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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壞胚子! 慕容澈去了很久,久到盛紓都快睡著了,才聽得他哼了兩聲。 盛紓聽到那聲音,臉又熱了起來。 慕容澈回來時,神色已恢復(fù)如常,看不出方才那意亂情迷的模樣,更不會叫人猜到他方才做了自、瀆之事。 盛紓整個人都埋在被褥里,只露出紅撲撲的芙蓉面。 慕容澈見狀,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手中攥著的訶子。 盛紓羞惱道:“你還給我?!?/br> 慕容澈輕笑,掀開被褥鉆了進去,啞聲問她:“你真想要?” 他一面說一面將那訶子拿到她眼前晃了下。 盛紓嗅到了一抹熟悉的氣味,看到了那上頭的東西。 而后,她見慕容澈恬不知恥地將那訶子貼身放著了。 盛紓不想要了,但她也不愿慕容澈繼續(xù)收著,她伸手去搶,“快扔了。” 慕容澈按住她的手,別有深意地道:“扔什么扔?在娶你之前,我都得靠它呢?!?/br> 靠它做什么,不言而喻。 盛紓實在是服了他的厚臉皮,轉(zhuǎn)過身子不理會他了。 慕容澈從她背后擁著她,偏頭銜住了她的耳垂,口齒不清地道:“紓兒知道你離開后,我怎么過的嗎?” 在他的侍弄下,盛紓渾身都軟了,一絲力氣也無,“怎么過的?” 她的聲音里含著媚意,慕容澈方才那偃旗息鼓的地方又有了重整旗鼓的架勢。 “生不如死。” 慕容澈啞聲說著,手指探入了他尋到的泉口處…… 片刻后,盛紓輕咬著下唇,逸出聲聲盡力壓抑著的低吟。 …… 翌日一早,碧蕪并另幾個婢女端著溫?zé)岬那逅?、干凈的巾帕步入房?nèi)。 盛紓掩唇打著呵欠起身,由著她們伺候她梳洗。 碧蕪一進屋,就察覺了自家姑娘與往日的不同—— 眉眼含春,整個人既透著嬌態(tài)、又透著數(shù)不盡的媚意。 不僅如此,她的領(lǐng)口遮擋下的雪膚,似乎還有點點紅痕。 碧蕪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不明白盛紓身上的變化是為何,但她莫名地覺得臉燒得慌,垂下頭不敢多看。 盛紓也頗為不自在,收拾停當(dāng)去正房找程氏用早膳時,還不忘唾棄昨晚的自己。 程氏剛使人送上早膳,便見盛紓來了。 程氏是過來人,一看到盛紓便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她覺得糟心,卻也只能當(dāng)看不見盛紓的異樣。 因有了這前車之鑒,接下來數(shù)日,每到一處驛站,程氏便不再讓盛紓獨自住一間房,而是母女同榻。 因程氏這舉動,盛紓越發(fā)肯定程氏知道那晚慕容澈在她房里。 有了程氏在一旁緊盯,慕容澈不敢再輕舉妄動,且盛紓也一直躲著他,讓他尋不到機會親近。 數(shù)日后,一行人總算風(fēng)塵仆仆到了淮慶府。此地距上京尚有一日的路程,盛紓等人便在此再休整一夜,待第二日再啟程。 到驛館時,天色將晚,再過小半個時辰便該掌燈了。 盛紓戴上冪籬、踏下馬車后,與程氏一道在驛館婢女的引領(lǐng)下去往后院。 行至長廊盡頭時,她們身后傳來些許的嘈雜。 盛紓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恰見十?dāng)?shù)人自驛館而出。 他們無一例外,都著南詔服飾。 盛紓心頭咯噔一聲,不知南詔人為何會突然到大周來。 難道與玉竹她們有關(guān)? 她忐忑不已。 恰在此時,微風(fēng)來襲,卷起了他們中間那個女人的冪籬。 一張她無比熟悉的臉就那么顯露了出來。 他們很快消失在昏沉沉的天色中,而盛紓卻像是被人施了法,愣在原地未動分毫。 ◎最新評論: 【是玉竹吧】 【按爪】 【好看】 【應(yīng)該不是他們吧】 -完- 第56章 、王后 ◎把一切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夜色已深,但盛紓卻半點睡意也無。 她身側(cè)的程氏呼吸綿長、平緩,已然睡熟了。 盛紓見狀,躡手躡腳地從里側(cè)爬了出去。 下榻穿上那雙軟底繡鞋后,她又回頭看了眼程氏,見她仍舊熟睡著,這才拿了外裳換上,推門出去了。 守夜的婢女也已經(jīng)歇下了,盛紓幾乎沒有費勁就溜了出去。 她住的院子外有一道長廊,檐下懸掛著一式的圓燈籠,說不上好看,勉強能照亮路罷了。 這深夜里,一個人也沒有。盛紓摩挲了下自己的手臂,覺得有些陰惻惻的。 好在步過這條長廊、再穿一道月亮門,前方便是慕容澈住的院子。 先前她已偷偷給慕容澈傳了話,說要來尋他,是以這會兒雖夜色已深,但慕容澈的屋里還未熄燈。 盛紓走上前去,努力忽視那些親衛(wèi)若有若無的眼神,輕叩門扉。 慕容澈很快來開了門。 “怎么穿得這般單?。俊?/br> 盛紓一進屋,慕容澈便蹙眉,解下了他自個兒的披風(fēng)裹住了盛紓。 那披風(fēng)上還有慕容澈身上的余溫,盛紓一穿在身上,便暖和了起來。 “出來得急,沒顧著這些?!?/br> 盛紓撥了下鬢發(fā),尋了張圈椅坐下。 慕容澈過去半蹲在她身側(cè),笑著問她:“怎么這時候過來?想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