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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沅擺擺手道:“你先退下吧,朕暫時不想看到你?!?/br> 芒星在殿外候著,她聽到了陛下最后那句話,頓時心情舒暢。 其實仔細想想,牧子期承寵也沒有多少日子,但是就這么短的時日,后宮前朝都議論紛紛。 尤其是他們這群做奴才的,都瞅準了風(fēng)向,預(yù)備著要討好這位牧大人了。 芒星從一開始就得罪了牧子期,她已無后路可走。如今也只能破罐子破摔。 牧子期從御書房走出去的時候,芒星倒是熱切極了:“牧大人是要去哪,要不奴婢派人送您過去吧?!?/br> 牧子期冷冷睨了她一眼,道:“不必?!?/br> 牧子期在朝沅面前,那是乖順至極,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芒星,便立馬變了一副臉色。 芒星早就預(yù)料到如此,倒也沒有生氣。 一想到王君即將重回巔峰,她覺得什么事都不能讓她動怒。 牧子期走后,朝沅心亂如絲,眼前的書,是怎么都看不下去了。 朝沅靜默了片刻兒,這才對芒望道:“若是王君來了,你讓他在寢殿候著。朕先去看看邵奕他們?!?/br> 邵奕他們最近正忙著中秋宮宴的事宜,三個人一直張羅著宮宴的菜單,以及歌舞安排,這會兒都還沒睡。 朝沅過去的時候,他們?nèi)齻€便趕緊放下了手里的活兒,迎了過來。 朝沅接過邵奕手中的禮冊,粗略看了一眼之后,才提醒他:“朕讓你們安排中秋宮宴,是想讓你們能獨當一面。朕的本意,可不是想累著你們幾個。有些事情,不必自己親力親為。就說這宮宴的菜單,你大可讓御膳房的掌廚忙碌,讓他們按照以往宮宴的規(guī)格,給你先呈一份上來,若是不滿意,你提點幾句,打回去讓他重做?!?/br> “明明很多都是可以吩咐下去的活,你們幾個竟都攬到自己身上了?!?/br> 邵奕還是經(jīng)驗不足,經(jīng)過朝沅這么一提點,他倒是眼神一亮。 朝沅幾句話吩咐下去,便將他們這幾日的活兒都推了,交給了旁人。 之后,朝沅索性坐在了炕桌前,同邵奕道:“去拿朕前日剛送你們的云子棋來,朕與你對弈一局。” 今夜陛下要寵幸王君,宮內(nèi)無人不知。 這個時辰,陛下卻要和邵奕下棋,著實讓他們?nèi)瞬唤狻?/br> 不過邵奕也沒敢多問,規(guī)規(guī)矩矩去把棋子拿來了。 邵奕的棋藝精湛,走一步思三步,可謂是踏實穩(wěn)重。 而朝沅今夜,很明顯心緒不佳,神思漸漸飄忽。 邵奕盯著棋盤上的走勢,最后一子竟遲遲未落。 最后,邵奕索性大膽直言道:“陛下今夜的心思,怕是不在這棋局之上。” 朝沅盯著面前這一局亂棋,喟嘆一聲,索性丟了棋子,輕聲問道:“你們說,若是朕懷疑一個人不忠,可朕又舍不得殺他、舍不得傷他,該當如何?” 古意側(cè)首看了司墨一眼,遲遲無聲。 倒是邵奕先開了口道:“陛下是九五之尊,整個天下的人,都是您的臣民。他若不聽話,陛下大可強硬一點?!?/br> “臣幼年聽母親提起,城郊顧員外的郎君不聽話,總是想跑出去同別的女人私會。后來,這顧員外直接將人捆了,鎖在屋子里,除了吃喝拉撒,不許他踏出房門半步。過了幾年,終是將她那郎君制服了。” 邵奕看著柔柔弱弱,說起話來,倒是果決狠厲。 古意和司墨大氣都不敢出,司墨甚至還在想,王君那身子骨,到底能不能受得住。 而古意卻覺得,王君那廝那么不聽話,邵奕這招真的妙極。 朝沅聽完,也笑出了聲。 這么想來,她倒也不氣了。今夜應(yīng)對完元鶴軒那廝,她就試試把那牧子期捆了,感受一下不一樣的樂趣。 -- 而此時此刻,元鶴軒也已經(jīng)收拾妥當,他足足熏了一個時辰的香料,這才坐著軟轎去了太極宮。 朝陽宮到太極宮,會繞過后花園的假山,而牧子期,就在這個位置等著他。 牧子期換了一襲黑衣,在夜色中,極不顯眼。 他將元鶴軒在假山后攔下的時候,元鶴軒并未多想,反而是笑吟吟地看著他,語氣極為浪蕩:“本君倒是忘了,侍奉陛下一事上,牧大人經(jīng)驗十足。今夜你攔住本君的轎攆,是有什么事要叮囑嗎?” 牧子期目光清冷,緩步上前:“你讓他們都退下,臣有話要和王君單獨講?!?/br> 元鶴軒微微蹙眉,這才揮了揮手,讓身邊人都撤了。 牧子期拉下轎簾,迎面對上元鶴軒那張妖媚的臉。 元鶴軒今夜預(yù)備侍寢,還特意涂脂抹粉,身上的香料甚至還有些熏人。 牧子期微擰了擰眉,這才冷聲道:“你就在這里停下即可,今夜,你不能去侍寢?!?/br> 元鶴軒還以為他有什么要緊事,聽到這話,元鶴軒干脆冷嗤一聲:“你就為了同本君說這個?沒有旁的了?” 牧子期面無表情,語氣卻很堅決:“這個就夠了?!?/br> “不行,本君好不容易才得了這個機會。今夜,必得成功。本君讓你在陛下跟前晃蕩這么久,已經(jīng)是恩賜了。你還想一輩子留在陛下身邊不成?”元鶴軒說著說著,竟生了氣。 元鶴軒似乎還想埋怨幾句,牧子期便從袖口中掏出一把短刃,趁他不備,直接扎進了元鶴軒的大腿內(nèi)側(cè)。 --