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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報了金舒昨晚說他扭扭捏捏的仇。 誰知,金舒收了面頰上那一抹哀怨的意味,挑著眉頭轉(zhuǎn)過身,直接拍了拍他后腰刀傷靠上的位置:“王爺,該換藥了?!?/br> 李錦疼得眼冒金星,說不出話來,就那么直勾勾、滿腹怨言的盯著她。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下手重了點,金舒被戳得后背發(fā)毛,干咳兩聲,趕忙抬腳開溜。 她從門口快步走過,沒能瞧見身后坐在屋檐上的白羽,正十分敬佩的看著她的背影,豎著大拇指,滿臉都是贊許:“金先生真乃豪杰。”他嘆一口氣,“若是我這么拍兩下的,我一準被打殘。” 就見等在柱子旁的周正稍稍側(cè)目,正色道:“王爺實力,打殘是手下留情了。” “嗯,這倒是?!卑子鸶锌?,“橫著出來的可能性更大?!?/br> 說到這,他有些八卦地將身子倒掛,半吊在周正身旁:“哎周大人,你覺不覺得,王爺待金先生比待我們都要好???” 聞言,周正一聲冷哼,絲毫不像是開玩笑般,一本正經(jīng)地說:“王爺有斷袖之癖?!?/br> 掛在梁上的白羽,愣了一息的功夫,眨了眨眼:“什么?誰說的?” 周正回眸,瞧著李錦黑著臉往這走來的模樣,趕忙補了三個字:“嚴大人?!?/br> 好家伙,竟然是王爺?shù)亩鲙煛?/br> 白羽抿了抿嘴,剛想再問,就見李錦邁過門檻,給了他們兩個人一人一個眼神殺。 白羽的后背僵住了。 在背后議論他的取向,還被本人給聽到了,這下絕對死定了。 結(jié)果,大魏的靖王,六扇門的門主李錦,一言不發(fā),別說解釋了,連個想要訓話的模樣都沒有,就那么瞪了他們一眼,徑直走了。 天光大好,秋風怡人。 只有重新坐回屋檐上的白羽,腦瓜子嗡嗡的響,恍若在夢里。 聽到了,卻不解釋,莫非這是承認了? 這天大的誤會,就這么在今日,莫名其妙地給做成了實錘。 李錦挺冤,因為金舒那兩下“親切關懷”,疼得一股血沖上腦袋,耳鳴陣陣,還真就沒聽見他們兩個說什么。 只是本能覺得沒說好話,送了兩個眼神殺。 若是知道是這么個話題,極有可能是手起刀落,兩個一起橫著出去了。 杜撰皇室,這擺明是不想活了。 只是這事兒,怕一時半會是解釋不清了。 李錦顧不上他們,在喬御醫(yī)那里換了藥,便趁著夕陽未落,將云建林喚到了自己的廂房里。 桌上,一壺龍井,兩只茶盞,李錦睨著云建林,也不繞彎子,直截了當?shù)卣f:“云大人想讓我如何辦?” 他面前,云建林看著茶盞里豎起的茶葉,沉默許久,嘆了口氣。 “下官……” 李錦端起茶盞,捏著茶蓋,撥了撥上面的浮沫,打斷了他的話:“并非是靖王與盛州知府的訓話。” 他淡淡地言:“是您與您兒子摯友的閑聊?!?/br> 說到此處,云建林極為驚訝地看著他。 李錦那張帶笑的面頰上,一如往昔,瞧不出喜怒哀樂的情緒。 此刻,緊閉的門扉外,端著一碗熱湯藥的金舒愣了一下,見周正搖了搖頭,便走到門口的石階上坐下來,將藥碗放在一旁。 她聽到的第一句話,是云建林嘆息的感慨。 “當年,寧遠一戰(zhàn),若是沒有王爺舍命救下云飛,想來……我也要承受中年喪子之痛。”他干笑了兩聲,遲疑了片刻說,“就像今日的唐思一樣……” 第166章 人是活的,道義是活的 “我其實并不是想護著他。”云建林惋惜的搖頭,“我內(nèi)疚??!” 盛州的知府,百姓的父母官,為官近三十年,恪盡職守,兢兢業(yè)業(yè),所轄州府一片欣欣向榮,百姓安居樂業(yè)。 卻在這樣的背景下,滋生了宣玉堂這樣的毒瘤。 “早些年,這個人做構(gòu)木建房的生意,獨自在盛州闖蕩,也算是為盛州的建設添磚加瓦,立下汗馬功勞?!痹平謬@一口氣,端起茶盞潤了潤嗓子。 “后來,家業(yè)做大了之后,便開始強取豪奪?!彼f,“我警告過他很多次,開始他還會聽,到后面,不知他是得了誰人提攜,竟然攀上了戶部的關系,我每每敲打他,便總有各種莫名緣由的事情招我入京,解決完了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很多事情坐實。” 云建林放下手里的茶盞,胸腔里積攢了許久的怨氣,全都寫在臉上:“就拿他強占外城蘇老伯的土地一事來說,我得到消息,要往蘇老伯那里趕過去的時候,門口便站著宮內(nèi)的內(nèi)侍,堵著我,要我進京聽學,不去便是藐視朝廷。言辭鑿鑿,恨不得將我當場拿下?!?/br> “我無奈,只得去了,處理完之后便連夜往回趕,這一來一回,蘇老伯的土地就已經(jīng)沒了,宣玉堂得了地契不說,還拿著蘇老伯簽字畫押過的地契交易證明,上面甚至還蓋好了戶部的章?!?/br> 說到這,云建林愁眉不展:“蘇老伯怕被報復,便閉口不言,郁郁而終。那時候我才知道這盛州城里,半個衙門的人都是太子的門生?!?/br> 何止是蘇老伯。 宣玉堂攀上了戶部這條線之后,人在盛州的生意越做越大,為人也越來越蠻橫無禮。 他那人的皮囊下掩蓋的禽獸黑心,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盛州變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