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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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蘇,好寵,好好聽! 紫蘇沒忍住回頭,就見夫人顛著小碎步,挪到大人身邊,側(cè)頰紅撲撲的,埋頭像個小鵪鶉。 大人牽住她的手,把人帶到跟前。 夫人將將到大人胸口,所以他說話是低著頭帶笑的。 因?yàn)榫嚯x遠(yuǎn),紫蘇聽不到什么…… 那邊陳宴清與她十指緊扣,勾她鼻子。 “羞什么?” 姜棠說:“沒羞?!?/br> “沒羞你抬頭啊?!?/br> “抬就抬……唔……” 她一抬頭,便被湊近的臉貼上。 陳宴清吻過她軟軟的唇,紅紅的臉,以及明亮的眼,誰也不知道方才有一瞬,他看著佯裝鎮(zhèn)定的姜棠想著什么。 只有自己知道—— 他看姜棠,就像一個小管家婆。 為了他,管一個家,也給他一個家。 等親完了,陳宴清勾起她的膝窩,姜棠腿軟的被抱回了房。 ? 第五十一章 疊字·幼稚 [v] 又過沒幾日忽有兩件事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 一為二月春闈放榜,康寧伯府長公子沈安名在前三。 二為安王世子李坤,在春風(fēng)樓吃酒之際,被一瘋癲男子持刀闖入,剜了左邊眼球。 消息被送到書房,彼時姜棠也在。 她話本子看沒了,新的還沒添置,就來和陳宴清借兩本游記,聽到這兩個消息李坤她不在意,沈安倒沒忍不住問了一嘴,“春闈前三,那他不就是探花嗎?” 她還小時,沈安就說想要高中。 “夫人,春闈之后還有殿試,殿試第三才算探花。” “這樣??!” 這話聽著還怪遺憾的。 陳宴清聞言眉目稍動,眼神幽幽的落在她身上。 就連陳風(fēng)稟報(bào)到一半,都忍不住噤了聲。 姜棠一時沒留意到,“他應(yīng)該能做到,外祖曾說過……” 外祖父沈淵的話還未出口,她便被陳宴清勾了肩膀,“你找的游記在最左邊第六格,現(xiàn)在去找來看,快去。” 姜棠被推著走了兩步,“第六格我似乎夠不到呢!” “窗邊有小梯?!?/br> 那小梯就是個簡易的木架,經(jīng)久未用的樣子,也不知道踩上牢不牢固。 姜棠擔(dān)憂道:“我等你們聊完拿也是一樣的?!?/br> 陳宴清擋著她,神色溫和卻又暗含堅(jiān)定。殪崋 姜棠腮幫子鼓了鼓,“我會摔的吧?!?/br> 陳宴清看了她一眼,“你不會?!?/br> 姜棠盯著他,兩人僵持了片刻,他這般戒備的時候并不多見。 久了姜棠也就反應(yīng)過來,撇嘴道:“我不過就感嘆一下!” 陳宴清不為所動,那架勢看著就是她必須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去。 姜棠敗了…… 她不大樂意去找到最左邊第六格,先踮腳試了試,距離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只能老實(shí)按著吩咐踩了小梯,哼唧唧爬了三四階。 誰知瞧見的卻是清一色四書五經(jīng)和策問。 姜棠不禁疑惑,“這也不是游記?。 ?/br> 那邊陳宴清正好停下說:“哦你要游記啊,我聽茬了?!?/br> 這……相差十萬八千里,怎么會聽差呢? “不過那些策問都是歷年春、秋闈,我按著題目隨意瞎寫的,文淵閣大學(xué)士覺得還不錯,你無聊就先看看吧!” 姜棠:“……” 不知是不是錯覺,姜棠愣是從他隨意的語態(tài)中,聽出了炫耀和比較的意味。 他也太幼稚了吧! 但姜棠能怎么辦?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她只能嘆息一聲,十分無語的拿了一本下來。 陳宴清就跟后面張了眼睛似的,臉色瞬間好了不少,連帶著問詢陳風(fēng)的聲音都溫和了,“你方才說什么?那個闖入春風(fēng)樓的瘋癲男子最后怎樣了?” 陳風(fēng)詫異之后,又按吩咐說下去。 “安王世子瞎了一眼,當(dāng)場把人逮住去了皇宮。不過十分不湊巧,這人也是個不怕死的,來之前就吞了藥,半道咽了氣?!?/br> 但大家誰都知道,安王作為陛下最寵信的刀,他的兒子自也深得隆恩。 如今李坤在上京城造此橫禍,御狀告到陛下那邊,哪怕已經(jīng)死無對證,這事怕是也不能善了,總要拉出個替死鬼,只是不知最后又是誰倒霉。 陳宴清聽此,依舊云淡風(fēng)輕,又問起了別的細(xì)節(jié),因?yàn)橛薪脑趦扇苏f話用了不少暗語。 熟不知姜棠練馬場都沒瞧見李坤,也不知那安王世子對她起過齷齪心思,對兩人的談話多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 兀自尋了個舒適的角落,乖溜溜坐下來。 陳宴清的書籍就和他的人一樣,總是干凈而一絲不茍的。 而這些策問被裝訂成冊,許是要拿給外人借閱,所以扉頁留有名字“宴清”,字跡很是勁力有神。 明明是這么正經(jīng)的人,卻老是捉弄她,姜棠覺得自己不能任由他欺負(fù)。 怎么反擊才好呢? 姜棠支著下巴想了想,眸光落在扉頁上。 沒一會兒…… 不知怎的姜棠忽的一笑。 既然他太嚴(yán)肅的話,就給他一點(diǎn)點(diǎn)改變吧! 姜棠瞄他一眼,男人正坐在不遠(yuǎn)處,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撐著鄂,青衫寬袖滑落露出小臂被她啃咬的齒痕,陳宴清恍若未覺,神情依舊清冷禁欲。 姜棠咽了咽口水,不自在的挪回眸。 然后拿筆沾了墨,在蒼勁有力的兩個字后面加了一個“清”。 ……宴清清,姜糖糖。 寫完忍不住足尖歡快的蹬蹬,有點(diǎn)過分可愛怎么辦? 姜棠把自己逗樂了,笑完覺著這策問也順眼了不少,她多了兩分興趣看里面。 雖然她不懂,但是鑒賞陳宴清的筆墨還是可以的嘛! 于是在這個悠閑的午后,陳宴清在那邊談著事,姜棠在另一邊看他的書,兩人雖也沒說話,但也算另類的陪伴不是嘛,陳宴清還備了奶香的茶,加了小粒小粒的果子,讓她咬著蘆管吸著喝。 微淡的奶香,取代她過甜的小食,是為防止小嬌妻蛀牙。 有些壞習(xí)慣陳宴清雖未向她妥協(xié),但也慢慢學(xué)會用軟化的手段叫她滿意。 姜棠嘬了一口,舔掉唇角的奶白,晃悠著腳丫百無聊賴的翻著,這些策問都有注釋,瞧得出陳宴清的認(rèn)真。 姜棠忍不住心里比較,若是陳宴清參加春闈的話,定然也能名在前三吧! 他蠻厲害的,姜棠一直知道。 這樣看著看著,忽然瞧見有頁夾了紙,皺巴巴的泛著黃,像是時間久遠(yuǎn),被人揉過又展開反復(fù)觀看的樣子。 這里面難道有他的小秘密? 姜棠不著痕跡往那邊看一眼,陳宴清聽著陳風(fēng)的稟報(bào)很投入,一時半會應(yīng)該不會結(jié)束。 她心砰砰跳著,伸指把紙翻開。 這上頭的自己卻不甚好看,羅列了一堆人名,甚是無聊。 例如盛陵侯府五公子盛鴻,吏部侍郎幼弟江仲堂,右相嫡孫曹文彬等等。 以及她唯一認(rèn)識的康寧伯爵府長公子——沈安。 他被人用朱筆圈著,所以格外醒目。 真奇怪,為什么要圈呢? 姜棠繼續(xù)往下看。 馬上就是最后一行,字跡越發(fā)潦草,她分辨了許久似乎是“以上男子未婚,且皆愛……”。 靜謐淡雅的書房,暖陽斜照,風(fēng)吹卷著書頁張張翻飛。 她看的太投入以至于沒有留意到身后聲音的停止,陳宴清瞧見她手里的動作,忽的眼眸一暗,從椅子上站起,素來端方雅正的男子,幾步匆忙而來。 急來男人沒說話,高大的身軀形成陰影罩在她身上。 姜棠瞧見一片陰黑,轉(zhuǎn)過身體,便見陳宴清人已到身后,面色如常,氣勢微涼,呼吸之間帶著灼熱,盡數(shù)落在她的耳畔,劃過那邊敏感的肌膚,變的酥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