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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shí)那幾玉壺酒便幾近全空,葉寒枝和君鳴都已經(jīng)生了七八分醉意,葉寒枝醉顏微酡,腮暈潮紅,君鳴則是雙眼朦朧惺忪起來,卻還拉著路過的小廝不放手,撒著酒潑,直吼繼續(xù)上酒。 小廝很快又為他們斟滿清酒,兩個人繼續(xù)搖搖晃晃地舉起了酒杯,酒水四濺。 “好兄弟,這段時(shí)間我母親江都長公主一直在為我挑選端賴柔嘉,溫恭懋著的世家小姐,甚至起了要給我選個公主的心思?!本Q大著舌頭說。 “公主,這不好嗎?”葉寒枝迷迷糊糊地應(yīng)道。 君鳴卻像是被刺激到了,眼底猩紅,搖著她的肩膀嘶吼道:“可我明明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又讓我如何安心迎娶他人,成婚生子?”他紅著眼睛,頗有幾分委屈地問道:“你上次為什么勸我放棄呢?你也覺得我生為斷袖,便終究一切都是錯的嗎?” 葉寒枝已經(jīng)逐漸神志恍惚,只顧使勁地點(diǎn)著頭:“斷袖又有何錯?!痹捯魟偮洌窒裣肫鹆耸裁?,猛然搖頭:“不,你聽我的,快別喜歡江塵了,他根本就是個三心二意,逢場作戲的狗男人!” 她一手捏著琉璃酒盞,一手放在桌上撐著腦袋,鬢云亂灑,含糊不清地喃喃嘟囔道:“男人都是騙子,江塵………騙子………再也不信了?!鳖^顱無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最終還是再也支撐不住,埋在了臂彎里。 “呀,葉將軍和君公子怎的醉成這幅爛泥樣子了?” “……你說她是誰,葉將軍?葉寒枝嗎?”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輕輕問道。 有迷糊不清的聲音細(xì)碎纏繞在葉寒枝的耳畔,她卻聽不真切了。光影疊雜,無數(shù)扭曲的畫面與聲音交織一閃而逝,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阿塵的那顆淚痣,還是那么嫵媚勾人,她像瘋了一般地吻向他的眼睛,一遍遍低喃他的名字。 * 葉寒枝費(fèi)力地掀開眼皮,眼前是一陣刺眼的白光,她瞇了瞇眼睛,捂著額頭慢慢坐起,一股宿醉的頭痛。 “你醒了?”清澈溫柔的詢問聲驀地傳來,葉寒枝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只見一雙碧眸泛著漣漪正一眨不眨地望著她,如同青山灼灼,星光杳杳。眸含秋水,含情凝睇,一點(diǎn)淚痣綴在眼尾,像是一顆墨色的淚珠,一雙碧眸只是淡淡一瞥,便如同水中望月,云邊探竹。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環(huán)境。 葉寒枝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一間簡陋卻布置細(xì)微處處透著淡雅的木屋,窗外隱隱有江聲回蕩,然而令她神色猛變的是,自己的外裳竟然被人換過了。 “是你做的?”葉寒枝冷聲問道,從榻上一躍而起,用力地揪起男人的衣領(lǐng),在男人一臉的茫然無措中,揮拳猛地沖向他的胸膛,此時(shí)門扉卻突然打開,傳來柳琬琰的尖叫聲:“不要!” 葉寒枝此時(shí)想收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勉強(qiáng)收起拳風(fēng),一掌打偏,不穩(wěn)的下盤卻被下意識想要慌張躲避的男人一同帶滾,葉寒枝狠狠地撞到了他的身上,甚至還壓到了關(guān)乎男人子嗣的地方。 碧眼男人幾乎是rou眼可見的面色慘白了一瞬,發(fā)出隱忍的一聲悶哼,額角疼得虛汗直流。 “葉將軍你這是做什么?”柳琬琰聲音急切:“為何要無故傷林硯青?” 葉寒枝毫不理虧、義正言辭地反駁道:“他趁我酒醉之時(shí)做出不軌之事,還不能給他點(diǎn)教訓(xùn)?” “這恐怕是誤會一場?!绷冻鋈粲兴嫉谋砬椋骸澳愕囊律眩俏医o你換的,吐得一身都是。”她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恐怕昨天晚上,是你趁著醉酒猥褻了別人?!?/br> “……當(dāng)真?”葉寒枝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連聲對碧眼男人道歉,碧眼男人柔柔地一笑,眸底煙波流轉(zhuǎn),輕聲道:“葉將軍不必多禮,畢竟您也不是有意的,對了,我名喚林硯青?!?/br> 他越是這樣云淡風(fēng)輕的不追究,越是讓葉寒枝不好意思起來:“可是剛才你那里好像傷得挺重的……是我不好,都是我過于魯莽了。以防萬一,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招個大夫來瞧瞧吧?!?/br> 林硯青無奈地?cái)[了擺手,沉聲道:“不必?!彼D了頓,忽然語出驚雷道:“若是葉將軍誠心想要負(fù)責(zé),不如便把在下包養(yǎng)了?!?/br> 54. 硯青 一舞反彈琵琶驚為天人。 “若是葉將軍誠心想要負(fù)責(zé), 不如便把在下包養(yǎng)了?!?/br> 葉寒枝瞳孔微顫,手足無措地愣在原地:“?。俊?/br> “瞧把葉將軍嚇得,在下說笑而已, ”林硯青囅然而笑,眉眼彎彎, 碧眸漾開別樣的神采:“葉將軍得空,便多來這里聽曲喝酒, 照顧照顧我們的生意?!?/br> 葉寒枝剛要應(yīng)話, 柳琬琰卻驚呼一聲:“壞了, 爐子上煮的醒酒湯,火還燒著呢?!迸ぶ愦掖颐γΦ爻隽朔块T, 剩下葉寒枝有些尷尬地和林硯青獨(dú)處一室。 “今日實(shí)在是對不住?!比~寒枝再次吶吶地道歉,開始沒話找話地說:“昨夜里你琵琶彈得極好, 可以數(shù)是余音裊裊, 繞梁三日。但也是稀奇,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男子彈琵琶的?!?/br> 林硯青淺笑著搖了搖頭:“其實(shí)琵琶的一些技巧及指法對力度和爆發(fā)力是很重要的, 男人力氣大些,甚至還更適合些?!彼樕下冻鰩追终f不出來的雀躍來:“要不我現(xiàn)在便把自己那鳳頸琵琶取來給葉將軍再彈上一段?” “這怎么好意思?”葉寒枝搖了搖頭, 婉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