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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淡淡說道:“夭夭?!?/br> - 盛夏的暑氣被隔絕在教室的空調(diào)外面,沒有老師的自習(xí)室傳著學(xué)生們嗡嗡的講話聲。 坐在第一排的遲弈扭過頭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鵀跆艺f,“誒,烏桃,你有沒有什么小名兒?” 烏桃停了寫題的動作,抬起頭看他,搖了搖頭,“沒有?!?/br> 遲弈勾唇笑的肆意又張揚,活像個妖孽,語氣里滿是少年的意氣風(fēng)發(fā):“所有人都叫你烏桃,我偏要叫個不一樣的?!?/br> “我昨天看書上說,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還挺好聽的?!?/br> 他大發(fā)慈悲似的丟下一句: “以后我就叫你夭夭?!?/br> - 榮星影視三樓辦公室。 余晴看著微信消息,擔(dān)憂的跟一邊的小助理說:“常源,你說這都三天了,桃桃也不回消息,她是不是出事了???” 常源雙手離開鍵盤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哎呀,桃姐不愛回微信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非必要情況,她看見了也當(dāng)沒看見的。再說了,好不容易拍完戲休假幾個月,你還不讓她放空一下自己啊?!?/br> 常源和余晴和烏桃認識都兩年多了,她的個性他們最是了解。 余晴點點頭,松了口氣:“說的也是,她那個性子一向這樣,應(yīng)該是我想太多了?!?/br> 第3章 入住 在烏桃蘇醒之后,沈云安為病情考慮,讓她又在醫(yī)院住了兩天觀察情況,發(fā)現(xiàn)她除了失憶外并無其他癥狀,決定讓她出院在家做治療。 干凈整潔的醫(yī)生辦公室內(nèi),遲弈坐在沈云安對面的軟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姿疏懶,神色透出一點漫不經(jīng)心。 沈云安坐在他對面,看著他淡淡道:“情況我都跟你說了,想好怎么辦了么。” 對面的遲弈默默點了根煙,神色暗的不像話,緩聲說道:“她沒有父母,我?guī)貋淼臅r候身邊沒有手機?!?/br> 聽到這,沈云安低頭翻閱了兩眼病歷,輕描淡寫的說:“是嗎。” 他頭也不抬:“你想查的事情還有查不出來的?” 說完的瞬間,沈云安才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神色帶了譏笑:“遲弈,跟你認識這么幾年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也會用這么拙劣的借口來安慰自己——” 她無父無母,聯(lián)系不上親人,所以我只能把她留在身邊。 并非是我私心。 遲弈冷冷的刮了他一眼,并不直面回答他的質(zhì)疑:“沈云安,有時候太聰明也不是好事?!?/br> 他吐了口煙圈,像是想到了什么,漆黑的眸里閃過一絲狠戾:“我查了她出事那天的監(jiān)控,車禍?zhǔn)侨藶?,她身邊的人不安全。?/br> 沈云安有些驚訝卻沒有再發(fā)表意見,兩個人相對著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最初認識遲弈的時候,遲弈還不像現(xiàn)在這樣陰晴不定捉摸不透,短短幾年過去像變了個人。 一根煙抽完后,遲弈恢復(fù)了冷淡的神色,眉眼有些薄涼:“我救她無非是念著舊情?!?/br> 他平靜的看向沈云安,淡淡說道: “早就過去了?!?/br> 沈云安點點頭,跟他一起走向病房。 “小姐,您今天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頭痛?”護士一邊看著溫度計上的溫度,一邊關(guān)心地問。 烏桃半躺在雪白柔軟的床上,窗外的陽光落在她側(cè)臉,給她清冷美艷的容貌上添了絲柔和。 她溫和的笑著,“我沒事,只有偶爾還會痛一下?!?/br> 護士點點頭,把今日的體溫記下來,回頭看到了沈云安和遲弈。 她立刻收了本子,低頭恭恭敬敬的說:“遲總,沈醫(yī)生?!?/br> 遲弈嗯了一聲,護士看著眼色退出房門,病床旁的沈云安才平靜的說道:“你現(xiàn)在可以出院了,但是介于你的記憶情況,我建議你不要離開禧園,這樣出什么事這邊方便第一時間接手?!?/br> 他頓了頓又說道:“長久住在醫(yī)院并不利于恢復(fù)記憶,所以你看——” 選擇權(quán)拋回了烏桃手里。但是聽他話里的意思,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 聽沈醫(yī)生所說,她現(xiàn)在可以出院生活,但是病情又沒有完全好。 最好的解決辦法是留在禧園觀察。 她看向門口的遲弈,眼里流露出一絲遲疑。 蘇醒后的這兩天她已經(jīng)從護士的嘴里了解了不少她現(xiàn)在的情況,也知道了自己的前男友如今是世界頂級的權(quán)貴,方舟集團的掌權(quán)人。 而自己,正是住在他家祖?zhèn)鞯撵麍@里。 前兩天剛醒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己的前男友是個好人。 盡管幾年不見,卻愿意從車禍現(xiàn)場把她救下來。又請人費心醫(yī)治,甚至記得自己不喜歡煙味。 雖然看起來神色難以接近了些,但是總得來說,他對自己已經(jīng)仁至義盡。 不過…… 這兩天和護士聊天的時候,護士嘴里的遲弈卻是另一個樣子。 他雖然生的好看之極,但性子卻也是糟糕之極。 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無人不知道遲弈。 他坐擁方舟集團無數(shù)財富,身份地位高高在上,卻是個典型的冷血無情,喜怒無常的人。 傳聞他曾經(jīng)把想爬他床的富家千金丟進海里任由她自生自滅,曾把一句話不對得罪了他的企業(yè)三天之內(nèi)破產(chǎn)消亡,也曾讓人跪在他辦公室門口三天三夜,只為遲弈高抬貴手饒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