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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動靜鬧得大了,一些弟子聞聲而來,原本還想勸架告狀叫掌教的弟子一看到被毆打的人是謝文瑞那伙紈绔,頓時咽下了口中話語。 “愣著干什么!”謝文瑞一看有人來,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慘叫道,“快幫我叫人!叫掌門!叫長老!叫誰都——啊啊?。 ?/br> 前來的弟子們彼此對視,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下一秒,在謝文瑞等人驚恐的目光中,這些往日里仙氣飄飄、目下無塵的弟子居然紛紛擼起了袖子! 謝文瑞:??? 謝文瑞:!??! 要不然怎么說謝文瑞蠢呢?他得罪的人實在太多,平日里又仗著謝家,很是喜歡sao擾些漂亮的外門弟子,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無人知曉,殊不知在不知不覺間,他早就犯了眾怒。 之前是弟子們沒找到機會,如今報仇的機會明晃晃地放在眼前,誰還會錯失?! 用靈力攻擊可能會導致人死亡,但是如果單純用法器毆打,除了一些皮rou之苦外,最多算的是精神折磨而已。再說了大家都是修仙之人,出手也有輕重,當然是專門挑那些打折疼又不至于致命的地方打啦! 一時間,長笛與洞簫齊飛,琴瑟共鼓槌一色,還有個弟子靈機一動,將自己的古琴瘋狂變長,硬是將這六人的衣領(lǐng)掛在了琴弦上。 一個古琴七根弦,正好夠掛! 在場其余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些往日里清高孤傲、不喜與人相談的弟子們,在這一刻竟是極為默契。 ——嘿嘿,只要你今天打了謝文瑞,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第38章 吶吶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以謝文瑞為首的弟子本就不是什么精通修煉之術(shù)的修道者, 頂多是有些家族里給的保命手段,但長清門中的寶物又何止一二?更何況姬冰玉等人都是內(nèi)門弟子,各峰峰主留給他們的寶物更是只多不少。 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后來者加入這場戰(zhàn)斗。 總而言之, 一個謝文瑞倒下了, 他便再也站不起來了——面對全體弟子的怒火,這些紈绔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謝文瑞:快樂都是你們的, 我什么都沒有.jpg 不過雖然所有到場弟子都很注意言行, 沒有鬧出太大亂子, 可這里的動靜比之以往到底太大, 惹得明悟堂中的某個教習發(fā)現(xiàn),驚得趕緊將人分開,又通知了各峰長老。 樂水真人和云瀟真君最先趕到, 隨后長清子也帶著荀硯池和一些教習姍姍來遲。 看著眼前的場景,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掌門長清子回過神,滿眼復(fù)雜。 在這一刻,謝文瑞根本算不上什么, 包括他身后的那些受傷的紈绔子弟——反正都是皮rou傷, 死也死不了,因而長清子根本不在乎, 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一個問題—— “是誰,告訴你們, 音修是這么修的?” 山河浩蕩, 萬古長清。作為專出音修的長清門, 從來都是以弟子儒雅端方、清冷出塵而聞名于世, 每每上陣時, 仙音裊裊, 總是比試不過,退場時也能迎來眾人一片喝彩。 而現(xiàn)在?! 饒是長清子多年佛系此刻也忍不住想要爆粗。 有弟子掄琵琶如鐵錘;有弟子持長笛如打狗棒;其余琴瑟、洞簫之類,更是握于掌中,對著那群人,直接哪里不對打哪里。 聽見長清子的問題后,霎時間,所有能動彈的人不約而同齊齊回首向同一個方向看去—— 在這一瞬間,被眾人灼灼目光注視的姬冰玉仿佛感受到了某種鬼片里被僵尸齊齊注視的恐怖,她抬起頭,面對長清子痛心疾首的目光,難得有幾分心虛。 “呃、掌門,其實,這也是一條我未曾設(shè)想過的道路……” 姬冰玉話音未落,幾乎是同時,一道清澈悅耳、又帶著絲絲笑意的男聲于眾人身后響起。 “出什么事了?還特特將我叫了過來?” 與這道聲音同時落下的,是一道淺青色的人影。 一身青色外衫如春雨溫潤,一襲藏藍色的里衣又顯出他幾分跳脫的疏狂,鴉青色的長發(fā)用一根木簪斜斜挽著,幾縷飄落至臉側(cè),如枯木遇烈火,又如荒蕪逢細雨,整個人都顯出了出塵脫俗的清艷。 幾乎無需細看,光是這份獨一無二的氣質(zhì),姬冰玉便知道是自己師父出場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一出現(xiàn)就和反派boss一樣,自帶全場寂靜的裝嗶效果。 長清子摸了摸下巴,總覺得容清垣最近格外風sao,活像是東邊那時不時就要開屏的老孔雀。 容清垣話是這么說,可他的眼神卻直直地望向了姬冰玉,帶著笑意。 說來也是奇怪,分明這么多弟子又摻雜著許多教習,今日一身水藍衣裙的姬冰玉也并不算衣著亮眼,可容清垣卻偏偏能在融融人海里,第一個將她納入眼中。 姬冰玉摸了摸鼻子,上前道:“稟告師父,弟子又惹事了。” 這話一出口,包括長清子在內(nèi)的所有長老嘴角俱是一抽,然而緊接著,就聽容清垣問道:“何事?” 姬冰玉老老實實道:“弟子因見不慣謝文瑞欺辱同門,故而與對方發(fā)生爭執(zhí),動了手?!?/br> 話里話外,竟是直接將過錯攬在了自己身上。 姬冰玉確實這么想的。 怎么說呢?大概是“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她篤定依照容清垣的性格,絕不會因此事與她翻臉,最多又將她拘在山上幾日,也就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