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漂亮女配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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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推銷出去三斤蘑菇,田馨心情很好,連周圍的空氣都透著絲絲甜意。 這幾天田馨擔(dān)心著迎客飯館的生意,田馨也不傻,誰都能看出來,同樣是私營飯店,人家人民飯館更受歡迎,客人不斷。 人民飯館不收田馨的蘑菇,田馨所有的指望,都在迎客飯館身上,田爺爺田奶奶脾氣好熱情,也更和田馨的脾氣。 周日田馨很早就起來,先是學(xué)習(xí)了兩個小時,她上午要跑一趟迎客飯館,趁著早上記性好,得抓緊時間看書。 田馨高考做生意兩手抓,給趙桂芬擔(dān)心的夠嗆,她的想法簡單,田馨費腦子,隔兩天就給田馨煮個雞蛋吃,吃雞蛋補身子,多吃肯定好。 望著飯桌上的雞蛋,田馨的心情沉甸甸的,趙桂芬是個很好的婆婆。 田馨騎車到迎客飯館時,里面坐滿了人,田馨進(jìn)去一看,好幾桌都點了面條。 田爺爺喜氣洋洋,和田馨說道:“田馨,你看看面條。” 田爺爺手里端著兩碗面條,田馨定睛一看,每碗面條上都飄著她的山蘑,離得老遠(yuǎn)都聞到一股鮮香的味道。 客人多,田馨先找了個角落坐著看書,等送走中午一波波的客人,田爺爺?shù)溃骸疤镘?,你的山蘑真好!我還想買十斤?!?/br> 田爺爺說,開始從田馨那買了三斤山蘑,他其實沒抱什么希望,當(dāng)時覺得有點同情田馨。 田馨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同志,抹開面子來飯館里推銷自己的蘑菇,田爺爺想起自己的兒女,覺得挺心疼的,尤其田馨開始徘徊在門外不敢進(jìn)來,田爺爺想想都心酸。 蘑菇價格也不貴,田爺爺想,三斤蘑菇自己家留著吃也行,就當(dāng)是幫幫孩子。 隔天一個年輕后生送來蘑菇后,田爺爺就隨手?jǐn)[在了柜臺上,打算晚上帶回家去。 可田爺爺沒想到,有客人進(jìn)來,看見山蘑好奇問是什么,是個什么菜。 田爺爺見多識廣,問客人吃飯打算花多少人,人家就想吃一碗面條,幾毛錢。 店里的面食主打的是熱湯面和豬rou面,田爺爺就往熱湯面里放了一把山蘑。 不過這碗蘑菇面也透著巧思,蘑菇焯水去味,熗鍋的是葷油和小蔥花,葷油能激發(fā)出蘑菇的鮮香味,口味層次更豐富。 十幾分鐘的功夫,田爺爺這碗蘑菇面就做成了,熱氣騰騰的面條飄著山蘑特有的鮮味,客人吃完忙不迭點頭,直夸好吃。 歪打正著,田爺爺飯館的菜單上,就添了這碗蘑菇面。 后面有其他人點蘑菇面,外面路過的客人聞到香味進(jìn)來問是什么,自然也坐下來點碗面吃。 面條看起來便宜,但成本也低,面條不是純精面,是粗糧細(xì)糧合在一起搟的面條,吃起來口感筋道。 炒菜雞鴨人們嫌貴,點的人少,面條實惠管飽,誰都吃得起。 就這樣,沒幾天的功夫,蘑菇面成了田爺爺?shù)昀锏恼信啤?/br> 田爺爺笑呵呵道:“真是要感謝你的蘑菇,要不然我們飯館生意也沒這么好,我琢磨了,除了面條,我再添幾個菜,炒蘑菇、蘑菇湯,蘑菇做菜的花式不少,我看客人挺喜歡吃?!?/br> 魚、rou雖然供應(yīng)少,不經(jīng)常吃,但月月也能沾到,山蘑省城人沒見過,圖個新鮮。 蘑菇面就比普通的熱湯面幾分錢,誰也不差這么一點。 田爺爺又找田馨定了十斤,田馨說一會兒回家就送來,她有自行車,蘑菇不占地,送貨也方便。 田爺爺親自下廚,給田馨做了一碗蘑菇面。 面里只有蘑菇,素的很,但田馨覺得,這并不比國營飯店里的大rou面差! 蘑菇的鮮味在味蕾跳躍,一碗面吃完,田馨忍不住道:“田爺爺,還是你的廚藝好?!?/br> 同樣的食材,在不同廚師的炒勺下也是不同的味道,考驗的是師傅的功力。 私營飯館的食材有限,田爺爺還算是有門路的,一般人可開不了飯館。 田馨的蘑菇暫時有了銷路,田爺爺?shù)哪⒐矫媸莿傞_始,如果后面賣得好,肯定會和她加大供應(yīng)量。 田馨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這次從趙家莊買來的四十斤蘑菇,看來很快就能賣完! 一個莊采摘的山蘑有限,田馨如果后續(xù)還想進(jìn)貨,恐怕要擴大范圍。 田馨想,到時候就得麻煩幾個舅舅舅媽幫忙盯著了,也不讓他們白忙活,給些辛苦費。 田馨又往迎客飯館送了一趟蘑菇,出來后,她打算去看看二哥的茶水?dāng)偂?/br> 林原擺茶水?dāng)偝讼卵┫掠辏綍r全日無休,哪怕是刮著大風(fēng)也照去不誤。 田馨騎車十多分鐘到了林原那,有零星幾個喝茶的年輕女同志。 田馨湊近看,有個紅著臉的麻花辮在和林原說話。 林原看見田馨,朝她揮手:“你怎么來了?” 田馨把自行車支在一旁,道:“我順路過來看看,今天生意怎么樣?” 林原打趣說:“你這個老板來問,我自然得匯報清楚,今天生意還行,賣了一百多碗了?!?/br> 幾位女同志去了旁邊的篷下坐著,點的是甜水碗。 林原努努嘴,說道:“我看那位女同志頭上扎的頭花挺好,顏色艷,她戴的粉色的,還有黃的綠的,挺適合你,我問了,她是在百貨商店買的,趕明兒哥給你買幾個?!?/br> 田馨覺得好笑:“感情你跟人家女同志搭話,就是問這個?” 林原:“可不是嗎?我開始問她挺熱情,我說給別人買,她還瞪我,不過我說給我妹買,她又笑了,你說現(xiàn)在的女同志,怎么情緒波動這么大?” 還能是為了啥?田馨想,都是女同志,田馨看得清楚,人家對她二哥有意思唄,只是靦腆不好意思說。 崔明在旁邊燒水,林原對崔明很滿意:“是個能吃苦的,比我還能熬,我打算下個月給他漲一塊錢工資。” “你看著辦唄,茶水生意你說了算?!?/br> 省城是旅游城市,政府有意宣傳,再加上開春越來越暖和,來這邊旅游的人也多了。 林原想再加一個煤爐子燒水。 燒水壺好說,去供銷社買一個,花不了多少錢,票據(jù)田馨手里就有。 煤爐子…… 現(xiàn)在用的煤爐子還是從陳奶奶那借來的,本來陳奶奶還有一個多余的煤爐子,但現(xiàn)在給林原屋里燒著呢。 田馨想了想,道:“我?guī)闳ブ齑鬆斈菃枂枺刻焓詹簧倨茽€,說不定就有人家不用的煤爐子。” 田馨帶著林原一起去,也算是把林原介紹給了朱大爺,以后如果缺什么,林原就自己去找。 聽說林原是田馨的二哥,朱大爺很熱情,他這沒有現(xiàn)成的煤爐子,答應(yīng)替他們留意著。 朱大爺最近收了一些好物件,本來還打算找田馨過來。 朱大爺招呼說:“田馨哪,我這有個好東西,你要不要?” 朱大爺說的神神秘秘的,田馨也來了興趣:“朱大爺,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是啥?” “呵呵呵”,朱大爺指著椅子后面的黑乎乎的機器:“這玩意,見過嗎?” 田馨還沒說話,林原驚喜道:“手搖的爆花機?” 朱大爺滿意的點點頭:“這小伙子機靈,沒錯,我昨天剛收來的,好東西,賣給我的時候是壞的,我花了一晚上修好了,就是一個手搖桿壞了,賣廢品可惜了,我聽田馨說在擺攤,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用?!?/br> 林原和田馨腦子轉(zhuǎn)的都快,兩個人對視一眼,看來想到一起了,一齊點頭說:“要,我們要!” 茶水?dāng)偱赃吙梢蕴砩媳谆ㄙu。 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爆米花機需要在爐火上烤,林原賣大碗茶最不缺的就是煤爐子! 現(xiàn)在茶水?dāng)傆辛衷痛廾鲀蓚€人忙活,就算忙碌時,一人忙茶水,令一人忙爆米花也勉強能忙過來。 爆米花機里放的是玉米,玉米和紅薯一樣都是粗糧,城里的糧食限著量,可農(nóng)村玉米不是什么稀罕糧食,想收點過來容易的很。 純玉米崩出來的爆花沒味道,想甜就得往里放糖精,只能放糖精,白砂糖都不行。 糖精副食品店有賣的,但沒轍,也得按票供應(yīng)。 不過現(xiàn)在糖精片比以前好買,之前有那么兩年,糖精片的供應(yīng)分為大戶和小戶,按照家庭人口數(shù)供應(yīng),分量極少。 林原沒想那么多:“田馨,爆米花機咱們買了,糖精以后再說,大不了先賣不甜的。” 田馨也同意,爆米花機器是工業(yè)商品,平時碰都碰不到,最后,林原以八塊錢的價格,從朱大爺那買了爆米花機。 爆米花機需要手搖,回家以后,林原帶著崔明說要自學(xué),早一會兒收攤,先練練再賣。 田馨還想到了一層,以前在農(nóng)村田馨見過走街串巷的手藝人蹦爆米花,城里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少。 等林原有時間,在省城的胡同或者家屬樓下一待,蹦爆米花也行,一般孩子都喜歡吃,反正講明白,玉米和糖精自備,就是收個加工費,賺錢講究積少成多,這點小生意堅持下來,也是一筆錢。 田馨和林原的買賣都漸漸穩(wěn)定下來,兄妹二人很高興,晚上,林原讓田馨留在陳奶奶家吃飯,他下廚做了兩道菜。 田馨不喝酒,林原自己開了一瓶燕潮酩,冷冽的酒在舌尖竄動,林原道:“小妹,謝謝你,我算過,如果茶水?dāng)傔@么順利擺下去,用不了一年,我就能把欠的債都還上,都是托你的福?!?/br> 田馨道:“咱們都是親人,不用這么客套,我對你們也有愧,離開北淀村那么久沒回去,白讓你們擔(dān)心?!?/br> 林原舉起杯:“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這個干啥,我昨天給咱媽寫信了,告訴她一切都好,讓她別擔(dān)心?!?/br> 兄妹倆說了不少話,田馨回蘇家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 蘇蔚蘭守在門邊,說道:“嫂子,我哥給你寄的信到了,我放到你炕上了?!?/br> 蘇蔚冬的信? 田馨想起了火車站的蘇蔚冬和呂愛可,心里還是不太舒服。 蘇蔚冬給自己寫信,是為了解釋這件事嗎? 或許他懶得和田馨解釋吧,受劇情的指引,這兩個人總會走到一起的。 煤油燈的燈火晃動,田馨打開了蘇蔚冬的信。 這次的信寫的很長,足足有兩頁紙。 田馨揉揉眼睛,看完了信: 吾妻田馨,安好,我已平安抵達(dá)青海,勿念。 紙短言多,不知從何說起,那日看見你從火車站落寞離去,我心下十分愧疚。 有些事,需要向你解釋,不是狡辯,不是敷衍,一切發(fā)自我的真心。 那日火車站出現(xiàn)的女同志是我的初中同學(xué),名字叫呂愛可,身高一米六二(來自中考體檢),體重不詳,我估摸不出來,見諒。 我和呂同學(xué)初三是同桌,但只是單純的同學(xué)友誼,那時我一心撲在學(xué)習(xí)上,年齡也小,沒有其他的心思。初中畢業(yè)后就沒有再見面,這一點,我可以向著佳木那合的朝陽對你發(fā)誓。 年后的同學(xué)會我沒有參加,不是心虛,只是覺得沒必要,都是許久沒見的同學(xué),見面不知道聊什么,會尷尬。 我在火車站見到呂同學(xué)實屬偶然,我也很意外,不過你放心,我是一個結(jié)了婚的男人,我一定會恪守本分,保持和其他女同志的距離。 那日因為工作原因,我只能先回青海,在我的心里,工作和家庭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