朕再堅持下去,阿寧則性命難保?!?/br> “這一切都是她的算計。” “陛下通透?!?/br> 秦越表面神態(tài)肅穆沉抑,可心內(nèi)卻暗自點頭,孺子也不是不可教,是分不同方面的,這不是領悟挺快? 秦珩沒有時間為秦越的夸獎感到愉悅,他沉下眼眸,“事態(tài)已經(jīng)發(fā)展至此,朕又不可能時時刻刻緊盯后宮,他們想害阿寧機會多得是,就算朕能日日將她帶在身邊,也難保有些無所不用其極的人能鉆到空子。” “朕現(xiàn)在的唯一選擇,真的只能……暫時放下她,且待來日嗎?” 秦越眼眸斜抬,看向陷入無限糾結的秦珩,冷冽道,“你以為放棄封她為貴妃,故意裝得冷落她,他們就會放過她嗎?” 秦珩疑惑看著他,“什么意思?” 秦越指節(jié)點在桌面,發(fā)出一聲響,“他們只會讓人無聲無息死去?!?/br> 就算秦珩發(fā)現(xiàn),人早已不在,一切又有何用? 秦珩恍然,更加不知所措,他心內(nèi)愧疚更甚,因為是他將周拂寧推到這樣的險境中來。 他懊悔時,卻聽秦越道,“臣倒是有一法子?!?/br> ◎最新評論: 【君問更新未有期,巴山營養(yǎng)液漲秋池~】 【我,我的大寶是不是要有媳婦兒了,是不是 啊啊啊啊,我好激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 第34章 ◎夜探香閨◎ 一聽秦越說有法子, 秦珩眼里便亮起了光,他說有辦法就一定是有辦法啊。 他連忙追問道,“什么法子, 小皇叔你快說?!?/br> 只要能解現(xiàn)下這場局面,什么法子都可一試。 在秦珩急切注視下, 秦越先理了理壓得微皺的衣裳,才道, “陛下當真要聽?” “要要要,小皇叔你只管說?!?/br> 秦越的架子擺足了,也不繼續(xù)賣關子。 “陛下將晉和公主送出宮去,再尋一處可靠人家相護,即可保人性命。” “可哪一家愿意真心相護?”不論是誰, 與周拂寧都沒有交情,甚至都不認識。 “臣不才, 毛遂自薦?!鼻卦綁鹤⌒闹屑聞? 道,“只要陛下信臣?!?/br> 秦珩驚訝難當, 這這這……這真的是小皇叔?秦越對他雖好,也不至于這么好吧? 見他遲遲說不出話, 秦越問,“怎么,陛下不愿?” “不是……”震驚之余,秦珩說話有些結巴起來, “也不是……” “是小皇叔打算怎么做?總不能不明不白就將人送到你府上去?!?/br> “自然是不能。”秦越答道, “陛下隨意找個借口, 將晉和公主賜給臣不就明正言順了?” 怕秦珩多想, 秦越又道, “陛下不必擔憂,只是將她放在楚王府養(yǎng)著,畢竟,放眼盛州,誰敢在我楚王府傷人鬧事?” “……” 秦珩一時下定不了決心,秦越便給他時間。 出了勤政殿,尤七跟上,“王爺,春玉姑娘送回去了。” “她醒了嗎?” “還未?!?/br> 秦越雙拳緊攥,只有這樣才能極力壓制住他想要到長蕪殿去看周拂寧的沖動。 還好,很快周拂寧就會隨他入楚王府,秦珩一定會答應。 人一旦入王府,再出不出得去,就得另說了。 “派人盯著長蕪殿,不可再出差池?!?/br> 秦越吩咐道,懷抱著如此想法,他才稍放些心意欲出宮??刹恢氲绞裁?,他腳步一轉(zhuǎn),又轉(zhuǎn)向勤政殿,今夜他便歇在了宮內(nèi)。 周拂寧一直到傍晚十分才虛弱醒來,一醒來她就著急得找春玉,看見春玉完好無損伺候在她榻前才放心。 “你沒事就好?!?/br> 聽她如此惦念自己,春玉又要哭,“公主……” 春玉早已將一切都與瑤歡說了,瑤歡也是萬感慶幸,有秦越相救相助,不然還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周拂寧對她能撿回一條命也慶幸不已,“救我的人是誰?” “是楚王?!贝河翊鸬溃俺鯊谋阎袑⒐骶瘸?,半路遇上焦急前來的皇上,由皇上將公主抱回?!?/br> 她也將其中事情一五一十說出,周拂寧抿了唇,原來救她的那束暖光是秦越,那雙寬厚安全的手和懷抱,都屬于他。 他又一次幫了她,周拂寧心內(nèi)滋味無一不有。 周拂寧醒來的消息很快傳遍,沈太后與太皇太后都派了身邊人來慰問,平亭大長公主不僅讓人送了許多滋補的藥,還親自露面來探望她,說了些寬慰的話,她倒是比另兩位假仁假義強些。 秦珩聽到消息,也急忙放下手中事務趕過來看她,周拂寧剛醒來,應付了這許多人,精神不濟,遂秦珩只看了看她,囑咐她好生歇息后就離開了。 用了清粥,喝了藥,將硬要留下守夜的瑤歡春玉勸走,周拂寧重新睡下。 殊不知,深夜之中,有人飛檐走壁,摸入了長蕪東偏殿內(nèi)。 周拂寧睡得并不安穩(wěn),尤其是半夜醒來后就沒能再入睡,輾轉(zhuǎn)反側,任誰白日里經(jīng)歷了這樣的危及性命之事,都會心有余悸。 她坐在榻上,抱著被褥,心道,為什么,她什么也不求,只求一個安穩(wěn),也不行嗎? 忽然聞得窗戶邊有響動,她心一驚,該不會是她沒如人愿死在冰窖內(nèi),賊人又派刺客來取她性命吧? 她悄聲拿起枕頭抱在懷里,身體盡量往后瑟縮,只待賊人掀了床帳,她就一枕頭呼上去然后高聲求救,這是她慌亂驚懼之下能想出最有逃脫幾率的方法。 刺客隱藏得極好,呼吸聲幾乎聽不見,就連腳步聲也沒有。若不是她沒睡著,恰聽見窗戶的響聲,她會直接死在睡夢中。 現(xiàn)在,只待床帳動。 只是不知道為何這刺客突然不敬業(yè)了,她竟恍惚聽見他深吸了口氣,人已到床榻邊! 她盡量保持呼吸平緩微弱,造成自己還在睡夢中的假象,以迷惑刺客。 周拂寧心中默念著一、二……在三落下時,床帳被撩起一角,周拂寧已舉起枕頭朝對方砸去。 沒想到,刺客掀開的第一時間沒看見榻上有人,已經(jīng)起了防備,但他還是不備挨了一枕頭,他似乎明了周拂寧下一步是呼救,率先撲上去準確捂住了周拂寧正張開的嘴。 “別叫,是我?!?/br> 周拂寧掙扎著也只能發(fā)出唔唔兩聲,她身上一重,會呼吸的重物壓得她險些沒喘過來那口氣。 男聲雖低啞,可周拂寧也立刻聽了出來。 “楚王殿下。”她低聲驚訝喚道。 秦越一心想制止周拂寧喊叫,卻沒在意他是否將人整個壓住,待現(xiàn)在他反應過來時,溫香暖玉已入懷,軟軟的觸感和獨屬于她的馨香皆足以讓他失魂,若不是周拂寧喚出那一聲,他還清醒不過來。 “你別叫。” 周拂寧點頭應下后,秦越才趕忙松開她起身。 因是黑夜,周拂寧看不見對方泛紅的臉頰和羞人的模樣,而秦越也沒有心思去看周拂寧的神色,好一會兒沒人開口說話,都在各自平復心情。 最后,還是秦越先說話。 “你……身子可覺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