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嬌妻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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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冷冷出聲,方易陽這才將激進(jìn)的情緒收回些,“王爺知道,卻也不告知我?!?/br> “你藏了人,可說了?” “……” 周拂寧只有將他們兩個干看著,他們兩個現(xiàn)在說話怎么有股子相互埋怨的味道? 作者有話說: 由于我在無知的情況下報名了一個與我專業(yè)毫不相關(guān)的考試,所以我的日更可能要保不住了,哭唧唧 ◎最新評論: 【唔,沒事沒事,祝你考試順利啊】 -完- 第45章 ◎葉妃◎ 兩個人忽然誰也不愿意說話, 最終只得周拂寧出面來調(diào)和。 “我不知道王爺和方大人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我對擇禹真的沒有壞心,方大人若是不信, 只管將我的話說給他聽,讓他決定要不要見我可好?” 方易陽不語, 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他不回話,周拂寧只好看向秦越。 為了她, 秦越無奈放下方才的不愉,再次開口,但他不是對方易陽說,而是對周拂寧道,“我只知你母妃乃北齊葉妃, 卻不知她名字?!?/br> “我母妃單名一個然字?!敝芊鲗庬樦脑挻鸬馈?/br> 一直沉默不紊的方易陽在她回答后,情緒終于有了克制不住的激烈。 “葉然, 你母妃是葉然?”他言語急切, 像是聽見了什么難以置信的消息。 周拂寧不理解他情緒突然的外放,她只有點點頭, “嗯?!?/br> 方易陽的手緊緊攥在椅子的扶手上,指節(jié)都已發(fā)白, 嘴里還在喃喃道,“你母妃是葉然……” “你認(rèn)識我母妃?” 周拂寧大著膽子問道,而后她又看向一句話就能造成此等局面的秦越,“你呢?你是不是也知道她?” 秦越怕她誤會, 緩聲解釋道, “我只知江湖俠女葉然, 并不知葉妃葉然?!?/br> 周拂寧眸中疑慮就未消失過, 且隨著他們所言越積越深。 在他提到葉然時, 方易陽顯然越加坐不住了,“這當(dāng)真不是你們的計謀?” 不知其中淵源的周拂寧立時嚴(yán)肅起來,“方大人,我為何要拿母妃來與你開玩笑?” 方易陽見到的周拂寧從來都是一副柔弱模樣,她忽然如此,他也心中有數(shù)。 “所以你和我母妃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周拂寧不死心地問。 “你不如問問你身旁的楚王殿下?!?/br> 周拂寧看向秦越,秦越并沒有要為她解釋的意思,他道,“與我無關(guān)的事,如何說得清楚?” 看來這是方易陽與葉然之間的事情,周拂寧視線轉(zhuǎn)回方易陽身上。 “你若是想盡快將一切都解決了,就都說出來?!鼻卦接挠牡?。 方易陽與秦越相識許多年,關(guān)系亦比常人親近些,在外人看來,甚至是可以以兄弟相稱的關(guān)系。可誰知他們之間在相互試探的相處下,也各自懷抱心思。 二人不像是因為這件事情就要翻臉的模樣,反而,他們需要合作,才能得到最好的結(jié)果。 周拂寧附和道,“你有什么想問的,我若是知道也可以回答你。” 方易陽又輕笑出聲,她什么都不知道,卻說要幫他。 “擇禹與我的親人無異,我不希望他沖動行事?!?/br> 即使什么也不知道,可她已經(jīng)能感受出這件事情并不簡單。 秦越今日說的話已經(jīng)夠多了,若不是為了幫周拂寧套出話來,他早就離去。 可誰讓他總是為她心軟。 “宜王進(jìn)京是一個極好的機(jī)會,可也伴隨著無盡兇險,你們當(dāng)真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天衣無縫嗎?” “何不共贏?” 后頭這句話秦越帶著私心,可實際也算不得私心,只是他為的不僅是周拂寧。 方易陽心已有動搖,他跟著秦越這么久,雙方都了解得很,他是想自己了結(jié)家族的仇怨,蟄伏這么多年,才得到擇禹送來的大好機(jī)會,可也并沒有十全十的把握,都是要拿命去賭。 敵敗他勝,敵勝他敗。 他與擇禹,雖沒有一個將這條性命看得重,但都希望能擊垮敵人。 他們確實有心急沖動在其中,如前不久的宜王世子刺殺事件,接下來,他們應(yīng)該好好商議謀劃,而他們也同樣需要秦越這樣的極佳幫手。 終于,方易陽松口道 ,“沒想到,葉姑姑還有孩子?!?/br> 聽得出,他口中的葉姑姑就是葉然,也聽得出,他愿意說。 說著,他又察覺不對勁,極速偏轉(zhuǎn)腦袋,看著秦越,“葉妃?她說她在北齊以經(jīng)商為生,怎么會是后宮妃嬪?” “既是后宮妃嬪,為何又能從北齊皇宮回到冀國來尋我?” 方易陽一連拋出兩個問題來,將周拂寧都砸暈了。 他方才說什么?她母妃離開北齊回到冀國?怎么可能? “什么時候?”她問道。 方易陽凝眉回憶,“大約十一二年前,那年我八歲?!?/br> 十二年前,她四歲,正是母妃葬身火海那一年! 周拂寧覺得渾身陰寒,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她又問,“幾月?” “太久了,我記不大清,應(yīng)是冬日?!狈揭钻枔u頭道。 葉妃死于十二年前七月的大火,又怎么會在一年的冬日里回到冀國找上方易陽? 若是在大火前的冬日就更不可能了,因為她日日都纏著母妃,她沒有時間更沒有機(jī)會離開北齊。 下唇已經(jīng)被周拂寧咬出血痕來,秦越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握上她褪去溫?zé)岬氖终疲霸趺戳???/br> 周拂寧的顫抖緩解了些,卻止不住,眼淚無征兆地開始流,秦越立馬就慌了。 “阿寧?!彼麊镜?,“阿寧……” 然而周拂寧根本聽不進(jìn)去,她耳邊嗡嗡,滿腦子都在推算時間,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憊。 “原來母妃不是離開我……”眼淚越流越急,模糊了所有視線,“她是不要我了?!?/br> 周拂寧聲音悲痛,她將壓抑了十幾年對母親的思念都在此刻轉(zhuǎn)化成哀戚,現(xiàn)在的她,就是一個被所有人拋棄的孩子,孤獨弱小。 方易陽不明情況可也被感染,眼眶微紅。 秦越的心則是完全絞在一起,如針在戳,一個一個細(xì)小傷口,密密麻麻得疼,可怎么疼也比不上周拂寧。 他恨不能替她承受這一切。 他解開周拂寧抱著他腰的手,蹲在她椅子面前先替她將淚水拂去,然后柔聲喚道,“阿寧?!?/br> 周拂寧終于能看清楚面前的秦越,在眼淚再次蓄滿眼眶時,她凄聲道,“他們都不要我?!?/br> 母妃的死是假,父皇的忽視是真,所有人都可以對她欺辱責(zé)罵。 秦越早已隨她染上悲意,“我要就夠了?!?/br> 現(xiàn)在周拂寧的情緒已經(jīng)不適合繼續(xù)待在方府,她哭得連話也說不出兩句來,因此秦越道,“明日你來王府,我先帶她回去?!?/br> 方易陽點頭,秦越便將人抱進(jìn)懷中,離開方府回到了楚王府。 周拂寧哭得昏睡了過去,見是秦越將人抱回來,瑤歡春玉是想問又不敢問,秦越將門關(guān)上自己守著周拂寧,也不準(zhǔn)她們進(jìn)去打擾。 瑤歡將目光轉(zhuǎn)向跟著去的尤七,尤七卻立刻搖頭,“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從書房里出來就成這樣了,不知何故公主哭得很是傷心?!?/br> 方易陽與秦越交好,在方府周拂寧必然不可能受委屈,那就只能是聽到了什么令人傷心的話才會如此,瑤歡與春玉只有在院中干著急,但是有秦越在里頭,她們倒也安心許多。 屋內(nèi),秦越將周拂寧平穩(wěn)放在榻上,替她掖好被子后就坐在榻邊守著。 周拂寧睡得很是不安穩(wěn),時不時便會在睡夢中抽搐抖動一下,最后將他的手攥著才好些。 他自然知道葉妃葬身火海一事,只是不清楚具體時間,可看今日周拂寧極度悲傷的情緒,便得以知道,方易陽所說他與葉妃見面的時間必定在那場大火之后。 葉妃并非死于大火,而是借大火掩人耳目,以從北齊皇宮出逃。 在周拂寧看來,她從對母親的深深思念,變成被母親拋棄的那一個,反轉(zhuǎn)來得太突然,她如何接受? 葉妃設(shè)計出逃,不惜將親生女兒留在吃人的深宮內(nèi),她的目的是為何,有什么事情比女兒在她心內(nèi)的分量還要重,皆只有明日才能知曉。 周拂寧一直睡到黃昏時分才悠悠轉(zhuǎn)醒,其間她做了無數(shù)的噩夢,一睜眼見到的便是添了幾分滄桑的秦越。 她當(dāng)即起身抱住了他,嘴里不停訴說著,“我夢見母妃不要我,父皇不理我,擇禹棄我而去,就連你也要把我趕走?!?/br> 秦越小心輕緩地給她拍著后背,以緩她的情緒,“我怎么會不要你,我也只有你。” 他還說了一些話來安慰,漸漸地,周拂寧僵硬的身子柔緩下來,松開掛在他脖子上的雙手,只是眼睫上還掛著晶瑩淚珠。 她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我們怎么回來了?” “你太累了?!?/br> “可是我還有很多話沒有問。” “明日方易陽會來?!?/br> 周拂寧輕輕點了點頭,“我今天丟臉了?!?/br> 在他們面前情緒失控,號啕大哭。 秦越搖搖頭,憐愛地看她,“好好休息一晚,明日真的可以嗎?” 他擔(dān)心周拂寧一下子聽到太多消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