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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拎著食盒又回到了床榻邊,從里頭拿了兩碟點心。 “這么多,我吃不下?!?/br> 盛紓苦著臉,盼著程氏別再老想著讓她吃了。 程氏卻道:“沒讓你全吃光,來。” 她端著碟子,示意盛紓挑自己喜歡的。 盛紓不敢動,她只要一動,被褥就會滑落,慕容澈就藏不住了。 若是被她娘看到她床榻上藏了個男人,那還不得厥過去? “我都脫了,挺冷的,娘,您喂我?!?/br> 程氏笑了,“行。” 連喂了盛紓兩塊點心,她直道有些撐了,程氏總算才放過了她。 “那你歇著,娘回房了?!?/br> 盛紓巴不得她快些走,“娘也早些歇息。” 程氏點點頭,深深地看了盛紓一眼后,又拎著食盒出去了。 出門后,程氏睨著那房門,心下暗嘆,她閨女還真以為能瞞得過她呢—— 盛紓那般反常,程氏就是再蠢,也知道有貓膩。她一直攥著被褥不松手,程氏便猜到那里可能藏了人。 至于藏了誰,還不是那太子! 慕容澈偷進盛紓的屋子,程氏當然心中不虞。但他是太子,程氏若是當場揭穿,萬一他日后想起這茬,難保不會遷怒盛紓。 是以,程氏才故意在屋里逗留了許久,就是為了讓慕容澈多憋會兒、吃些苦頭。 她喚來碧蕪,“在門外守著,誰也不準進去。” “夫人放心?!?/br> 屋內(nèi)。 程氏雖然離開了,但盛紓卻惴惴不安—— 她娘離開前那個眼神,總讓她覺得,她娘知道慕容澈在這里。 “紓兒?” 慕容澈掀開被褥,深吸了兩口氣。 盛紓低頭看他,見他雖落到如此境地,除了臉上有不正常的紅以外,半點不見狼狽之色。 她推了推他,“你快走?!?/br> 她中衣松松垮垮的,這么動作一番,頓時春光乍泄。 慕容澈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對盛紓向來沒有自制力,方才在被褥里待了那么久,不該軟的地方早就變成了興奮之態(tài),眼下見了盛紓的一片春光,他更覺難耐。 “紓兒,”慕容澈反客為主,將盛紓壓在了身下,“你別勾引我。” 盛紓:? 慕容澈莫不是有什么毛病?她什么時候勾引他了? 可慕容澈那么緊貼著她,她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的渴望和炙熱,她全然不敢動,擔心自己一動,慕容澈更興奮。 但她不知道,不管她動還是不動,她對慕容澈來說,都是催、情的春、藥。 “紓兒,”慕容澈湊到她耳邊低聲呢喃,難耐地道:“我難受?!?/br> 盛紓懵了。 她和慕容澈歡好過多次,她能感覺得到慕容澈每次都是愉悅的。 難受? 盛紓可從未在慕容澈這里聽到過這詞兒。 “你,你哪里難受?” 盛紓雙手握拳、撐在他的胸膛上,盡量讓他離自己遠一些。 慕容澈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對她低語了兩句。 盛紓聽完,紅透了臉。 慕容澈莫不是蒙她的?那玩意兒還會難受? 慕容澈瞧見她這模樣,不由低笑出聲。他撫著盛紓的發(fā)頂,一眼也舍不得離開地看著她。 她那張絕色的芙蓉面此刻艷若桃李,嬌唇飽滿嫣紅。她檀口微張,嬌嫩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誘人采擷。一頭青絲灑在她圓潤白皙的肩頭,勾勒出慵懶風情。 當真是嫵媚又勾人。 慕容澈一沾她的身就不愿離開,他身上的昂揚一直在叫囂著,要她。 可是,慕容澈已打定主意對她明媒正娶,風風光光地將她娶進東宮做他的太子妃。 所以,他不能在此時碰她,若她因此有孕,會授人以柄。 慕容澈眼神暗了暗,低頭含住盛紓的雙唇,流連輾轉(zhuǎn)。 盛紓沒想到他會突然親下來,杏目圓睜,嗚咽著推他。 可她越推,慕容澈就越發(fā)在她雙唇上肆虐。 盛紓低聲嚶嚀,最后在他的攻勢下軟了身子。 察覺到她變軟的身子,慕容澈變本加厲,一手攀上她的雪峰,一手牽著她的手往那昂揚之處而去。 他離開了她的嘴唇,又低頭親了親,誘哄道:“紓兒幫幫我。” 盛紓先前雖不明白他為何會難受,但他想讓她怎么幫他,她是懂的。 前世她月事來時,慕容澈來了興致,卻又不碰那些宮婢,便也會讓她“幫”他。 兩人許久未曾親近,待手碰到那處時,盛紓的心也狂跳起來、呼吸漸重。 柔軟與堅硬相接,慕容澈低聲喟嘆。 但他那暢快的模樣卻讓盛紓回過神來—— 她竟然又被迷了心竅,被他哄著做了這事! 她腦袋清醒了,也就不愿意繼續(xù)了。本就是慕容澈自個兒惹出來的,她才不要幫他解決。 令慕容澈深陷其中的柔軟驟然離開,他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盛紓瞥了他一眼,不肯繼續(xù),“太子殿下自個兒想法子吧?!?/br> 慕容澈一愣,繼而苦笑著嘆氣,認命地爬了起來。 趁盛紓不備,他順走了她的訶子,然后去了屏風后頭。 意識到他拿了她的訶子去做什么,盛紓臉頰guntang,她低呼一聲,把自己埋進了被褥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