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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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中的長憶看向身后,見身后那兩位風(fēng)華絕代的公子并沒有追趕她們,心下稍定。 她看著也停下來的顧掬塵訥悶道:“公子,那云公子被你踢了一腳,居然不想著打回來,居然站著不追了?” 顧掬塵刷的抖開折扇,“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長憶翻了個白眼,“云公子、白公子是天下皆知的名士,這天下誰不認(rèn)識他們呀?!?/br> 顧掬塵點頭,淡定道:“是呀,天下誰人不識君。慎之公子,寒林公子,他們是天下名士。名士們最講風(fēng)雅,你要他們?nèi)缡袝r潑皮般與我當(dāng)街廝打,那成何體統(tǒng)?是以,他們決不會追趕我們的。放心,咱們慢慢走,不用害怕?!?/br> 夢覺看向自家公子,“這么說,他們是名士,講求體面。所以公子,你不是名士,就可以如市井潑皮般當(dāng)街踢人,公子,你把不要臉說得這么淡定,實在讓婢子佩服?” 顧掬塵黑臉,“瞎說什么大實話。” 長憶看顧掬塵臉色不好看,趕忙奉承道:“公子別生氣,婢子是開玩笑。公子英明神武,公子手段高明,一腳就能將那什么名士踢飛。這什么名士弱不禁風(fēng),實在不足道哉。” 沒想到顧掬塵嘆了口氣,“這你就說錯了,云慎之、白寒林,可不是什么弱不禁風(fēng)之輩。他呀不但是名士,還是不錯的武士。手上功夫怕是比我還要強(qiáng)些。” 夢覺大驚,“呀,是這樣嗎?那為什么還能被公子一腳踢飛。難道是裝的?可為什么呀?” “他不是裝的。只是他沒料到我偷襲他,所以我才能得手。”顧掬塵嘆了口氣,“下次想要揍他,就沒那么容易了?!?/br> 長憶與夢覺互相看了一眼,對云楚公子深表同情。 長憶有些不解,“可公子,你為什么要揍云公子呀?云公子天人之姿,文彩斐然,而且說話還那么好聽。公子,你干嘛跟他過不去呀。” 顧掬塵挑眉,看著長憶迷妹樣,撫額,“難道你們不覺得他很欠揍?” 兩丫鬟齊齊搖頭。長憶嘆氣道:“那云公子似乎很是喜歡說陛下壞話。唯這一點不太好,或是咱們不是陛下,反正他又不是說咱們,嗯,剛才他說的那一大通,是說公子嗎?可別說,我還真沒聽出來,光顧著聽他的聲音了……哎……陛下真是寬厚圣君,這要是在前朝,那云公子怕不是早就被拿下大獄了吧……” 顧掬塵笑了笑。大概這便是昭明留下云楚與白暮的原因吧。兩人代表著世家大族中的仕子中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畢竟昭明帝之所以能順利登基,是在很多世族門閥莫名其妙灰飛煙滅的大勢之下。雖然這些的案件中,并沒有昭明帝的蹤影。只是這天下其實真沒有多少傻瓜。只有拂去那些錯綜復(fù)合的迷霧,但看事件的最終獲益者,就不難猜測昭明帝在其中倒底有沒有出手了。 雖然登基之后的昭明帝表現(xiàn)出了他的人寬仁,但這還不足以安撫了那些戰(zhàn)戰(zhàn)驚驚的世族,是以心向世族的云楚,白暮等人就很有必要留下來了。這樣也不至于讓那些世族起魚死網(wǎng)破的抵抗之心。畢竟大齊國力有限,經(jīng)不起長久的內(nèi)耗。嗯,溫水煮青蛙才是王道。 只是云楚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昭明帝有意推在前臺的嗎?她霍然扭頭看向云楚的方向。 她拍了拍頭,罷罷罷,政治這玩意彎彎繞實在太多。她犯不著思索這些有的沒的。反正她看云慎之就是不爽。這家伙居然敢當(dāng)面諷刺她,不揍他揍誰? 夢覺看顧掬塵拍腦袋,問長憶道:“主子為什么總拍腦袋?” 長憶歪頭想了想,組織語言,“是腦容量不足,因為劇烈的思考誘發(fā)了局部腦供血不足,所以才造成了頭疼?!?/br> 夢覺茫然,“啥意思,聽不懂?!?/br> 顧掬塵黑著臉瞪向長憶。 長憶陪笑,“公子,這話是您說的呀?”她看顧掬塵不太好看的臉色,眨了眨眼,“公子,關(guān)爺是有事去了嗎?您怎么不一起去看看?” 顧掬塵白了她一眼,“就一匹馬,我怎么去?難道你要本公子與他共乘一騎?” 長憶想著如果公子與關(guān)爺共乘一騎的后果,不禁抖了抖。、 “不能,必須不能。” 夢覺一向?qū)W?,看顧掬塵走向布莊,頓時欣喜,“公子,原來你身上還有銀子呀。” 顧掬塵一臉尷尬,又瞪了一眼夢覺。心塞呀,出來浪居然忘帶銀子,這實在是傷不起。 夢覺撓了撓頭,一臉無辜。 長憶補(bǔ)刀,“公子您不能空著手回顧俯的呀。倒不是說家里惦記您那點子禮物。只是您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連買份禮物的錢都沒有。家里人肯定又要胡思亂想的。再說,公子您剛才不是說有法弄銀子嗎?你可不能失言呀?!?/br> 夢覺一臉敬佩看向吧啦吧啦的長憶,真的佩服五體投地,神人啊。長憶jiejie明明就是想在外頭多玩會,卻能將話說得這樣委婉動聽,不服不行。 顧掬塵瞟了長憶一眼。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向郊外走去。 兩丫鬟安靜跟在顧掬塵身后,兩人越走越覺不對勁。這路怎么越走越偏僻,她們記得這個方向沒有顧家莊呀。 “公子,這個方向不是回顧俯的路,咱們這是要去哪里呀?”夢覺問道。 顧掬塵揉了揉走酸的腿,笑呵呵的看向兩人,“嗯,怎么你們才發(fā)現(xiàn)?你們看這里草深林密的,是不是個殺人劫財?shù)暮玫胤???/br> 夢覺聽主子這么一說,還真四下瞅了瞅,點了點頭,“嗯,不錯,不錯。公子選的這地不錯?!彼龜]胳膊腕袖,正準(zhǔn)備大干一場。 只是她剛說完這話,就被長憶呼在頭上,“你個憨貨?!彼挚聪驓舛ㄉ耖e的顧掬塵,“公子,淡定淡定。如今您真不能再重cao舊業(yè)了,這不被發(fā)現(xiàn)倒還罷了,要是真被發(fā)現(xiàn)了,那您老這節(jié)cao鐵定要保不住了呀?!?/br> 顧掬塵被氣笑了,“長憶,你說誰重cao舊業(yè)呢?整得我好象真干過劫道似的?!?/br> 她也不再逗兩人,反身爬上身后一棵樹,“靜聲。” 兩個丫鬟互看一眼,也各選了一棵中意的樹爬了上去。兩人向外望去。只見遙山疊翠間,一角飛檐翹角探了出來。 咦,竟真的有莊子。難道主子不是要劫道,是要直接去人家里搶?長憶眼睛瞬間亮了。真是好久沒這么刺激了呀。 顧掬塵在樹上看過方向,跳下樹向著茶莊的方向走。 她記得在那方芙蓉肚兜上,那描的茶莊位置就是下面山谷中的這個了。三人快步向著目的地進(jìn)發(fā),突然林子前面有悉悉索索的有腳步聲傳來。 顧掬塵向身后兩人使了使眼色,三人忙各自隱蔽。悉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顧掬塵凝眸望去,只見林間暗影處,踉蹌走來一個婦人。 那婦人手里還抱著個條狀的碎花包袱,里面象是有個嬰孩。 逆花而來的那婦人約摸三十余許年紀(jì),雖無十分容貌,卻有六分姿容。 那婦人頭發(fā)鬅松,頭上插的一根碧玉簪已然歪斜。身姿裊娜,纖腰一束。系六幅海棠羅裙,穿煙紫衣衫籠雪體香膚。腳下一雙軟襪襯弓繡鞋,蛾眉緊蹙,一雙杏眼淚珠點點,也不知是雨病云愁,還是懷憂積怨。 顧掬塵邁步走出,擋在了那婦人前行的路上。那婦人惶恐前行,驀地只覺身前有道陰影罩面。她?然抬起淚眼望去,卻見一月白長袍公子巋然而立,漠然看著她。 那婦人抬手拭了拭淚,向前走了幾步,這才深深道了個萬福,“奴家這廂有禮了。不知公子為何攔婦人去路?” 顧掬塵挑眉,一本正經(jīng),“無他,就是劫個色?!?/br> 那婦人將拭淚的廣袖抬起,瞪大雙眼。身后跟著的兩丫鬟也同時瞪眼。 那婦人看向顧掬塵,見她神色淡淡,竟不似開玩笑。她左右看看,神情由愕然轉(zhuǎn)為羞赧,只見粉面低垂,吶吶道:“公子貴人身,怎可在這荒野山地?還請公子另擇良地,奴家自然愿待候公子。” “無防,荒野正是得趣地?!?/br> 那婦人抬眸,臉羞紅。 顧掬塵溫聲輕笑,“美人懷中可是令子?還是交給我的丫鬟吧,也免得他礙咱們的良辰佳時?!?/br> 長憶聽得公子吩咐,快步走向那婦人,抬手正要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