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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月光誓死捂好替身馬甲在線閱讀 - 第160頁

第160頁

    傳言,他那一身袈裟就是被鮮血染紅的。

    ◎最新評論:

    【嗚嗚嗚嗚嗚嗚嗚終于等到他 還好我沒放棄】

    -完-

    第59章 燈半昏時月半明

    ◎“很多年以前,我見過你,在王行之身邊?!薄?/br>
    在場的世家弟子中。

    不少人從幼時就聽到過羽衣刀的名字, 他是被用來恐嚇小兒夜啼的惡鬼。

    也有人的父輩是死在羽衣刀手下。

    如果告知了羽衣刀這個人即將出現(xiàn)。

    毫無疑問,這就是在人群中扔下一個炸彈,反應(yīng)激烈。

    而當(dāng)他真的就這般忽然出現(xiàn)后, 所有人卻都默不作聲。

    就......被嚇到了。

    原來近距離的靠近一個大佬,被殺氣嚇到尿褲子,是真實存在的。

    “聽聞尊者不是在閉關(guān)嗎?這是是何時出的關(guān)?”

    王家家主最為鎮(zhèn)定,第一個上前詢問。

    “剛才?!庇鹨碌断ё秩缃稹?/br>
    他轉(zhuǎn)頭, 視線在場內(nèi)尋找著,最后落在了一個人身上, “我來帶一個人走?!?/br>
    “是誰?誰這么勞煩您親自過來?”

    王家家主問到一半,也是愣住了。

    羽衣刀走到秋露濃面前停下。

    他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額發(fā)擋住了別人窺探他的視線,肌膚冷白。

    秋露濃愣神。

    門外的光穿過羽衣刀的背上, 落在她臉上。

    他和跪在地上的秋露濃四目相對, 少女仰頭, 整個人被籠罩在他影子中。

    明暗交錯間, 兩人對視的一幕宛如一副水墨畫。

    眾人震驚,一時沒有人任何出聲。

    “此事不妥?!?/br>
    祁知矣翩然而下飛到了廳內(nèi)。

    他又恢復(fù)到之前的模樣, 眼角眉梢都是冷冷的,那張臉宛若玉雕刻出來的, 沒有絲毫感情。

    其他修士像是抓到了主心骨, 也跟著應(yīng)和。

    “有何不妥?”

    羽衣刀站直了,微微側(cè)目看向他們。

    “玄天宗宗內(nèi)事務(wù), 不容外人插手?!?/br>
    祁知矣凜聲道。

    羽衣刀一言不發(fā)的上前幾步, 殺氣騰騰。

    祁知矣的視線依舊毫不客氣, 筆直銳利, 和羽衣刀的眼神在空中碰撞,宛如兩把刀在無形之中摩擦發(fā)出火光。

    鋒芒畢露。

    兩人都是如此的冷硬。

    頗有一種就算天塌下來,我也屹立在此不倒的威嚴。

    夾在兩人中間的修士,覺得自己是在兩團巨型風(fēng)暴之間的炮灰,馬上就要被撕碎。

    就連最討厭祁知矣的王家家主,也不由得驚訝了。

    想不到啊。

    祁知矣平時總一副什么都懶得管的樣子。

    也有這樣有當(dāng)擔(dān)的時候?

    為了我們世家的臉面,不惜和羽衣刀起正面沖突。

    “反正今日內(nèi)也定不下結(jié)論,不如改日再開始?!?/br>
    羽衣刀率先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身面向所有宗門代表。

    寒刀般的目光一一掃過他們,后者頓時生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羽衣刀決定先從好解決的人下手。

    他討厭一切麻煩和復(fù)雜的事情。而祁知矣偏偏就是“復(fù)雜”的集大成者。

    “以修羅道的名聲當(dāng)保。”

    羽衣刀斬釘截鐵,“下一次,我必定帶人過來?!?/br>
    不愧是羽衣刀的風(fēng)格。

    每一句話都直達重點,毫不拖泥帶水。

    也堵得對面之人毫無拒絕的理由。

    畢竟,這都以修羅道的名聲擔(dān)保了啊。

    佛修曾是最為早古的宗門,日益衰退。

    它真正開始在修真界中壯大,源自于千年前和仙門世家的合作。

    之后,佛修由一個古樸的門派,轉(zhuǎn)型成一個獨立于任何世家宗門的第三方組織。

    常有人,把修羅道比作佛修的刀。

    世家中作惡太多的弟子,大部分的宿命,也就是死在修羅道這把刀下。

    那羽衣刀,就是其中名聲最響亮、最銳利的寶劍。12

    似乎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了。

    修士們臉色變幻莫測,從彼此身上都看到了冷汗。

    這一切的中心,唯獨秋露濃全程神色如常。

    沒有人再注意她了,她仿佛成了這場對峙中微不足道的小甜品。

    她百無聊賴,一會看看祁知矣,一會又打量起羽衣刀。

    “走吧。”

    羽衣刀沖著她點點頭,語氣淡淡的。

    沒有半點喜悅,或者邀功之類的情緒。

    就好像兩人只是在路邊遇見。

    他收刀抬起頭,沖多年未見的舊友說。

    走吧。

    秋露濃遲疑了一刻,起身跟在他身后。

    沒有人阻攔他們。連祁知矣都安靜了,只是注視著秋露濃離開的背影。

    秋露濃知道,此刻,祁知矣估計在心里算計了很多。

    而羽衣刀,是一如既往的直來直去。

    內(nèi)心和他的表情一樣一覽無余。

    就仿佛連來救她這個行為,也只是隨手為之。

    可羽衣刀認出她來了。

    對視時,那短短的一瞬,從那雙劉海下霧蒙蒙的眸子里,秋露濃確認了這件事。

    “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秋露濃盯著他的眼睛。

    好似兩顆琉璃珠子,漆黑一片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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