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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舒看著他稍顯稚嫩的面頰,很是詫異地抬手,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半晌,抬眉問了沈文一個送命題:“我來之前,門主查過我么?” 沈文一滯,胡豆噎了喉嚨。 第136章 只要溜的快,誅九族就追不上她 “這個……”沈文目光游離的瞟著別處,“我要說沒查過,傻子都不會信?!?/br> 他抬手輕咳了幾下,壓低聲音,往金舒的方向湊了湊:“查過,但一無所獲,劉承安把你捂的賊嚴實,要不然王爺也不會親自去一趟定州?!?/br> 說完,他抬眉看著金舒喝茶的模樣,手指撓了撓自己的耳根:“說來確實挺怪,雖然不是我親自去查的,但也都是監(jiān)察院的精銳,竟然都沒能把你查出來個一二三,仿佛你出了定州府之后,就憑空消失了一樣,完全探不到一點消息?!?/br> 憑空消失。 金舒一邊點頭,一邊笑著喝了一口茶。 出了定州府,她換下男裝,誰還能找到定州的“金先生”不成。 想到這,她愣了一下。這件案子的兇手,也是在墻角處,憑空消失的,難不成也是因為換了一身裝扮? 她遲疑了片刻,轉(zhuǎn)頭看著人群中的李錦,心中猶豫。 自己的女子身份,她有五成的把握,覺得李錦已經(jīng)知道了。 但看著沈文這不像是忽悠她的樣子,金舒又覺得可能也沒有她想的這么不樂觀。 她看著茶盞中自己的倒影,將“愁”字寫了滿臉。猜不透這個大魏的靖王,六扇門的門主,心中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沈大人,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苯鹗鎵旱土寺曇?,“要是身后有條老虎,虎視眈眈的瞧著你,你第一反應(yīng)是什么?” “這還用反應(yīng)?”沈文詫異地說,“掂量掂量自己的刀,要是殺不了,瞅準機會,扭頭就跑啊!” 扭頭就跑。 金舒了然的點了點頭:“多謝沈大人?!?/br> 這鄭重其事的樣子,讓沈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愣愣的看著她,嘴巴一張一合,看著她豆芽菜一樣的身板,還是將那句“你該不會要去打虎”的問句咽了下去。 但他對面,金舒舒暢了許多。這一盞茶的功夫,她心頭下了個大決定。 管他李錦有沒有搞清楚自己是男是女,反正現(xiàn)在,她在他手里,還有不能舍棄的價值。 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攢下銀子,等李錦壓在心頭的,那六年前的案子結(jié)了,她就隨時準備腳底抹油,帶著金榮開溜跑路。 理論上來說,只要跑得快,誅九族就追不上她。 想到這里,心情大好,也捏了兩顆胡豆塞進了嘴里。 瞧著兩個人休閑恬靜的模樣,李錦的眼角直抽抽。 被大爺大媽圍著嘟囔了一個多時辰后,他終于揉著自己的鼻梁根,面色鐵黑的在桌邊坐了下來。 “有兩個收獲?!彼]著眼,深吸一口氣,沖著沈文說,“這群大媽提到一個人,先前也住在這個坊里,但幾年前做生意賠了很多錢。” 他頓了頓,自己提起面前的壺,跳過放茶葉的步驟,直接倒了一盞清水,潤了潤嗓子:“為了抵債,他們家男人,將自己的親女兒給賣了?!?/br> 沈文愣了一下。 金舒不可思議:“賣了?” 李錦瞧了她一眼,點頭道:“中間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那姑娘現(xiàn)在在安善坊的青樓,已經(jīng)是當家的花魁了。” “當時,那家人還有個兒子,性子很烈,但凡瞧見這群大媽在說他meimei的事情,就要上前爭執(zhí),直到這一家人搬走。” 他睨著金舒的面頰,補了一句:“按她們的說法,這男孩今年也應(yīng)該有十六七歲的樣子了?!?/br> 瞧著茶樓外,川流不息的人群,聽著耳旁陣陣的叫賣聲。 這人間煙火,讓一直以來活在緊繃狀態(tài)里的李錦,稍稍感受到一絲踏實與安寧。 他掃了一眼茶樓里的眾人,深吸一口氣,仿佛將身體里的疲倦打散,那一抹招牌般的笑意,緩緩攀上了面頰。 “還有一個?!彼f,“這附近有個小混混,靠著做腳夫維生,有一根長扁擔是他的招牌,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東市接活?!?/br> “這個人話不多,但是有些小偷小摸的習慣,經(jīng)常被這里大媽戳脊梁骨。” 李錦說完,沈文便起身拱手:“屬下記住了?!倍筠D(zhuǎn)身,快步消失在眼前流動的人群里。 桌上,剩下李錦和金舒兩個人,氣氛不知為何,有那么一瞬間變得尷尬起來了。 “那個……” “我沒有斷袖之癖?!?/br> 金舒一滯,站在李錦身后的周正更是瞪大了眼。 李錦出一口氣:“金先生好生奇怪,往日我與周正也是這般打趣,甚至勾肩搭背,也沒見周正說我斷袖?!?/br> 他不滿的瞟了金舒一眼:“怎的到了金先生這里,就變味了呢。” 他邊說,邊伸手拿了兩顆胡豆:“先生要是不喜,當面直說就好。幸而嚴詔是自己人,不然現(xiàn)在,先生恐怕就只能在大牢里,頂著侮辱皇族的頭銜,和我愉快的聊天了?!?/br> 這一番“掏心掏肺”,怎么看都是“肺腑之言”,一點都不像是“胡扯八道”的話,將金舒說的怔愣在當場。 就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男人的兄弟情義,到底是怎么個兄弟情義,金舒不是真的男人,她確實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