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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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掬塵想了想,爭求關(guān)鯀的意見。“六哥,此事待如何?” 關(guān)鯀笑道:“我就是個武夫,哪里知道查案。這事自然到落到刑部呀?!?/br> 顧掬塵搖了搖頭,“據(jù)我所知,如今刑部尚書正在外查案。而我們對刑部內(nèi)部的人事并不太清楚。而且這茶莊里明顯不干凈,也不知他們是否在刑部埋下了內(nèi)線?!?/br> 關(guān)鯀嘆氣?!澳侨绾??” 顧掬塵想了想,“咱們?nèi)フ银P舉先生吧。雖然他老人家管的不是刑部這一塊,但他老領(lǐng)的是督察院左御史之職,如今他老人家所轄區(qū)域出現(xiàn)點(diǎn)事找他處理,旁人也挑不出毛病。畢竟他有督察之責(zé)的嘛?!?/br> 關(guān)鯀愕然,“就這么點(diǎn)事,你居然讓先生出兵?小七,你確定不是逗我?” “此乃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小弟豈敢跟兄開玩笑?”顧掬塵一本正經(jīng)。 關(guān)鯀細(xì)看她半晌,嘆了口氣,“……你也太牛刀小用了吧。小七,你確定我這樣去請先生,他不會打死我?” 顧掬塵微笑,“先生性子和藹,怎么會打你?你拿了這肚兜快去。”關(guān)鯀無法只得下了馬車要走。 顧掬塵叫住他,卸了車轅,將馬韁繩交給關(guān)鯀。見關(guān)鯀一臉郁悶上了馬,打馬而去。夢覺拉過卸下的車子放在前頭的顧家商鋪安置。 長憶看了看一臉壞笑的顧掬塵,挑眉問道:“關(guān)爺惹著公子了?公子這是想著法子治關(guān)爺吧?!?/br> 顧掬塵詫異,“我何曾要治他了?” 長憶翻了個白眼:“不要以為婢子不知道。關(guān)爺新娶的那位夫人秦氏與蕭家有親。哼,關(guān)爺此番去報信,雖然能讓關(guān)爺立個不大不小的功勞??僧?dāng)街拿妓子肚兜之事一定也會傳到他夫人那里。到時候,關(guān)爺,呵呵……” 顧掬塵刷的抖開了折扇,笑道:“長憶啊,太聰明了不好?!摺T蹅兘又?。” “公子,再買幾個燒餅吧。”夢覺存放好車輛,跑得滿頭大汗的跟了過來。只是她的雙眼卻牢牢粘著那些個燒餅,餛飩攤子。 顧掬塵搖了搖頭,用折扇敲了敲夢覺的頭,“丫頭,你能不能有點(diǎn)出息。跟著公子,還能少了你的吃食?!?/br> 長憶鄙視,“公子,到如今為止,你也就賺了十個銅板。”她得意的看向夢覺,晃了晃手中的青玉盞,“等著,我給你換銀子去?!?/br> 她前后看看,走向街邊的一家當(dāng)鋪,不一會便笑盈盈的出來了。 “長憶jiejie,當(dāng)了多少?”夢覺迫不急待奔上前去。 長憶仰臉看天,“十一兩銀子?!?/br> 顧掬塵看著她這神情,有些好笑,也微感好奇,“曹掌柜的扒皮之名可不是虛的,今個怎大方起來?” 長憶拿出銀子走進(jìn)沿街的點(diǎn)心鋪?zhàn)?,順口答道:“今天不是曹掌柜,是位公子?!?/br> 夢覺卻不在乎這個,興沖沖跟著長憶進(jìn)去挑。不一會兩人便各拿了好幾包點(diǎn)心出來。顧掬塵剛將一塊她們遞來的芙蓉糕塞時嘴里,還不待咽下,就看到一位長身玉立的青衫公子微笑看著她。 “噗”的一聲,顧掬塵毫無形象的噴出口中的糕點(diǎn)。長憶忙拿了帕子出來幫著擦拭。顧掬塵來不及等長憶收拾干凈就要走。卻又見得這青衫公子身后又轉(zhuǎn)出另一人來。這公子一襲月白長衫,俊逸儒雅,風(fēng)儀絕佳。 顧掬塵瞪向長憶,敲她的頭,“什么公子不公子。你怎么連白大和云大都不認(rèn)識?” 長憶轉(zhuǎn)頭,委屈,“剛才不是他們呀?!彼仓@兩位公子與自家主子不睦。要是知道這兩位公子在這間當(dāng)鋪,她定要換過一家的。 “這位jiejie是在找我嗎?”另一道清銳聲音從兩位公子身后傳來。顧掬塵再次看去,又見一位白凈清秀公子走了出來,與那曹掌柜依稀有些相似。 長憶無辜,“是呀。剛才是這位公子。” 那曹家公子查覺到這幾位間氣氛似乎不對。他是生意人,精明的緊,找了個店里還有生意要忙的理由便離開了。 顧掬塵把玩著手中的折扇,懶洋洋道:“好巧。原來是寒林兄和慎之兄。好久不見?!?/br> 云楚斜著眼睛看她,“顧公子為了陛下,摩肩擦掌,奔走天下,合縱連橫更是玩得天衣無縫,不見痕跡。如今陛下安坐江山,皇威照耀下,顧公子朕寵無雙。真是奇怪,居然能在當(dāng)鋪得見公子?!牛櫦倚猩烫煜?,沒想到云某竟能有幸在此陋室到顧大公子,真是不勝之喜?!彼坌湟欢?,手中所執(zhí)正是長憶所當(dāng)?shù)那嘤癖K,“這只杯盞,有些眼熟。我上月在月艷姑娘那見過此杯。卻不知這美人所執(zhí)之物為何落入顧公子手里?!?/br> 顧掬塵笑道:“素聞云公子紅顏滿天下,今天方知慎之兄風(fēng)流之名果是名虛傳?!?/br> 云楚躬身,“過獎過獎。比不得顧公子不計(jì)較先皇為何而死,不分清先太子和先皇子如何被構(gòu)陷,不管這天下魑魅魍魎給先皇室布下何等圈套,也不究是何等小人臨陣反戈。反正顧公子不管這天下如何的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反正在顧公子眼中,只要有那一襲龍袍罩的是顧公子所保之人便罷了。至于什么的罪愆呀,什么殺戮呀,什么不合規(guī)矩,不顧禮法呀,皆可以掩蓋。在顧公子眼中,只要那著龍袍之人向的是顧家便足以,我說的對也不對?……慎之對顧公子佩服得很……” 他這番大膽言詞,絲毫不加掩飾,直讓路人聽得瞠目結(jié)舌,一個個皆奪路而走。一致覺得只有離這云家瘋子越遠(yuǎn)越安全。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以說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顧掬塵瞬間黑臉,這是諷刺我是jian侫呀。丫的,顧爺真沒對不住你呀。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玉衡先生的臉面,你以為你還能豎著站在這里大放厥詞?她有心學(xué)路人離這位瘟神越遠(yuǎn)越好。 但她抬步提腳想繞過要走之際,一旁一直不語的白暮伸手將她攔住,躬身行了一禮,溫聲道:“顧大公子莫生氣,慎之兄向來言語不忌,還請?jiān)弰t個。” 顧掬塵抬頭看天,只見青天朗朗,有暢暢微風(fēng),有卷卷流云。天色溫潤透著寬廣,蒼穹下有紛紛柳絮,有粉粉落櫻。如此大好春光,為何我要與云瘋子遇著。 顧掬塵怨念聚起,突然一掌推開白暮,又一腳踹飛了云楚。她夾雷霆之勢,擺脫了攔路兩人,便速度飛快轉(zhuǎn)身就跑。 轉(zhuǎn)眼見長憶和夢覺還愣在原地,顧掬塵恨鐵不成鋼,“跑啊。” 夢覺,長憶回神,邁開腳丫頭,跟上自家公子。 被揣倒在地云楚從容起身,撣了撣身上青衫,指著顧掬塵的背影,怒聲:“豎子。豎子也……” 跑開一段距離的顧掬塵聽到他的罵聲,轉(zhuǎn)身笑道:“小子,顧爺教你個天下至理。三皇五帝,皇朝輪換。天下從來不是用嘴皮子奪來的。拳頭大才是硬道理。怎么不服嗎?不服就一拳擂倒,便就服了……哈哈哈……” 長憶看著一臉地痞無賴相的主子,有捂臉的沖動,“公子,你這樣說不對吧?我記得前兩天你還說要以理服人,還說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顧掬塵眨了眨眼,“我說過嗎?” 一旁夢覺猛點(diǎn)頭,“公子說過。我也聽到了?!?/br> 顧掬塵摸了摸鼻子,訕訕:“世易時移呀。咱們做事要應(yīng)時而動,應(yīng)時而為……” 兩位丫鬟懵懵懂懂的點(diǎn)頭。反正她們公子無論說什么都有理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