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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恒遠(yuǎn)的手猛地抓住了離昊的劍,向前猛地一推—— 長劍刺穿了林夏的身體,刺透了沈恒遠(yuǎn)的胸膛。 尼瑪,大哥你要不要這么狠? 林夏痛苦的皺了皺眉,兩個人的鮮血,紅的,黑的,混成一片。 “要死一起死?!?/br> 沈恒遠(yuǎn)靠在林夏耳旁輕聲的低語著。 不求同生,但愿共死。 林夏恍惚了一下,忽然覺得沒那么痛了…… 靈魂緩緩抽離,當(dāng)林夏迷迷糊糊的回到虛空的時候,她竟然看到一身紅衣的沈恒遠(yuǎn)早自己一步回到了虛空,這一次他的臉上沒有任何遮蓋,依舊是那張妖孽的逆天的容顏。 林夏愣了一下:“你是夜傾城?還是沈恒遠(yuǎn)?” 這一刻,林夏有些不確定,畢竟她也沒見過沈恒遠(yuǎn)的真容,認(rèn)為這個人是夜傾城也是情有可原的。 夜傾城…… 沈恒遠(yuǎn)微微勾了勾唇角,目光一閃,示意林夏看向世界地圖—— 此時,天風(fēng)教里四處都是火光,離昊傻傻站在原地,劍鋒上還染著兩個人的鮮血。 心動了,也碎了。 血色的視線里,他看到奄奄一息的夜傾城死死的把紅衣的尸體抱在自己的懷里—— 紅衣。 紅衣。 對不起,我愛你。 番外:終生誤(夜傾城V紅衣) 因?yàn)橐辜业幕蚝?,所以夜傾城長得特別好看,傾城傾城,傾國傾城,當(dāng)年老教主看著自己的兒子,心里就在想,比老子還漂亮的小家伙,將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呢? 沒錯,從很小的時候,夜傾城就特別招女人喜歡,而因?yàn)橐辜宜殐?nèi)功心法的特殊,老教主也從那時候就在四處搜羅了不少清秀的女孤,陪著夜傾城練武,希望能多培養(yǎng)出幾個鼎爐來。 而那些孤兒們在夜傾城看來簡直是丑死了,不僅丑而且特別煩,又及其沒有眼色,無論自己多么厭惡,那些個女孩子還是嘰嘰喳喳的湊過來。 當(dāng)然,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 有一個人,很特別。 她很安靜,她格格不入,她總會自己發(fā)呆,但是……夜傾城獨(dú)獨(dú)不討厭她。 那時候,她沒有名字。 但是在一群女孩子中,夜傾城總能第一眼看到她。 還記得那是個飄雪的冬日,那么冷的天,大家卻穿著單衣在雪地上習(xí)武,遠(yuǎn)遠(yuǎn)的,夜傾城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紅色。 特別紅,特別耀眼。 很,美。 夜傾城多看了幾眼,甚至看的有些出神。 后來,那抹紅色就成了他眼里最亮的色彩,她每日都穿著紅色的衣裙,鮮艷的,炫目的,讓人心底歡喜的顏色。 后來的后來,她有了名字。 她叫紅衣。 紅衣比夜傾城小四歲,夜傾城成年那天,老教主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說起了紅衣的身世。 “以后,讓她跟著你,可好?” 夜傾城沉默著,并沒有拒絕。 雖然他從小就厭惡一群一群像蒼蠅一樣的女人們,但是,他好像并不討厭紅衣。 所以…… 是她的話,還是可以接受的。 沒多久,老教主去世了,夜傾城正式接任教主之位,他必須要拼命的練功,不可以讓天風(fēng)教日漸沒落。 第一次走火入魔就是在老教主去世的第一個年頭里。 那時候,夜傾城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是垂死掙扎的邊緣,他又看到了那一抹紅色。 “教主……” 紅衣的聲音是清冷的,那一刻卻又顯得那么柔弱和溫柔。 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實(shí)夜傾城都是記得的,記得自己如何把紅衣折磨的死去活來,如何的讓她變成自己生命里第一個女人。 天亮的時候,夜傾城恢復(fù)了清醒,身旁的紅衣卻奄奄一息。 他立刻急召宋昌平給紅衣療傷,整個人明明急得要死,卻拼命的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沒錯,他要假裝什么都不記得才是。 這樣,他才能繼續(xù)用冷漠的,高高在上的教主的身份繼續(xù)面對著她。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很久,久到夜傾城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可是,那一日,司徒燕出現(xiàn)了。 那是夜傾城見過的最美麗最厲害的女人。 是的,她比紅衣漂亮,比紅衣的武功更高,而且她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對自己阿諛奉承。 這樣的女人,才該是與他最匹配的鼎爐。 那一刻,夜傾城的心底掠過這個想法,而這念頭就像是春日里的雜草,一時間瘋長起來,越來越清晰的縈繞心頭。 于是夜傾城開始瘋狂的,甚至有些喪心病狂的追求其司徒燕來。 無論司徒燕如何拒絕,如何厭惡,甚至一次次打傷自己,夜傾城都不覺得惱怒,反倒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直到有一天紅衣動手傷了司徒燕,那天是夜傾城第一次與紅衣翻臉。 “教主,難道這些年來,你一直都不明白紅衣的心嗎?我……” “把她給我押下去,狠狠的打!” 夜傾城是真的生氣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了什么生氣,但是總之很生氣就是了,于是他吩咐離昊對紅衣用了刑。 那次之后,紅衣果然沒有再提起當(dāng)天的話,甚至經(jīng)常有意無意的避開自己,這讓夜傾城的心更加煩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