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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信遞給嚴(yán)詔:“我們的人悄悄跟著他們,其中有幾具尸骨掩藏的位置,已經(jīng)找到了。” 嚴(yán)詔知道,李錦說的是六年前,在李景上位之后,成了他棄子的那些,被滅了口的“功臣”們。 看著信上的字樣,看著那些熟悉的名字,嚴(yán)詔蹙眉,半晌,干癟的唇一張一合:“你如何判斷不是陷阱?” 李錦沉默了半晌:“這點嚴(yán)伯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有安排。”他睨著嚴(yán)詔的面頰,“他不動,我不動?!?/br> 說到這,李錦沒等嚴(yán)詔再開口,話音一轉(zhuǎn):“金舒方才跟你說什么?” 嚴(yán)詔抬眉,瞧著李錦那張俊俏的面頰,哼了一聲。 他將手里的信紙折起來,塞進(jìn)信封里:“說,靖王殿下這幾日,頗有男子英姿,把她嚇壞了,還以為自己人頭不保,準(zhǔn)備跑路了?!?/br> 嚴(yán)詔一句話,把李錦說愣了。 可也就一瞬,他抬手擋了一下自己泛紅的面頰,目光游離地埋怨:“哪有的事?!?/br> 這樣子,嚴(yán)詔根本懶得戳破,他將那黑色的信封放在李錦手邊,沒好氣的埋怨:“你去一趟香積寺,想一出是一出,白羽將寫著金舒名字的那一頁焚了的時候,差點燒了手?!?/br> 他歪了歪嘴:“還姻緣燈,她那個掉進(jìn)錢眼子的模樣,會點什么姻緣燈?!” 瞧見自己被拆穿,李錦也不反駁,自顧自倒了一盞茶:“祈福而已?!?/br> 云淡風(fēng)輕,好似事不關(guān)己。 但瞞得過別人,瞞不過嚴(yán)詔的雙眼。 他指尖在桌上輕輕敲了幾下,嘆一口氣:“別說我不近人情的潑你冷水,你是王爺,她是平民,你是門主,她是仵作。你是被民眾捧成神明的皇族,她是每日面對死人,替王者開口的閻羅使者?!?/br>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愿意,陛下愿意否?臣民愿意否?朝野四方愿意否?” 他說的這些,李錦怎么可能不知道。 越是清楚,他面頰上的神情越是復(fù)雜。 可嚴(yán)詔話音一轉(zhuǎn),又補(bǔ)了一句:“方法么,也不是沒有?!?/br> 這倒是格外出人意料,讓李錦端著茶水的手滯了一下,詫異的看著他的面頰。 一向是上綱上線的嚴(yán)詔,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你想要的人,還有人能攔得???”嚴(yán)詔抬眉,笑著說,但眨眼功夫,他的笑意就被鄭重的模樣掩蓋,“但是,那首先要建立在,你贏了的基礎(chǔ)上。” 他眼眸注視著李錦,將手放在他的肩頭,語重心長:“你贏了,她的身份怎么做可以,就算是做成天上掉下來的神仙,也沒人能質(zhì)疑你?!?/br> “但你要是輸了……”嚴(yán)詔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若是輸了,李錦越是在意的人,越是會死在他的前面。 若是輸了,他自身難保,更何況保住一個自己中意的女人。 若是輸了,六年之前的滅門慘案,一定會再度重演。 “所以,和她保持些距離,是保護(hù)她最好的方法?!眹?yán)詔頓了頓,“而且……”他停滯了一下,擺了擺手,“罷了,興許是我多慮了?!?/br> 他看了一眼李錦的面頰,抬眼,望著金舒書房的方向。 這個姑娘雖然不善言談,不喜鬧熱,不是那種恨不得鋒芒畢露的人。 但要說心思,絕對稱得上縝密,且某種程度上,怕是與李錦旗鼓相當(dāng)。 他睨著金舒的方向,將方才兩個人的對話回顧了些許,總覺得這個姑娘是在故意借著自己的口,提點李錦。 該不會是,李錦知道她是女人這件事,她已經(jīng)有所預(yù)備,當(dāng)前只是他不點破,她便不認(rèn)而已? 若是如此……嚴(yán)詔吭哧一聲笑起來,大有等著看好戲的模樣,瞧著李錦不明所以的面頰,意味深長地說:“總而言之,此事我不會干涉你,但為了保護(hù)她,你還是謹(jǐn)慎些好?!?/br> 被點了一下的李錦,深吸一口氣,起身,拱手,腰彎得很深:“徒兒謹(jǐn)記師父教誨?!?/br> “我不干涉你,是因為人不能無情?!眹?yán)詔說,“無情就會變成太子那副心狠手辣的樣子。你心中有期許,才能更強(qiáng),才能更懂人心,才能更明白,如何cao控人心?!?/br> 李錦沒有說話,他看著青石板的地面,心中要贏的念頭,更深了一重。 第二日,晌午,大魏的靖王爺,搖著一把扇子,坐在牛黛家的巷子口,與一群大爺大媽談笑風(fēng)生。 這樣子,著實將金舒看愣了。 “王爺真是好生厲害?!彼谝慌缘牟铇抢?,看著眼前垂頭喪氣的沈文,由衷地稱贊道。 “確實厲害,這種手法……”他頓了頓,干笑一聲,“哎呀,枉我干了這么多年的線報生意,都還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打進(jìn)這群大爺大媽的內(nèi)部?!彼f完,皺著眉頭,抓了兩顆胡豆塞進(jìn)了嘴里。 瞧著他一臉哀怨,金舒稍顯驚訝:“沒想到啊,被人稱為‘全知’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短板。” 沈文瞧著她:“這不是因為我短板?!彼鲱^,下巴指著被一眾大媽圍在正中,談笑風(fēng)生的李錦,“是咱門主,太過長板了!” “我被人吹全知,是靠的人多,關(guān)系多,網(wǎng)子大,門路足。真全知是門主,老天爺賞飯吃的那種?!闭f到這,沈文一臉敬仰,“門主懂得是真多,他來六扇門之前,大魏哪有什么六扇門的暗影一說??!”他砸了砸嘴,“我都差點活不下去,要干土匪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