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 yzнa.#8573;l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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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宜實在沒有做掌控者的天賦。 她在床上哪里都是軟的,就連斥責(zé)都帶著嬌氣的尾音,斜斜上挑。 “誰讓你硬的?!?/br> 腳趾從聳立在空中的性器頂端滑到更深處,圓潤的趾肚有一下沒一下碾在rou囊上,瘙癢似的畫著圈揉弄。 紫紅色的yinjing顫巍巍地彈跳兩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深變粗。 漸入佳境之時又突然撤回,看見丈夫欲求不滿地皺起眉,舒宜故作惱火,“你是不是騙我呀。” 角色扮演的人設(shè)她玩起來游刃有余,更不必說出演自己寫的劇本。 純情得要命。 廖澤遠(yuǎn)實在不太好受。 可惜手被束縛帶綁在身后,有心替自己疏解都做不到。 只能動動嘴皮,“絨絨…你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 舒宜蹲下身,一條腿屈起壓在他的腿根。在熱切的目光中握住他的yinjing,guntang的熱度瞬間合成電流鉆進海綿體,催促它充血、興奮。 “你說這樣摸…”舒宜手指游弋,在guitou停下。 氣息如蘭噴灑在廖澤遠(yuǎn)的頸側(cè),“還是這樣摸?” 尿道口被堅硬指甲一扣,頓時經(jīng)受不住刺激吐出兩滴晶亮的黏液,濕答答地掛在委屈的蘑菇頭邊緣。 舒宜眼睛亮晶晶的,白皙的肌膚透著淡淡的潮紅,狡黠地勾起唇角。ρǒ?sf.?ǒ?(po18sf.) “還是說,要這樣摸…?” 大腿根向前,軟rou蹭在yinjing壁周,蚌rou分泌的汁液把整根rou柱套上一層水膜。 快感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的閾值。 粗重的喘息節(jié)奏紊亂地蒸發(fā)著氧氣,廖澤遠(yuǎn)嘗試尋求互助。 “呼…老婆,水都流到j(luò)iba上了,你也想要,是不是。” 舒宜攀住他的脖頸,徹底跪坐在他身上,輕笑:“是啊~” 廖澤遠(yuǎn)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她說。 “我快樂,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 屁股輕抬,循著挺立的rou莖敞開雙腿。泥濘的腿心甫一磨擦粗硬棍體,便被燙的出了更多的水。 蜜xue分泌的液體充當(dāng)潤滑快速澆灌男根。guitou探入頂開蜜洞,在快要插入時被緊縮的洞口擠出,只能貼在rou縫間打擦邊球,獲得簡單慰藉。 借著昏暗光線,廖澤遠(yuǎn)能看見微張?zhí)纯谥猩斐鲆恍」?jié)嫩舌,搭在下牙外側(cè)。指腹刮過舌頭蹭了蹭,將指尖也染上一層水色。 色情的不像話。 緊接著,她的手摸向兩人曖昧廝磨的地帶。 陰蒂不僅僅是陰戶上面的小硬塊。 即使它看上去像一個紐扣狀的小魚,實際上它會延伸到體內(nèi),直到陰部。 插入也是讓陰蒂尾端獲取快感。 “哼嗯…” 手指掰開rou唇,陰蒂得到撫慰愉快地收縮xue口,將yinjing咬得更緊。舒宜抬著屁股慢慢地蹭,密不透風(fēng)的緊緊夾著柱壁,仿佛要把它吸進去似的。 摩挲rou核的指頭逆著水流輕輕一捅,便連根插入狹窄的甬道。 舒宜太久沒有自慰,畢竟自己的手指哪有男人好用。技巧都有些生疏,只會直進直出。 廖澤遠(yuǎn)呼吸更加急促,垂下頭,視線緊鎖在她的腿心。 他的性器猙獰地?fù)踉谖埖亩纯冢啾戎?,從陰阜探進去的白嫩手指顯得十分纖細(xì),緊密的包裹在貝rou中。隨著手指慢慢抽出,插進,發(fā)抖似的瑟縮著小yinchun。 汩汩流出的清泉盡數(shù)從股溝澆在前端的莖身上,仿佛在給他的jiba洗澡。 濃密的陰毛如森林蜿蜒的樹干,倒掛幾滴晶瑩的露珠。 丈夫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表演手yin,雖然明面上感覺到羞澀,下體的快感卻更加強烈。 小船不再隨波逐流,漸漸掌握了舵手的技巧并運用于實踐。 舒宜撐住男人的肩膀直起身子,掏出一只玉兔掛在吊帶外面送到他嘴邊。 “舔舔…舔舔奶子…” 嬌媚的眼隱有幾絲迷離,不滿地催促他。 “快點呀…” 舌尖被淺粉的rutou勾引,伸出口中才覺察嘴唇干的要命。不過很快就貼在柔軟的乳尖上被分泌的唾液浸潤,吸吮聲嘖嘖作響。 夫妻性事這么多次,廖澤遠(yuǎn)再清楚不過該如何撩撥舒宜。 輕而緩慢地咬,保持牙齒和rutou的間距處于合適的值。再橫掃舌尖,如搖撥浪鼓似的跟它調(diào)情。 若即若離,若啃若吮。 甚至唇舌都能敏銳的察覺到,她的rutou變得緊致而硬挺。 他抬眼去看,只能瞥見舒宜高高揚起的下巴和大片的雪白。 喉間漏出嬌媚的呻吟,哼哼唧唧地帶上點哭腔,從上方墜落。 “嗯…不,不吃了…” 說要吃的是她,不讓吃的也是她。 嬌氣得很。 他咬住變硬的乳豆向后拉扯,再松開彈回綿軟。正要說兩句sao話以解郁氣,舒宜倏爾跌坐回他的大腿。 擠壓在腿部肌rou的臀下全是水兒,濕濕嗒嗒地不停往床單上流。 跟xiele洪似的。 舒宜爽了之后也端不得架子,滿足地趴在丈夫懷里喘了一會兒。 這才給他解開捆綁住雙手的扣鎖。 “啪嗒”一聲,廖澤遠(yuǎn)覺得這是今晚最美妙的聲音。 正要大展雄風(fēng),舒宜抽出枕頭徑直擺在床頭,其間不忘踹他一腳。 “我睡了。”又想起什么,盯著那根依然堅挺的硬柱威脅他,“別耍小動作,我還沒原諒你呢?!?/br> 活該,憋死你。 舒宜心情愉悅地重新躺回去。 妻子都這么說了,廖澤遠(yuǎn)還能怎么辦。 欲望脹的發(fā)疼,背對自己的身影已經(jīng)傳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 他回憶了片刻,將晚上撞見的畫面再次傳輸進腦海。 yinjing淋上的蜜汁還沒干透,混合著幾滴前液粘在莖首。掌心里全是汗,慢慢的摩擦guitou,打圈握著。 直到快感加劇。 直到舒宜脫離男人的禁錮。 “呼——” 尿道開合,柱壁抖動收縮。 虎口多出一道濃稠的白濁。 ——— 為了不卡,緊趕慢趕終于把rou也寫出來了(^з^) 尒説 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