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聽我解釋(重生)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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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王衡之與林崖的對話他其實(shí)聽了個大半,對于林崖想要考驗(yàn)王衡之一事他也是知曉的。當(dāng)時并未放在心上,可如今他倒是敢篤定,王衡之必輸! 不為別的,就因?yàn)樗粔蛳嘈艈掏瘢?/br> 想起自己就是因?yàn)檫@個原因才錯失了喬婉,梁衍就已經(jīng)料到,王衡之必步他后塵。 如今他已答應(yīng)了喬婉不再插手她的婚嫁之事,自是不會去打擾她與王衡之的交往。但是,這并不代表他不會對王衡之使用攻心的手段。 若王衡之真能堅(jiān)守本心,他便衷心祝福;可王衡之若是敗了,那他勢必要陳勝追擊讓喬婉好好看看他如今的本心。 王衡之疾步出了宮門便往林府趕去,一心只想要找喬婉問清玉佩一事??僧?dāng)真到了林府門口時,他忽然又怯懦起來。 他有些怕,怕喬婉承認(rèn)玉佩就是她送給梁衍的,怕她說她還愛著梁衍,想就這樣將他們的親事取消掉…… 這么一想,他忽然又不敢去問她了。 王衡之就這么躊躇地在林府門口徘徊了許久,直到門房下人實(shí)在是看不過去了,去通傳給林崖,林崖這才請他入府。 “你不是昨個兒才約的婉婉游湖?怎么,今日又想約婉婉出府?” 王衡之先前沉浸在臆想里渾渾噩噩的,此刻聽到林崖的聲音才知曉自己此刻已經(jīng)身在林府了。 他心下一緊,連忙反駁:“沒有,我沒有想要見婉婉?!?/br> 林崖聽他這回答眉尾一挑,愣住了:“你不是想見婉婉那你來我府上作甚?總不能是找我吧?!?/br> 見林崖滿臉疑惑,王衡之才驚覺自己方才的反應(yīng)著實(shí)有些過激了。他趕緊平復(fù)住心底的亂緒,肯定地回道:“對,我就是來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林崖冷眼斜睨著他。 王衡之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心底的焦躁不安后,他才一臉沉重地開口:“喬慕兄,一月之約內(nèi),是不是只要我對婉婉的誠意與真心能夠打動你,你就會同意將婉婉嫁給我?” 這話倒是把林崖給問住了,雖說喬婉的終身大事要由他把關(guān),可這也不代表他就能掌握住最終的決定權(quán)啊。 林崖將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后,才謹(jǐn)慎地道:“此話我可沒說過,我只是承諾了不再阻攔你,至于嫁不嫁你那就得看婉婉愿不愿意了?!?/br> “我與婉婉已有口頭婚約,她定是愿意的?!蓖鹾庵炔患按鼗卮鸬?,好像這樣就能掩蓋住他心底的那點(diǎn)不安。 林崖垂著眼睫倒是沒再說什么,少傾,他才抬眸看向王衡之,問:“你打算如何證明?” 王衡之咬緊牙根,眼神發(fā)狠,堅(jiān)毅地道:“我想為婉婉去尋駐顏花,讓她永保青春容顏?!?/br> “你瘋了嗎?這種東西且不說到底有沒有,就算有,你難道真打算去那等苦寒之地?”林崖震愕道。 駐顏花是一種可以使女子容貌永駐不老的神藥,林崖也只是在醫(yī)谷時聽雅兒提起過。 傳說這種花只開在極寒之地,越是寒冷反而盛得越開,但那種程度的冷人去了基本上也是死路一條,因此沒什么人敢去摘。而且大家都只是聽說過而已,就連救他的醫(yī)師都未能尋得,更遑論王衡之這種跟藥都搭不上邊的人了。 王衡之卻斬釘截鐵地說:“不,我見過,它真的存在。” 王衡之幼年曾聽聞他的爺爺提過此花,他至今還記得爺爺畫的那副畫,畫上的花紅得似火般妖嬈多姿,花瓣鮮艷似血滴般錚亮奪目。 他爺爺告訴他,他的先祖曾有幸取得了這駐顏花,但很可惜,先祖不知這駐顏花只能在寒冰之處存放,等他滿心歡喜地帶回家時花瓣早已化成了一灘血水,毫無藥用。 后來先祖不甘心,便將駐顏花畫在紙上給大家看,可當(dāng)時所有人都不信他是真的取到了駐顏花,憤懣之下他便孤身一人再次前去取花……可這一去,便是再也沒有回來過。 “你先祖此去都未曾歸來就可知,這是何等危險(xiǎn)之事!王衡之,我知道你心悅婉婉,但你真不必做此等傻事,莫要因此而丟了性命?!绷盅侣勓赃B忙勸阻他。 可林崖越是阻止,王衡之就越能明白,倘若他做成這件事后能得到林崖的信任有多大。 為了婉婉,他必須一試。 “喬慕兄,你不必再勸我了,我心意已決,為了婉婉我心甘情愿!” 喬婉自前廳路過時就聽說王衡之來了,便想著順道過來看看,正巧就聽見王衡之這句滿心堅(jiān)決的話。 “什么為了我心甘情愿?你們是要做什么?”喬婉焦急道,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掃射。 林崖面色一皺,正猶豫著該怎么提這事的時候王衡之突然開口了:“沒什么,我只是在告訴你兄長,我想娶你這件事是我考慮了很久的事情,為你我心甘情愿……” “真的只是這樣?”喬婉狐疑地看著他,又去瞧了眼林崖,但二人皆是半點(diǎn)表情未顯,明擺著是不打算告訴她了。 “嗯?!蓖鹾庵c(diǎn)頭,林崖也跟著點(diǎn)頭。 喬婉無語地沉了口氣,沒打算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王衡之松了口氣后,目光下意識地下移,落在了她的腰上。 喬婉見他神色不對,當(dāng)即也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腰際,疑惑道:“怎么?是不是我今日衣裙哪里臟了一塊?” “沒有?!蓖鹾庵裆W了一下,隨即否決道。 他方才仔細(xì)瞧了,她的腰間真的沒有了那塊玉佩。 王衡之垂在兩側(cè)的手下意識地開始縮緊,內(nèi)心掙扎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沒忍住試探地道:“我只是覺得,你腰間配個玉佩會更好看些?!?/br> “是嗎?”喬婉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低頭又瞅了幾眼后才恍然想起來,上次夜里梁衍走之前順走了她腰上的玉佩到現(xiàn)在都還沒還給她。 因著她平時沒什么戴玉佩的習(xí)慣,所以這幾天都未曾察覺到。 如今被玉佩原主指出來了喬婉才驚覺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趕緊同他解釋:“那個,我是因?yàn)樽罱鲜窃谒衔缧?,戴著玉佩不方便這才沒戴的。下次出門我便戴上你送我的那塊玉佩可好?” 聽到喬婉溫柔討好的語氣,王衡之心里的那點(diǎn)不舒服總算是散開了。 不管梁衍手中的那塊玉佩是不是他的,但只要喬婉沒主動提出退婚,那他便還是有希望的! 他溫柔笑道:“無礙,其實(shí)你怎么樣都很好看?!?/br> 第62章 馬場 自那日王衡之提起玉佩一事后…… 自那日王衡之提起玉佩一事后, 喬婉便想方設(shè)法地想著該如何讓梁衍將玉佩還回來。 明目張膽地去找他自是不行,可私底下她也沒什么更好的渠道,思來想去后,喬婉決定寫一封匿名信給他。 信上她沒有署名, 內(nèi)容也只有簡單的四個字——“玉佩還我”。 這信估計(jì)也就梁衍一看就懂了, 即便是日后被人揪出來了她也可以假裝不認(rèn)這信是她寫的, 就是不知道梁衍肯不肯就這么輕易還給她了。 令喬婉沒有想到的是, 梁衍回信的速度極快, 不過下午的功夫, 他就差人將玉佩送到了林府, 還附贈一封點(diǎn)名要給她的信。 拿到玉佩后喬婉的心倒是安定了不少, 拆信封時心里還多了一絲好奇,很想知道他這信里到底寫了什么,可別又是什么糾纏著不放的話。 打開一看, 里面也就一句話, 簡單又直接。 祝你余生幸福,得償所愿。 喬婉拿著信紙的手一僵,詫異了十幾秒后她才漸漸回神, 而后淡定地將信塞進(jìn)信封里, 然后死死握住。 原來, 倒是她格局小了。 喬婉微微揚(yáng)起唇角,她覺得自己這會兒應(yīng)該是很快樂的,但不知為什么,看到這信上他如此灑脫的祝福時,她心里還是有那么一丟丟的不平衡。 明明彼此都放下了理應(yīng)是件好事,可為什么她此刻心里倒是不舒坦了呢? 喬婉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定是沒事太閑了, 近來日子過得太舒坦,以至于人都變得矯情起來了。 她該讓自己忙起來才對,正好玉佩也還回來了,倒是可以約王衡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培養(yǎng)一下彼此間的熟悉感。 喬婉主動找林崖提出要約見王衡之,林崖倒是破天荒地沒有阻攔,甚至還同她語重心長地交代:“婉婉,你若是真心喜歡他想嫁他,為兄也是支持的!” 喬婉也不知他這是與王衡之達(dá)成了什么特別的協(xié)議才會對王衡之如此肯定,不過她倒也沒反駁,反正她已經(jīng)決定要嫁給王衡之這事是事實(shí),她沒打算變動。 第二天一下早朝,王衡之的馬車就急忙趕到了林府。 喬婉換好騎射服便坐上了王衡之備好的馬車,因著上次他提及玉佩一事,喬婉今日特意將玉佩系在了腰間,通透翠綠的玉佩與她身上紅黑相間的騎射服并不是很搭,以至于玉佩看起來反倒是格外惹眼。 王衡之一見到她時就瞧見了自己送她的那塊玉佩,之前被梁衍氣到的那些陰郁醋意此刻總算是徹底消散了,對上喬婉時的態(tài)度也較前幾日熱情了許多。 去往馬場的路上,王衡之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同喬婉聊了許多有關(guān)騎馬的知識,以及這次要去的馬場的歷史文化。 其實(shí)這個馬場喬婉早有耳聞,乃是官家御用,只有在朝官員及皇室家眷才能進(jìn)入。前世她也曾來過幾次,他如今所講的內(nèi)容她大致都聽過,但喬婉又不好駁了他的興致,就只能故作耐心地聽著。 直到馬車終于停下來時喬婉才感到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林崖拿著腰牌進(jìn)入馬場后,就領(lǐng)著喬婉去馬圈挑選馬駒。 馬場的跑道很大很寬,馬圈也極其多,細(xì)數(shù)下來約莫有數(shù)百匹馬。 喬婉騎藝比較拙劣,在看了十多個馬圈后,最終還是挑選了一匹看著十分溫順的棕色小母馬。 其實(shí)她更想騎的是第一個馬圈里的精騎,光是瞧著那些馬的樣貌神態(tài)就覺很彪悍,一個個炯炯有神的,仿若蓄勢待發(fā),而且它們的顏色也是十分稀少精致。 有純白毛色的,也有純黑毛色的,還有金黃以及血紅色等一些稀有毛色。反觀她如今挑的這匹,就是那種很常見的普通棕,甚至還有些偏灰暗色調(diào),一點(diǎn)也不靚,看著就覺得沒什么颯氣。 但喬婉對自己的能力也有點(diǎn)數(shù),她目前能騎上馬就不錯的了,哪還有資格挑馬,馬沒挑她就算好的了。 王衡之帶著她挑完馬之后,就給他自己也挑了一匹同樣棕色毛發(fā)的公馬,相較于喬婉那匹溫順的母馬要更加剛烈有氣勢,乍一看兩只馬還挺相配的,但是比喬婉看上的那個馬圈里的那些還是要差了些格調(diào)的。 不過喬婉也是知曉的,以王衡之目前的品階,若是沒有皇室允許,是絕不能騎那頭等馬圈里是稀釋珍馬的。 選好馬后,王衡之就帶著喬婉進(jìn)了馬場的賽道。 他問:“婉婉,你是想先溜一圈熟悉一下還是直接開始跑?” 喬婉看了眼自己那溫順柔弱的小母馬,興致淺淡地回道:“先溜溜吧?!?/br> 這馬就算是把鞭子揮斷了也跑不動吧。 王衡之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她上馬后自己也跟著騎上了馬背,同她慢慢地在馬場里轉(zhuǎn)了起來。 兩人一邊轉(zhuǎn)悠一邊閑聊,偶爾喬婉也會笑著迎合一下表示尊重。 轉(zhuǎn)了兩圈后,王衡之便提議跑兩圈試試,喬婉也覺溜得沒勁,便應(yīng)下了。 近來她雖騎藝不精,但試跑幾圈問題不大,只要不是那種烈性難馴的馬,她還是能輕松駕馭的,只是,這速度上難免差了些。 揮起馬鞭,喬婉便朝著終點(diǎn)奔發(fā)而去。溫順的小母馬在馬鞭的揮斥下開始奮力奔跑,奔跑帶來的風(fēng)將喬婉頰旁的發(fā)絲吹得凌亂飛揚(yáng),像是飄揚(yáng)的柳絮在歡舞。 王衡之看著她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也揮起馬鞭追了上去。許是怕她跑不過他的馬會不舒坦,王衡之故意降緩了速度,與她并駕齊驅(qū)。 從遠(yuǎn)處望去,二人倒是極其般配合適,連馬的毛色也是十分相搭。 三皇子剛隨著侍從選好馬匹出來,就瞧見場上正在奔馳的二人。女子張揚(yáng)大氣,策馬奔騰,男子則意氣風(fēng)發(fā),與女子并駕,像是在保駕護(hù)航,倒是極為般配。 三皇子微微擰眉,下意識問了句:“那場上跑馬的是誰?” 馬圈的看守當(dāng)即回道:“回殿下,是翰林院的王衡之王大人。” “身邊那女眷呢?”三皇子又問。 看守想了下,回道:“小的不知,應(yīng)該是初次來。” “行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