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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的理智對誰都一樣的絕情,沙啞的聲音說道,“那便請?zhí)釉缛湛祻?fù),同伍舟一道回來。” 一錘定音,太陽升起時,大軍拔營便走向了兩個方向,伍舟帶著一小批精銳直接出了城往南詔去,而沈煜則和蒼沐瑤一人一騎帶領(lǐng)大軍往西北進發(fā)。 從最南邊到最北邊,路途的艱難可想而知,大業(yè)城內(nèi)不可能有支援,這一支大軍定然是要自給自足的,他們拖不得,唯有加快速度速戰(zhàn)速決方能博得勝利。 疾馳的馬蹄通常一跑就是一個日夜,蒼沐瑤的手上、腿上皆磨破了皮,無悔被留在太子身邊,上藥的活都給沈煜包了,大帳里一燭雙影,蒼沐瑤怎么肯讓沈煜動手。 “你放著,我自己會上藥?!鄙n沐瑤連鎧甲都愿意脫,身上幾日未曾洗澡早就有了一股子味兒,這要是脫下她沒勇氣再網(wǎng)上穿。 沈煜倒是習(xí)慣,已經(jīng)歇下了鎧甲,一身布衣渾然不怕冷,“你今日再拖著,待真的到了北邊,衣服和rou長在了一起,我看你的腿都要削下來,快脫。” 蒼沐瑤往后退,使勁兒的搖頭,“布怎么可能和衣服長在一起,你別唬我,我就這樣睡,明日還要趕路,別折騰了?!?/br> “快一些,今日我不會再讓你糊弄過去了,倘若你自己不好好脫,我便幫你了?!鄙蜢喜荒偷牧嘀磷?,壯碩的身軀堵在了大帳門口。 “別,我自己脫,真的,一會兒就脫,我是這樣怕痛的人嗎?那肯定不是??!放心罷,本宮不騙人?!鄙n沐瑤信誓旦旦,朝他點頭示意。 沈煜冷笑,“這里有你用了兩天,我今天還會相信?別逼我動手。” “我真的……??!”蒼沐瑤還想找借口就看到沈煜往她走來,“你別過來,別過來!” 男人不為所動,大帳名叫大帳其實就是幾步路,沈煜幾乎是一抬手就能把人抓住,他單手扶住了蒼沐瑤的腰,另一只手則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人禁錮在了床榻上。 “沈煜!你是流氓嗎?!非禮?。 鄙n沐瑤的手動不了,只能踢著她的小腿,怎奈沈煜一身布衣都仿佛有金鐘罩鐵布衫一樣,根本打不動。 “噓,你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就按照你說的來,反正你是我的妻,怎么樣都可以?!鄙蜢献焐险f著,視線卻放在了她的褲子上,鎧甲的縫隙里已經(jīng)滲出了深黑色的血跡,里頭的傷勢恐怕不容樂觀,這女人的固執(zhí)當真令人驚嘆。 蒼沐瑤瞪大了眼睛,這人竟如此不要臉面!“這是軍營!” “所以呢?有什么不一樣?”沈煜似笑非笑的壓低身子,“就算這是在西北戈壁,沒有帳篷,唯有皇天后土,又如何呢?” 面色通紅,她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這個場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金黃色的沙礫流淌,而這個男人擁著自己,“瘋子!” “嗯?怎么瘋了,你想到什么了?”沈煜雙眸緊鎖她的眼瞳,嘴角暈開了笑意,“和我想的一樣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蒼沐瑤別開眼睛,不欲看他。 “無妨,此事我們稍后再討論,現(xiàn)在躺好了,別亂動,我不想硬扯傷了你?!鄙蜢险f著那雙手便對著她的褲子游走下去。 蒼沐瑤搖頭,軟了聲音,“別,不要?。 ?/br> 第69章 然而她的乞求注定得不到回應(yīng), 沈煜強而有力的手已經(jīng)解開她的鎧甲, 動手扒她的褲子。 殘破的布片已經(jīng)和干透的血塊粘結(jié)在一起,一扯便支離破碎, 蒼沐瑤倒抽一口冷氣,“疼。” 沈煜皺緊眉頭,腿上的情景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一些, 蒼沐瑤幾天幾夜未曾好好熟悉,已經(jīng)有部分腿rou在潰爛, 那些細碎的雜物已經(jīng)嵌在里面, 倘若要根治恐怕這大半塊的rou得挖去, 他將手臂放在她唇畔,“咬著,或者我把你打暈了?!?/br> 蒼沐瑤疼的發(fā)抖,可理智還在,“不成, 太疼了, 你下手重, 我自己來, 自己來行不行?” “你自己來?這腿就別想要了?!鄙蜢县W詫⑹直廴M了她的口中,強行堵住她的嘴,“既然你嘴硬,那你就自己感受一下前幾日不處理的后果?!?/br> 蒼沐瑤閉眼想逃避,可下一秒不知沈煜做了什么,那種痛與方才截然不同, 她幾乎要失去理智,一口毫不留情的咬了上他的胳膊,滲出了血絲不自知,“唔!” 血淋淋的雙腿仿佛皮rou分離,蒼沐瑤已經(jīng)感受不到寒冷,只覺得自己命不久矣,可痛苦還在繼續(xù),沈煜打了盆清水來,就是不放過那撕扯的傷痕,蒼沐瑤低頭看了看才看到,沈煜方才撕的其實是未曾黏連的,現(xiàn)在才是在剔除嵌入了rou里的布料。 她信了,不去管它rou真的會跟布長在一起。 “沈煜你好狠的心。”蒼沐瑤已經(jīng)不抱希望這男人會放過自己,什么脫褲子的羞澀之類就根本沒想過,現(xiàn)在只覺得沈煜此人人性都沒有了,怎么就下得去手。 沈煜風(fēng)輕云淡的瞟了她一眼,“你若是不想要腿了,我就幫你一刀砍了,毫無痛苦,反正長公主也不需要自己走,日后皆由為夫抱著你行走即可。” 蒼沐瑤咬牙,牙后跟莫得嘎嘎作響,“你就是在蓄意報復(fù)我,是不是在弘文館我總潑你水,你懷恨在心???”好痛,她只能說些有的沒的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恐怕會忍受不了。 “你潑過水嗎?我不記得了?!鄙蜢蠁柕?,手上卻是毫不留情的下刀,又快又準又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