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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夫人您不想見我嗎?”顧棲遲笑著給她斟茶,目光在她脖子上的橘紅色吊墜上打了個轉(zhuǎn):“夫人這項鏈很是好看?!?/br> “是嗎?!蹦菋D人接過茶水,卻是不喝。她放下杯盞道:“公子不用和我在這里打啞謎,我付晴在這南城十來年了,什么樣的人都見過?!?/br> “像公子這樣想要與我見面的,也海了去了。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也好節(jié)約些時間?!?/br> “公子昨日提了一個字,不知是什么意思。”付晴直截了當(dāng)把話放出來,性情倒是和長相頗為相符。 “太字代表著什么,付夫人應(yīng)是最清楚不過了吧?!?/br> “否則您也不會今日就過來見我。”顧棲遲也不惱,唇角微勾:“還是要我說得再清楚些?”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付晴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上的玉鐲,眼底微閃。 “那我就再說清楚一些?!鳖櫁t無奈笑笑,輕飄飄拋出幾個字—— “前驃騎大將軍,太期韞?!?/br> 作者有話說: 我發(fā)現(xiàn)我給自己挖了好多坑TnT 先走走劇情,過了這段之后男女主感情會有一個突破! ◎最新評論: 【有好文兮,見之不忘,猛灌營養(yǎng)液,為之輕狂 君問更新未有期,巴山營養(yǎng)液漲秋池~】 【好滴~把坑先填完,不急的】 【走都可以走,我看誰不走劇情】 -完- 第41章 一束頭發(fā) ◎他真的很好哄◎ 付晴身體猛地一顫。 “你脖子上的吊墜, 是一種極為名貴的礦石,名為朱石礦。此礦不僅晶瑩剔透頗為好看,還可作為燃料照明。十五年前,此礦由前驃騎大將軍太期韞在西北所得, 除少數(shù)留存在將軍府外, 皆上交給皇上?!?/br> “如今將軍府早已被毀去, 目前除了皇宮,應(yīng)無別的地方再有這朱石礦?!?/br> 顧棲遲翹著腿, 有一搭沒一搭晃著:“所以在下很是好奇,付夫人的朱石礦是從何處獲得。” “公子很會編故事呢”, 付晴笑了:“我不過是一尋常婦人, 在南城做了十來年生意。我這吊墜,是在街邊攤上看著好看隨意買的。公子說的什么朱石礦,我從未聽說過?!?/br> “夫人, 您先別急?!鳖櫁t彎著眼睛:“我這故事還沒講完呢?!?/br> “將軍運礦石回京途中救過一名女子,為讓其維持生計,贈予她金銀、衣物, 還有一小塊朱石礦?!?/br> “女子并不想在京城生活,幾經(jīng)輾轉(zhuǎn)后來到南城定居。此后每到春節(jié), 女子都會遣人至將軍府,送來南城有名的云墨?!?/br> “只可惜沒過幾年,將軍府便被滿門抄斬?!?/br> 顧棲遲聲音冰涼,袖口下的手指攥緊, 在掌心刻下糾纏斑駁的紅痕。 “也不知這位女子, 如今是何光景?!?/br> “夫人, 您說是嗎?” 漆黑的瞳孔直直注視著面前的人, 似乎想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靈魂。 付晴早就已經(jīng)僵在了那里, 冷汗爬滿脊背,幾乎浸濕了里衣。她艱難地抬起頭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異常干澀。 顧棲遲說的這些,是已經(jīng)被埋在泥土下的秘密。 當(dāng)年的事只有將軍和隨行親信知曉。將軍府之事后,所有將軍的親信、將士均被處死或者流放,當(dāng)年回京路上的小插曲,早已淹沒在時光洪流之中。 付晴記得,那日她正興沖沖地準(zhǔn)備送往將軍府的云墨,小廝從外面驚慌跑過來,告訴她整個將軍府早已被火燒成廢墟。府中上百人,無一生還。 她花了許多年的時間才從當(dāng)年的噩夢中走出來,直至現(xiàn)在,她府中還按照每年的份例,堆著應(yīng)送往將軍府的云墨。 “你究竟是誰!”付晴猛地起身,手指抓住桌子上鋪著的綢布,力度幾乎要把其扯斷。 “夫人不用緊張。”顧棲遲示意付晴重新坐下:“您先告訴我,當(dāng)年將軍救下的女子,是你吧?!?/br> “......是?!备肚缧娜鐏y麻,身體緊繃,滿是戒備。 “這吊墜,是不是朱石礦?!?/br> “......是?!?/br> “福來客棧門前的燈籠里面,也有朱石礦吧?!?/br> “......對。” “看來夫人在南城過得很是不錯,竟還攀上了知府的高枝。”顧棲遲輕呵一聲,語氣嘲弄:“若是將軍知道你如今干的勾當(dāng),許是后悔當(dāng)年救下了你?!?/br> “你——”付晴怒喝一聲,拍桌而起。 “我說的不對嗎?”顧棲遲一臉無辜:“福來客棧和知府做的勾當(dāng),難道沒有夫人的手筆嗎?” 她起身逼近付晴,一字一句道:“那些中獎?wù)叩男畔?,不都是在這里得到的?” 細(xì)白冰涼的手指虛虛抵上付晴的脖頸,付晴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瞬間僵直,無法動彈。 “你對我做了什么?” 顧棲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神色淡淡:“我在屋中放了些無傷大雅的小香料,本也無妨。” 她晃了晃杯子,看到杯底沉著些細(xì)白的粉末:“茶里放了解藥,可惜,夫人卻不喝?!?/br> “夫人,您做了這些事,不覺良心不安嗎?”顧棲遲把話題扯回來,固執(zhí)地想要聽到付晴的回答。 “與你何干!”付晴冷笑:“我做什么事,還輪不到你來評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顧棲遲卻是輕笑一聲:“夫人不必在我面前裝硬氣,我還有事麻煩夫人,自然不會讓你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