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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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眼睛也一亮,豎起了耳朵,聽聽這稀世好書是什么。 江子衿聲音很倦怠:“《真少爺重回豪門之開掛的一生》” 周洲:……。 旁邊的無辜聽眾:……。 而周洲艱澀地說道:“你最近也聽到了高一那群人討論這本小說了啊。” 江子衿訝異了一下:“原來你知道?!?/br> 周洲呵呵了兩聲:“你也別放在心上,不就是跟書中的炮灰撞個(gè)名嗎,沒什么大不了的。高一學(xué)生剛進(jìn)校還沒聽說你呢。” 而旁邊的人也搭腔道:“對啊,江神,你別看你的名字是反派,但那個(gè)男主霽淮的設(shè)置聽起來就是你啊,學(xué)神,長得帥,江神你一點(diǎn)也不比那個(gè)霽淮差。” 江子衿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道:“那倒是?!?/br> 這會兒,因?yàn)槁飞下牭阶约罕涣R而怒而看了全篇小說的怒氣已經(jīng)消散了。 而因?yàn)橥ㄏ葱≌f的江子衿因?yàn)橄氡3智逍褯Q定拉周洲出來逗逗,他看著周洲眼底下巨大的兩個(gè)黑眼圈,看似語重心長地說:“周洲,天天熬夜對身體不好。” 周洲愣了一下想說沒辦法,這不是快考試了嗎,但你今天居然關(guān)心我! 正感動著,江子衿卻一記絕殺:“反正你再努力也就只能止步于年級第二了?!?/br> 周洲瞪大雙眼,眼睛瞬間冒出怒火。 可江子衿卻嫌不夠,繼續(xù)往下說:“我是為你好,其實(shí),不是你不夠優(yōu)秀——” 周洲:受寵若驚,耳朵悄悄豎起。 接著聽到:“而是我太過于優(yōu)秀了?!?/br> 周洲:拳頭硬了。 但還能怎么樣,周洲成績比不過,打一架? 哼,周洲傲嬌地哼了一下,他也打不過。 這瞎說實(shí)話的牲口,他就大度一些,當(dāng)沒聽到。 但他還有一個(gè)問題:“你真拒絕了北大的簽約?你真這么硬氣不給自己留條后路嗎?就算參加高考考狀元也不就是為了考這兩所嗎?” 而江子衿撐著眼皮,靠跟周洲聊天保持清醒。 “我要做的狀元,而是要那種十年內(nèi),別人一提起高考狀元,第一個(gè)想到的就是我?!彼靶氖?,且自信十足。 結(jié)果江子衿的下一句:“所以,后路是什么玩意兒?值得我稀罕?” 面對成績,江子衿向來狂得很。不過他有狂的資本。 “當(dāng)然,周洲,所以我勸你少熬夜,你看你的黑眼圈,跟大熊貓似的,前天你還說想談戀愛,這你咋找得到女朋友?”江子衿同情地說道。 周洲:?。。?/br> 說成績他就算了,怎么能說他找不到女朋友呢! 周洲出離憤怒了,惡狠狠地說道:“你連女朋友都找不到你居然還說我?你那張臉有什么用?!?/br> “澄清一下,我不是找不到女朋友,我是不想找好嗎?” 周洲很無賴:“你談段戀愛才有說服力?!?/br> 一生好強(qiáng)的江子衿:“你別忘了,回回都有女生扒著窗戶來看我?!?/br> 周洲打定主意要把受過的氣撒回去:“那有怎么樣?略略略,單身狗?!?/br> 江子衿吵嘴吵得都清醒了,瞥了一眼周洲說:“你這是嫉妒。” “呵呵呵,”周洲笑了,“我嫉妒你干什么?哦,某些人昨天晚上通宵看小說難道不是嫉妒那本小說男主霽淮?” 江子衿皺眉:“你胡說什么,我就是因?yàn)槟莻€(gè)人跟我同名同姓去看的?!?/br> 這個(gè)自然是真的,但周洲為了打嘴仗勝利,道:“那可不見得,那本小說里設(shè)定霽淮不只是碾壓級別的年級第一,官配還是一位特別漂亮的白富美女神?!?/br> 江子衿高傲道:“那有怎么樣?” 周洲道:“不怎么樣,別人可是真愛?!?/br> 江子衿對這個(gè)不太感冒說:“哦?!?/br> 周洲見江子衿不為所動,只好使出絕殺:“霽淮在高二就接到了北大的電話?!?/br> 絕殺奏效,江子衿轉(zhuǎn)過頭來,抬起下巴說道:“霽淮在什么時(shí)候有的女朋友?” 周洲幸災(zāi)樂禍:“大學(xué)剛開學(xué)?!?/br> 江子衿若有所思了半天,說道:“行,那我們打個(gè)賭,高三前半學(xué)期我會談一場戀愛?!?/br> 周洲嚯了一聲,說:“做不到怎么辦?” 江子衿:“呵,我會做不到?你開什么玩笑,好,行,要是我做不到我下次考試就因?yàn)楦鞣N意外當(dāng)不成這年級第一?!?/br> 周洲:這么狠? 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嗯,是該來個(gè)人管管江子衿了,一天天的不做人,跟個(gè)牲口似的。 考試都能考出個(gè)740多,嚇?biāo)纻€(gè)人。 周洲腹誹著,還想說什么,結(jié)果臺上的校長終于講話完畢,解散了。 眾人回到教室上早自習(xí)。 剛坐下的江子衿對著周洲說等會兒老師來了幫我解釋一下,還沒等周洲答應(yīng),睡意就氣勢洶洶地席卷了他。 他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的時(shí)候,外面已經(jīng)沒了聲響。 他有些奇怪,然后縮起了腿,慢慢地坐了起來。 嘶—— 怎么回事?江子衿低著頭,把手放在脖頸后面,閉著眼緩解這全身的酸軟和麻痹狀態(tài)。 還有,不止身子酸軟得像哐哐哐被人按摩了一宿似的,他的頭也有點(diǎn)疼。 江子衿費(fèi)勁地往兩邊望,心想難不成是周洲實(shí)在忍不了了偷偷揍了他一頓,然后現(xiàn)在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