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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一下她的生理期,是不是還沒過?在杭州那天早上她說來了,過了一個星期還沒結(jié)束嗎?她以前像是沒這么長。也許是吃了避孕藥和事后避孕藥的關(guān)系?好像這兩樣藥都會引起月事的紊亂,也許真的是因為這個,把時間延長了?按她的害羞的性格,肯定不會跟他明說,所以才一臉抱歉的樣子,盡可能地溫柔地安撫他,卻不敢鼓勵他?如果真是這樣,那還是不要吃藥了,換他來做個工作好了,雖然他不喜歡中間停下來耽誤情緒,可總比這樣好吧。 這樣想好之后,星期六的晚上,兩人各自洗了澡,念萁做完睡前皮膚保養(yǎng)躺上床,他把手上的《國富論》扔開,關(guān)了燈,把她抱在胸前,慢慢地輕輕地親她,在她耳邊說:“你完了沒有?要不以后你別吃藥了,還是我來吧。我看你的身體對這藥的反映很大,你本來就弱,怕是不太適合?!?/br> 念萁聽了把手臂勾在他脖子上,不說話。她一做這樣的動作,他就知道她是有意思了,便用了三成的力氣吻她的嘴唇,哄她打開來和他熱吻。念萁這次卻不肯,避開臉去,輕輕說:“明天好不好?今天不行?!瘪R驍把手伸進(jìn)她睡衣里面,摸到她的背上,果然有一層薄汗。便問:“你怎么了?要不要去醫(yī)院?還是吃粒藥?”念萁的臉擦了擦他的下巴,像是在搖頭,說:“是你抱得太緊啦,你自己也出汗了?!瘪R驍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發(fā)熱,便悶笑著說:“那怎么辦呢?要不我睡沙發(fā)去?”念萁摟緊了不放手,馬驍以為她會說點什么,等了一會兒,只等到她的一聲微微的嘆息。再過一會兒,睡意上來,兩人便都睡著了。 第二天念萁說她和朋友有約,已經(jīng)開始上班了,除了周末周日,不再有時間和朋友見面吃飯。馬驍自然不會反對,便說那我回家去和小睿玩去,再不玩就沒得玩了。要不你見完朋友來家吧,我們吃完晚飯再回來,你要是玩累了沒精神做飯,我和jiejie會做好的。念萁說不了,我們不知什么時候結(jié)束,也許吃完飯還要逛街看電影,我自己先回家吧。馬驍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在父母家和馬琰小睿吃完飯,陪他們說了些話,回到家已經(jīng)八點多了,念萁早就在家,把家里清潔了一遍,地板拖得可以照出人影,家具上有家具蠟的芳香,客廳里暗著燈,陽臺上卻點了一盞香燭,他進(jìn)屋換了拖鞋找過去,看見念萁坐在她的老位子藤坐墊上,穿著一件過膝的睡裙,裙擺罩著屈起的膝蓋,她的雙臂抱在膝上,聽見他進(jìn)屋的聲音,正回過頭來看著他,臉上帶著笑,問:“jiejie有沒有罵我沒去?小睿有沒有想我?” 馬驍在她身邊坐下,攬著她的肩頭說:“都有,還有爸媽,也問你怎么沒一起回去,你看你給我惹了多少麻煩?我光是回答他們的問題,就羅嗦了一大篇,字?jǐn)?shù)多得可以寫論文了。你洗過澡了?那我也去洗吧,你衣服洗了沒有?” 念萁把頭在他胸前靠一靠說:“沒有,等你回來一起洗。今天我穿的棉T恤和布褲子,不怕和你的衣服在洗衣機(jī)里一起攪?!闭f完笑一笑。馬驍擰擰她鼻子說:“記性這么好干什么?沒聽說過難得糊涂,糊涂是福?”兩人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那天馬驍怪她不肯把她的衣服混著他的一起洗,兩人就在那天差點鬧翻,卻也是在哪天開始了合解。難得她肯把過去的不如意拿出來說笑話,可見是再不介意了。 馬驍想起那天,一時情動,把她抱緊了死命地親吻,就像兩個月前的那一天,所有的不如意和委屈都在親吻里得到釋放,就像一個星期的那一天,兩人在省博的樓梯角里,像一對熱戀的情侶一樣的親吻,所有的愛戀和傾慕都在親吻里得到述說。 那天吻得兩人都不好意思,停下來喘口氣,眼睛看著對方,像是新發(fā)現(xiàn)了什么。念萁先鎮(zhèn)定下來,一把推開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馬驍也進(jìn)去用清水洗洗臉,心想真是瘋了,我不是三十四歲的已婚男人,我是十八歲的毛頭青年。 洗好臉從衛(wèi)生間出來,念萁也皮光臉凈地出來,見了他低頭一笑,不好意思和他對視。馬驍也覺得難為情,摸出手機(jī)來打馬琰的電話,問她在哪里。兩邊說好在大廳等,馬驍收了電話,說我們?nèi)ゴ髲d吧,兩人并肩走著走著,兩只手不知怎么又牽到了一處,也不知是誰先伸出的手。 這次又是這樣的忘我,念萁被吻得眼角都是春意,不好意思地先推開他說:“你一身的汗,別害我白洗澡?!瘪R驍放開念萁,低笑道:“要不我們一起洗?”念萁紅了臉呸一聲,倒了一杯茶給他說:“你喝點冷茶吧,省得虛火上升流鼻血。”馬驍晚飯吃得有點咸,還真渴了,拿起杯子一口喝干,又被那微酸的味道嚇倒了,皺著眉頭問:“你泡是什么?”看看茶幾上的玻璃茶壺,里頭黑黑沉沉的,外頭天色又暗,蠟燭光線又昏,真看不出茶壺里泡的是什么。 念萁說:“我泡的玫瑰和百合,今天剛買的。香不香?” 馬驍說:“香——香才奇怪了。你沒事給我喝玫瑰百合,傳出去我不要做人了,我做女人算了?!?/br> 念萁笑吟吟地說:女人不是人? 馬驍站起來往衛(wèi)生間去,回頭說:“No men kill me。I am no men?!庇玫氖恰吨腑h(huán)里》伊奧溫公主殺死戒靈時說最得意的臺詞。戒靈說沒有任何一個人類可以殺得死我。伊奧溫公主露出她的女兒面目說:我不是男人。臺詞后面的潛臺詞是她是個女人。由此可證:女人不是人,因此馬驍借來回應(yīng)念萁的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