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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沐瑤宛若被凌遲,恨不得當(dāng)真一刀下去將雙腿砍去,“潑了,專挑你的衣裳?!?/br> “那點(diǎn)水哪里算得上潑?”沈煜一個手臂在她的嘴里,早已鮮血淋漓,可他仿佛沒有感覺,甚至還揚(yáng)起了一絲安慰的笑意,“你知道在瓢潑大雨下騎馬的感受嗎?無需兩步路便能整個人濕透。” “你在大雨下為什么要騎馬?”蒼沐瑤眼前恍惚,腦袋已無法思考,沈煜說什么便順著什么聽。 沈煜沙啞的嗓音混著血rou分離的聲音,粘膩又殘忍,“回來娶你,我不眠不休趕了十來天的路,過河岸時便是瓢潑大雨,整條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馬兒都不愿意向前走,若不是戰(zhàn)馬,恐怕早就跑了?!?/br> “娶我?”蒼沐瑤恍惚。 “是,你信物我收著了,便要信守承諾,回來娶你。”沈煜道。 “你不是還要退婚嗎?” “退婚便不能在你身邊了嗎?蒼沐瑤,大婚不過是一個形式,從你在我心里開始,便不會再屬于任何人了?!鄙蜢系穆曇粼秸f越輕,蒼沐瑤聽不真切。 “什么?退婚了我便要嫁給柳升桓了,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恨他?!?/br> 沈煜的眸子暗了暗,“無妨,我會把刀留著給你,讓你親手殺了他。” “不要,沈煜你替我殺了吧,他的血太臟了,污了我的手?!?/br> “好?!?/br> “沈煜你這人緣何如此的令人討厭,每每都讓我怒火攻心?!鄙n沐瑤又道。 “討厭嗎?”沈煜搖了搖頭,“我瞧著你活蹦亂跳的模樣更有生氣些罷了?!?/br> “討厭,你最討厭的就是明明如此遭人厭,我還歡喜上了你,想要親近你,是我病了,瘋了,太傻了,你這么沒人性,變態(tài),流氓,混蛋,不近人情,粗俗無禮……我還喜歡上……”蒼沐瑤一口氣說了好長一句,說完已剩下了氣聲。 沈煜的刀子愣了一愣,隨即嘴角微揚(yáng),越揚(yáng)越高,有些收不住的架勢,“這叫天造地設(shè),你不必再繼續(xù)自欺欺人。” “其實我亦不該讓你橫沖直撞壞了我的部署,可總說不出口讓你傷心,明明那么努力的在查,在做,認(rèn)真的模樣讓人醉心,蒼沐瑤你是個妖精,蠱惑我心?!鄙蜢险f完自己這張厚臉亦頂不住有些紅,這種話若不是在這個情況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說,感情這等事說說何意,不若行動來表示。 他有些后悔,其實這樣的情況也不該說,“沐瑤,我……”他轉(zhuǎn)頭,蒼沐瑤的眼眸已經(jīng)緊緊的閉上,沈煜心里一驚,趕緊用指頭放在了她的脖子上,脈搏的跳動讓他回了神,想來她是疼暈了,亦可能是失血過多了。 沈煜面色凝重,手上的動作更加快速,好在他有心里準(zhǔn)備,也從軍醫(yī)那里帶了不少藥材過來,蒼沐瑤暈過去也好,不然她一掙扎,恐怕會糟糕。 大帳的燭火亮了一整晚,老軍醫(yī)進(jìn)進(jìn)出出許多回,皆只能看到紋絲不動的沈煜,“將軍,不若我來為公主殿下處理傷口吧,新兵營里不少這樣的情況,老朽手熟,動作也快一些?!?/br> “不必,你去在拿些藥來,還有讓他們打水進(jìn)來。”沈煜想也沒想就回絕了。 軍醫(yī)嘆了口氣,“將軍,老朽知道您這是擔(dān)心夫人的清譽(yù),可夫人情況嚴(yán)重,靠您一人恐怕對眼睛多有不利?!彼[晦的說了說,沈煜只有一只眼睛,其實并沒有他們處理得好。 沈煜依舊不為所動,“出去?!?/br> 老軍醫(yī)搖頭,只得出去搬水來,一盆子清水送進(jìn)去,變成一盆子的血水出來,如此了一晚上,那水盆才終于沒再換了,沈煜小心翼翼的為她的兩條腿上藥,纏上紗布,褲子是定然不能穿了,他又用軍帳給她裹了條詭異的裙子,左瞧右瞧好一會兒才覺得妥當(dāng),將人抱上了馬車。 “將軍,拔營了嗎?” 沈煜站在馬車前,指尖摩挲了許久,“讓耿將軍帶著你們先行,我去去就來?!?/br> “是?!眰髁畋ⅠR去找耿副將,不問半句多余的話。 沈煜將馬車交給了老軍醫(yī),高大的身影幾步就走遠(yuǎn),馬蹄聲響起,一人一馬便飛馳而去。 蒼沐瑤覺得自己很神奇,只要醒來是發(fā)燒生病的,似乎沈煜就會離營,這次也是如此,軍醫(yī)給她端上了透心哭的中藥,就告訴她將軍不在隊伍里。她昏昏沉沉的嗯了一聲,腦袋里亂成一鍋粥。 “他去哪了?” 軍醫(yī)搖頭,“我不知道,將軍沒說?!?/br> 失落的情緒涌上來,濕潤的眼眸無神,“知道了,這藥好苦?!?/br> “公主殿下,良藥苦口利于病,您便忍著些吧。”老軍醫(yī)皺眉,這公主莫不是要找茬吧? “嗯,我只曉的,你去忙吧,不必看著我?!鄙n沐瑤無力的依靠在馬車壁上,這才看到腿上詭異的造型,她撥弄了一下,終于有了些許笑意,她昨日仿佛聽到了沈煜說自己在他心里,本想問問是不是幻聽,但瞧瞧這裙子,這多了幾倍的紗布,這加了軟墊的馬車,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吧。 疾馳的馬蹄聲在諸多的腳步聲中不明顯,但有些人的嗓音可以穿透千山萬水直接到腦袋里,“她如何了?” 蒼沐瑤的眼睛抬起來,渙散的眼眸瞬間有了光。 “回將軍的話,剛醒,問到您來著?!?/br> “吃了藥了?”沈煜又問。 “是?!?/br> “真苦,她喝得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