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dú)享你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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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仿佛從一只小刺猬變成被慣壞的貓,滿眼委屈地望著他。 “疼……” “喉嚨疼?”盛牧辭問。 宋黎吸吸堵塞的鼻子,難受地點(diǎn)點(diǎn)頭。 她的聲音是啞的,含著鼻音,聽起來好似帶著哭腔,嬌氣得很。 可也就是這份嬌氣,是會讓男人心軟得想把此生盡數(shù)的溫柔都傾注給她。 盛牧辭哄小孩兒似的,摸摸她溫燙的臉:“我們只喝一半好不好?吃完藥就睡覺?!?/br> 眼睫輕顫,宋黎臉貼在他手心,問:“睡醒了……你還會在嗎?” 盛牧辭止了聲,陷入無言。 說實(shí)話離開京市是他打不通她電話后的臨時起意,希達(dá)案情和公司內(nèi)部都還亂成一片,要贏這場仗,他的確走開一刻都很艱難。 最好就是連夜回去。 但她當(dāng)時那么溫順,像乖巧的小貓試探著想要纏他,又小心得怕眼前所有都是鏡花水月,這模樣,真的讓人很難舍得拋棄。 沉默片刻,盛牧辭不大在意地一笑。 “會?!?/br> 盛牧辭靠近她些,語調(diào)斯理,曖昧得要命:“要不你分我半張床,我躺這兒陪你?” 又是故意逗她玩兒的。 宋黎確定。 但宋黎沒和從前那樣羞憤地瞪他,她只是慢慢說道:“你會被我傳染的?!?/br> “我可沒你這么弱不禁風(fēng)?!彼灰詾橐?。 宋黎低了會兒頭,一言不發(fā)抽走他手里的粥,忍著咽部的痛喝掉半碗,再還給他。 還在另想法子哄,她忽然樂意喝了,盛牧辭意外地略怔,笑了:“我們小阿黎這么乖啊?!?/br> 宋黎不接他話,朝他攤開手:“藥……” 他唇邊笑意加深,碰了碰水杯,還是溫的,才把藥和水遞給她。 原本就精疲力竭了,吃完藥宋黎陣陣?yán)Ь胍u來,坐不住躺了下去,卻沒有閉眼,在盛牧辭要起身的時候,她輕輕勾住他一根手指。 “……你去哪兒?” 女孩子生病的嗓音有些低迷,柔軟得像映在池塘里地月光,輕輕一碰就會碎。 盛牧辭一頓,回眸看向她。 她纖長的睫毛半闔,睡眼泛著淺淺的水光,朦朧地將他望著。 盛牧辭被她的目光千絲萬縷地纏住,片刻后才發(fā)現(xiàn),她只占著一半床位,另一半空了出來。 末了,他若有所思:“這邊留給我的?” 生病也有好處,宋黎腦中的混沌壓過了自身一些羞澀和忸怩,正因為如此,她當(dāng)時鬼使神差地“嗯”了一聲。 接著喃喃問他:“你不陪我了嗎?” 她難得黏人,反倒是盛牧辭愣了會兒神,隨后他細(xì)細(xì)摩挲她勾過來的手指,聲音漸漸放低:“真要我睡這兒?想好了?” 宋黎幾乎沒有遲疑,點(diǎn)了下頭。 盛牧辭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在給她反悔的機(jī)會,可這姑娘半天也不見猶疑,那眼睛一眨一眨,最后還蹙了下眉,像是在質(zhì)問他—— 你怎么慢吞吞地還不上床? 人家女孩子都這么邀請了,還管什么正不正人君子的,反正他不是。 盛牧辭彎唇,也沒拖泥帶水,松開幾顆襯衫紐扣,往她身旁一躺。 房間里的光暗下,只留著一盞小夜燈。 他安撫性地拍了拍她頭說睡吧,而后四周靜下來,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宋黎倒不是生個病就完全大膽了,男人天生灼熱的體溫隔著被子挨著她,時隔數(shù)月再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宋黎也做不到淡定。 或許是分開太久了,那時她的心思被想念和依賴據(jù)滿,今早出門上班時,她是想都沒有想過這天能等到他回來。 要如何形容宋黎那時候的心情? 雀躍肯定是有的,但也有憂慮,可能一覺睡醒,再見又要等到幾個月后。 宋黎掀開被子一角,蓋到他身上。 后一瞬,盛牧辭便睜開了眼。 他們分別躺在兩個枕頭上,側(cè)著身,在昏暗的橘光中凝望著對方。 “怎么不睡,哪兒不舒服了?” 盛牧辭沒問她給他蓋被子是什么的意思,但他那雙深邃的眼睛似要將她罩住。 宋黎沒回答,那時她處在一個暈眩和困頓交織之下的狀態(tài),思緒宕機(jī),只剩本能。 稀里糊涂地,她往他身前挪了下,又挪了下,最后近到臉都貼到了他的胸膛,透過輕薄的襯衫布料,能聽見他清晰有力的心跳聲。 盛牧辭身軀微微一僵,很輕地叫了她一聲。 不知怎的,宋黎眼睛一熱,她都主動靠近了,他還不過來抱抱她,好像這么久了一點(diǎn)兒都不想她。 宋黎等得有些委屈,伸手環(huán)住他腰,臉埋在他身前,悶悶地說:“你為什么不抱我……” 停頓那么三五秒,盛牧辭啞聲笑了。 他還想克制住單純陪她睡一覺,這姑娘倒是先來招他了? 盛牧辭抬起胳膊把她往前一摟,宋黎穿著一件短毛衣,他的手很容易就探到了毛衣里,覆在她滑膩的后腰。 他低下頭,唇碰到她燙紅的耳廓:“這么撒嬌,不怕被一口吃掉么?” 第42章 . 獨(dú)享你 親親好不好。 他掌心極為緩慢地?fù)崤笱? 似調(diào)情,又像是在哄她睡覺。 男人總是有著降不下熱度的特別體溫。 宋黎腦袋在他的枕頭下方擱著,離了自己的枕, 臉埋他胸膛, 他的手燙得她人癢, 心里頭也癢起來。 他的懷抱真的好有踏實(shí)感, 在被他擁住的那瞬間,宋黎因胡思亂想而生出的不安情緒一秒消散, 藥效作用, 抱著他,宋黎很快就陷入眠夢。 迷迷糊糊間, 聽見他聲音放柔放啞, 問她, 這么撒嬌, 不怕被一口吃掉么? 這就算是撒嬌了嗎? 像是怕他走了,宋黎緊緊抓著他腰間的襯衫,昏昏欲睡地琢磨他話。 想著,那你吃好了…… 但她當(dāng)時困得沒了印象, 也許這句話說出來了, 也可能沒有說。 那夜一定是有某種神秘的力量,他們都變得很不像自己。頑劣的不再頑劣, 要強(qiáng)的不再要強(qiáng), 一個破天荒得溫柔,一個破天荒得纏人。 這一覺直接睡到翌日天明。 感覺到有光亮落到眼皮, 宋黎睜開一點(diǎn)點(diǎn)眼睛,入目是敞著領(lǐng)口的黑襯衫,露著清晰的鎖骨。 睡意朦朧, 漸漸往上看。 頭一抬,倏地撞進(jìn)了男人深靜的目光。 宋黎心咚地跳了下。 她還懵著,盛牧辭淡淡一笑,嗓音自然低啞:“醒了?” 大概他睡醒有一會兒了,臉上不見有煩躁的起床氣,倒是滿眼舒愜,慵懶將她凝著。 昨夜是病糊涂了,現(xiàn)在退了燒,宋黎頭腦清醒好些,隱約記得好像……是自己非要抱著他睡。 頭一回和男人同床,羞恥心雖遲但到。 宋黎眨巴眼睛,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手還在他腰部的襯衫上攥得很緊,好似抱著一團(tuán)火。 她臉一紅,手指悄悄縮回來,人也不聲不響地往床側(cè)退。 剛退開一些距離,腰就被盛牧辭強(qiáng)勁的長臂勾住,一下?lián)苹氐剿麘牙铩?/br> 宋黎身子撞到他的胸膛上,男人呼出的熱息噴在她額頭,時輕時重。一緊張,她雙手將他胸前的襯衫布料捏出一層很深的褶皺。 “睡都睡了,還跑什么?”盛牧辭繾綣的笑里帶著壞意:“老子清白都沒了?!?/br> 宋黎被他的臂膀壓住躲不開,臉越來越熱,頭努力往下低:“不要亂說……” 嗓子沒那么啞了,比昨晚清潤許多。 盛牧辭另一只手摸到她腦后,慢慢捋她散亂的頭發(fā):“你就說,是不是自己非要拉著我上床?” “……” 話到這份上,氛圍是純潔不起來了。 宋黎還虛飄飄的,他應(yīng)該是來后就沒空抽煙,身上難得聞不到煙味,只有自身干凈的氣息包裹著她,有種松木調(diào)的清爽,像大雪放晴。 “又沒怎么你……”她小聲嘀咕。 “這還沒有?”盛牧辭惡劣地掐了一把她腰:“講講道理,怎么還吃干抹凈不認(rèn)人呢meimei?” 宋黎用力扭了下腰,哼唧了聲癢。 被窩里就這么大點(diǎn)兒空間,兩個人很容易擦槍走火,盛牧辭按住她不安分的腰肢,低聲提醒:“別亂動?!?/br> 怕癢,宋黎想躲他手,人下意識往前靠,一擠,突然擠到他某個部位。 宋黎身子頓時敏感地僵住了。 兩人都在那一剎那安靜下來。 身前的女孩子忽地沒了聲兒,似乎是嚇著了,盛牧辭緩了一緩,去摸她的頭:“都叫你別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