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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蓉摸了摸鼻子,心中發(fā)虛,“這些東西你們看有用就拿走吧,反正我也用不著。” 她錢已經(jīng)夠多了。 王玉蓉說著想站起來走人,可又想起這是自己的屋子,便坐立不安起來,她瞥一眼不動聲色的徐墨陽,不敢趕客。 簌簌覺得她交代凈了,將包裹直接整個拿走,和徐墨陽對看一眼,徐墨陽便隨在她身后了。 因徐墨陽看出那塊玉佩仿佛對應什么,他們見天色也還尚早,就直接到鄢省的書房。 簌簌看著徐墨陽,他一本正經(jīng)拿著玉佩對應墻上的花紋,簌簌不由將兩手抱在胸前。 “你到底對王玉蓉做什么了?” 徐墨陽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簌簌,只見簌簌頗有些不悅。 “我裝作和她歡好,但是……” “裝作?”簌簌蹙了眉,“都脫成那樣了?!?/br> 簌簌一臉‘你說,我聽你狡辯’的神情。 “我拿繩子給她綁起來了,”徐墨陽難以啟齒似的,他撇了眼鄢省的書案,“我說我和鄢省一樣的癖好,她愣一愣,就哇哇亂叫起來了?!?/br> 簌簌驚奇得看了徐墨陽半晌,心中突然不知哭還是笑,最后竟有種放心了很多的感覺。 但心中想著徐墨陽當初那個樣子,肯定被揩了不少油,心中多少還有些不自在。 徐墨陽仿佛生怕簌簌不信,“那個掌柜之前不是說,王玉蓉把霍素素送到鄢府賺錢,我想這好機會她自己怎么不去,便想到她可能受不了鄢省?!?/br> 簌簌瞥眼看著他,到底說了句,“那你還裝得真像,連我都騙過了?!?/br> “我當時想對你說的,只是王玉蓉總纏著我,我怕將她嚇跑?!?/br> 簌簌嘆了口氣,面上終于放松些了,抱在胸前的手臂也放下了,她順手解了外衫上的兩顆扣子,又擼起了袖子。 “原來如此?!?/br> 徐墨陽看著簌簌的舉動,又見她面色緋紅,耳垂快要滴血般,往常白皙的藕臂也由里到外散著嬌嫩的粉色,心中突然‘咯噔’一下。 “簌簌,你不舒服嗎?” 簌簌又解了兩顆扣子,面上燒紅,仿佛下一刻就要冒出熱氣來了,“無礙,我就是熱得很?!?/br> 第53章 吻在嘴角 “那,那可如何是好?!?/br> 徐墨陽放下手中玉佩,突然慌張起來。 簌簌只覺越來越熱,心中燥得厲害卻找不到解決之法,她旋即想到那杯催.情水,耳邊便更燒燎幾分。 “我們先回客棧吧,好不好?”徐墨陽道。 簌簌呼吸越發(fā)急促,腦中還昏沉得厲害,往前走了兩步,支撐不住似的,手支在了桌案上,眼前也恍惚起來。 “我們先回客棧。” 徐墨陽又道了一句,過來半攙起她,正召出玉消劍,簌簌如干渴之人期待水源般,不由自主貼近。 “好難受,我好難受……” 簌簌身上柔軟又guntang,她呼吸急促,清甜又燒燎的氣息輕輕撲在他的脖頸上,他脖頸的一片便成粉紅色了。 徐墨陽深吸一口氣,一手摟緊了她,召了玉消劍回去客棧。 他將簌簌扶到床上,見簌簌不知何時已經(jīng)解了外衣,急促得還要扒開里衣的領(lǐng)子,指甲都在脖頸上劃出了道道紅痕。 他心中一跳,趁著她的手將衣襟合緊,大片肌膚便又掩在里衣之下。 簌簌斜倚在榻上,媚眼如絲,面上顏色越發(fā)重了,她兩手被徐墨陽握住動彈不得,只用一雙情意繾綣的眸子痛苦得看向他。 徐墨陽只覺再盯著那雙眼睛,便要永遠溺死在里面了。 “怎么辦,我好難受?!?/br> 徐墨陽喉嚨中動了一動,“我去找大夫,你等一等?!?/br> 見徐墨陽要走,簌簌忙握住他,只覺僅僅是觸碰到他,就好似一團烈火觸到了冰般,清透一片,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解藥? 簌簌知道催.情水的效用,足令最寡淡的人迷失自我,步入深淵。 她握住徐墨陽的手,幾乎脫口而出‘別走,’可看著徐墨陽著急的樣子,身上燒燎到難以忍受,心中卻總想著抵抗過去。 徐墨陽為她著急,是因她生了病,他想自己好起來,她便要努力好起來,怎么能這樣放任下去。 簌簌想著,突然放開徐墨陽,伸手拉緊了自己的外衫,抱住雙臂,強行控制住自己般,一翻身轉(zhuǎn)向床榻里側(cè),“你去吧……快些?!?/br> 徐墨陽看著簌簌,透過她鬢邊凌亂的幾縷碎發(fā),仍能瞧見她愈發(fā)燒紅的耳垂,竟隱隱成了重色的殷紅,當即不再猶豫。 他走在不甚熟悉的街巷,一路也問了幾人,可總覺平日遍地開放的醫(yī)館,急要用時卻怎么都尋不見? 他們住的客??拷掣?,便也成了鬼客棧,方圓五里做買賣的極少,醫(yī)館更是難得,沒有卻不太可能。 他尋著尋著心中突然空了一瞬,他想起毒公子咽氣那日,也是怎么都找不到大夫。 可旋即他便道了一句自己多想,那時候是毒公子性命攸關(guān),現(xiàn)今簌簌哪里能到那般地步? 可徐墨陽想起簌簌抱住自己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恨不得代她受過。 代她受? 徐墨陽突然停了下來,他望向手腕處隱去的羈絆鎖,既然鎖上的兩人心意互通,修為增益,是不是也可以…… 他想著,毫不猶豫將羈絆鎖召引出來,嘗試輸入靈力,等候不過片刻,清透的玉鎖就反饋過來極大的熱量,瞬時激得他心神蕩漾起來,腦中昏了一瞬,險些站立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