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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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的,馮夫人原不知啊。荊白玉笑的天真無邪,道:可不就是剛查出身孕的華夫人嗎?正在父皇身邊陪著呢。 華夫人!馮夫人登時咬牙切齒的,氣得差點(diǎn)便不雅的翻個大白眼。 馮夫人身份與華夫人是平起平坐的,可馮夫人這心中哪里能甘心了去? 馮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竇延亭更是被太后看重。而那華家呢?根本就都是鄉(xiāng)野村夫,仗著華夫人爬上了皇上的榻,這才暴發(fā)戶一般崛起,是旁人根本瞧不上的。 華夫人一下子便做了夫人,叫誰瞧了能不心生怨念的。 而且這華夫人年紀(jì)輕,還未到二十歲,說起來也正值青春期叛逆期,說話做事根本沒有成年人的穩(wěn)重,多數(shù)時候都是看心情行事的。 這說話不過腦子,做事不肯三思的毛病,可沒叫她在宮中少得罪了人去。然而就算如此,華夫人根本不在意,覺得有皇上撐腰,自己便能天不怕地不怕。 馮夫人磨著牙,低聲說道:果然又是華夫人那賤女人!一準(zhǔn)是她在皇上面前說了什么,皇上才不肯見我的!真是氣煞了我! 正巧了,厲長生叫荊白玉去拱馮夫人的火。這火氣才旺盛著,那華夫人著實(shí)不禁念叨,竟是從宮中搖曳而出,踩著蓮步,笑盈盈的走了出來。 厲長生挑唇一笑,將荊白玉拉著干脆快走兩步,趁著馮夫人動怒顧不及太多之時,已經(jīng)將人給帶走了去。 你拉我做什么?放手! 荊白玉想要抽手,卻被厲長生握的緊,根本抽不出。 厲長生將他帶到假山石后面,對他比了個噓的動作,用手比了個噤聲。 假山石后面地方就那般大,塞下兩個男子,就算荊白玉身板子單薄,可厲長生那一米九幾的身高,肩膀?qū)挼膮柡?,是一點(diǎn)也不薄的,兩個擠在一起,就顯得著實(shí)擁擠。 荊白玉耳朵莫名發(fā)燙,瞪了厲長生一眼,轉(zhuǎn)身就要從假山石后面出去。 啪 厲長生長臂一伸,輕輕松松的就將荊白玉給壁咚了。 上次荊白玉也給厲長生來過地咚的,不過荊白玉比不上厲長生的身量和身板,地咚起來有些個費(fèi)勁。 反觀眼下,厲長生只是隨意一伸手,這效果就是不同的。 荊白玉被堵住了去路,一時仰著頭瞧厲長生,也不知道在想些個什么。 厲長生對他一笑,道:怎么的,被我這霸道之氣,震懾住了? 什么?荊白玉納罕的瞧他,道:霸道?為何要占著路? 厲長生一時間哭笑不得,看來因著朝代的問題,他們之間還是有些個代溝的,荊白玉根本體會不到自己這話中的含義。 算了,也無什么。厲長生指了指外間,道:太子莫要著急走,后面還有好戲。 厲長生指的好戲,自然是馮夫人與華夫人之間的對決。 華夫人笑的趾高氣揚(yáng),乜斜了一眼馮夫人,道:原是馮夫人來了?;噬辖绽锷碜忧芳眩呀?jīng)說過了,并不想見太多不相干的人。 你說什么?!馮夫人不敢置信,指著她的鼻子,說道:你說我是不相干的人? 華夫人浮夸的捂住嘴巴,道:jiejie勿怪,我這個人啊,一向是心拙口笨的木訥秉性,若是一時說錯了什么話,jiejie莫要見怪呀! 馮夫人氣得渾身顫抖不止,道:我看你不是心拙口笨,是故意捉弄于我!你不過新入宮的夫人罷了,你以為自己能囂張到什么時候去? 這華夫人笑著說:這我的確不知,我知道jiejie您啊,是早已無法這般囂張的了! 如今就在皇上的寢殿門口,華夫人言辭尖銳,全不給馮夫人留一丁點(diǎn)的面子,也不怕殿內(nèi)的皇上聽了去,可把馮夫人就要?dú)獾迷乇ā?/br> 馮夫人是個練家子,她當(dāng)下便擼胳膊挽袖子,沖上去要與華夫人拼命。 馮夫人喊著:你過來!我撕爛你這賤人的嘴! 你以為懷了孩子,我就怕了你? 指不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野種! 假山石后的厲長生一聽,還真叫馮夫人給說中了,只不過 厲長生淡淡的說道:這馮夫人也著實(shí)敢說。 關(guān)于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估摸著許多人心中都有所疑問。然而大家害怕華夫人受寵,只是心中編排一陣便罷了,誰敢高喊出來? 華夫人一聽這話,當(dāng)下整個人臉色大變,也不陰陽怪氣了,滿臉怒容,呵斥道:你!你說什么?!你膽敢再說一遍?! 這一下子,怕是要真的精彩了 厲長生突然在荊白玉耳邊低語一聲。 荊白玉只覺耳朵癢的厲害,止不住伸手撓了撓,隨即轟蒼蠅一般的擺擺手,說: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子! 厲長生那話才說罷了,就瞧見又有人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 那人行至跟前,正好聽到馮夫人聲音洪亮的喊聲。 大膽! 放肆! 給本宮住口! 荊白玉側(cè)頭一瞧,吃了一驚,道:是皇后來了! 來的人可不就是皇后,氣得滿臉漲紅,就走了過來。 馮夫人轉(zhuǎn)頭見是皇后,當(dāng)下露出了歡喜表情。 要知道,這華夫人懷孕,但凡生下個兒子來,不管是否年幼,都是太子荊白玉的勁敵。 荊白玉可是放在皇后身邊長大的,不是生母勝似生母的關(guān)系,荊白玉受到威脅,那么皇后亦是第一個受到威脅。 如今華夫人受寵,真叫她誕下皇子,指不定皇上腦內(nèi)一暈一個高興,就叫華夫人頂替了皇后的頭銜,那皇后可就 怪不得馮夫人見到皇后會歡心,一副看到救兵的模樣,就要與皇后同仇敵愾,一同狠狠的將華夫人碾死。 皇后娘娘 馮夫人快步走過去。 皇后卻怒目相視,呵斥一聲道:住嘴,莫要讓本宮聽到你再說話。 瞧瞧你方才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可是陛下的夫人!竟是如此張口胡言,把我大荊皇家的身份,至于何處?! 叫外人聽了去,指不定如何編排歪派! 如此不知輕不知重的,本宮以前真是對你們的管教太松了! 馮夫人愣是被皇后連珠炮一樣的給說懵了去,立在當(dāng)?shù)貜埧诮Y(jié)舌,一句反駁的話也未有說出口來。 荊白玉也是同樣表情,未曾比馮夫人好上多少。 荊白玉止不住喃喃的說道:這 皇后這是怎么了?竟是站在華夫人那面 厲長生莫名無聲一笑,他心中倒是有些個底子,所以并不如此驚訝。 華夫人也全不驚訝皇后站在自己這面兒,拿著帕子佯裝哭泣掩面,唉的嘆息一聲,道:皇后娘娘明鑒,馮夫人如此詆毀于我 我 我真是不想活了! 干脆叫我死了算了! 也好證明我的清白。 華夫人光打雷不下雨,只是干抹著眼睛,也不見絲毫眼淚落下。 她一副尋死膩活的言辭,卻根本不動彈,沒見她真的要自盡。 而那面不只是馮夫人一副生吞了死蒼蠅的模樣,就連無緣無故站在華夫人這邊說話的皇后娘娘,也是一副生吞十只蚊蠅的樣子。 皇后臉色詭異的變了數(shù)遍,似乎已忍到了極點(diǎn),極度惡心華夫人的裝腔作勢??勺詈蟮脚R了,皇后也未有開口說什么。 皇后擺了擺手道:都散了罷,平日里要守些規(guī)矩,莫要咋咋呼呼的。聽懂了嗎? 馮夫人是巴前算后,也未有料到這一節(jié)。 馮夫人忍耐半天,捯氣兒半天,終于不情不愿應(yīng)了一聲,答應(yīng)下來,也不吵著要見皇上了,轉(zhuǎn)身憤憤然離開。 皇后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華夫人,也未有與她多說半句,形同陌路人,轉(zhuǎn)身也是一徑去了。 華夫人冷冷一笑,道:什么皇后夫人,不足畏懼! 荊白玉愈看愈是覺得皇后有問題,可這問題出自于何處,荊白玉有些摸不著頭腦,心中迷茫一片。 按照皇后不服輸?shù)谋?,怎么可能叫華夫人威脅于她,更別說幫著華夫人說好話。 太子 厲長生在旁邊叫了他一聲,道:好戲散了,我們也走罷。 荊白玉回了神,淡淡的瞧了他一眼,道:你可是早已察覺了什么? 的確如此,厲長生無有猶豫,坦然的說道:只是目下還無證據(jù),所以不敢斷下妄語。 荊白玉瞇眼說道:告訴本太子。 噓 厲長生又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這會兒厲長生是手指尖在荊白玉的嘴上一比。 荊白玉受了不小驚嚇,脊背緊緊貼著身后的假山石,只當(dāng)厲長生是洪水猛獸一般。 你做什么?說話便說話,莫要動手動腳的。荊白玉做出嫌棄模樣來。 厲長生道:隔墻有耳,回去再說。 兩個人快速回了大殿,荊白玉將左右屏退,這才轉(zhuǎn)身看向厲長生,道:眼下你可以說了? 厲長生當(dāng)下點(diǎn)點(diǎn)頭,往前走了一步,道:太子可知 他才踏上一步,荊白玉便往后退了一步。 厲長生無奈一笑,道:太子這是何意?莫不是懼怕于長生? 呵呵荊白玉冷笑一聲,道:懼怕于你?只不過本太子嫌棄于你罷了。你莫要動,就站在那面兒說話。 敬諾。厲長生只是笑著,也不多說,極度包容荊白玉的模樣,再是寵溺也無有。 荊白玉有種錯覺,難不成自己是無理取鬧的孩童? 你說罷。荊白玉趕忙將自己的精神頭帶到了正經(jīng)事兒上。 厲長生面露微笑,緩緩的說道:長生懷疑,這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乃是皇后表弟,那位韓忠德韓大人的。 韓忠德?! 荊白玉嗤笑一聲,道:如何可能?就算韓忠德膽子再大,那也是有皇后在上面壓制著。你可知道皇后是何種的秉性? 厲長生也是滿面笑容,道:若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皇后娘娘就算秉性再霹靂雷火,也是無法將韓忠德與華夫人如何的。畢竟 不用厲長生多言,荊白玉心中咯噔一下子,自然知道他那畢竟后面要說什么。 厲長生幽幽的繼續(xù)開口:畢竟這事情若是敗露出來,皇后娘娘也會被牽連其中,整個外戚都會受到牽連。弄不好一蹶不振,就此敗落下去,也不無可能。太子覺得,皇后娘娘可敢任性而為?可敢將韓忠德與華夫人怎么樣?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荊白玉入了定一般,喃喃的低聲一語。 他說罷了很長時間,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可是下意識的同意了厲長生的說辭? 荊白玉將臉一板,冷漠的說道:這不過是你瞎猜的罷了,可有證據(jù)?事關(guān)重大,若是無有證據(jù),叫本太子怎么相信? 其實(shí)太子殿下 厲長生對上荊白玉的眸子,說:心中已信了七八分。 咯噔 荊白玉臉色發(fā)白,被厲長生戳中了心中所想,目光慌亂的躲閃起來,不愿再于厲長生對視。 厲長生說的對,荊白玉聽了他的話,已信了七八分,甚至更多。 不為別的,就因這說話的人 厲長生瞧荊白玉慌亂不已,倒也未有再說什么令荊白玉炸毛的話。 厲長生換了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道:太子殿下可還記得,長生被綁在小教場之時,期門掌前來尋長生的晦氣? 當(dāng)時韓忠德惡狠狠的嘟囔了一句,說厲長生動了他的女人。 荊白玉這一聽,止不住瞇了瞇眼睛,他可是親眼看到華夫人與厲長生拉拉扯扯的,所以厲長生這么一說,荊白玉頓時就將韓忠德與華夫人聯(lián)想到了一起。 隨即荊白玉瞧著厲長生,露出了鄙夷的目光,道:哼,這事兒也是說不好。指不定你又摸了幾個人的手呢。 對天起誓。厲長生笑的溫柔十足,道:除了華夫人之外,這兩日長生便只碰過太子殿下您的手。 你 荊白玉已經(jīng)后悔招惹于他,果真是敵不過的,全不知要怎么才能壓他一個頭籌。 荊白玉這般想著,心動神移,有些越想越遠(yuǎn),一時間不少往事歷歷在目。 想當(dāng)年厲長生也是這副模樣,就算是個太監(jiān)罷了,在宮中亦是混的如魚得水,便沒有娘娘或者宮女不愛見厲長生的,都是被他這副天上有地下無的好皮囊給蒙騙了去。 這不是,方才所見的馮夫人,當(dāng)年見了厲長生也是喜歡的不得了,可不是和華夫人一個模子? 對了 荊白玉低聲自言自語:還有那采蘩和菀柳 昔日太后身邊最得力的兩位女官,亦是對厲長生又愛又恨,只可惜 厲長生是那瞧著最溫柔最多情,其實(shí)內(nèi)地里最冷酷最寡情的壞家伙。 厲長生聽荊白玉低聲喃喃說著什么,卻聽不清楚。 他往前探了一下身,便投下一片陰影下來。 荊白玉瞧見陰影,猛然回了神,給厲長生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 荊白玉立刻伸手,在厲長生肩頭推了一把,道:你你過來做什么?都叫你站在那面了。 厲長生道:太子所言,長生聽不清楚。 誰與你說話。荊白玉道:你只要老老實(shí)實(shí),侍立一旁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