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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那幾個小屁孩也就是入門級別的,連聽說芮穆澤大名的資格都還沒混到。單論他的級別,別說是大哥了,估計師爺都不止了。 “你怎么跟他們說的?” “啊,也沒說什么?!彼趺纯赡芨f實話?!拔揖褪歉麄冋f你是我老公,本來是想拿你嚇唬嚇唬他們,誰知道一點沒不好使。” 看到芮穆澤對這個話題避而不答,程果竟然有了她可能猜中了的錯覺,瞬間覺得自己腰桿子好像也直了,這種質(zhì)疑大哥地位的話也敢說出口了。 芮穆澤聽到后也是不怒反笑,勾起嘴角,笑的跟個傻子一樣。 “為什么要幫那個女生?” “那幾個男生欺負她啊?!?/br> “那你知不知道那幾個男生為什么欺負她?”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那個男生小心眼兒,誤以為那個女生背叛了他,就算這是事實,那也不能下死手啊,怎么也應(yīng)該顧念一下舊情吧。你們男人就是心狠,在一起的時候恨不得給你摘星星摘月亮,不在一起轉(zhuǎn)身就能變成陌路,甚至還不如呢?!?/br> 程果馬上就用她僅知道的幾條信息拼湊出一部狗血偶像劇,入戲至深的義憤填膺的要為女性同胞而崛起。 還在認真是聽著程果吐槽的人,沒想到自己也跟著背了個鍋。 “女孩子在班級里爭風(fēng)吃醋,原本是稀松平常的事,可她卻先是找人每天上學(xué)放學(xué)的路上堵她,搶錢,把她塞進垃圾桶里,后來就是侮辱、欺凌,女孩不敢跟家里人說,也不敢報警,最后忍受不了,跳樓自殺了?!?/br> 那個穿白短袖的男孩就是喜歡那個女孩的人,他自知自己是個小混混,哪配跟那樣好的女孩在一起,便不再來找她,卻不知道自己缺失在了她最需要他的時候。 第19章 “他們?yōu)槭裁床粓缶???/br> “警察沒有找到證據(jù),又把那個女孩兒放了出來。” 原來那個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女孩才是真是的校園霸凌。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看事也不能光看表面,人心隔肚皮,誰都不知道誰究竟在想什么,所以,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br> 這應(yīng)該就是他們那個世界的生存之道,信了誰就是把命交給了誰,而他們的命由始至終都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程果氣的牙癢癢,只恨自己瞎了眼被她小白兔的外表所蒙騙。早知道這樣她白天就應(yīng)該視而不見,或者過去跟著他們一起狠狠的踹她一腳。 可盡管如此,若是再重來一次,她還是會去救那個女生。在她的認知范圍里,即便是殺人償命,也應(yīng)該交由警察處理,而不是私設(shè)公堂。 應(yīng)當認清這原本就是個不公平的世界,但卻不是自己以怨報怨的借口。 所以她又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沒把那個女生怎么樣吧?” 以至于她急著轉(zhuǎn)身問他,卻忘了把身前的浴巾一起帶了過來。 一時間春光乍泄。 程果腦子里剛有“怎么涼颼颼的”的疑問,就無師自通的找到了答案,瞬間石化。 “想通了,又決定要以身相許了?” 芮穆澤附身拿過椅子上的浴巾,一邊打趣著她,但聲音已帶著些許沙啞。 饒是平時再臉皮厚的程果也未經(jīng)歷過自己制造的這樣驚天動地的場面,完全忘了所有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只是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芮穆澤。 事實證明,如果要是不想發(fā)生點什么就不要一直盯著一個男人看,可程果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芮穆澤的吻已經(jīng)落下。 可就在她腳離開地面的一刻,她不太清醒的腦子轟然炸開,所有的理智、道德統(tǒng)統(tǒng)都回來了。她看著眼前的人,她眼里的欲望還未完全褪去,卻也慢慢在被驚懼侵襲。 她從他懷里跳了下來,落荒而逃的跑進臥室。 她背靠在門上,已全然感受不到傷口的疼痛。只是氣息不穩(wěn),心仍有余悸。怎么也回想不起兩個人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雖說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剛剛那種情況下有點生理反應(yīng)也實屬正常,身陷又不等于心陷, 還好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否則就算自己是身在五年前,她也覺得對不起顧以銘。想到他還在另一個時空里每天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照顧她,她更是覺得愧疚不已。她一定是寂寞空虛太久,才犯了女人都不一定會犯的錯誤。 程果一頭扎進洗臉池里,她需要徹底的冷靜冷靜。 程果再次醒來的時候,全身就像被五指山壓住了一樣,一寸都動彈不得,眼前也是無盡的黑暗,這種狀態(tài)便知她又穿越了回去。 “果兒,今天的天氣特別好,一會兒我推你出去曬曬太陽?!鳖櫼糟懯煜さ穆曇粲衷谒呿懫?。 雖然她和芮穆澤最后什么都沒發(fā)生,但總覺得像是背著顧以銘偷偷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還是心虛不已,覺得對不起他。 程果不厚道把罪行全都歸結(jié)給了芮穆澤,他要不脫衣服,她能那么不矜持嗎。她曾經(jīng)也是一路各種片看過來的,能那么沒有意志力的經(jīng)受不住誘惑嗎。 好吧,都這么大人了,自己騙自己確實沒什么意思,就承認在那一瞬她確實有心動能怎么地,但一定要強調(diào)一下,僅僅是在那一瞬,這很重要。 程果也開始相信也許她真的如芮穆澤所說有喜歡過他,埋下了會舊情復(fù)燃的種子,否則她還看不出自己還有渣女的潛質(zhì)。前段時間還信誓旦旦的說什么非顧以銘不嫁、這輩子就認定顧以銘了,現(xiàn)在就打臉的對芮穆澤臉紅心跳了。對了,她還曾自我懷疑了呢,結(jié)果事實證明她可能確實又瞎又不知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